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人的轻喘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块儿,怜儿适应着他的大小,口中却不肯认输,继续叫着:“阿斐……阿斐姐姐……”他无奈又纵容地看她,肉棒几下进出,将她敏感抽搐的湿穴顶到了高潮。
实在是太舒服了,她整个身子都痉挛发抖,眼前是许斐垂落的黑发。忽然间,那些黑发似乎都变成了一条条阴狠的毒蛇,缠绕在她的手臂上,将她困于此处,为他痴迷。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清晨的梦。
许斐有所感知,他并未停下动作,而是抽插着,问她:“怜儿那天做了什么梦?几天都不理我……”
梦中的那人与眼前的许斐渐渐重叠在一处,庄怜儿不愿说话,被他翻了个身子,重新进入。
“阿斐姐姐……”她想要摆脱那东西,柔软的屁股晃了晃,身子往前逃离,却被许斐抓了回去。
“怜儿怎么要走。”许斐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操弄,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只是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已经高潮过的肉穴无比紧致,许斐想让她放松,又忍不住想要她高潮得更激烈。
“告诉我好不好,怜儿那天梦到什么了?”他往里顶了顶,花心颤抖着吐出爱液,似乎希望他就这样放过她,“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呜……梦到你欺负我,逼问我喜不喜欢你……”没料到他居然听去了一些,庄怜儿便也不再遮掩,只好简短得回了话。
许斐有些讶异,动作更温柔了些:“我怎么会欺负夫人?你说说看,梦里的我如何?”
庄怜儿嗔怒地看他一眼,张口道:“梦到你不由分说入了我的身子……还、还插到肚子里,顶得好深。”
他抽出肉棒,将她搂在怀里亲吻一番:“怎么可能插到肚子里?”
见她满脸泛红,他才将二人的性器重新融合于一处,许斐摸着她的小腹,用力顶到了方才已经被他操的松软的花心:“你看……不在肚子里……”
庄怜儿抓着他的衣襟,身上的美人还是笑着看她,将她那些恐惧也减轻了。只是快慰却不曾消停,甚至因为现实与梦境的重合变得更激烈,她羞耻地别过脸:“我知道了……嗯啊,阿斐、阿斐姐姐……别插了……”
许斐大概只有在房事上会偶尔不听她的话,他仍然大开大合地进出,将透明的爱液捣成了白浆,伸出手揉捏她的花核,二人体液纠缠,身躯燥热,衣裳渐渐散落了一地,交合处的肉棒涨得尤其粗硕,两个玉袋都在她的穴口轻拍。
憋得厉害了,挺硬的龟头连带着下头的青筋一同摩擦她的柔软,花心被这样激烈的动作顶的无法承受,浇出爱液。
庄怜儿更是要哭了:“不要……不可以再顶了,啊啊……”
原本就已经敏感不堪的身躯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她紧紧抱着许斐,花心一股股流出爱液,甬道更是收缩到了极致,将许斐直直夹得射了出来。
“夫人……嗯,夹着我……唔啊……”
两股液体在她的穴内交融,庄怜儿失神一般,轻轻喘气。
许斐则是被她方才的紧致给吓到了,他抱着庄怜儿,半真半假道:“我倒是真的好奇,你是如何能夹得那么紧。”
他并不知道与其他女子交欢是什么感觉,但他觉得世上应当不会有比这更舒爽的事情。
半软的肉棒似乎要滑出来,许斐望着她微微泛红的小穴,穴口被插弄出了一个小洞,淫靡的液体似乎要从中流出。
他眯起眼,伸手弄了一些,性器又翘了起来,与她的花核贴在一起。
“别……”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没有力气阻止。
肉核肿的厉害,方才插送之间将此处打的湿润黏滑,此刻与他性器相贴,花核挺立着,极为兴奋,连带着身下的软洞都再度收缩起来。
许斐抓着她乱动的腿,亲了亲她的小腿,呻吟着:“怜儿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你瞧,你的身子很喜欢我,小穴又开始出水了,还有我的东西一起流出来……唔,都在你身子里,不好受罢?我帮你弄出来……”
他要怎么帮她弄出来?
许斐不断用肉棒摩擦着她的花核,快感积累在一处,小腹酥麻发热,庄怜儿踢了踢腿,花穴吞吐得更加剧烈,一片淫靡的精水顺着她的软穴滴落,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她忍不住说道:“别蹭了……阿斐……阿斐姐姐,我想要……”
许斐见她私处空虚的厉害,沉身再度进入她温暖的那处,漂亮的眼里满是餍足。
肉棒直撞她的敏感点,将方才的快感推得更高,许斐伸手拨弄着仍然挺立的花珠,庄怜儿红唇微张,被他插弄了几下就哭道:“好舒服……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呜呜……”
她并不知道要喷出什么,无助得抱紧他,再度高潮的身子促使她将先前的精液的爱液都喷出来,弄湿了二人的衣裳与身子,她恍如失禁一般,还无力阻止这一切。
许斐见此情景也难以忍受,吻着她的唇,射在了她的花心处,久久不愿拔出。
庄怜儿埋着脸在他怀中,二人静默了片刻,她抖得厉害,许斐亲了亲她的耳垂:“夫人,我这个姐姐伺候得如何?”
第0030章
二十九.偶遇
二人在舟内一番荒唐,回到家中天色已黑,庄怜儿本想怪他不知节制,又想到自己同样未曾克制得住,一时之间不知该恼谁。
许斐还端坐在桌前等她喂药。
二人早已换了衣裳,入浴清洗了一番,许斐的面色温润,看起来心情大好。
大概是知道她在处在震惊之中,许斐喝药的时候很安静,不曾叫苦,庄怜儿的确想着他方才穿裙子的事,面上滚烫。
这一走神,就忘记蜜饯了。
许斐微微歪头看她,委屈地红了眼:“夫人。”
“嗯?”她回过神,在他泫然欲泣的目光中,喂过去一颗蜜饯。
他一边吃一边望着她,好像真的被欺负了,庄怜儿看得心里发紧,下意识道:“你怎么这样看我。”
许斐咽下东西,片刻后道:“看夫人不高兴了……我以为你喜欢的。”
是否喜欢暂且不论,但也说不出讨厌的话。庄怜儿咬咬牙,红唇一张一合:“你先管好自己的身子,别总想着……引诱我。”
她并不傻,自然知道许斐在房事上对她几次三番得勾引,这些小心机不算过分,她也全当不知道,有时还乐在其中。可今日实在过火,她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许斐欲言又止,最终叹道:“夫人,斐不想让你委屈,我也可以将你伺候得很好。”
@“……你已经伺候得够好了。”庄怜儿想到他在床笫之间的模样,和从前判若两人。
“承蒙夫人夸奖,我会继续钻研的,”许斐笑道,不待她说话,拉着她起身道,“夜色正好,不若咱们出去走走。”
初秋是闷热的,但今日天沉欲雨,晚上也只有凉风。二人牵着手走在后院的长廊上,下人们都在院外,四下寂静无声。
当头一轮皎洁明月,清辉洒落在两人的衣上,许斐的发被风吹起,衣袖微动。他忽然道:“夫人还记得么,从前在小寒山的事情。”
“自然记得。”
二人走到一处小亭中,许斐在夜色里道:“那时冬天,霜雪连绵,我病的厉害……随后就碰巧遇到了你,咱们也算有缘,对么?既然有缘结为夫妻,夫人不必对我害怕,更不必为了一个梦而疏离我……我,可以什么都听夫人的。”
他是想感慨一番姻缘造化,可庄怜儿没想那么多,她皱眉担忧道:“对啊,你每年冬天都生病?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许斐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外面的湖,轻声:“嗯,每年冬天都一定会生病。”
“即便多加照看也无用么?咱们可以找李大夫多开几张方子。”
“夫人,”许斐抱着她,面贴着面,“没用的,若是能好,早就治好了。何况,我更怕治好之后,夫人会不要我。”
“那也要你好了才知道。”
庄怜儿喜欢斯文有礼的男子,归根结底是因为她不想受制于人,臂如眼前的许斐就十分乖顺,若他身子好了也能如此,庄怜儿心想自己应当是不会太介怀的。
二人一番夜谈,庄怜儿翌日出门购置衣物,顺道去看李月婵,告知她花船游湖之事已经订好日子。
李月婵那头不大好过,因为除了李大夫以外,她的另一位江湖知己也寻了过来,家中气氛实在耐人寻味,庄怜儿待了片刻,偷笑告别。
紫珠与她前脚出了李府,还未走出多远,后脚遇到了秦卿与秦筝两姐妹。
秦筝一见到李月婵和庄怜儿两人,就如同老鼠见了猫,张牙舞爪又拿这二人无可奈何,躲在秦卿后头看着李月婵。
庄怜儿匆匆行礼,打算当作没看到这二人,不料被秦卿叫住了:“庄姑娘。”
这一声,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眼前的兄妹二人。
上回听见李月婵与秦卿吵架,骂秦卿穷酸,丞相府倒不是真的穷困潦倒,只是丞相如今身居高位,处处都有眼睛盯着恨着,因此全府上下平日里吃穿用度无一不注意,生怕自己被人抓了把柄。
因此,与李家真是比不得了。
见庄怜儿面色不悦,秦卿赶忙解释道:“庄姑娘,在下与舍妹只是路过,恰巧遇到你,想问你几句话。”
紫珠警惕地拦在庄怜儿前面,被庄怜儿轻轻推开,她上前抬起脸,笑了笑:“秦公子,我们都是小小商户女,有什么话值得您亲自来问?”
说完,也不待秦卿回话,正欲转身,秦卿又道:“庄姑娘,咱们可以交换,比如你夫君的事情。”
紫珠连忙看了庄怜儿一眼。
庄怜儿果然停下动作,她许久才道:“秦公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比我更了解阿斐?”
秦卿愣怔:“不可能……”
“你未免说得太多。”
留下最后一句话,庄怜儿带着紫珠转身上了马车,她胸口起伏,眼神微冷,已是薄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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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1章
三十.怪人
香车已经行出半路,秦卿的目光不再追随。
先前他试着找李月婵,最开始还能见到人,随后就连人影都瞧不见,只听说她在江湖上的好友寻到京中,正在李府作客。
秦卿自然知道,本朝的坤道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一想到两个男子在她家中,他的面色更加难看。
今日,他的确是凑巧遇到了。
秦筝在他后头,小声道:“这个庄怜儿,真是……目中无人。”
秦筝还在书院,不曾入仕,秦卿的官位也并不算高,然而二人出身丞相府,骨子里的傲气一分不少,她从小被李月婵与庄怜儿压一头,心中难免不满。
秦卿冷声,严厉道:“筝儿!注意些。”
见秦筝仍然扁着嘴,他放缓了语气:“一会儿你见到人,说话注意些,还记得父亲说过的话么?”
“我记得,我记得!”秦筝与秦卿也上了马车,口里嘀咕道,“不就是说话软着性子……”
上回她去探许斐的口风,被许斐视若无睹,事后她只得认为是自己说话太骄纵,今日要稍稍注意些。
从李府到书院,兄妹二人又行了一段路。如今九月了,学子们奔波于秋考,见到许斐的时候,许斐正站在檐下,指点一个小少年的文章。
见到秦卿,许斐微微颔首,与小少年简短得道别,才与二人进了内室。
秦卿已经入仕,在翰林院手底下做事,负责与书院的科举事宜,今日来找许斐,也是为了此事。
许斐将手头的名单给他,并不愿有其他言语,但秦家兄妹二人直直入座,他不得不正眼看二人。
秦卿随意扫了眼手头的信纸,道:“许公子新婚之喜,还未出月,就来书院了。”
“我不若你一般,秦公子近来要筹备新婚吧。”许斐垂眼看起了书。
提及此事,秦卿的唇角沉了下去:“婚期推迟了,许公子运筹帷幄之中,会有不知道的事?”许斐笑了笑:“你在说什么?”
秦筝在一旁酝酿了许久,见二人稍有僵持,连忙软声道:“许公子,上次是我失言了,不知你大婚之后可有空闲?我还有些试题想请你看看。”
她并不是个娇软的性子,为了今日探口风,下了十足的功夫,自认为有所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