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陆非言在他即将要软在地上的掐住了他腰,鸡巴重重的往上将他再次顶起,肏开他后面,溅出了骚浪的水来,他居然和他讨价还价起来:“那你是不是也该喊我老公。”“你、闭嘴啊……嗯啊……”
妈的,还不如爸爸呢。
陆非言可不是听话的乖小孩,他不仅嘴巴闭不上,他还得寸进尺的喊老婆,还逼着他回应,肉棒一个劲的往深处干,奸得肠肉都是鸡巴的形状了。
“啊!啊……你要日死我啊……”
徐悯都要哭了,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混账玩意啊,他抖着臀肉想躲,却次次都被追上来再接再厉。最后整个人都贴着墙面,陆非言还在埋头苦干,还要和他接吻。
舌头被他缠住就很难逃离了,他被吸得舌干发麻,被迫的吞下他渡过来的唾液,唇齿交融着,两具火热的身躯紧密的贴合着,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徐悯被他从客厅干到里浴室里面,一边抓着他的手臂一边肏着他走路,走一步顶一下,一路上都流着他们的混合的液体,他的屁眼实在是被肏得太久了,都快没了知觉了,他不禁晃了晃屁股。
“我、我不行了……啊……屁股要喷水了……”
他颤着音,快被捣烂的肠肉果然急速的蠕动吸吮着鸡巴,有热流喷涌而出,照着肉棒浇了个遍。
陆非言差点被他夹死,猛然的抱着他胸膛贴后被,胯骨把翘臀压到变形的猛干,享受着肠道痉挛抽搐着嘬他鸡巴,最后在骚水的浇淋下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肠道,烫得徐悯呜呜的啜泣着,他几乎要死过去了一样,大汗淋漓的靠着陆非言,和他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私处紧紧的交合在一起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陆非言舒服了,就撒娇的将脑袋搁置在他肩膀上瘪着嘴絮絮叨叨说徐悯有多狠心。
“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抛弃你。”
要不是当年他过于贫穷支付不起他的医药费,徐悯真的不会舍得把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就那么给男主带走,出于愧疚,那些年都在拼命的赚钱,好像钱多了,徐非言就能回来了。
所以在看见成年后的陆非言出现在他家门口后,失而复得的惊喜几乎冲晕他的脑袋,只是他没想到他是回来讨债的。
陆非言垮着脸,满脸的不开心:“可是,我那个爸说了,你把我卖给他了。”
“他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徐悯立马来了劲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电光火石之间,他总算明白了陆非言为什么总是说自己抛弃他,原来是狗男主在从中作梗啊,他当年可是一分都 没拿他家给的钱!
“你真的没有卖掉我?”陆非言狐疑。
“你等着。”
徐悯将他鸡巴拔出来,翻找出了手机,也不顾自己身子还光着腿心流着精液,拨通了一痛电话后开始骂了起来。那是陆非言第一次见到一向好脾气的徐悯骂得那么脏。
挂掉电话后,徐悯还是气得揉着太阳穴,在陆非言靠过来后十分嫌弃的看着他:“你那个爸说把你卖给我了。”
陆非言一下就笑出了,还没说话,又听徐悯骂他:“他说倒贴给钱我,你笑什么?”
他噘嘴:“那爸爸你要我吗?你会要我的对吧?你可不能不要我,我……我、我要哭了……”
男主老来得女,特意从过外回来给小女儿举办周岁宴,逢人便炫怀里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却在看见的自己好大儿出现后,脸瞬间都垮了下来,瞬间都沧桑了十来岁。
女主同样也面露着尴尬,看着儿子一副不值钱的模样黏在徐悯身上,觉得实在是太荒诞了。
她曾经的丈夫成了她儿子的恋人,荒谬,实在太荒谬了,她总算知道前段时间他老公为什么非要个二胎了。
他终于得到他的爸爸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写的太轻快了,明天写沉重一点的
第31章天打雷劈的疯狗啊畜生啊
浴缸里的水究竟能不能淹死人呢?
程林晚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想死。
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他被人强奸了,强奸了整整一宿,感觉屁股都要被程钰那个狗崽子奸到烂了,红肿的穴连都精液都兜不住的还在往外流。
他颤颤巍巍的的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想弄出残留的精液,却被疼得呲牙咧嘴,当下就受不了了,他觉得他还是死了算了。
他的身子下沉,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完全漫过他的口鼻。
半分钟过后,他心里怒骂那狗崽着怎么还不进来捞他,就要被窒息而亡时,有人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程钰低头端详着漾漾的水面,程林晚劲瘦的身体淹没里面,肌肤雪白如玉红痕斑斑点点,黑色的发丝缕缕地散开漂浮着,纤细浓密的眼睫聚满了微小的气泡,美感浓重而又残破。
过了几秒之后,在他鼻尖微微破出水面后,程钰面无表情的伸手将他的脸按了回去,一阵扑腾挣扎,程林晚差点丢了小命的拼死挣脱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骂道:“你想谋杀你哥吗?”
程钰暗沉无光的双眼静静地逼视着他,脸是漂亮精致的,俊美得雌雄莫辩,心是冷的,冷得就是个畜生,声调低沉恐怖:“哥哥,不要死在这里。”
“那是倒是放我走啊。”程林晚看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气得鼻孔冒烟,“你操也操够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自从被着畜生放倒扛回来这里之后,程林晚是门不能出,网不能上,成天除了吃鸡巴就是吃一些肛塞按摩棒什么的,屁股都被他捅成筛子了,成天都合不拢腿的漏精漏尿。
他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小时候被向来被他耍着玩的小孩着几年不知道吃了什么激素,愣是高他一大截,力敌千钧,程林晚打都打不过他,只能哭着叫着被鸡巴捅得半死。
这畜生以前就是变态,现在更是变态中的变态,一根鸡巴长的跟驴屌似的,几乎要捅穿他的肚子,他都哭着求他了,他却淡定的抹了一手骚水问他是什么。
程林晚老脸都憋红了,骂他是强奸犯,不要脸的东西,连亲哥哥都要上,骂着骂着又哭了起来,哭得可怜巴巴的,在程钰眼里就是发骚欠肏,穴里稀里哗啦的流着水湿润他的驴屌。
他痛哭流涕地骂:“你操、操死我,操不死我你没种……呜呜呜……”
程钰也不惯着他,真的就操没了他半条命,在他身后伸手拽住他的双手后拉,硕大的肉棒满满的塞进女穴里,逼他半弓着腰被鸡巴顶着走,粗暴把他当个泄欲的玩具似的。
他人是冷冰冰的,鸡巴是烫的,烫得程林晚穴道快感一阵一阵,忍不住的缩着骚肉夹紧,清晰的感知到柱身的形状,龟头已经他顶到他宫口上研磨。
程林晚嗯嗯啊啊的颤着双腿,艰难地往前走,脚踝上那条栓狗的铁链被拖了一路,从卧房穿过了走廊,再到客厅,因为铁链的长度就到这里了,再往前走就是大门了,但他够不着。
所以他被按在了客厅的落地窗上,高撅着屁股被他肏,肉棒抽送得又快又狠,胯骨“啪啪”撞着他臀部,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汪。
下面的穴也不是什么粉嫩可爱,早就被操的软红烂透了,也不数不清是吃了多少次鸡巴才吃得那么熟,两片红肿的阴唇夹着狰狞的肉棒翻飞吞吐着,两人相连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还淅淅沥沥的小腿上滑落。
程林晚都被他操得表情失控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都顺着脖子流到被咬红的艳红大奶头上,刺得微微痛。
“别操了……嗯啊啊……我要死了啊……”
他在晕过去之前,被肏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了,再榨就没了,偏偏又被玩着骚心重重一撞,他尖叫着失禁了起来,快感瞬间袭击了大脑让他无法再撑下去。
闭眼时,他还能感受到程钰沉重的喘息,他埋在自己脖颈上一遍又一遍的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像是某种烙印恐怖的标记在他身上。
“哥哥,我要永远地留在你身体里,你不可以离开我。”
然而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程钰已经爽完穿着裤子就走了,床上像公狗发情,床下像嫖客无情,徒留他赤身裸体的睡在地板上,上面还淌着两人混在一起的精尿呢,脏得要死。
妈的畜生!
别人的强制爱事后好歹还能被洗洗刷刷干净,自己被操得穴开肉绽之后,醒来还是一身精斑糊穴,完完全全就是被嫖客日完提裤就走的破烂小鸭子,还是被白嫖的那种。
被日完还要自己洗屁股就算了,现在这狗还要淹死自己,程林晚简直怒不可遏指着他鼻子骂:“谁教你这么对待我的!”
程钰无视着他,转身出去:“再不出来吃饭就倒了。”
“吃!”程林晚当下立断的爬出浴缸,直接光着屁股追出去,反正他脚栓着狗链也不好穿衣服,他干脆就不穿了。
他一瘸一拐地追到了饭桌前自己盛饭自己夹菜,饿死鬼一样的龙卷风暴吸,生怕下一秒就被程钰倒了。
想当初他刚被关起来囚禁时,还闹过绝食,结果这畜生就真的不再给他任何食物,让他活生生的饿了三天饿晕了过去,现在程林晚还真的是不敢招惹他。
他埋头苦干,多吃一点是一点。
和他不同,程钰一直以来都是优雅秀气的,食不言寝不语,在动筷之前还将长到肩膀的黑发用皮筋扎到了脑后。
程林晚看他一眼,嘴巴贱的多问:“你怎么还不把头发剪了?”
一向面无表情的程钰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含着一股怨恨垂着嘴角,眼神陷入某种执念中,阴鸷得吓人瞪着他:“哥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敢剪头发就丢掉我吗?”
程林晚被他的眼神烫到了,突然想起来,长发是他让他留的,那时候他抱着他给他扎辫子,亲他脸蛋逗他:“哥哥的小钰怎么那么可爱啊,是男孩还是女孩。”
程钰伸出一双藕粉的小短手讨要抱抱,搂着他的脖子乖乖的回亲他:“小钰是女孩子,小钰要做哥哥的妹妹。”
笑容扩散在程林晚的脸上,他洋洋得意,说:“对,哥哥只喜欢妹妹,你要是男孩子,我就丢掉你。”
第32章叛主的小狗程钰(膝盖顶逼磨烂阴蒂)
程林晚何止给程钰扎过辫子,他还给他穿过裙子画过妆,甚至还教过他怎么蹲着尿尿,搞得他又好长的一段时间都出现了性别障碍,坚信的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子。
虽然程林晚后来被他爹发现一切根源都来自他之后,把人吊在家门口的歪脖子树上打得差点丢了小命,身子都是棍棒留来的青紫痕迹,他依旧得意于他成功的把程钰养成了女孩子。
他仇恨着程钰,说到底他仇恨着自己的亲生父母,以至于涉及到了被他们百般疼爱的小儿子。
钰啊钰,生来就是宝贝,被家里人含住捧着,哪怕着一家子住在偏远的小县城,家里穷得要死,也不妨碍他脖子挂着小金锁,手里带着银手镯。
而程林晚也只能干巴巴的看着,甚至吃饭的时候都要等他吃饱了吃剩了才能捡两块骨头舔舔。虽然他也是个男的,但他下面多长了张逼啊,就被他爹骂不男不女的玩意。
他父母没生小儿子的时候还好,程林晚三天两头挨打也什么,把他丢给腿脚不方便的奶奶就跑了也没什么,可程钰偏偏要出生,偏偏又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他心里那个嫉妒啊怨恨啊。
他想要报复父母,他觉得他很容易做到,毕竟他们成天出去打工赚钱,程钰又没人照顾,于是破天荒的带着程林晚这个玩意一起来到了大城市生活。
他们出去工作,程林晚在家奶孩子,他没学上,就成天惦记着怎么把怀里的奶娃娃扔掉,有次他突发奇想的把人丢垃圾桶里,自认为很潇洒的双手插兜在婴儿的哇哇大哭中帅气离开。
然后十几分钟他又屁颠屁颠的哭得稀里哗啦的跑回来,逮着人就问见没见他弟弟,最后终于在拾荒老人那儿看见哭得脸色发青的程钰,他这才如释重负。
倒也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他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回家的父母,才如临大敌,若是程钰丢了,他就得死。
虽然后面父母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程林晚难免避不开一顿殴打,他爹打起他来简直能要人命,虽然后面邻居报警了,但程林晚的腿还是瘸了一条,长大后走起路来还是不利索的。
后来他就不敢把程钰丢了,他想了又想,决定把程钰当成女孩来养,因为父母讨厌女孩子。
小一点还好了,父母看见程钰穿裙子抱出去还被夸漂亮可爱,等大一点的时候发现他死活都不愿意脱下裙子,坚持说自己是个女孩子,父母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那时候还以为是程钰心理出了什么问题,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然而程钰回来后边邀功的搂着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邀功:“哥哥,小钰什么都没有说哦。”
程林晚奖励的亲亲他的脸:“好乖。”
他那个时候多乖啊,乌黑的头发被程林晚梳成了低低的双马尾,穿着牛仔背带裙,简直就很女孩子一样漂亮,他还看见过有初中的小屁孩往程钰书包里塞的情书,写得酸不拉几的。
程林晚那时候还买了一个当时流行的水晶发卡作为奖励送给他,亲手别在了他长发上。
虽然那个发卡就没活过当晚上,被他们那个醉酒的亲爹踩了个稀巴烂,程钰哭起来时都娇滴滴的双手捂脸哭,然后在半夜的时候爬上他的床摇醒他,满脸泪水的撅着嘴,一遍又一遍的摇晃着他重复:“哥哥,我的发卡被踩烂了……呜呜……”
程林慰着他以后再买过,实际上心里都快憋不住笑了。
他真的是怀念以前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的程钰啊,真的就很好欺负,不像现在,他欺负不动了。
程林晚吃过饭后,光着屁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在乎露出那畸形的下面,尤其是那逼都肿得被抽打了一顿似的鼓鼓嘟嘟的,红肿的阴蒂凸出来又骚又浪,未干的淫水从肉缝中一点点的渗出来。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着的穿戴整齐的程钰再看着他,修长高大的身材和小时候的细狗不一样,他现在一对壮硕的奶子都快鼓得从灰色的衬衫里蹦出来了,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激素养出来的。
看见他在盯着自己的逼看,宋林晚冷笑一身,岔开腿:“想看就看呗,偷窥什么,死变态。”
脸上倏地一疼,原来一管膏药丢到了他脸上,程钰居高临下的垂着眼看他:“哥哥自己抹。”
“抹什么,烂了就烂了。”程林晚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里,懒洋洋的卧躺回沙发。
程钰眼皮微微一抬,表情分豪未变,就徒然让人背后生寒,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手腕上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紧接着向程林晚逼近。
“你还来!”程林晚秒懂他想干什么,这回不岔开腿了,赶紧并拢起来,却被他用力的捉住脚踝上的锁链用力的一拉。
“腿张开。”他使唤小鸭子那般说,轻松的就将他双腿掰开,在程林晚奋力挣扎的时候,曲腿用膝盖猛地落下跪压在他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