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可是这零星的痛觉只是快感洪流下微不足道的蚂蚁咬，不仅没让他觉得冒犯，反而令斯内克更加清醒地记住这一刻的愉悦。被主宰的快感，不用思考的快感，真是太愉悦了。
斯内克再也无力控制呻吟声，乱跑的喘息和呻吟把整个房间环绕了无数遍。
前面的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射了三四遍，最后连前列腺液也射不出来了，像根海绵棒那样充血了硬在那里摇摇晃晃。
不知道这样的冲刺抽插进行了到底多久。
莱默尔突然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向后掰起他的头，把他像青蛙那样摆着，狂插到最深处，偶尔总会不小心擦过那个隐秘的地方，但是在这种狂风骤雨的快感里也无人再去管。
泛起的酥麻和空虚的电流几乎将斯内克淹没过头顶，要他彻底溺水在欲望的海潮里。
后穴反复被插出水，最后一次泄得如同失禁，泡湿了一大团床单。
莱默尔才终于停下，把做狠事的凶器拔出去。
终于被解放的斯内克全身皮肤发红，重重呻吟了一声，闭起眼倒在床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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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敏感
【========】
直到莱默尔走后，斯内克才意识到没有询问对方的姓名。
雄虫俘虏会被带去统一的低级洗浴间。
作为高级军官，斯内克有独立浴房，不过刚才莱默尔见到了却没有提过借用的意思。
清洗的时候，斯内克的脑子里依然徘徊不断刚才性爱的片段。
在后期，莱默尔显然粗暴了许多，抚慰什么的也基本没有了。
但他被插得依然很爽。
啧，果然还是让对方不高兴了吗。
但这是难免的吧，毕竟是敌对关系。
嗯…说不定以后就不是了。
如果雄虫俘虏被赦免了俘虏身份，发放亚萨卡的底层公民卡，那他就有机会和这个雄虫进行正常的社交…
真是昏了头了，被区区一次做爱迷成这样。
斯内克换好军装，整理仪容去餐厅用晚饭。
走向餐厅的途中，他愕然地发现其余所有参加这次安慰活动的初级军官都已经吃完在往回走了。
这么快？
可他也没耽搁什么时间啊。
经过时，不少军雌向他目光致意或者点头。
他们看上去确实比之前光打仗时多了一抹轻松的笑容，不过好像也并非和斯内克是同一类情况。
他故意放慢脚步听他们三三两两在聊些什么。
“…感觉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不过搞哭雄虫可真带劲。”
“…就是，我屁眼疼死了，但是看他又哭又叫，挣扎不开，还要被我用大屁股吃，哈哈！真是爽！”
“别提这个了，一说我就晦气，分给我的那只雄虫死活硬不起来，最后我只能杀了他泄愤。”
“咦哟哟，华莱士，你不会是手活不行吧哈哈哈哈，幸好我没找过你帮我！”
“你欠抽了？走那么快干什么！有种就走慢点啊！”
确实不太一样。
斯内克胸口沉闷，加快了步伐走向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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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那个想讨好他的小队长，对方主动凑过来跟他搭话。
“长官，我也是认为你不用参与这种活动的，只是任务如此，我若擅自违背就是掉脑袋的风险，今天真的抱歉。”
斯内克心思不在聊天上，随口说：“没事。”
小队长哪能看不出他的敷衍。
“不过，说真的，长官你早就想好PnB了吧，就算那个帮你挑雄虫的人不是我，那个笨蛋给你挑来的不是那个雄虫，你也一定会说：‘蠢猪，我拿走了一个俘虏的领带，你把他抓过来。’这样的话？”
斯内克心头一咯噔，转头一看，小队长一副邀功的笑脸。
“什么？”斯内克平静地缓缓问。
“哈哈，那个雄虫还可怜地恳求我，能不能帮他拿回他妻子的遗物，我说既然如此，那你也别闲着了，有付出才有收获嘛。不过我猜，长官您肯定不会还给他。”
斯内克的神情冻住了。
原来如此…吗？
莱默尔跳楼时哀伤的神态，进门时冷漠的视线，被他嘲讽后无言的压抑，以及做爱时那耐心温柔的循序渐进，习惯性的停止和对他异常时细心的关怀。
妻子？那究竟是个怎样幸福的雌虫。
是在战火里死去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不幸离世，狠心地留下只娶了他一人的温柔雄主在这寂寞的世间。
居然真的会有这样安静温和的雄虫，愿意戴着妻子的遗物在寂寥无人的楼顶结束生命。
“…毕竟那家伙的确长得有几分姿色，您也觉得味道还可以吧？下次我帮您以他为基准挑更好的。”小队长还在得意洋洋地说。
“这批雄虫最终会运往什么地方？”斯内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嗯，我还真知道，您问对人了，长官…”
“别说有的没的。”
“是！长官，不同批的美色兰雄虫会运往不同的目的地，这一船的话五天后应该会随着飞艇计划路线，停靠在边境军港时赶下去，编入前线军营的安慰营。”
小队长笑着说：“也就是充军妓，这辈子估计都是无籍的黑户了，您随便玩也无妨。”
怎么会。斯内克的肺剧烈收紧，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样的待遇对于俘虏来说只能说平平无奇，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那个美丽哀伤的雄虫就只能…
被充入安慰营，日日夜夜招待不同的军雌，像刚才一路上听到的那些粗言秽语一样，被强迫，甚至一个不高兴就被虐杀。
而那些雄虫俘虏们离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只有五天。
“上士。”
“在，长官。”小队长反应极快。
斯内克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最近要对这些雄虫进行等级检查，等级高的会保留？”
小队长点头：“是这样，不过也就是走个形式，美色兰的雄虫都很优质，大部分都是B和A之间，即使有少数S也是默认不用管的，除非那些SS，SSS的罕见存在才需要挑出来分隔关押送往首都。”
“嗯，我明白，到时候提醒我。”
“啊什么？”
“等级测试的时候我要去看。”
小队长想问的答案可不是这个，不过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斯内克端起餐盘离开。作为上士，他可没有权利询问一个少校“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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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等级测试
【========】
无精打采的雄虫俘虏排着队，乌泱泱的一片。
最前方是十台测试机，每台机子配四个工作人员，一个负责操作，一个负责记录，两个负责控制雄虫的反抗。
测试完毕的雄虫被驱赶到另一边站好，领取他们今日的早餐：一份蔬菜面包。
队伍里，几个年纪较小的雄虫昨天相互认识了，担惊受怕地凑在一起，小声说着打气的话。
他们还小，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有多么残酷。
莱默尔悄悄地站在离孩子团比较近的位置，不时关注他们几眼。
前面有一个反抗派的雄虫突然爆发精神力，被几个亚萨卡军雌打翻在地，引起了骚乱。
惊慌的人群把一个孩子挤跌倒，莱默尔马上向前，伸了一手去扶住了孩子的肩膀。
那孩子回头，澄澈的橘色瞳子微微睁大，愣愣地看着莱默尔，粉唇嘟囔了句什么，莱默尔没有来得及细听，因为他的精神感觉到有人在直勾勾地注视自己。
“又是你帮我…”小孩看着走神的莱默尔，反手在他腕间悄咪咪按了一下，留下了一枚精神印记。
莱默尔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个印记，此时他已经找到了那道目光的发出者，离乌泱泱的人群很疏远，在厅角柱子边站着。
军装依旧，勋章一个不落配着，军帽檐压得很低，打理得很整齐的金发在耳后收拢。
斯内克？
莱默尔心里想发笑。
原本只是想蹭一点福利，这只雌虫却意外地痴情，看来可以大赚一笔无本买卖了，就是不知会以什么样的形式送给自己。
被他操，还帮他数钱。亚萨卡的军雌居然这么单纯好骗。
慢慢地，长队蠕动，到了莱默尔前面的孩子团。
那个银发橙子眼睛的小孩留在最后走上去。
操作人员指示他伸出精神触角触碰测试球，小孩冥思苦想地好一会儿才找到诀窍，额上蹦出两条胖乎乎、摇摇摆摆的金色触须。
那股金色极其浓烈、精粹，就像流动的太阳岩浆。
周围识货的人不少，发出惊呼声。
小孩勉力控制着不听话的触须碰了碰检测球，屏幕上立刻显示出SSS的赤金字样。
操作员都傻了眼，结结巴巴地想起来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
“来，来人，带到旁边去看好，联系上士让他来看看情况。”
孩子团刚开始都在惊叹，直到有人将测出SSS的银发孩子拉开，他们才意识到这就不得不面对一次分离。
“张伯伦！张伯伦！”测出B和A的孩子们焦急地想要突破封锁冲回来，可是张伯伦被夹着手臂带走了，他们也被拦得死死的，勒令安静。
只好喊：“保护好自己，伯伦！”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未来，大概不会还在此刻为前途光明的张伯伦哭泣。
莱默尔心头作痛地看着这一幕。可他无法说，无法澄清残忍的真相，现实对于孩子们来说就太绝望了。
没有能被利用的价值，俘虏只是动物畜牲般地存在着，随时可以牺牲。
巧合的是，另一条队伍在这时测出了另一只雄虫是SS级，也被隔离带到刚才张伯伦的房间去了。
莱默尔远远地看，那个金发雄虫在被带走时还在念念有词地祈祷，手里转着无形的空气珠串，头上的触角是晶莹的蓝色，蓝得像发光的天空。
因为接连出现两个“保送”者，人群嘈杂得有些乱。
莱默尔自知自己的等级，是S，前面有雄虫也测出过这个数值，并没有得到特殊对待，默默地上前，熟练地完成测试，果然，没有例外就是S。
不过工作人员有点疑惑地捣鼓了一会儿机器才放他过去。
“奇了，”莱默尔经过的时候听到军雌们在讨论，“数值在SS一晃而过，才稳定在了S+。”
“是前面那个雄虫的残留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SSS的影响让这台破机器的稳定性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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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亚萨卡还是美色兰的人都在关注SSS级和SS级时，热闹之外，斯内克专心地将目光粘在莱默尔的身上。
莱默尔在测试时伸出了两根纤细的莹白色触角，角根部和顶端都带点紫色，和眼睛的颜色很像，在中段，优雅迷离的紫渐变成了柔软的白。
好纤长的精神触角…就像风中的纱，而且掌控得非常熟练，既不刺眼，也不晃荡，不波动。
斯内克确认自己是喜欢这对触角的，想摸摸，握在手心里，磨蹭，试试是不是有玉质的触感，以及雄虫令人安心的体温。
有关莱默尔的一切，都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染上美丽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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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检查，莱默尔走到另一个雄虫堆里，领取了自己的那份蔬菜面包。
还没吃，眼角余光看见那个偷窥了他很久的军官朝他移动过来了。
亚萨卡的军雌们敬礼放行。
斯内克走到这边，朝他勾了勾手。
莱默尔沉默了一阵，放下食物，慢慢走过去。
他停在一米以外的位置，斯内克也不责怪，主动踏前一步将距离缩得无限小。
少校军雌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在说暧昧的话。
“我看见了，你是S+，勉强可以接受的档次。”
莱默尔一动不动，没有避开斯内克热切到能烫伤的目光，并不说话。
那两枚泪痣就像冰冷无情的点缀，让他看上去格外无助，但傲慢。
斯内克直视他的眼睛，逼迫感十足。
“美色兰人，我改变主意了，让我们来玩点更刺激的游戏吧。”
少校色情地舔了下嘴角，故意靠的更近，压低嗓音。
“我想怀孕。”
莱默尔猛然做出后退的动作，警惕而大受刺激地盯着他，含着愤怒和痛苦的神情。
“我拒绝！”他情绪激烈地蹦出这三个字，抑扬顿挫。
斯内克仿佛早知他会这样，猜到了一般露出愉悦的笑容，从军服内袋里抽出一样鲜红的物什。
莱默尔激烈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样？你让我快乐，我还你这个。”
“否则，我就毁掉。无用的东西总是留不长久，对吧？”
“你…”莱默尔刚出声，似乎才发觉自己有点哽咽，痛彻心扉地扭过头去，凌乱的褐发半遮半掩着发红的眼角。
那种令人心碎的悲哀声音，听在耳中是那么勾人心弦。
“何必玩弄我，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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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edad（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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