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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碧荷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口水舔走了。

    手被捆住了,女人拿舌头去抵他的肩膀,示意他挪开。

    男人的呼吸却突然急促了起来。

    他果然挪开了肩膀,又再次低下头来咬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腔,卷住了她的舌,汲取她口里的蜜液。

    一直勃起的阴茎本来就一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此刻也再次滑入了她的腿间,身体再一次被破开,那一条粗物又满满当当的挤占了身体里狭小的空间。

    床垫又开始上下驰骋。

    “尿尿”男人终于松开她的嘴的时候,两人的唇间甚至牵起了透明的丝线。膀胱里一直发出了越来越急迫的信号,可是林致远就是不放她。

    “尿尿尿尿”

    男人低着头看她微红的小脸,一下下的送出了自己的阴茎。

    小鸟儿就躺在他的身下。

    他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

    他还是饿。

    不圆满。

    空。

    饿。

    想吃掉一切。

    牙龈有些发痒,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肩膀的牙印上。那里他刚刚咬过,现在已经有些红肿。

    怎么办?

    他要吃她。

    只有吃了她,才会圆满。

    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把她的手指放在了嘴边,张口用牙尖含住了。

    女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手一抖,已经落入牙齿间的白嫩手指滑走了。

    他看着她。

    “你不要咬我了林致远”小鸟儿的抗议声响起,“你今天干嘛老咬人?你赶紧放了我,我要去上厕所”

    被她发现了。

    男人没有解释,只是抬高她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阴茎插入她身体的上方一厘米,剥开了她的尿道口。他捡起了落在她身边的羽毛,慢慢的在尿道口周围开始轻轻抚弄;

    “嗯”

    粉红色的嫩肉蠕动,尿口收缩,小鸟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林致远你干什么?你让我去上厕所”

    好看的脸微低,俊美的目垂着,薄薄的薄唇紧抿出了好看的弧度,男人专注的拿着羽毛,轻轻撩拨着那一寸敏感的嫩肉。

    下方一厘米,就是深褐色的狰狞巨物,已经深深埋入她的身体,感受她体内的幼嫩和温暖。

    他占有她,不过只有这腹间的八寸来长,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的是全部。

    一滴一丝一毫米都不能少。

    男人低着头,羽毛轻轻拂过嫩肉。

    “我要尿尿”碧荷咬着牙,“林致远你别弄了,我要上去洗手间~”

    羽毛轻柔,触感若有似无,轻轻扫过嫩肉的一刻,那种瘙痒感却似有电流,从尿口发出扫过全身,女人全身一个哆嗦。

    “就这么尿。”男人声音平静。

    梁碧荷是他的,他什么不该见?

    “我不额呀!”

    羽毛被放在嫩肉上,男人手抚着她的膀胱,腰身突然发力,阴茎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带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他的攻击一下子猛烈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在卧室响起,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根根到肉,女人的全身颠簸,似乎就连全身都要散了架

    “轻点轻点”

    “放松。”他喊她。

    又再一次的擦过了她的膀胱,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小腹,轻轻按压,轻柔的绒毛还贴在尿口,随着男人小腹的冲撞有意无意的滑过一切。

    “我不”

    “啪啪啪!”

    男人的冲撞如大雨瓢泼滴落地面,女人如暴风中的小船颠簸,不知道多久。在他一个强挺和按压之后,女人神志和肌肉一个疏忽,破朽不堪的大门终于被强行撞开,瘙痒感带着一股热流劈开了一切,从此再无可挡。

    失禁。

    当着别人的面。

    在床上。

    还在被干的时候

    “呜呜呜”

    一股微黄晶亮的液体在男人的视线里,从他快速抽插的上方激射而出,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冲力,冲到了他赤裸的小腹上。

    尿液汇成溪流,又顺着他的腹肌下流,经过两人的结合之处,落在了床单上。

    “呜呜呜”

    卧室里响起了女人崩溃的哭声,“林致远你变态我恨你都怪你”

    米白色的床单上,深色的印迹肉眼可见的快速扩大加深。

    女人似乎是已经憋了太久,又似乎破罐子破摔,还一边哭一边尿得根本停不下来。

    三十多岁还在床上尿尿,还是当着男人的面,碧荷胀红了脸,闭着眼哭泣。尿液排泄的声音刷刷作响,更另她羞愤得几欲去死。这一切严重超出了她的认知和底线。她是一个正常人

    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三十岁还在床上尿尿?

    都怪林致远。

    她不活了。

    男人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根本没有停下来抽插。

    等她慢慢尿完了,他低头看了看,又按了按她的膀胱,确定再没有尿液出来。他又猛地低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加速冲撞了几分钟,泄了出来。

    然后他慢慢的解开碧荷手上的绳子,把啜泣的女人抱去了浴室。

    浴缸里的温水已经慢慢放了一个小时,早已经沿着边缘漫出了一片透明的幕帘。

    一片水声响起,女人被放进了浴缸之后男人也迈入了进来他慢慢清洗她的身体,又牵起她的胳膊,放在嘴里慢慢的啃咬。

    一点一点。

    他的小鸟儿。

    他要慢慢品尝。

    不能吃太快。

    谁也别想动他的东西。

    “你变态你变态”

    这种啃噬的力道不太大,手里的胳膊还想挣脱,耳边还有女人的呜咽。碧荷闭着眼睛,还是不愿意睁眼。似乎只要不睁开眼睛,她就不用面对自己尿失禁的一切。

    “碧荷。”

    男人凑过去亲吻她的脸,在她耳边呢喃,“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见?”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他低低耳语,慢慢揉捏她的乳,“本来就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喜欢看你尿尿,”他说,“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我们之间,什么道德,自由,自尊,独立,它们都不应该存在”

    “只有我才这么爱你。”他亲吻她的脸,浴室里一片水声作响,是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一寸寸的亲吻,犹如亲吻稀世的珍宝。他在她耳边喃喃细语,“除了我,谁还能给你一切?”

    十八岁之夜(14.她不活了)40000

    大章

    14.

    碧荷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听着卧室里佣人在和林致远说话。佣人在说床垫已经湿透了,换床单不管用之类的话水底的手捏成了拳头,碧荷再一次觉得自己羞愤交加,全身烫的浴缸的水似乎都要沸腾。

    佣人们都要怎么看自己?她是林家的少奶奶,知性优雅高贵,现在她的伟光正形象全都没有了。

    都怪林致远。

    她不活了。

    林致远又说了几句什么把佣人打发了。然后浴室门开了。脚步声减近,水波荡漾,水液漫出有人靠在了他身边,她的身体又被人抱住了。

    “待会我们换个房间住,明天他们换床垫。”

    有人搂着她,舔着她的耳朵,又似乎忍不住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我想吃你。”他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突然喘了起来。

    碧荷闭着眼睛咬着牙不说话。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脸上,男人似乎看了看她的脸,又一下子把她搂紧了。

    “我想吃你。”他又说了一次。

    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不闻不理不问,男人自己慢慢把她洗干净了,又裹好把她抱了起来。他扛着她走了几步路推开了几道门,似乎是进入了另外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们今晚住这间。”他说。

    碧荷还是不吱声儿。

    男人躺在她身边旁边,呼吸沉重。

    过了一会儿,床垫又弹起,是他离开了

    碧荷一动不动。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床垫下陷,碧荷感觉自己的脚被人拽起,有人在动她的脚趾头。

    “咔嚓”。

    是在给她剪指甲。

    笨手笨脚的。

    上次让他给Bel剪指甲,差点没把小朋友的手指给剪断Bel的哭声嚎得半个纽约都听得见。

    男人这种东西,你不让他做事,他就一点都不会做。

    碧荷闭着眼躺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

    过了一会儿,指甲剪好了。女人的脚却被抬得更高,脚趾间传来湿漉漉的柔软是他在挨个舔她的脚趾。

    变态。

    美滋滋的舔了半天脚趾,男人放下她的脚,又抓起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用牙尖慢慢的咬。

    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男人的牙齿突然一合,一阵剧痛传来,碧荷的手抖了一下,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

    林致远要发疯,就让他发疯好了。

    反正她的形象已经破灭,明天起床佣人要怎么看她?

    她不活了。

    “碧荷?碧荷?”男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不对,握着她的手指,靠了过来,在她耳边喊,“真睡着了?这么快?”

    有手指开始拨弄她的眼皮,他在她旁边低声说话,离得极近,温暖的气流扫过了她的睫毛。

    碧荷一动不动。

    呼吸的气流突然打回到了自己的鼻子上,是有人放了手指在她的鼻尖,试探她的呼吸。

    碧荷屏住了呼吸。

    停留了几秒,他似乎有些疑惑又听听她的心跳,他又捡起了枕边她的头发放在了她的鼻尖。

    这回似乎还比较满意,过了几秒,头发又拿开了。

    碧荷又开始呼吸。

    “真睡着了?刚刚不是说要吃烧烤?我陪你去。”男人不咬她了,低声在她耳边说话。

    碧荷就是不睁眼。

    又有手指来拨弄她的上下眼皮,想让她把眼睛睁开碧荷彻底的怒了,“啪”的一声,是女人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

    “林致远你烦不烦!”碧荷睁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男人俊美的脸就在她眼前。他看着她生气的脸,不说话。

    那天他看见Bel和清平也这么拨她的眼皮,她一点都没生气

    他现在在梁碧荷心里的地位,感情儿还没那两个膝盖高的小东西高?

    男人突然有一种把那两根绳子丢掉的冲动,他们显而易见已经严重破坏了他的家庭地位和家庭和睦。

    “吃烧烤去不去?”他抱着她的腰。

    她刚刚还惦记季念他还没忘呢。

    一想到这个他就想杀人。

    不过杀人,除了肉体消灭,还可以精神消灭。

    季家富贵五代,季念那可矫情的很。他林致远看不起那些草包和韭菜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至少占个诚实的优点,季念看不起人那可是阴戳戳的

    阴坏阴坏说的就是他那种。

    外表温和彬彬有礼,人又有礼貌,说话不是“您”就是“请”,天天宣扬民主博爱众生平等的价值观,其实内心从来就没把人当一回事儿割韭菜的时候他手里软过?

    阿姨的几个儿子绝对都是这种阴沉沉的货色。

    梁碧荷活的天真又单纯,看人只看外表,别人一对她“态度客气谦和有礼”“你好谢谢对不起”,

    她马上就觉得别人是彬彬有礼的“上等人”,天生道德正确,立刻敞开心扉无条件接受别人的价值观

    蠢得让人心痛。

    认知水平低下。

    缺乏辩识能力。

    季月白早就只管战略不管战术了,天意这十年在季念手上,南征北战,行业财阀,收购兼并,逼死的大小公司可不少

    私生子长大的,做事就是狠,虽然现在转正了,可是有些东西是在骨子里的。

    他要用他十年混迹华尔街的经验,慢慢向梁碧荷揭露季念这种社会精英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揭露他们那彬彬有礼外表友善下面的险恶用心。

    世界上只有他林致远活的坦荡

    就算杀人也杀的明明白白。

    再说了,季念这种柔弱的公子哥儿,出门都要带八个保镖,怎么可能半夜陪她吃烧烤?怎么可能给她剪指甲?怎么可能帮她舔脚趾?

    梁碧荷必须要明白谁才是对她贴心贴肺的好。

    他要纠正她不正确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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