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碧荷也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然后按着裙子坐到了林致远旁边。她左右看看,和自己那边也差不多,茶几上摆着酒,酒杯,冰桶,冰块。各种精致的工具,果盘。屋子里有五个男士,三个女性都特别的漂亮,那个腰细得诱人,她的确想摸一把。
还有一个胸特别的大,正在打量她。
林致远刚刚凭什么那么凶?他自己这边还不是有女人碧荷看着这三个女人,心里也觉得有了小火苗乱串。
她现在是不是也可以一脚把这茶几踹翻?
碧荷吸了几口气,她当然没有踹翻。
她伸手拿了一块西瓜来吃。
降火。
男人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似乎刚刚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又扭头和Robinson聊天,又端起了酒杯喝酒。
这边几个男人,纷纷端起酒杯自我介绍。碧荷听的分明,都是B行的同事Ecup也端了一杯酒过来,笑吟吟的敬碧荷酒,她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还递给了碧荷一张名片。
“谢谢。”碧荷笑着接过名片,又端起了酒杯,“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不用不用。”女人笑,又开始夸她的耳环好看。
碧荷笑笑。
原来她也和他们是同事啊碧荷瞄过她不容人忽视的胸脯和细腰,感觉到了压力。
刚刚还误会她了。
到底要喝什么奶,才能长到这么大?
林致远的生活似乎也很快活嘛。
她的手不着痕迹的轻轻放在了腿边,刚想去掐他,男人却好像知道了似的,一边和旁边的人说话,一边伸手捏住了她的手。
大佬背后的女人是这个样子?
Ecup端着酒杯,微微歪头微笑。
有什么特别的?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肯定有什么特别的。
有时候,幸运也是一种特别
这个圈里,青年才俊太多了。住着几千万的房子,每年两个月的全球旅行,豪车名表,五星酒店这只是表见。
光鲜的背后,是数十年的比别人努力很多的努力学习,一步不能闪失。优秀绝伦的简历和面试表现,才能在数千上万的同等水平的求职者中脱颖而出。工作后每天要高压工作18个小时以上,下班后累的像条狗。常年出差,一年13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
拿的的确是让人惊叹的高薪向下比。
如果向上看,那就是站在山脚,仰望珠穆朗玛峰。
收入金字塔,在哪里都存在。一层又一层的放大,细分。
可是就算这样的努力,也还是比不过“幸运”。
“林太,敬你~”她端起酒杯微笑。
“敬你。”
她看着女人的手从男人手里挣脱了出来,端起了酒杯。
她仰头,冰冷刺激的酒液入喉。
她相信,“努力”才能带来“幸运”。不管哪方面。
不知是有碧荷在的原因,还是他们已经来了很一会儿了,Byron回来了以后,众人又聚了一会儿,然后告别。
上车的时候,这还没到十二点。
“Byron,我同学已经被人接走了吧?”碧荷坐上了车子后排,一边问,还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接走了,张笑张先生。”
?
Byron办事十分妥帖,伸手翻出手机上的照片给碧荷看,赫然就是张笑俯身在沙发上去搬古诗的样子。
“好。”碧荷接过看了一眼,把手机还给了他。
刚刚还没觉得,其实现在回想,古诗还真会玩。
果然是温柔乡,那里的人都好会说话,好会哄人开心,纸醉金迷,温言软语,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去那种地方
“林总,”
碧荷正想着,Byron又回过头来,递给了林致远一张小票,“这是,”
他顿了一下,看了碧荷一眼,声音平稳,显得极有专业素养,“今晚的账单。”
|群九九六七久一八久久,◆长腿老阿姨◆2020?03?31
12?36?03整
碧荷,0311,https:678107articles师大13.
惩罚(4400字)13.
今晚的账单。
刚刚他们出来的时候,刘总那边的小弟已经买过单了,所以“今晚的账单”,到底是谁的账单,不言自明。
碧荷眼睁睁的看着旁边的林致远抬起了手,接过了那张小票。
可能是碧荷心里太紧张,男人那修长又漂亮的手指,是如何抬起,如何捏住小票的一角,如何收回,展开,全部都成了慢镜头,在她的视网膜里一帧一帧的慢放。
他打开了账单,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碧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又想凑过去今晚到底花了多少钱男人却随手把小票一捏,揉成了一团。
哼,不看就不看。
碧荷的手瞄过了他那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关节也有些发白,是拳头捏的太紧。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他靠在后椅靠背上,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汽车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之夜里疾驰,车厢里一片沉默,没人说话。
到了家门口,助理开了车门,男人一言不发,自己下了车往前走。等碧荷下车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屋了。
哼。
不理就不理。
碧荷嘟着嘴,提着包包先去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自己回了卧室。
男人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脸色阴沉,似乎是在等她。
碧荷看了他一眼
别以为只有他有脾气,她也有脾气。碧荷把包包往衣帽间一丢,又自己去换鞋。
看谁杠得过谁。
“梁碧荷,”
男人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开口,“你今天干啥了?”
太太找公关,先生来买单。他最近真的是对她太好了
“我干啥了?”
碧荷换完鞋子,回头瞪他,“我就是去喝个酒。”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喝。
“就是喝个酒?谁批准你喝的?”
那两个男陪酒的身影闪过,男人拳头捏捏,冷笑,“我批准你喝酒了吗?我不是让你吃完饭就回家?你还会骗人了?今天要不是被我逮到,你还想干什么?”
“我还想干什么?我干什么干嘛要你批准?”
碧荷也不服输,顶嘴回去,“我自己想去就去,林致远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去玩!”
“我是去玩?你以为我想去?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
男人阴着脸,“我干的事,你能干?”
“你干的事,我当然干不了,”他要找自己吵架,碧荷也来了气,“你天天让我在家里等你,结果你,你自己还不是出去嫖妓”
那么多美女细腰精,大奶女,那眼睛扑扇扑扇的往他身上瞄,别以为她没有看见!
“我嫖妓?”
她信口雌黄,男人气到发昏。他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过她,“你就是这么理解的?我要嫖妓,能让你来看!自从和你结了婚,你天天哭哭啼啼的,我特么的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天到晚有点精力都全弄耗你身上了!我嫖妓?好,我让你看看我嫖没有嫖妓!”
男人右手抓着她,左手伸手,胡乱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一脱,内裤一拉,半软的粗长阴茎就这么掏了出来。他又抓她的手来摸,“你来摸摸,你来摸摸,它碰过别的女人没有?它干不干净?干不干净!”
碧荷的手被他捏着,触碰着半软不硬的阴茎,看着他铁青的脸。
也知道自己这回说话过分了,她不吭声了。
“好,”
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他的问题了。男人胸膛起伏,吸了几口气,冷声问,“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你背着我干过多少回了?你骗了我多少次了?你会找人陪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她骗他,偷偷出去玩。
骗了他多少次了?谁把他的小鸟儿教坏了?
梁碧荷背着他,和人说笑玩乐。
有没有谁摸他?她又在对谁笑?
风月场所,什么地方,他还不清楚?
这个想法简直不能想。一旦生根发芽,就在脑海里疯狂生长。嫉恨如同硫酸,顺着血管四散,进入他的心脏,烧的他全身疼痛。男人气的发抖,吸了几口气,反手一把拽住女人,把她丢到了床上。
“啊!”女人一声尖叫。
男人咬着牙,把她按得紧紧的。手臂肌肉高高鼓起,他右手变掌,高高举起
却顿住了。
他看见了她惊恐的眼睛。
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头,慢慢放了下来。
全身发抖。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谁来碰过?
男人咬着牙,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恨到发慌,恨不得把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来,剁成泥酱,再一吨TNT把他们住的楼全部都炸飞灰。
这个女人,也要惩罚。
他咬紧牙关,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鼓动游走,蠢蠢欲动。
想要毁灭,破坏,杀戮。
手又抖了起来。
他咬牙,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掐她脖子的冲动。
“林致远你少发疯!”
碧荷刚刚被他刚刚的样子吓了一激,她一边哭一边挣扎,“你少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去玩,我就要去!”
顶嘴的小鸟让男人怒火再一次腾起,他胸膛起伏,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他的双膝抵住了她的腿,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背,另一只手胡乱的拉高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露出了那白嫩嫩的屁股。
“啪!”
这是巴掌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的尖叫,“啊!”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快速又密集,还有男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要去!我看你就要去!”
女人的哭声响起,“呜呜呜,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你打我”
“你就要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去还知道骗我!他们摸过你没有!他们摸了你哪里!”
清脆又一下下的巴掌声间,是男人的咬着牙的逼问,“是不是这里?是哪里?梁碧荷你不听话,还会骗人了!”
谁摸过他的小鸟儿?功眾澔婆嘙蓷雯舍。
摸过哪里?
脑里不堪的幻想让男人发了疯,那她的裙子胡乱推高,又解开她的胸罩,发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气极了又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两下,“他们摸了哪里?你说不说!你被哪些人摸过?”
“呜呜呜林致远你发什么疯?”
碧荷呜呜的哭泣,泪流满面,“我都说了我才第一次去,就被你撞见了,人家根本没有碰到我,你自己”
“我不信。”
那个穿着白衬衫的清秀男公关的样子又出现在他脑海,男人打断她的话,恨得咬牙,又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他摸你哪里了?是不是腿?摸你腿了?”
还知道挑白衬衫的。
“啪!”又是一巴掌。
“你变态呜呜我都说了没去过,是古诗拉我去的,不信你去问她你自己还不是去”
屁股上又一下下,传来刺痛。
碧荷呜呜大哭,泪流满面,挣扎无能。
男人把她按在床上,又重重的打了她屁股几十下,打到白嫩的屁股泛起了红色。在女人的哭泣声中,他又喘了半天气,站了起来。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肌肉一鼓,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间。
碧荷刚刚扶着他站稳,花洒开启,热水喷出,浇了她一头一脸。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全湿透了。
几滴水进入了鼻腔,碧荷咳嗽了几声,哭了起来,伸出拳头在他身上乱打。
“你变态,你打我!”
她一边哭一边反手打他,力度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走开,我不和你过了!”
“不和我过?”
男人捏住发抖的拳头,气到冷笑,几下胡乱扯掉了她湿透的衣服,让她全身赤裸,又把他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了,下腹的阴茎已经高高勃起,“梁碧荷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和我过,想和谁过?你跑试试?我看谁敢收留你!”
她是他手心的鸟儿,被他层层捆绑,怎么可能逃的掉?
他今天去了她的母校情景再现,他是有一丝悔意,他后悔那几年不该放她自由!不该错过她鲜嫩的那十年,又少干了她多少次?又在别处浪费了他多少精液?
“你变态”
卧室里只有密密切切的花洒声和女人低低的哭声,热水浇过她赤裸的身体,男人拿了一颗沐浴球,开始面无表情的涂满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滚烫又强硬,一寸寸的仔仔细细的涂抹,揉捏,清洗过了她全身的肌肤。
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小了,只余一点点抽泣。
小鸟儿全身赤裸,圆圆的眼里含泪,被身材高大的男人逼到了淋浴房的角落,缩着肩膀抽泣。男人身材结实,腹间勃起的阴茎形状狰狞,蠢蠢欲动。
女人这可怜无助委屈的抽泣样儿让男人心里一阵瘙痒他一把把她按到了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女人还有些不愿,想要扭开头,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男人扳开了她的嘴,舌头强硬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舔过她的口腔内壁,玩弄扯咬吮吸她的舌头。
腹间已经勃起的阴茎青筋毕露,更见狰狞。
强行玩弄了半天小舌,男人拿起花洒,把她全身的泡沫冲干净了。
然后他把她按在了浴室墙上,让她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扶手翘着屁股女人还在赌气不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等她委委屈屈的摆好姿势,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微微专门掰开她白嫩无毛的花瓣,嫩蕊初露,他拿着花洒细细的冲洗了一番。
白嫩初生的花朵在细细的水流冲击下不自觉的蠕动收缩,尽入男人眼底。他的手指伸出,一点点抚摸过娇嫩的蜜豆,还有那敏感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