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温热的体温传递,杜窈窈想拒绝,他已在她的领口打上死结。他比她高过一个头,宽阔的胸膛挡住身前刮来的冷风。
“谢谢。”许久,微不可闻的一声。
沈阶始终沉寂,他的表情掩在夜色里。
两人站到小轿来。
六儿远远看到沈阶衣衫单薄,惊道:“大人,天冷,您怎么穿……”这么少,没说出,望见杜窈窈身上的黑裘,顿时改口,恭敬道,“夫人,天冷,您请上轿。”
杜窈窈顺从上了一顶侍卫抬来的小轿。
轿内炉火正旺,冻得冰凉的手指渐渐回温。
走到宫门,马车停在外头,杜窈窈下轿后听六儿向那为首的侍卫道谢,说“谢谢太子”之类的客气话。
听到太子,她犯难,不知如何跟沈阶交代,今晚由“东宫嬷嬷”引起的一系列狗血事件。
咬住一侧乳尖
咬住一侧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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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马车后,杜窈窈把身上的玄青狐裘解下折叠,客气地放到沈阶身边。
车内宽敞,置有一张长榻,来时杜窈窈娇气地倚在他肩膀。这回去,沈阶坐,她不敢,半跪在兽毛地毯上。群(Ⅱ?3;O 铜炉上的水壶煮沸,沈阶抬袖泡茶,一人慢慢斟、慢慢饮,视身前人如无物。
茶香氤氲。
杜窈窈咽了咽喉咙,折腾一晚上,还是在太和殿被他喂过几口茶水。
宴前宴后,待遇差别太大。早知不来了!
沈阶沉得住气,杜窈窈不行,他在等她交代。
于是先无关紧要地开场,“银叶呢?她跟我一起去的。”
她被锁后没听见银叶吱声,想是被楚洵的人控制了。
沈阶淡道:“今晚会回来。”
“哦。”要个丫鬟,对他不是难事。
“刚刚我那件貂裘呢?”又是细末小事,方才见他好像丢了。
“脏了,不要了。”沈阶言简意赅。
杜窈窈感觉他说的不是衣服,是自己。但他平时看她严,哪准她脏。
她打哈哈,“那件今年新做的,洗洗还能穿。”
真的能穿,杜窈窈在现代太穷,这么好的貂皮,她若去商场摸摸,怕被销售人员嫌弃。
沈阶皱眉,“府里缺你一件衣裳?”显是不耐她连连废话。
杜窈窈知自个是财大气粗的富姐人设,也知沈阶不想听她扯这些与正事无关的闲话。
说来说去,她是害怕。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犹豫着艰难开口,引入正题。
“今晚那个嬷嬷,她说是东宫的下人,我才跟她走的。”
恐怕自己早被盯上,端汤宫女是预谋,“东宫嬷嬷”是后手,一切在宸王的筹划之中。至于东宫令牌,一个王爷想要,实轻而易举。
只有她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傻中招。
杜窈窈不愿承认傻,补充,“嬷嬷亮出东宫令牌,我一时大意……”
沈阶正正地直视她。
杜窈窈继续,“他没摸胸,摸了腰。”这是为清白做辩解。
沈阶移开目光,手指搁在茶盖上轻磕。
“宸王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过去不懂事,做过一些很幼稚的事……”杜窈窈斟酌着语言,认错道,“害你丢脸,我很抱歉……”
“对不起啊……”别跟现在的我计较行吗?!
黑锅太沉重,窈窈背不动。
“如今只想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相好,”沈阶忽然问,“这句认真吗?”
当然假的了!
形势所迫的官方话,听听就好。
杜窈窈心知应该哄他,信誓旦旦地,认真认真非常认真比珍珠还真!
可对上他似藏期待的眼神,她却嘴唇嗫嚅,半晌说不出话。
她很少骗人,爱恨由心。
杜窈窈想说句玩笑话打混过去,沈阶抬手制止,轻哂道:“不用了。”
犹豫便是她最认真的答案。
或逢场作戏,或虚情假意。
“真是委屈你了,”沈阶抬她下颌,摩挲楚洵留下的红痕,似温柔、似怜悯,“可惜,宋行楷这辈子不可能操到你。”
她方才的沉默使两人关系变得更糟,杜窈窈摇头,表明不是这个意思。
沈阶不再理会,松手闭目养神。
回府后,杜窈窈收到新的消息。
她送到永宁侯府的信件,宋行楷收到,说看不懂,请她以后莫要自恃身份,再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日在侯府见到宋行楷的脸,杜窈窈思来想去不死心,急于试探,给他送一封书信。
除现代人,没人看得懂内容。
——手机微信二十一世纪,窈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和清大的哥哥多靠手机联络,他送过她《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经常用微信考她习题。
若同一人,他一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这是属于现代文明的暗号。
而宋行楷说他看不懂,拒绝得合情合理。
完全符合古人做法。
杜窈窈纳闷又沮丧。
难道真是脸相同,人不同?这叫她在穿书世界最后一点希翼也磨灭了!
“夫人,大人那边请你过去。”银叶出声打断杜窈窈的思绪。
杜窈窈刚洗完澡,只想待在暖和被窝,哪里不想动。无奈为前途,穿衣敷衍金大腿。
过去后沈阶已沐浴过,贴近闻有淡淡酒气,应该回府刚喝的。
“脱!”他坐在榻上,颐指气使。
杜窈窈今日理亏,三下五除二利落地褪去衣裳,穿肚兜和亵裤站他跟前。
“过来。”她乖顺,他声音温和不少。
杜窈窈近前,沈阶顺势揽她右腰。腰有楚洵掐过的红痕,他没收力道,疼得她一声抽气。
沈阶按她坐怀里,掀开那处察看,莹白的肌肤骇然印着几道被人刻意揉掐的指痕,泛红微肿。
他手指抚摸那里,杜窈窈怕他生气使力,轻轻声地呻吟,“疼……”
沈阶抽手。乌黑的眼睫垂下,注定她胸前的洁白肚兜。
一块薄薄布料,裹不住胸前高耸的浑圆。顶上的尖尖凸出来,借着灯光,隐约能看到两点淡淡的粉。
沈阶眼里有欲望,也掺杂一些其他的情绪。
他低头,鼻尖在她双乳里嗅。
一缕缕幽甜的桃香,似从胸乳深处沁出。
他张嘴,一口咬住一侧的乳尖。
想听他喘夹更紧【H】
想听他喘夹更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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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咬,隔着肚兜,放在唇齿间咀嚼,杜窈窈怕他吃味过度,一个想不开把她奶头咬掉了。
哪个男人听到别人说他老婆胸大腰软手感好,闻他老婆内衣赞叹体香,甭管爱不爱,心里肯定不爽。
杜窈窈贴在他耳边安抚,“宸王拿的那个,是新的,我没穿过。”
沈阶动作一顿,转眼更加剧烈,扯开她的肚兜粗暴把人压在身下。
他埋头吃她的乳,手解开她的亵裤,用指背摩擦干涩腿心。
挤开花唇,横在贝肉里,指节故意捣着脆弱豆珠。
指尖过穴口而不入,把那处揉得淅淅沥沥淫水肆流。
杜窈窈浑身发热,两粒乳尖已被他嘬得红肿挺立。
还没插入,小穴水声渍渍作响。
“嗯……沈阶……”柔弱的喘息,是邀请,也是渴求。
流那么多水,花心空虚得发烫,想有什么东西用力把它填满,狠狠戳刺止痒。
“想了?”沈阶吐出乳尖,他指间浸满她沁出的春液。
杜窈窈扭臀往他手上送。
沈阶的唇向下,分开她双腿,两根手指钻入翕动的穴口。
穴肉滚烫,手指冰凉,如火遇上冰,饥渴时被撑开的快慰,爽得人连连叹息。
他探到深处,插进花心里搅动。嘴唇吻上她腰侧的红痕。
腰肉多敏感呀,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上面,杜窈窈痒得乱扭,夹着他的手指叫唤,“别弄,嗯……痒,痒啊……”
沈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使力戳了戳花心,“吃到尽根了还痒。”
花心如一孔泉眼,受到刺激,汩汩不断地喷出水液。
媚肉绞着他的指尖,杜窈窈似喜似泣地叫,“腰痒,腰痒啊!”
“痒死你才好!”他一口咬在印有红痕的腰肢软肉上。
短暂的刺痛之后,他用舌头细细密密地舔,舔得她一阵挣扎拂扭。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痒……痒,不能舔……”
“不能舔腰,那你说舔哪里?”沈阶抬头,黑发散乱,唇红齿白,清隽里自带几分风流。
素白中衣散开,露出光洁胸膛,他的手插在她穴里拨弄。
杜窈窈莫名想到AV片里的男模趴在女金主腿间舔弄的淫靡。
谁不喜欢被帅哥低头舔呢?
杜窈窈代入沈阶,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她盯着他薄红的唇想入非非,小穴诚实地咬他指尖一口。
沈阶轻笑,有所察觉地与她对视。
杜窈窈忙垂眼,遮掩地指着乳尖,小声道:“舔这里……”
沈阶移到她上方,拔过那粒乳尖,面对面问:“都红了,不怕我吃破皮儿?”
脸凑这样近,他睫毛扑在她眼皮上,杜窈窈咬唇推他,“你轻点啊……”
“怎么轻?”他抠她穴底媚肉。
快感疾速凝聚,汇在花心,她缩紧,嗔他,“不给你吃了。”
双目含水,腮颊酡红,额头和鼻尖渗细汗,小巧的红唇噘起,整个人被情欲熏陶出诱人模样。
沈阶喉中发干,俯身吻住她两片柔软唇瓣。
起初慢慢地吮,接着舌头滑进,在她口中游移。杜窈窈躲他,小舌一直后缩,他紧追不放,一不小心被他捉到,狠狠吸住舌尖。
“唔……唔……”上面弄她,下面也弄她,一来一回地进出,手指操得穴肉酥麻。
花心剧烈颤动几下,高潮的感觉瞬间要来,她睁大眼睛,等待这一刻的极乐灭顶。
沈阶却在最后关头把手抽走了。
杜窈窈当即流下眼泪,收回舌尖,哭道:“不要……不要……”
撑大的嫣红穴口渐渐合拢,一下一下无助地收缩。
花心被欺骗了,饥渴地涌出一股水流。
沈阶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定定地问:“想要谁操?”
用吊女人高潮证明自己比其他男人更重要,这种行为幼稚。杜窈窈恨不得说句“想让宋行楷来操”气死他,最好气得他七窍冒烟,原地爆炸。
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天大地大保命最大,为求生先苟!
她深吸一口气,腻着娇音哄他,“要你……”
沈阶不满意,提醒,“说名字。”
“要沈阶操窈窈……操死窈窈……”谄媚讨好的嗲声嗲气。
杜窈窈不相信沈阶看不出她的逢迎,可他就吃这一套。
啧,男人!
沈阶脱衣,寻到她的穴口,一挺身,阳物深深地送进去。
“啊——”杜窈窈毫不吝啬地展现自己被撑满的表情,从胀到爽,龟头死死地抵在花心。
沈阶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许是做戏的成分多,许是因方才的探问,之前想要登顶的快感消弥很多。
杜窈窈有心情调弄沈阶,娇喘道:“夫君不止官威大,几把也大。”
沈阶饶有兴致地看她,那物在她体内胀大一圈。
“每次操得窈窈骚穴好爽好满足!”杜窈窈闭眼迸出这一句。
沈阶迫她睁眼,笑道:“我自尊没那么容易被打击到,你高潮的样子我记在心里。”身下缓缓抽送。
杜窈窈有帮他挽回尊严的意思,毕竟事因她起。
没想沈阶上道啊,情话一套一套。
有点点被撩到。
穴中一紧,他喘一声,停下动作。
“窈窈,别夹这么紧,我抽不动。”
杜窈窈想听他喘,夹得更紧了。
G点潮吹【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