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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碧荷只是躺在床上流泪。

    林致远眯了眼睛看她的脸,笑了,笑得春暖花开,“哭什么你有多喜欢那个男人他干了你几次?”

    碧荷流泪摇头。

    男人躺过去贴着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低声问,“他干过你几次?”

    碧荷吓得摇头,流着泪看他。

    “不说吗?”男人的语气又变得危险。

    “没有,”碧荷抽抽搭搭的流泪说,“我,我们没有做过。”

    林致远面无表情,手扭捏着她的嫩乳,揉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碧荷,你变聪明了,以后不管我什么时候问你,你都要这么回答,知道吗?”

    30.掌心鸟

    30.

    碧荷吓得直点头。

    林致远摸了她一会儿,又拉开她的腿,插入她干了起来。巨物在阴道里抽动,极度恐惧之下碧荷只觉得难熬难耐。

    好不容易才熬到他又射了出来。再次发泄之后男人看上去终于恢复了表面的正常但是碧荷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再发作。他跪在她腿间,看着细缝中间缓缓流出的精液,摸了摸她的小腹。

    “去给我做饭吃,我饿了。”男人说。

    碧荷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不要穿,就这样去。”男人眯了眯眼睛。

    碧荷咬唇,抱着胸,赤裸着身体走到厨房。男人也赤裸着跟在她后面。

    她站在厨房扭头看他。那含羞带怯又害怕的眼神让他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你要吃什么?”她含着怨气和害怕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特别是被他干过之后,更是感觉嫩的能滴出水来。

    他走到她后面抱着她,肉棒贴着她赤裸的腰,捏着她的奶,轻笑,“梁碧荷,你这里长大了记得我刚刚干你那会儿,你这儿才只有一个小包包呢。”

    碧荷咬着嘴不说话。借着盛水的机会逃离了他的魔掌。等她把火点好,男人拉着她扶着工作台,“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在这里干你。”

    “不要”她轻轻挣扎,似乎又要哭了。

    “你这是要我再强奸你一次?”男人摸着她的奶往上,手似乎又要去捏她脖子。

    眼泪又要涌出来,女人咬唇,转身背对他,一动不动。

    “这样才乖。”男人拉着她的腰让她上身趴得更低,又把她屁股提二51疤嗣疤51酒,起来,扒开她的臀缝儿,看见紧紧闭合的细缝和沿着大腿滑下的精液。

    “你这长的和幼女似的,”男人在后面笑,“每次插进去都有点不忍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插进去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忍心的意思。

    从后面插入进的更深,顶得碧荷直皱眉。少年时他就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她最不喜欢。可是不管年少还是成人了了,她都还是扭不过他。

    水烧开了。男人还在她背后挺动,没有要停止。碧荷咬唇伸手关了火。

    好不容易又等到他泄了一次。碧荷已经扶着工作台快要站不稳了。男人的肉棒从她体内滑出来,带出了汩汩的精液沿着大腿滑下。

    强撑着给他煮好面。他抱着她要她一起吃。

    “我不吃。”她摇头,声音沙哑。眼睛还是哭肿的,小穴被蹂躏之后也不舒服,手腕更是疼痛。

    “你明天搬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

    吃完面他精神更好了。也不穿衣服,赤裸着大喇喇地叉开腿靠在沙发上,点了烟,眯着眼看她。

    “林致远,”趁他吃面的时候碧荷去找了一件睡衣穿上了,她站在饭桌旁,捂着脖子一边抽泣一边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刚刚强奸了她。还差点杀死了她。她在穿睡衣的时想过要不要报警可是又犹豫了。

    她不能去告他这种事闹出去丢人的只能是自己,而且他和她年少时的事也会被再扯出来要是让别人知道她十四岁就被他骗奸了,那她还是宁愿刚刚被他掐死。

    “碧荷,”林致远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嘴角含笑,似乎那个春风如沐的男人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回来找你来了。”

    “当初我不是要你等我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还要和别人结婚?”

    碧荷站在桌边看着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他手心的鸟。任生任死,他都要死死的捏着。只有他林致远玩腻了她丢了她,否则自己别想获得丝毫的自由。

    而他也早已经变成一个疯子了。

    31.她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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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林致远强迫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碧荷没在卧室看见人,还以为他走了,心里找着实松了一口气。

    等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出了卧室,看见站在阳台上用英语打着电话的男人,那感觉真的是天堂跌入地狱希望有多大,绝望就有多大。

    “我要去学校。”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直接拿着包包去门口穿鞋。

    “碧荷,”林致远挂了电话,微笑着拦住她,“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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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致远开着车,碧荷在车上用头靠着座椅,一声不吭。

    “今天几点下课?我来接你。”

    碧荷看着车窗外。

    她拒绝过他,可是他无动于衷;她8六期龄吧27说她有男朋友,结果昨晚差点被他掐死。颈子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她只能系条丝巾遮挡。她早在成年之后就醒悟过来,林致远就是个变态,不是变态他怎么会一顶着俊美的外表和好学生的外壳骗奸未成年的自己?

    可是没想到十年之后再见,他的精神分裂更严重了掩盖下他的俊美外表和优秀下,居然一直没有被人发现过。

    可是她真的累了。她即将迈入安定的生活。不想再和他纠缠。

    一路上,不管林致远怎么逗她,她也不发一言。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她没有急着下车。

    “林致远,”看了窗外很久之后,她才轻轻开口,“我有时候真的宁愿你昨天晚上掐死我。”

    “你总是这样。”

    她扭头看他,声音颤抖,眼里都是泪水,“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同学会我已经不去了,”她哽咽,“你还找过来,阴魂不散林致远,我曾经爱过你,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爱了。”

    “你放过我吧。”

    “求求你。”

    男人不发一言地看着她,伸手想去抹她的泪水。

    她闭了眼。

    掐死我吧,她想。

    “碧荷,”男人伸手擦去了她的泪水,低声问她,“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

    女人睁开眼看他,眼里有泪,滚滚滑落脸颊,“林致远,我们本来就应该已经错过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一丝感情的话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闭眼,下车。没有回头。

    林致远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右手似乎又有开始抖动的倾向他抬起右手,看见了女人留在他手心的泪水。

    就这么一直举着手看来了半天,直到手心的泪蒸发干涸。

    放学的时候,碧荷在办公室犹豫半天,才敢出校门,她怕看见林致远到了校门口她观察了一番,松了一口气,他果然不在。又一路心惊胆战的走到小区,楼下,家门口,直到进屋之后马上反锁好门,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过了几天,连续送了一个多月来的礼物终于停了。花也没有了。他也不发微信了。就连那天被强暴的淤青也渐渐消失了。一切好像他整个人从来没有回来过,碧荷终于松了一口气。

    32.插入

    32.

    陈子谦出差回来了,下巴上多了一道抓痕。碧荷眯眼看了半天,又自己拿手去比划了下。

    “想什么呢?”男人笑,“被嫌疑人抓的。”

    “这嫌疑人一定是女的。”碧荷说。

    “男的。”他说χ貮5医叭驷叭舞医酒,。

    两个人又手牵手的去吃烤鱼。他把鱼骨剔了,又把鱼眼睛夹给她。

    “陈先生,你这么体贴,到底是在哪学的?”碧荷对他眨眨眼。

    男人的表情怅然了一秒,又露出了微笑,“天生的。”

    碧荷微笑。

    他应该是个有过去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是?过日子总是要向前看才好。

    吃完饭他们又去看了电影。第二天是周末,陈子谦说,“碧荷,今晚去我那里住,就别回去了吧?”

    已经到时候了吗?

    她突然想到了林致远,打了一个寒颤,然后笑,“那得先买件睡衣。”

    躺在陈子谦的床上,男人抚摸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他的手伸入她的内裤,滑到了她的腿间,然后似乎顿住了,又轻轻抚摸了几下。

    他笑了,翻身起来,“我先看看?”

    他脱下她的内裤,扳开她的腿看了半天,手指轻轻的沿着细缝滑动抚摸,引起一汪春潮。他笑,“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

    然后顿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笑了笑,到底还是附身压了上来。

    “真好。”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说。又低头吻了吻她。

    碧荷勾住了他的脖子。

    到了最后一刻,他忍着自己拔了出来,精液都喷到了她小腹上。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低声解释。又帮她清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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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重新躺在床上,碧荷想,和男人上床的程序好像都差不多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子谦又扳开她的腿看了半天摸了半天,才插入了进来。碧荷感受着体内男人的阴茎在甬道里抽送,她想,做女人就是这样,如果想要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那总是免不了被他插入的如果结婚了,那就更是必须得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这是做妻子的义务之一。

    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们俩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她偶尔会在他家过夜陈子谦送她回家的时候,也会邀请他“上楼坐坐”。她的客卧里床下堆满了以前林致远送给她的礼物盒子还没拆包。被床单遮着,不特意弯腰去看也根本不会发现。

    她不是矫情的人,她没准备特意去还这些东西。她知道林致远现在十分富有,天盛集团谁不知道?这些礼物或许对她来说很贵重,可是对于林致远来说,碧荷相信,不过只是她追求女人的手段和工具而已,他根本不会在意。

    她已经和过去彻底断开,即将重获新生。

    那天和陈子谦牵着手逛商场,偶遇了一个办公室的张老师。

    她很惊喜地和碧荷打招呼,然后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陈子谦,笑着说,“真人终于现身了,这位就是”

    “陈子谦,我男朋友。”碧荷打断她,眼里暗示明显。

    “哦,”张老师果断接收到了她的暗示,她转换自然,“陈先生你好,碧荷经常在办公室提起你呢。”

    33.父债

    3扣扣芭溜妻灵芭貮漆。3.

    成年人的事就是这么快他们都真的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很快提上了日程。她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近期要先去陈子谦老家看看他父母,妈妈很是高兴,然后她又接着叹气,“你爸爸最近在和人合伙投资什么农业,家里的钱都投进去了,怕是给不了你多少嫁妆。”

    这几次回家,她听爸爸说过这事。说发现一个好项目,要开荒植树作物能有经济产出不说,政府还会给开荒补贴。爸爸说起这事的时候兴高采烈,还多喝了两杯酒,“碧荷,这个搞起来了,以后你也能享受到好处的。”

    那天放学,陈子谦来接她,碧荷第一次觉得他有点心事重重。

    “怎么了?”碧荷扭头看他,摸了摸他额头。

    “没事,”陈子谦握住他的手,微笑,“单位的事有点烦今晚去你家还是我家?”

    碧荷直觉他应该是有另外的心事。但是她没有追问。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他们是独立的成年男女,不是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谈恋爱时还要做思想上和身体上的连体婴。

    晚上他在她身上抚摸了一会儿,抱着她睡了,没有继续。

    黑暗中碧荷想,他的心事一定很烦心。她不是那种性欲强的女人一定要男人上她但是她能感觉到他一直的心神不定。

    那天是周三,她刚上完两节课回来,有个陌生电话打入。

    是个陌生的男人,他阴阳怪气的问,“是梁碧荷老师吗?”

    她皱眉回答,“是。”

    “你父亲找我们借了三十万,现在时间也到了,你看看什么时候给还上?还是我们去你学校找你?”

    挂了电话,碧荷皱紧了眉头。她拨给了家里。很久妈妈才接起。

    “不关你的事,”妈妈那边说,听起来很疲惫,“你爸爸是找人在外面借了钱不多我们会处理,你好好上班。”

    “爸爸到底借了多少钱?”碧荷不肯放过,一直追问。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犹豫,“也就一二十万”

    碧荷吸了口气,挂了电话。回到家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的卡。她工作六年了,当老师薪水不多,当初房子首付也是家里帮忙了一点,还有林致远给的分手费。

    现在她卡上也不过十七八万。

    她又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妈,我这里有十八万。”

    妈妈开始在那边哽咽,“这是你自己攒的嫁妆”

    “现在还什么嫁妆不嫁妆?”碧荷厉声说。陈子谦也没问过她有多少钱,到时候他要问起她就说她存不下来钱。

    再见面,陈子谦依旧心事重重似乎更严重了。碧荷强颜欢笑调笑了他几句。家里的事如同乌云遮日,始终在她心里沉甸甸的。她决定这周末回家一趟,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之间第一次沉默了起来,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周末她自己坐车回了家陈子谦也去单位加班去了。碧荷到家发现家里气氛一片沉重。家里坐着几个三打五粗的男人,都在客厅里吞云吐雾,爸妈坐在沙发上,眉目都是愁云。

    “哟,梁老师回来了。”男人们皮笑肉不笑。“正好再说你爸爸欠我们钱的事你也一起听听。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么。”

    34.女偿

    34.

    “梁老师,你爸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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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五十万”

    不是二十万吗?碧荷看了看妈妈。妈妈一脸的疲惫。爸爸这几天似乎老了很多,一脸憔悴和衰老。

    “要是你们一周之内还不上,这房子首先我们就收走了,这破房子也不值钱,就算我们有良心抵个十万,其余的四十万我看只有去城里找梁老师了。”

    “听说梁老师在城里哪个中学教书来着?凤凰山一中?”

    “这是我的事,不要去为难孩子”父亲开口,声音沙哑,眼里都是血丝。

    “一周不行,就算卖房子也没这么快。”碧荷咬咬牙。

    “碧荷,你”妈妈想阻止。

    “还是梁老师果断。”男人叼着烟,烟灰在屋里随意飘洒,“那梁老师说要多久?”

    “两个月。”碧荷咬牙。

    男人嗤笑一声,想过来摸她的脸,被碧荷挡开了,“你当爷们做慈善呢两周,看在梁老师的份上再宽限两周,不过利息还要加两万到时候要是拿不到钱我们就去学校找你,出什么事我可说不准了。”

    这群男人终于走了。

    妈妈捂着脸在家里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打爸爸,“看看你干的好事。”

    爸爸眼里都是血丝,以前的意气风发早已经不在。他抓着苍白凌乱的头发,一声不吭,眼角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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