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什么时候?”杜窈窈不记得有这茬。“那回我问你体质改变,你说今年自个常弄,食髓知味……”沈阶详细提醒。
杜窈窈眨眨眼睛,貌似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她为应付他胡诌的。
“你想都别想,”杜窈窈回绝,又刻意夸他转移话题,“你揉得很好呀,揉得我脑子里晕晕的,想一直你揉……”
阴蒂的快感经小腹传输直冲头顶,杜窈窈真觉得爽利。
“累了,不揉了。”沈阶听不进她甜言蜜语,收手撂挑子不干了。
绵延的快感一下中断,杜窈窈万分委屈地看着他。
沈阶从水下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晃,“让我干活,可以,你和我一起。”
杜窈窈噘嘴闭眼,他哄她,“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在水里,我看不见。”拉她的手往腿心送。
杜窈窈羞窘抱怨,“你净爱拉我做这些羞事!”
沈阶理所当然,“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要一起尝试做没做过的事。”
“没做过的事多了,你心思多在床上!”杜窈窈撇嘴。
“这夫妻的情意,本就在一来一回里加深的。”沈阶哄诱,攥着她的中指捅进穴口。
杜窈窈以为是揉阴蒂,没想直接入穴,她挣动,“我不要进去!”
沈阶摁紧她,不容拒绝地插进穴中。
她的指在前,抵着阴壁上方,他的中指在后,紧紧压迫她。
“进来了,没什么的。”沈阶柔声宽慰,引着她寻到穴前的敏感点,在层层软肉里发现一块褶皱圆点。
他解释,“这是窈窈的淫肉,揉这里你会到得很快。”
“胡说,你胡说……”杜窈窈猜测那可能是G点,她不愿承认。
“事实胜于雄辩。”沈阶压着她在那处打转研磨,快感如水一般地从指下泄出,杜窈窈又羞又爽,花心泛滥出黏腻液体。
哪怕在水里,依旧传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知是洗澡水,还是窈窈的淫水。”沈阶故作正经地逗弄。
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自慰,杜窈窈酒后的身子敏感,加上心理作用,不一会儿挺着小腹哭咽,“不要,不要……”
淫肉被揉得胀大一圈,硬凸凸地硌在两人指下,沈阶知她要到了,故意停顿,“不要什么,是揉得不舒服吗?”
插得想尿【H】
插得想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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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杜窈窈指尖蠕动,她身子发软,力道小,需要他的强烈一击,“沈阶……”
“叫什么?”沈阶皱眉。
“夫君……”腔调软软。
他还不动。
杜窈窈咬牙,“老公……”
沈阶却不想她到得这么快,拖她带进更深处,钻入紧致的媚肉里。
他问:“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杜窈窈捂嘴。两根手指进入,花心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口一口吮得欢快。
沈阶在里面抠挖戳刺,引得媚肉连连痉挛,他说:“这是窈窈咬我咬得最紧的地方,只有把它干松了,你才会乖乖泄出水来。”
“别说、别说了……”杜窈窈泪眼朦胧,花心收得越来越紧。
沈阶拔出中指,抵住上方淫肉,轻道:“这回,窈窈含着自己泄出来。”
“不、不要……”
杜窈窈迷怔,来不及抽出手指,沈阶重重在淫肉上几记按压,那处膨大,一瞬间炸开,她身体颤抖、无法自抑地涌出大股热流。
花心骤松,而后含着她的指规律缩动。
沈阶挺进深处搅了搅,那里软烂得不成样子。他带她的手指离开,路过上壁摁几下,“看,泄了就小了。”
杜窈窈眼眸紧闭,埋在他的胸膛不敢抬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上回你还尿在我身上呢。”沈阶俯身咬她耳朵。
杜窈窈暗恨,小嘴一张咬上他胸前的乳珠。
沈阶轻嘶一声,“我可没有这么大要吃奶的女儿。”满是打趣。
杜窈窈吐出,呸呸两口,“我更没有天天吃奶操穴的爹!”
沈阶扑哧笑出来,“我没说过要当你爹。”
杜窈窈瞪眼,“我什么时候成你女儿?”
醉了,她真是醉了,沈阶道:“我只是打个比喻。”
杜窈窈嘟囔,“我爹那个渣男你别跟他学!”
杜窈窈在现代的父亲实渣无比,孕期出轨,气得她母亲生下孩子远走改嫁。父亲被小三上位的继母管着,对她不管不问。
沈阶却以为她说的是岳父杜青,听闻除原配之外,杜青纳好几房小妾。
他安抚,“有窈窈,我不纳妾。”
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纳妾,杜窈窈迷糊,“你纳不纳妾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沈阶反问笑道。
“你想纳就纳吧,天天这样缠着我,我好累。”杜窈窈打个小小的哈欠,一不留神漏出心里话。
良久得不到回应,抬眼看沈阶,见他面色严肃得有点冷。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话,她酒意消退一半,拱腿蹭他硬挺的阳物,撒娇道:“先说好,你敢纳,上完别人,这脏东西便再不能碰我!”
沈阶点点她的小鼻子,“这么霸道?”
“我的……”杜窈窈抬臀,想把他坐进体内。
“真乖,这就想报答我的喂饭之恩?”沈阶抱她起来,从后面把她压在桶壁上。
“你轻点……”杜窈窈手按桶沿,屁股高高翘起。
沈阶箍紧她的腰,龟头顶开穴口,“噗呲”一声操到底。
“啊——”杜窈窈仰头,双腿打颤,小腹下方浅浅凸起阳根形状。
后入插得深,站姿尤甚,他粗长一根塞满穴中,花心捣得凹陷。
“别夹这么紧……”沈阶拍拍她的臀。
“涨……太深了……”杜窈窈踮脚,想吐出一点。
沈阶拖她的腰往下,尽根猛顶上去,“吃过这么多回,还不适应吗?”
听着好耳熟,杜窈窈颤声,“不、不适应……”
“插泄一回就好了。”沈阶挺腰开始耸动。
肉棒在穴中来回进出,茎身摩擦软肉,龟头次次顶弄花心,顶端的棱边勾出内里嫣红的媚肉,再由抽插强硬地塞回去。
“呜啊……别这么……重啊……”高潮过一次,杜窈窈穴酥人软,被撞得一晃一晃。
“重了才好,轻了不解痒。”沈阶这话不知说她是说自己。
小穴被插得洞口大开,淫水肆流,边缘的嫩肉没等缩回,又趴附在肉棒末端。
“滴滴答答”的声音,自交合处坠落拍击水面。
“嗯……啊……我、我不行了呀……”杜窈窈晚上喝下两瓶花果酒,满肚子水液晃荡,尿意上涌引发穴内越绞越紧,她摇头尖叫:“要到了,要到了!啊——”
一股一股的水液从穴里喷出,沈阶不尽兴,狠捣几下,“没用!”
“呜高潮……别插了……”杜窈窈汗泪交融,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她挪动身子,呜咽道:“我想尿尿……”
沈阶动作稍顿,并不抽离,故意道:“暖阁还没叫人放恭桶,你这样怎好叫丫鬟瞧见?”
杜窈窈并紧双腿哭闹,“放开放开!”
沈阶偏攥她两腿分得大开,一下一下往里深捅,语气连哄带骗,“窈窈可怜可怜我,没射呢,你再憋会儿。”
杜窈窈一口老血想喷他脸上,人有三急,她如实说:“你一插,我会忍不住……”⒎。⒈O⒌⒏⒏)⒌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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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有大修,订过的宝子们,有兴趣可以翻回看看。
不许尿【H】
不许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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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沈阶口上故作正经,“忍不住也要忍,女子随便尿多丢脸啊。”
杜窈窈一手捂着小腹,腿根打抖,“呜呜,你快点啊……”
沈阶指点,“你屁股撅高点,我动的时候你自己摇。”
撅是撅了,摇不可能,杜窈窈吃过“自己缩”的亏,断不相信沈阶在床事一心想爽的鬼话。
她腰肢纤细,臀白而翘,一顶一撞荡起美妙弧度,沈阶压着她的小腹,时轻时重的研磨花心宫口。
杜窈窈掰他的手,挣道:“不带这样的……”手劲这么大,不插尿要把她压尿了。
沈阶状若研究地用手掌摸索,“我在试,顶哪里容易射出。”
确定不是顶哪里能把她逼尿吗?杜窈窈欲哭无泪,夹紧穴,生怕忍不住又失禁。
感觉抽送艰难,沈阶只拔龟头,戳刺花心,嘱咐道:“憋紧了,不许尿哦。”
“呜呜呜呜……”
憋尿引发剧烈的快感,杜窈窈几次想泄硬生生忍住,爽得天旋地转的同时,小腹酸胀难当。
花心时不时沁出一股水流,沈阶埋进去,她咬得紧紧的不敢泄。
他使力,顶到宫口。
小腹的凸起更明显。
杜窈窈腰塌腿软,仰他怀里,迷乱哭泣,“要尿、要尿了……”
“不许尿!”沈阶命令,手指下移,横开唇肉,在阴豆下方寻到尿口堵住。
“沈阶……沈阶……”杜窈窈“啊啊”乱叫,“呜呜老公……”
沈阶顶弄宫口,龟头戳着外周的嫩肉,仍不松口,“不许尿。”
他指尖却在强横地揉她。
尿口瑟缩渗出几滴水珠。
杜窈窈大脑一片空白,一波一波的汁水从深处喷涌,小穴像缺了一角的天,哗啦啦的淫液击在水面。
她抠紧桶沿,夹紧他的手,失神喃喃,“要尿了……要尿了……”
身体剧烈痉挛几下,稀里糊涂地狂泄出来。
沈阶干进宫口,箭一样的液体瞬间迸射。手始终揉着她的尿口没有丢。
高潮的时候唤着她的名字,“窈窈……”
云雨渐歇,杜窈窈彻底瘫在他怀中,久久缓不过神。
沈阶叫人备第二次水,将两人彻底清洗干净上榻。
“窈窈。”杜窈窈洗完,沈阶没给她穿衣,光溜溜地躺在被衾里,沈阶上床想摸。
杜窈窈翻身甩他一巴掌。
“啪”,清脆一声,沈阶被打得偏过头去,愣了。
她手劲不大,手心也软,疼倒不怎么疼,他一侧脸微微发红。
“怎么了?”沈阶问。
杜窈窈眼中含泪,怨恨地,“你凌辱我!”
“强迫你尿,就是凌辱你了?”沈阶讽笑,“你不想想上次你爽得尿我一身,谁抱你下马车去庄子,谁给你洗澡换衣裳?真要凌辱你,合该让婢女们伺候你,好好看看冰清玉洁的主子私下里骚成什么样。”
“你……你!”杜窈窈伸手指他,气不过拿枕头砸。
沈阶不动,任她撒泼,“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你何必斤斤计较、耿耿在意?”
他冷笑一下,“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
“你什么意思?”杜窈窈坐正身子。
“没什么意思。”沈阶整整衣襟,慢条斯理地道:“只是突然想到,有些女人,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暴露本性——淫娃荡妇。”
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不想理会沈阶小肚鸡肠的酸言酸语。
她扯扯被子,“你胡说什么?”软下口气,“大过年不吵了,快睡觉吧。”
沈阶沉默一会儿,合帐上榻。
时间已过子时,外面烟火声渐消。
杜窈窈脊背拱起,一个人蜷在床里侧。
沈阶把人捞进怀里,轻掐她腰上的软肉,“还生气呢?”
杜窈窈嘟嘴,“哪敢,我说一句,你说三句,各种阴阳怪气。”
沈阶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怎么不说你心虚呢?”
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他很快转移话题,承诺道:“我敢保证,我在床上从没有一点凌辱你的心思。”亲亲她的额头,“每次只想让你舒服。”
“我不舒服!”杜窈窈不如他意。
“哦,不舒服,喷得那么多,叫得那么媚,表情那么爽?”沈阶一连串堵她话,“那你要舒服,得浪成什么样?”
杜窈窈觉得今晚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认输道:“我说不过你。”
见不得他上风,又膈应几句,“怪不得御史台这么厉害,有沈大人一张嘴就行了,下边人审什么人办什么案,一天天的竟瞎费功夫。”
“我的嘴有大用处,可不止审人办案。”沈阶别有深意地盯着她,杜窈窈察觉他的用意,忙躲开,“我累了我要睡觉!”
沈阶钻进被衾,分开她的腿,头颅埋进去。
“对于窈窈这样满怀心事的犯人,御史台一般都是大刑伺候。”
大,太大了,御史大人亲自下口。
死亡玉佩
死亡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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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到天色胧明才歇息,杜窈窈累得一根手指头抬不起来,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大年初一,银叶穿得一身喜庆,撩开帐子,“夫人醒了?”
杜窈窈揉揉昏沉的脑袋,向房内巡视一圈,又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