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强劲的水柱冲击着阴阜,将她的阴唇打得张张合合,洞口的乳白精液溢出来,混着水从大腿根流下去。水流哗哗冲着,下体酸胀感明显,她腿软得站不住,司崇羽搂住她的腰,低头去舔她的奶子,嘴巴咬住乳肉吸吮、磕咬,舌尖卷弄着粉尖含进又吐出,力道很重,一对嫩乳被吸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她被弄得好痛,朝他肩膀拍一掌:“轻点,要被你咬破了。”
司崇羽根本不停,轮流吃着两只乳,力道丝毫不减,软糯的乳肉被舌头和牙齿来回摧残,奶香气溢满整个口腔。一想到以后生了孩子,白花花的奶变得更大,乳头流出乳汁,他一定会每天抱着她啃,把她的奶头吸肿,把奶水全部吃光。
菁宜不知道他脑子里想法这么变态,皱着眉推他,司崇羽不放,扶着腰慢慢将她抵到墙上,白瓷砖凝结的水珠刺得后背一阵发凉,而身前的男性气息又火热得把她团团包围。
祝菁宜被他压制在身下,双腿大张着露出私密处,司崇羽把花洒扔到一边,手指塞进那个红润的小口,摸一摸,搅一搅,像是个妇科医生在给她检查身体。
“可以插了。”
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接着他握住鸡巴抵进去,龟头压在肉瓣上来回碾磨两下,轻车熟路从穴口顶进去,一捅到底。
95你要不要试着喜欢我?(H、1600珠加更)修1447字
95你要不要试着喜欢我?(H、1600珠加更)修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泄直下,司崇羽把她压在墙上,挺腰提胯,势不可挡破开紧窒的甬道,在她身下粗暴地入侵。
两只被蹂躏到红肿的胸乳上下甩动,粉尖上的水珠随着晃荡的身体往下淌滴,他抓上去,上面揉弄奶子,下面凶猛肏逼,祝菁宜脸色涨红,酸痒的快意迅速翻涌上来,下体变得愈发潮湿。
肉壁因过载的快欲而蠕动紧缩,司崇羽感觉到小穴的变化,突然把她提起来,菁宜双脚腾空,吓得赶紧夹紧双腿,牢牢环住他的后腰。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甬道骤然收拢,穴壁一瞬间绞紧他的鸡巴,司崇羽爽得低喘一声,紧接着连番抽送,压在阴道最深处的一块软肉反复捣磨。
“这姿势不错。”
“你紧张得里面都跟着抖。”
他游刃有余极了,还能分出神来点评姿势,祝菁宜就惨了,下体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撞击,胀痛得浑身颤栗。她伸臂勾住他脖子,贴着唇跟他接吻,尝试转移注意力。
唇舌紧密勾缠,口液相吞的嘬吻声混着啪啪啪的淫靡声,在偌大的浴室荡起回音。司崇羽体力极好,搂着她干了半个小时没射精,又把她抱到洗手台,让她在镜子前分开双腿,昂扬挺立的阴茎从后面狠插进去。
祝菁宜咬唇闷哼,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一圈,撑到极致的穴口费力吞吐他的生殖器,那种绞缩带来的体感撩动着司崇羽的脑神经,令他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噬人欲望。
司崇羽把黏在她脸上和脖颈的湿发拨开,垂首咬她的耳垂,再亲到下巴、锁骨,湿热呼吸喷在皮肤上,舌头舔舐、勾弄,亲得缓慢又色情。
身下的动作却是另个极端,他提起她一条腿,让小穴更柔韧地伸展,劲健腰身加速耸动,粗热肉茎整出整入,撑开她、再填满她,毫无间隙在她腿间蛮横顶操。
他全身的力气都施加在她身上,接连不休地猛肏她,下腹有节奏地拍打骚猫猫的小屁股,铃铛摇颤起来,跟她的娇喘一样好听。
“爽了?”
司崇羽也蛮爽的,棒身挤压着水汪汪的逼肉,又深又重地碾击在穴腔深处,感受着马眼被柔柔嘬吸的爽感。
他不在意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答案,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给足他想要的反馈。穴肉越来越急促地夹缩,层叠的褶皱像是某种长着吸盘的生物,密密匝匝缠上来围剿。
“是不是这里,顶得你很舒服?”
司崇羽摆动腰胯,冲击着那个敏感点,肉体撞击的声响密集激烈,穴肉像要被操烂了,疼痛与酥麻交杂着在体内阵阵翻腾,菁宜胡乱喘息,皮肤不断沁出汗液,仿佛下坠的雨滴。
祝菁宜累得快瘫了,声音被撞得稀碎,尽数淹没在响亮清晰的抽插声中,她的一条腿悬挂在他手臂上,穴被那根气势汹汹的鸡巴干得抽搐不停,那张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呼吸着,欲求不满地含弄插在体内的肉棒。
可是好舒服,舒服得好想哭。
她眼尾泛出潮红,司崇羽俯在她后背上一下下顶弄,越做越起劲,他在她耳边喘着,额头的汗滴在她身上,最后抵在深处射精前,很绅士地先让她喷了一波。
透明水柱喷洒在镜面上,淡淡的腥甜味弥散开来,司崇羽慢慢抽出去,相连的下体脱离后,祝菁宜抖着腿想爬下去,被他出声制止。
“别动。”
她乖乖缩回腿,蜷坐在洗手台上,看他裸着身体出去,回来时手上拿着他自己的手机,几乎立刻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没来得及遮挡,咔嚓一声就被拍了。
“你不是觉得恶心吗,为什么还要拍?”
司崇羽对着她拍了好几张,泛红的脸,水蒙蒙的眸,凝着细汗的锁骨,套着渔网袜的小腿,还有淌着精的穴。
“因为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属于我。”
“所以你特别一点。”
如果这三句话不是发生在性事之后,祝菁宜差点就以为他爱上她了。
然而怎么可能,司崇羽顶多喜欢她的身体,不是对她这个人动心。
“司崇羽。”
她牵起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前,两人间的距离一下拉近,彼此安静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对视。
心跳。
呼吸。
他看着她,直到她说。
“你要不要试着喜欢我?”
96在爱意中孕育出的小宝贝,不想要吗?1401字
96在爱意中孕育出的小宝贝,不想要吗?
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人在感到舒适的状态下会放松警惕,舒服的环境就像一个温柔的陷阱,容易让人沉溺其中,继而被美好的假象蒙蔽双眼。
她不奢望司崇羽爱上她,只需他愿意埋下一粒种子,那么她会为此提供丰沃的土壤,精心呵护,等这粒种子习惯了她的养分与营养,当危机来临时,他将失去本有的理智和判断,无声无息跌落进深渊里。
“你要不要试着喜欢我?”
她的气息流动在空气中,轻柔缓慢送到他耳旁。司崇羽很意外,这个话题开启得毫无缘由,难道肉体上的交流会衍生出心灵上的依赖?
这似乎说得通。
可她现在哪里像是依赖他的样子,她也根本不像有恋爱脑。司崇羽只当她是需要事后安抚,毕竟女孩的心思要细腻一点,总有很多男人读不懂又摸不透的隐秘情绪。
“好,我考虑一下。”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敷衍性地揉一揉。
安慰的动作很快收回,祝菁宜不想就这么被他一笔带过,在他离去前主动缠上去,双臂搂住他的脖颈,光裸柔软的身躯贴向他。
“网上说,做爱过程中双方都很享受的话更容易受孕。”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只渴望得到爱的可怜小狗,那双湿哒哒的眼眸,专注又柔情地凝视他。
“可你跟我做的时候只是把我当一个人肉飞机杯,一只飞机杯能享受到什么呢?如果你喜欢我一点,对我好一点,我肯定能感受到的。”
“那样说不定很快就怀上了。”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委屈,除了那份协议自己一点保障也没有,一旦被他抛弃她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她害怕呀,拼命想要抓住点东西在手里。
祝菁宜向他坦白自己的顾虑和苦恼,而在司崇羽听来她根本是多此一举,更懒得换位思考去想她的处境,就问了一句,问她哪里不享受了,明明叫那么大声,还到处喷水,高潮多少次了她没点数?
“再说,你不易受孕是身体原因,你现在更重要是好好将养,跟我喜不喜欢你没关系。”
这张嘴,这张该死的嘴,她就知道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祝菁宜咬咬牙,不跟他计较,继续装模作样地讨好,鼻尖贴着他脸颊亲昵地蹭,声调轻软又温顺,极力扮演着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
“你喜欢我一点不行吗,就一点点就够了。”
她握起他的手,带他摸向自己的小腹,吐露的每一个字都无比虔诚:“在爱意中孕育出的小宝贝,你不想要吗?”
掌心贴着薄白的肌肤,属于她的体温在掌纹中蔓延。司崇羽望着她平坦的肚皮,原本无动于衷的冷淡眸光渐渐发生变化,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与期待。
那是种什么感觉?像是一缕黑夜过后的曙光,从墙体的裂缝中透进来,照亮这间黑暗寂静的房。
眼前变得明亮的一刹那,藏在壳下的软肋被她抓住了。
那时的司崇羽,因为这个瞬间而忽略掉一件事,她是一颗有毒的苹果,给你看到鲜艳诱人的外表,再哄你吃下穿肠烂肚的毒药。
那个雪夜,他给过她的感受,都将变本加厉地反扑。
他在见证她盛大的凋零之后,又再亲眼见证她在废墟中涅槃重生,而被扼住命脉的那一刻,他没办法像那个暴雨夜一样欣赏。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他可悲地回忆过去,在她精心编织的那些谎言里,有没有一句话是出自真心,有没有一秒钟曾为他动摇。
浴室的雾气逐渐消散,他看清那双澄澈的眸。
很独特的眼睛,瞳孔在水汽晕染下如一颗发光的琥珀,仿佛被赋予了神性。这是他第二次从她身上看到一种圣洁又色欲的感觉,看到那神圣底下隐藏着的东西,那种晦涩的欲。
很有趣,不是么。
这张脸,身体,性格,乃至灵魂,都很有趣,不是么。
司崇羽抚她的脸,指尖拨开额前的碎发,唇贴着发顶,喉结滚动出的声音,肆意随性,咬字清晰。
“好啊,试试呗。”
反正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他永远自我。
97小狗在他身上打标记(H)1664字
97小狗在他身上打标记(H)
司崇羽说试试呗。
可说归说,他压根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生命中是最微不足道的玩意。
那怎么办,还是得从“爱”做起。
又洗完一次澡,从浴室回到床上,不肯当“飞机杯”的人这次掌控主动权,她把司崇羽推到床边坐下,一丝不挂跨坐到他腿上。
床头灯微亮,柔暗的光线映照在结实有致的身躯,新鲜的抓痕烙在脖颈与胸前,都是她亲手留下的杰作。
湿软的唇吻上去,舌尖探出来,她趴在男人胸膛上,像小猫舔食般,小舌勾着乳头轻柔打圈,双唇吸吮,嘬出“啵啵啵”的细微响声。
司崇羽懒散撑着身子,反应没有很强烈,至少比含下面的刺激小得多,不过她看起来兴致不错,正好他今天也有耐心,乐意给她一点调情的时间。
游走在胸前的唇往上走,张口含住那颗凸起的喉结,这里的反应要大一些,司崇羽仰颈喘息,喉结往她嘴里送进去,小巧舌尖舔弄着,一下轻、一下重,沿着喉结的轮廓仔细描绘。
胯间那根阳具勃动起来,胀大的龟头拍打在光裸的小穴,细窄缝隙间已有微微濡湿的迹象,他察觉到,手掌摸进臀部下面,长指贴着那处软嫩抚摸,勾住壁肉在浅处抠揉,水液逐渐从穴心渗透出来,一点点沾湿他的指。
“又开始流水了。”
司崇羽啧啧摇头,调笑意味十足,接着入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小口被撑大一圈,带薄茧的指腹深入肉穴翻搅,在阴道口打转、抠动、进出。
抽动的水声响亮起来,她被他打乱了节奏,不满地在喉结上咬一口,一只手摸到他下身,用掌心裹住鼓胀的囊袋揉弄。
手法不算熟练,但知道这处“脆弱”,力道又缓又柔,似在安抚,也似挑逗。司崇羽舔了下唇,下体肿胀得明显,硬邦邦一根戳在她腿间,气势逼人。
“玩够了没?”
他挺腹顶了顶,迫不及待想插进去,祝菁宜不肯,前戏还没做够,她需要更多的爱抚,需要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屁股挪动,挂满水液的私处贴到他的腹肌上。
腰肢晃动起来,翘立的蒂尖和湿滑的阴唇在肌肉上来回磨蹭,明显高于她的体温熨烫着穴肉,她舒服地呻吟,舌尖搭在唇瓣上,舔抿嘴角,无辜又风情的勾人模样。
“蹭得很舒服?”
司崇羽看着她,似笑非笑,手指摁在尿道口揉了揉,一股热流突地从穴口涌出来,透明液体不受控地往外溢,在他腹部淌下一片亮晶晶的湿迹。
“啧。”
洁癖严重的某人抽出手指,往她的小骚穴扇了一巴掌,“小狗吗你,还往我身上打标记。”
被喷了一身的司崇羽不再有耐心跟她调情,双手掐住腰身,带动她更激烈地摩擦。他挺送腰腹,动作凶蛮粗鲁,腹部肌肉紧绷凸起,狠狠磨过还未消肿的阴蒂,逼肉很快被磨得泛红发热,柔嫩多汁的小穴噗呲噗呲,空气浸满浓郁黏稠的淫靡气息。
身体被密集的快感填满,小腹猛然一抽,积攒在某处的东西一刹那倾泻而出。
不等她泄完,司崇羽抬高她的屁股,再掐住腰窝重重往下一摁,将粗硬坚挺的鸡巴深深凿进她的宫口。
祝菁宜仰头惊叫一声,高潮中的甬道急速收缩,大量液体从体内喷发,直直浇灌在热烫的肉棒上,深处的龟头被她的暖穴裹得很舒服,司崇羽挺起腰,猛地往里送了一记。
“享不享受,嗯?”
祝菁宜脑袋昏沉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硬到极限的阴茎这么直挺挺地捅进来,酸胀感从下腹扩散至全身,她瘫软在他肩上,屁股被他抬起来吐出一截、再往下坐,循环往复吃他的肉棒。
交媾处紧紧咬合,嫩红穴肉被他的硬物不停翻开又顶回,司崇羽配合着往上顶胯,性器在阴道里快速进出,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快到连成一片,祝菁宜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不适的疼痛慢慢变成酥酥麻麻的快感,飘忽的呻吟逐渐变成有实的浪叫。
喘息……
碰撞……
缺氧……
那晚上司崇羽换了个很多姿势操她,从床上操到沙发,从沙发操到窗前,菁宜无力地呼吸着,被他压在身下问了无数个问题。
粗不粗?
大不大?
弄得你舒不舒服?
享不享受?
司崇羽疯狂地干着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躺着操,趴着操,站着操,抱着操……祝菁宜挂在他身上摇摇欲坠,小逼夹着粗硕的阴茎费力吞咽。
记不清了。
高潮过几次,什么时候结束,全都记不清了。只感觉下体的水流不尽,被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她抽泣着抖个不停,而司崇羽像个不会累的机器。
“是不是不够享受,换个姿势再来?”
在她快昏死过去时,拉起她一条腿,再一次插进糊满白浊的阴道。
98精力充沛的“泰迪”(H、剧情)1774字
98精力充沛的“泰迪”(H、剧情)
凌晨三点,这场做到极致的性爱才彻底结束。射完精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司崇羽把昏睡的人整个圈进怀里,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在她身体里待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埋在穴里的阴茎重新胀大,他低头望着下面抽出一截,液化后的精水从深红的洞口边缘溢出来,丝丝缕缕往下淌。
抽离的画面相当淫荡,司崇羽沉叹口气,那种被紧紧吸住的拉扯感爽到头皮发麻,挺腹一个猛烈深顶,鸡巴整根塞回去,长驱直入,狠狠捅到最里面。
早上八点,司崇羽用那根勃起的巨物,为她提供了专属的叫醒服务。睡梦中的祝菁宜还没意识到什么,就这么被一根粗硬鸡巴贯穿身体连番插弄。
下体被强势破开,肉茎上盘缠的青筋刮过壁肉,肏开柔嫩水润的宫口,他把她一条腿举在半空,阴户大开的状态让他能更尽情地插入,每一下整根进去再整根拔出。
祝菁宜被顶得闷吟出声,感受到后背沉重紊乱的喘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光线,黑暗中只有床框晃动的剧烈响声,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颠簸,床脚嘎吱嘎吱摩擦地面。
真是服了这位精力充沛的“泰迪”,被折腾一夜的祝菁宜比不过他,眼睛半眯,敞着腿躺在那里任插任操。
啪地一声,屁股挨了一掌,司崇羽不满她装死,翻身起来从后背压上去:“醒了就配合点。”
一记猛撞,她脖颈仰起,急声喘了出来,司崇羽掌住她挺翘的臀,鸡巴大开大合地操,一次次捅开穴腔,层叠的媚肉裹缠他的肉棒,那种湿软紧致的包裹感绝无仅有。
直冲头顶的爽欲在体内炸开,司崇羽粗喘着,掰过她的下颌亲上去,舌头抵开唇缝,伸进去向她索取勾缠。
唇舌厮磨吸吮,紧实的腰腹用力耸动,祝菁宜短促地喘着气,被一顿高频率的抽插肏得天昏地暗,脑部几近缺氧,干到最后小逼被插得红肿发烫,摩擦时生出不适的刺痛感,她才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射出来。
翻云覆雨后,室内重归平静,司崇羽走去浴室洗澡,祝菁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子搭住腰身,脊背和长腿露在外面,细嫩又白皙。
她瘫在那儿像具死尸,泄完欲的司崇羽倒是神清气爽,毛巾擦着湿漉的头发,带着一身水汽走到床边。
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漫到鼻端,散在脸颊的发丝被捋到耳后,他捏她的脸肉,问她要不要洗澡,祝菁宜不理人,头朝另一边偏过去。
小宠物生气了呢。
司崇羽心情颇好,对着冷漠的后脑勺笑了一声,手从两腿间摸进去,指尖勾出一点精液,故意抹在她脸上。这下把她成功惹毛,嗖一下翻身坐起,手臂挥过去,猛地往他胳膊推一掌。
“烦死了你!”
她龇牙咧嘴朝他骂,脸上的精液刮下来作势往他身上擦,司崇羽就爱看她这个样子,张牙舞爪的,像只炸毛的小刺猬。
抬手一挡,他笑着往后退,小刺猬不服气地追过去,赤身裸体朝他扑去,身体就这么紧挨在一块。司崇羽手一握,掌住一团乳,揩油揩得特别顺手,祝菁宜偷袭不成反遭袭击,眼见他的眼神越来越烫,她双腿开始发软,生怕他又兽性大发压着她再来一次。
万幸手机响得及时,司崇羽没时间跟她闹了,接完电话就走去衣橱换衣服。
衣冠楚楚的少爷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