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537章

    捧花。

    童童三岁生日是在社区活动室过的。

    张熙用快递箱做了个城堡，彩灯是顾清欢拆了旧窗帘穗子编的。

    当童童吹灭数字蜡烛时，窗外闪过个戴鸭舌帽的身影。

    顾清欢切蛋糕的手顿了顿，奶油玫瑰上的滚到张熙脚边。

    深夜的急诊室再次成为临时避难所。

    童童的雾化面罩起雾时，顾清欢终于说起那段婚姻："他追债最凶的时候，往童童奶粉罐里掺墙灰。

    "她摩挲着女儿因长期输液变硬的手背血管，"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不能生育。

    "张熙的保温杯递到半空。

    走廊安全出口的绿光映着顾清欢的侧脸："童童是我用冷冻卵子做的试管婴儿。

    "这句话轻得像雾，却在他们之间筑起透明的墙。

    病床上的童童在梦呓中伸手，同时抓住两人的食指。

    次日的旧货市场，顾清欢盯着婴儿车发呆。

    张熙默默买下那辆褪色的蓝色推车，转身看见她在旧书摊前颤抖——泛黄的《孕产百科》扉页上，留着陈铎伪造的产检签名。

    卖书老头嘟囔着"五块钱三本"，没注意顾清欢将书页撕碎吞进掌心。

    梅雨停歇那日，张熙发现402室的门锁换了新。

    童童的识字卡片从门缝塞进来，背面画着穿婚纱的妈妈和拿钥匙的叔叔。

    顾清欢在公共厨房煮红豆粥时轻声说："他找到我们了。

    "粥勺磕碰锅沿的节奏与楼上剁排骨声重合，童童正在院子里追流浪猫，哮喘喷雾在阳光下划出银色弧线。

    社区调解室里，陈铎的律师播放着剪辑过的监控视频。

    画面中的顾清欢在超市偷换价格标签，解说词却变成"母亲有偷窃癖"。

    张熙举起手机录像："上周西下午三点，这位先生往童童的滑板车上倒润滑油。

    "回家的公交车上，童童枕着两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