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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许斐抱着她,一手解开她的腰带,缓缓摸到她雪腻腻的一对乳儿,在手中轻揉。

    “阿斐……”她喘息着与他分开。

    原是不想做这事儿了,可他方才的神情实在是将她勾得兴起,男色误人,撩得她心里发痒。庄怜儿任他解开衣裳,两个饱满的乳儿露了出来,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了个清楚,但见她饱满的双峰浑圆如熟桃,只是大了些许,顶头的乳尖已经被男人含在口中,乳肉在男人手中挤压,仿佛能让他吸出东西来。

    舌头,含着她坚硬的奶头吮吸,牙齿在上面刮磨。

    不疼,但是她痒得更厉害了。

    怜儿放松了身子,许斐撩开她的衣摆,骨节修长的手摸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许斐道:“我喜欢喝这里的。”

    他的指腹在穴口摩挲,再拿出来时果然满手湿润,许斐当着她的面,将手上的汁水舔去了。

    “你别这样……”倒不是害怕,而是太难为情,寻常男子也会如此吗?她总觉得许斐仿佛在勾引自己似的。

    许斐将她的裙子掀起,细长的腿缓缓露出来,最里头的花穴这回终于被他看了清楚,丰满隆起,一颗肿胀的花珠在上头,中间的细缝满是汁水,还在往下滴。

    许斐用手指搓揉那颗肉核,怜儿抓着他的手臂:“阿斐,你慢些……好舒服……”

    “叫夫君。”他捏着那处,微微用力。

    “唔。夫君,夫君……”怜儿满脸绯红,“要舌头。”

    “要舌头舔么?”许斐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还说着淫浪不堪的话,“像昨天那样,怜儿的小穴好紧,夹着我的舌头,你也喜欢么?”

    庄怜儿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红着脸哼哼,没应,许斐继续道:“喜欢吧,不然怎么喷了我一脸,嗯?”

    他等不到答案,用手指缓缓入了她里头。

    第0009章

    九.梅香(口手指微H)

    怡人的梅香混着清爽的橘皮味传来,怜儿的神智略微清明些。

    因此,她能够感受到,缓缓进入她身子里的长指,与舌头柔软的触感大不相同。昨日夜里她情动地厉害,许斐又含着她肿胀的花核,一时之间她也未曾弄明白,手指进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今儿个弄明白了,比男人的舌头更明显,不容忽视地在她甬道内,有些酸胀。

    许斐显然很有耐心,他细细看着怜儿的神色,少女娇羞之余带了些好奇,看来是不疼了。

    他浅浅一笑,长指把她上方的软肉微微按住。

    这一下,直接把怜儿那点清醒也按没了,身软如泥,红唇轻启,吟哦着躺在地上。

    “阿斐,”怜儿在奇异的快感中挣扎问道,“你……这么会?”

    “怜儿……我想让你舒服。”边说着,那手指又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按压轻柔。

    怜儿舒服地连腰身都轻颤起来,不知是要深一些还是浅一些,她忍不住想咬自己的嘴唇,却被许斐亲住了:“别咬,我舍不得你呢。”

    他叹息一般,话语里带着一丝心疼。

    怜儿实在没办法,两手抓着地上的软毯,衣裳从肩头滑落。下身似有水声传来,怜儿低吟道:“你……动静小些。”

    她还不曾忘记外面有人守着,颇为紧张,水穴收缩得更紧。

    许斐笑道:“不是我,是怜儿水太多了。”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他决然地撤出手指,将那根裹满透明汁水的手指放到她面前。

    许斐是读书人,她曾经听说过许斐还会抚琴奏乐,面前这双手也生的骨节秀美,修长匀称,甚至指尖还有一丝粉红,只是食指上一片淫靡的水色。

    庄怜儿涨红了脸,身下也有些空虚,可她却不好意思说。

    许斐俯下身,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怜儿不好意思说想要么?莫要害怕,我都知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指重新插入她紧小的肉穴,只不过这次又加了一根,有些微痛之意,庄怜儿轻哼几声:“轻点。”

    这与他动作轻重并不相关,许斐也没有帮她缓解的法子,只好抱着她亲吻,两根手指缓缓抽送,将她里面搅得一片泥泞,丰满的贝肉上也沾满了春水,她的腿心泛红,时不时有汁液缓缓滴出来。

    那最为敏感的地方也被他繁复摩擦,怜儿的声音愈来愈大,顾不上羞耻,唤道:“要到了……”

    许斐有些惊讶,见她不似作假,神色越来越欢愉,不由抿了抿唇,一番抽插之后,忽而撤了出来。

    “阿斐?”她正在兴头上,难耐的紧,在心里怪他磨人。

    许斐含着她的耳垂,声音又哑又低:“别着急,想让你喷我嘴里。”

    要命,这话儿是能随便说的吗?

    可庄怜儿是饥得厉害了,她就在那个最高处,只消他多弄一下便快活了。眼见许斐撑着身子,拢起墨发,露出他衣襟半敞的胸膛,一抹锁骨在衣襟后头若隐若现,他甚至朝她笑,眼神温柔,还含着一丝怜惜。

    怜儿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身子便下去了。

    她想起在家看的风月图,那些女人坐在窗户上双腿大开,男人则半跪在地上去服侍她们,画中女子个个眉目含春,她当时还怪道这滋味真有那么好?看着太羞人了。

    如今的自己,只怕表情比那些女子更为淫乱。

    许斐凑着她的腿间,用舌头缓缓入了进去,原就在紧要关头的小穴夹得厉害,他闷哼一声,轻轻含舔,仿佛在吮吸什么汁液。

    庄怜儿感受得清清楚楚,羞得快把指甲掐断了。

    那股快感让她神思飘忽,仿佛要化成水,不由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他头上,换来他用手指一同入到里头。

    酸麻肿胀之意汇集得越来越多,怜儿呼吸急促:“阿斐……要……你,你快起来……”

    她生怕又弄到他脸上,可许斐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变本加厉地用长指按压,粉嫩的细缝被他撑开,里头的穴肉收缩抽搐,紧紧夹着他的舌头,庄怜儿身子发颤,很快就喷出水来,弄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不断喘气,还在发抖,眼神有些涣散,朝他伸手:“抱。”

    许斐擦了擦脸,柔声道:“衣裳湿了,等下抱你。”

    他慢条斯理地解了腰带,被她弄湿的衣裳落在她脚边,许斐赤裸着上身向她贴过来紧紧抱着,只着小裤的下身坚硬灼热。

    怜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打怵。

    柔软的两团与他的胸膛贴在一起,二人肌肤相贴,许斐轻声:“别乱动,我硬着,你不是不喜欢么?”

    他都让自己舒服两次了,如果她连他硬着都不允许,岂非太自私了。

    庄怜儿蹭了蹭他:“总是憋着,也不好吧。”

    “嗯,”他的声音果然有些委屈,“可夫人实在太美,我怕自己弄着没章法。”

    “我也担心你身子,”怜儿善解人意道,小声道,“要不,我帮你弄?”

    许斐咬了咬唇,轻叹摇头:“罢了,怜儿陪着我就行。”

    他自己伸手下去,眼神还望着她,看起来有些可怜。

    庄怜儿豁出去了,伸手与他一同握住那里:“只要不进去,摸一摸也没什么。”

    她柔软的手忽然覆上来,力气实在有些大,许斐急促地喘息了一声。

    且她并不知道要如何弄,许斐握着她的手,尝试教她:“不必如此用……嗯啊……”

    庄怜儿见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显然是会错了意思,以为自己力气太小,不由又握紧了:“这样舒服吗?”

    许斐疼得眼眶泛红,眼波似水一般,口里却道:“舒服,还要。”

    好在怜儿也并没有更多的力气,她在他的教导下,握着那里抚弄,她仔细感受了一番,那东西又大又粗,还烫的厉害,上头青筋缠络,她不曾往下看,难为情道:“你这里,怎么有点粗……”

    许斐咬牙闷哼,不曾答话。

    敏感的性器被她这样抚弄,疼痛之后也传来了快感。

    “你很喜欢?”她狐疑。

    许斐含住了她胸前的乳肉,声音有些模糊:“只要是怜儿就喜欢。”

    她胸前被舔得舒服,又抓着他的性器揉弄几下,许斐被她弄了一会儿,倏然撑起身子:“放手,怜儿。”

    她有些迟钝,许斐拿开她柔弱无骨的手,自己抓着那里套弄了起来。

    他撑起了身子,这回怜儿看仔细了,方才被她抓在手里的原来只是一部分,还有更长的一截在下头,整个性器粗长挺翘,粉色的,被许斐握在手里,他的手不断套弄,粗硕的龟头时不时隐于他手中。

    “别看……”他喘息着,没忍住,缓缓射了出来。

    白色的东西一连喷了好几股,房内顿时多了一股麝香味儿,怜儿瞪大眼敲他那处,不知是惊吓还是什么,许斐抱着她,歉意道:“对不住……将你衣裳弄脏了。”

    怜儿终于回过神,别过脸想做些别的事逃避眼前淫靡的场景,她伸手往一旁的小几上摸去,方才紫檀壶的茶水早已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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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0章

    十.回门

    许斐从她身后抱住她,姿态亲昵,凑在她的耳边,呼吸渐渐平静。

    地上一片狼藉,他替他将半褪的衣裳往上拢了拢,随后自己披上了外衣,去拉了拉外面的长铃。

    怜儿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慧言不曾进来,而是叫紫珠去拿衣裳,又听到许斐在要水。

    荒唐了一顿,怜儿有些做贼心虚,仿佛全府上下的人都在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她,她羞恼自己怎么这样没定力,简直没出息。

    为此,沐浴更衣后,她这一个下午都在后院里赏花,不想见许斐。

    八月的夜里,庭院中隐隐有蝉鸣,丫鬟们放下了纱帘隔虫,怜儿重新走进二人的院子,地上的轻纱被微风卷起。

    许斐侧身背对着她,坐在桌边喝药,大概是已经习惯,他不曾露出异样的神情,反而十分平静。

    “阿斐。”

    她坐到桌边,关切道:“怎么样,苦不苦?”

    许斐含笑摇头,他已经喝完了药,一旁的丫鬟送上清茶漱口,许斐用帕子擦了擦嘴,才道:“用饭吧。”

    桌上的饭菜相当清淡,怜儿本也就不饿,随意用了一些,便准备上床歇着了。

    白日里与他那般荒唐,她接下来几日都不打算做那事了,想也觉得他身子撑不住,经此一遭,她倒是更加没有圆房的打算。

    这样已经够舒服了,更何况阿斐的那处……

    虽是粉色,但也有些吓人。

    许斐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接下来两日都很好好抱着她睡觉,没有别的动作。二人闲下来的时候,时常一起在书房中消磨时间,许斐看书,怜儿则在谱乐。

    许母把怜儿叫过去说了两次话,还送了她两套头面。怜儿家境殷实,不缺这些金银珠翠,她仔细瞧了一眼箱子才知道,这两幅头面是由当初京中第一匠人吴庸所做的,且这两幅头面另有来意。传闻中,他于花灯会里对一个女子一见倾心,随后便做了第一幅素色头面,银珠片丝,飞云拨雾,银簪的尾部被做成了月牙的形状,取自“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之意。

    后来,吴庸四处打探那女子的消息,却得知当日的那位美人已经进宫,悲思之下才有了第二幅华美的头饰,富贵有如宫女子,怜儿着手摸了摸,珠翠冰凉。

    这样的东西,自然是不会拿出来卖,只曾经摆出来展示过一次,已经叫无数女子趋之若鹜,可不论别人出多少银钱,吴庸都不卖,此刻,却到了怜儿手中。

    她猜想大概是吴庸只愿赠予有缘人,许府是书香门第,与他有些话儿说,这样的人,拿银子是无法打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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