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沈阶观她神情姿态,却是不信。腾出摸乳的一只手,捞过那匣子打开。杜窈窈窘得穴口流水,“没什么……好看的。”
沈阶翻春宫图册翻得哗哗直响,嘴角弧度越弯越大,他挑眉,“岳母给的?”
“嗯。”杜窈窈照实,声如蚊呐。
“这是提醒我需要勤奋耕耘啊。”沈阶一手揉乳,一手插进穴中。
“唔……”两根手指进来,杜窈窈瞬间有种被撑开的饱胀感,她断续夸道,“你已经很勤奋了……我满足得……要溢出来了……”
哪次不是被射得小腹鼓鼓,涨得难受。
按常理,沈阶肯定揶揄她几句,什么“土地贫瘠”,“肚子只吃精没动静”,这次他倒老实地没吭一声。
他手指在穴中进出,次次顶入花心,拔出时中指的薄茧刻意擦过上壁的淫肉,弄得她娇吟不断,淫水不止。
“还不够。”
不知多久,杜窈窈听沈阶仿佛自省般的一句。
“够了,”她接口,“嗯……啊……我想……多活几年呢。”
像他这样纵欲,杜窈窈怕迟早玩死在床上。
“阴阳调和,万物纲领,你比一般女人的寿命要长。”沈阶动作不停,口中振振有词。
敢情他充作老道神神叨叨,杜窈窈讽笑,“你对道家颇有研究呀?”
“没有,”沈阶抠挖花心,把媚肉搅得一团软烂,慢吞吞地答,“比起道家,我更爱研究窈窈。”
说了白说。杜窈窈踹他肩头,穴肉缩动,“快点……我要到了……”
“不许。”沈阶抽出大半手指,只在穴口边缘滑动。
花心饥渴地收紧张开,什么东西吃不着、咬不到,淫肉胀胀地凸在穴壁,等待极乐喷泄的致命一击。
杜窈窈咬着手背,屁股往他手上怼,“真快了……给我呀……”
“要手还是要我?”沈阶胯下的硬挺捣弄她股间。
“要你,”杜窈窈圈住他的脖子,诱惑道,“老公插进来……”
“骚货。”
沈阶捞出阳物,把她翻个身,从背后举着膝盖抱起来。
“你、你干嘛?”
杜窈窈看着镜中,自己被他如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羞得胡乱挣动。
“窈窈,别动。”沈阶阳物抵在她腿心。
“不要这样……”杜窈窈没脸睁眼看。
她全身赤裸,雪白的双乳在胸前晃荡,两腿大张晃在半空,露出中间粉嫩瑟缩的小穴。
花唇贝肉被玩开了,阴蒂如一颗椭圆黄豆,立在其中。
细小的洞口翕动,隐约能看到里头殷红的软肉,一缕缕晶莹粘液如丝儿般往下滴,有些落在地面,有些淌在他的龟头上。
“好看吗,窈窈?”沈阶俯她耳边轻声问。他自是看到她偷瞄过镜中的风景。
杜窈窈头埋得低低,“你总爱想这些法子……弄我。”
沈阶低笑,“老公插进去,给你高潮好不好?”
杜窈窈飞快往镜里过一眼,他穿素白中衣,气质冷隽,偏偏与她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一句“老公”,他个古人,比她这个现代人讲得顺嘴。
沈阶没收到回答,顾自提腰往上顶。
龟头捅开紧窄的穴口,他一发力,粗长尽根没入,顶得她小腹下方鼓起。
“深……太深了!”
杜窈窈身体颤抖,花心紧紧箍住硕大的龟头。
沈阶强硬抽出,在她一记快感未过之前,狠厉送上第二击。
“啊啊……啊!”
穴中从空虚到实实地被填满,肉棒止住细细密密的骚痒,深处的媚肉绞缠着,吐出大口淫荡的汁水。
沈阶不恋温柔乡,从她体内退出,再次重重肏穿花心,杜窈窈抖着屁股哭叫起来。
“老公到了呜呜……啊啊啊!”
沈阶抽出阳物,顶在她的菊口,命令,“窈窈,看!”
杜窈窈生怕后面隐秘的地方被他破开,泪眼婆娑地望向镜中。
她脑子仍在眩晕,但能看见里面的娇小女子,花穴抽搐,穴口痉挛几下,软嫩粉肉里冒出一股奶白细流。
像是精液,比精液清稀很多。
沈阶与她咬耳朵,“不是我射的,是窈窈高潮自己泄出来的。”
杜窈窈知道自个泄身,有时白,有时清,全看高潮的强烈程度。
可她从没这样正面直视过自己的欲望。
她感到难堪,哭咽挣扎,“不看……我不看……”
“窈窈……”沈阶攥紧她的腿膝,小穴因刺激和晃动涌出淅沥白浆,他说,“又流出来了。”
对镜喷水【H】
对镜喷水【H】
-
杜窈窈侧头一口咬在他的胳膊,恨恨道:“沈阶,你太坏了!”
沈阶辩道:“送夫人高潮也是坏吗?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在做坏事?”
杜窈窈想驳:有几个像你玩得这般过分的?
仔细回忆以前看过的片,貌似真不少。什么道具,双龙,人兽,几P……
从古至今,哪有什么文明男人。
“窈窈,我进去了。”沈阶捅开穴口,阳物往里深入。
穴口如同快被塞满的小嘴,颤巍巍地咬着肉棒吸吮,边沿的一圈粉肉撑得薄薄的,附在粉红粗长末端。
悬在半空的失重感,让杜窈窈不由绷紧身体,花心裹他裹得愈紧。
沈阶抚慰,“窈窈,别怕。”
她身量纤细,他抱她做轻而易举。
花心被扩出龟头的形状,媚肉痉挛收紧,巨物把它顶得更开。
杜窈窈脑子发晕,绞着他吐出一波水,颤声求,“夫君,去床上做……好不好?”
“好。”沈阶温柔地答应,没等杜窈窈欢喜,他又说,“你先喷一次,喷完我们去床上?”
“呜呜……”刚刚已经泄过了,他不依不饶。杜窈窈委屈呜咽。
“窈窈,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沈阶轻缓拔出,用力插入,每一记蹭过她上壁的骚肉,击得花心汁水横流。
“呜啊重……太重了!”
杜窈窈整个人挣着往上缩,沈阶不容她躲,箍住她的两腿往下迎合。
他向上撞击时,拉她深深地套在肉棒上,龟头直直地戳弄宫口,发出“啵啵”轻响。
“不、不要了……”
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被顶撞,猛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每干一下,她眼前闪过一道绚丽的白光。
杜窈窈捂嘴哭泣,“啊别插……呜呜不要了!”
“可以的,窈窈,喷给我。”
沈阶加重力道,浅出深入,次次击在宫口外圈的嫩肉,淫水沿着茎身沥沥下淌。
杜窈窈挨了几十下受不住,摇头挣扎,双腿哀哀地半空中乱蹬,镜中倒映出一道道妖娆的弧线。
“窈窈。”
沈阶死死地控住她的身子,龟头猛地叩开宫口,狠狠地插进去。
“啊啊啊——”
杜窈窈被入得魂飞魄散,咬着他不住发抖,“呜呜……啊要泄、要泄了……”
沈阶拔出,再次重重地挺进去,命令道:“喷出来!”吃!肉群~七壹龄*鹉{鹉镹{龄;
连声音没来得及发出,她剧烈抽搐几下,交合处喷溅出大片水花。
沈阶向前两步,抬高她的屁股,淫水“噗噗”地喷在镜面上。
妆台淋得尽是水。
杜窈窈已管不了那么多,她瘫在沈阶怀里,如小死一回流泪喘息。
沈阶瞧她这模样,便知她是爽懵了,把人放在妆台,后入猛捣几下,“滋滋”地喷射在宫腔深处。
杜窈窈尚在余韵,被这强劲有力的体液打得一阵酥麻,哆哆嗦嗦涌出一股热流。
短暂的空白中,她透过模糊镜面,看到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鬓发散乱,满脸泪痕,微张的小嘴挂着一缕淫靡的口涎。
像极片里被男人当做泄欲工具还爽得欲罢不能的无脑女人。
“哇”地一声,她备感羞辱地哭出声来。
沈阶一看把人弄狠了,连忙拔出,一把横抱起她裹到床上。
“怎么了,窈窈?”
杜窈窈捂着脸伤心地哭。
沈阶知今晚玩得过分了,拉开她的手轻声道:“不丑,不丑,窈窈好看。”他亲她眼角泪珠,“高潮的时候最好看。”
杜窈窈泪蒙蒙地瞪他一眼,咬唇抽噎,“骗人!”
沈阶耐心哄着,“你是我的女人,看你舒服,我只有满满的成就感。”同反问她,“我是你的夫君,你把我夹射了心里不满足吗?”
不满足,杜窈窈心里答。
她眨眨眼,觉得自个有些矫情。沈阶有S属性,喜欢玩稀奇古怪的,她太墨守陈规,不能全身心放任自己接纳欲望。
“我要睡觉了。”她催促。
“窈窈,”沈阶拉她的手触碰下体,一根硬炙如铁,他理论道,“你到三次,我一次,晚上我可怎么睡得着?”
在性事上他不能吃一点亏,杜窈窈噘嘴,“那你要怎么样?”
“再给我一次,窈窈。”沈阶覆她身上,抵住腿心。
“怎么喂,你都不饱……”杜窈窈蹙眉抱怨。
沈阶分开她的腿,缓缓送入,“再喂一次,今晚就饱了。”
“涨啊……”
“我轻轻的。”
他说轻轻的,果真动作轻,九次插到花心,杜窈窈没品着滋味他倏地拔出,撩得穴中饥渴流水,再狠厉一下撞入。
快感刚升腾,又开始轻插慢送,磨得她骚痒难耐,在她最痒最痒时再给一记甜头。
如此反复,杜窈窈快被他折磨疯了。
九浅一深的精髓,他真是准准地拿捏了。
“呜呜……”她扭着屁股往肉棒上套,娇媚呻吟,“要……要啊!”
“要什么?”她要吃尽,他不给完,一本正经地,“说了今晚轻轻的。”
杜窈窈用力吸他,花心痒得难受,渴求道:“插我,老公插我,窈窈要重重的……”
沈阶揉她双乳,问:“下次高潮还哭不哭?”不是爽哭,是羞哭。
杜窈窈体内像燃着火,耳朵嗡嗡的,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
敷衍应道:“不哭不哭,给我给我啊!”
“给你!”
沈阶猛力顶入,杜窈窈细颈仰起,他按住她的乳发狠冲刺,她抱紧他的脖子,啊啊哭叫着一泄如注。
精液再次灌满小腹,沈阶迸射在她深处。
连枕头风都吹不进
连枕头风都吹不进
-
“娘,听说昨晚姐姐勾着姐夫闹到大半宿呢。”
杜瑟瑟来柳姨娘屋里问安时,若不经意地提起。
杜窈窈此趟回来轻车简行,只带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院里其他的丫鬟婆子是杜家原有,柳姨娘执掌中馈,杜瑟瑟不费力气便打听到嫡姐院中的情况。
“看着天仙似的人,骨子里倒挺骚浪,难怪姓沈的这么宠爱她。”
柳姨娘是瘦马出身,在女儿面前言语常不顾忌。她记恨沈阶昨日给她个没脸,和杜窈窈,更是陈年宿怨。
“姐夫不像重色之人。”杜瑟瑟低声为沈阶辩解。
身为高官,姿仪出众,三年不纳一个姬妾,在十五岁的少女心里,沈阶是洁身自爱的顶好良人。
“男人重不重色,这是由女人说了算的。”柳姨娘想到翠娘。翠娘容貌比她上乘,可惜柔弱没心机,不得杜青长久喜爱。
杜窈窈婚后三年无出,指不定日子以后比她娘更差。柳姨娘撇嘴道:“总归是只不下蛋的母鸡,没什么值得艳羡的。你若是看上那姓沈的,日后娘替你想想办法。”
杜瑟瑟娇面含羞,吞吐道:“姐妹共侍一夫……难免叫外人笑话。”
“杜窈窈占着茅坑不拉屎,再过两年,你看沈阶变不变心。”柳姨娘面带刻薄,提到变心,她又揣摩。
“说不定这趟回来,夫妻和睦是做给旁人看的。杜窈窈年前还爬过宋行楷的床,被你姑母抓个正着,京城人谁不知道。若说沈阶一点不介意,那不可能。”
“姐姐和宋表哥?”杜窈窈咽了下口水,惊讶,“我怎么没听说?”
“你待字闺中,娘怕污了你的耳朵,别跟她学坏。”柳姨娘诉道,“上次鳞哥生辰,宋行楷喝醉,你这姐姐就打上主意,脱光衣裳往人房里钻。”
“啊?这也太……”杜瑟瑟掩嘴,感叹,“姐夫脾气太好了。”
“脾气好能管御史台?”柳姨娘却是不信,“估计暂且没发作罢了。还有好些个腌臜事,娘不好意思跟你说。总之,杜窈窈不是个安分的,迟早得闹出事来。咱们娘俩且隔岸观火,等着瞧吧!”
柳姨娘没说出来的,杜窈窈玩过纨绔,养过小倌,勾过有妇之夫。表皮再怎么变,里子是个下贱货,迟早有天引火自焚。
——没有男人能容忍这样一个放浪不堪的妻子。
杜瑟瑟似懂非懂地点头,心思又飘在英俊风流的姐夫身上了。
–
安排杜文武做官一事,杜窈窈没来得及向杜青表明拒绝,沈阶第二天一早在饭桌上先自开口。
“长兄的事,窈窈昨晚也与我提及,我仔细思虑后,决定回京禀过太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