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陈斯绒浑身紧绷,只能双腿、双臂收夹更紧,以克制自己想要颤抖的欲望。她手掌也抚住Caesar的脸颊,渐渐地把亲吻拿回到自己的手中。
她小心地吮吸着主人的唇瓣,也感受到主人的回应。
一切都太过的珍贵、怜惜。
从所有细小的地方开始重新摩挲,舍不得任何的囫囵吞枣。
陈斯绒细细地去亲主人的额头、眉毛、眼睫、脸颊,而后是鼻尖和微微长出胡茬的下颌。
手指还在抚摸上次眉尾受伤的地方,确认那里已没有伤口的痕迹。
亲吻终止在下颌的地方,没有去吮吸他的喉结,更没有试图叫他硬起来。
强烈的情感之中,性欲变得不值一提。
双唇最终依旧与Caesar的双唇重合,在安静的客厅里进行无休无尽的亲吻与摩挲。
像是要弥补上所有分开的时光。
陈斯绒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但是眼泪依旧在无声地流淌。
她从亲吻中微微抽离,哽咽地喊:“主人……”
Caesar亲她一下:“Grace。”
两人的身体微微分开,Caesar用指腹将陈斯绒的泪痕擦去。黑色的发丝湿湿地缠绕在她的脸颊,也被Caesar一同捋去了耳后。
一张小脸红彤彤、湿漉漉的,眼睛更是。
Caesar问她:“你现在还怕我吗?”
陈斯绒重重地摇头。
“我们已经和好了,是吗?”
陈斯绒重重地点头。
“那今天先哭到这里,休息一会可以吗?”
陈斯绒再一次重重地点头。
Caesar的手指轻柔地抚在她的嘴唇上,又问:
“哭着哭着变成小哑巴了?”
陈斯绒一愣,没憋住笑了出来。
她笑了,Caesar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带你去洗把脸。”
他拍拍陈斯绒的屁股,示意她先下来。
Caesar起身,先去关停了厨房的火。
而后,走到陈斯绒身边,问她:
“你要在我的房间里洗漱,还是客房?”
陈斯绒握住Caesar的手,小声道:
“主人的。”
Caesar点头:“好,那跟我上楼。”
陈斯绒一直握着Caesar的手,Caesar也没有松开她。
宽敞的楼梯上,两人并肩走着。陈斯绒简直感动得又要掉眼泪,可她答应过主人了,不会再流眼泪了。
一路走到主人刚刚给她看过的那间卧室,Caesar带着她走进,简单介绍了一下。
卧室里的布置很简洁,有一张大床。临近阳台的位置是几条沙发围成的休息区。另一侧就是步入式衣柜和浴室。
“我听James说你们昨天晚上一晚没睡?”Caesar问道。
陈斯绒点了点头:“是。”
“那你在这里洗个澡,衣服我会叫人给你送来。”
陈斯绒想到自己糟糕的内裤,立马同意。
Caesar转身要走,却被陈斯绒拉住。
“主人,您不在这里吗?”
Caesar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陈斯绒目光下移,这才发现他的白衬衫上已有隐隐的血迹。
她瞬间就知道是自己刚刚坐在Caesar身上导致的,她完全忘记了他的伤口。
急切与懊恼的情绪顷刻涌上了陈斯绒的心头,她手捏住Caesar的衬衫,想要掀开看看,Caesar却捉住了她的手腕。
“Grace,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必这么紧张。如果我现在掀开衣服给你看了,一会医生来,我也会很尴尬。”
陈斯绒怔了一下,而后瞬间明白了Caesar的意思。
她收回手,却还是愧疚地说:“对不起,主人。”
Caesar微微弯了腰,目光同她齐平。
“Grace,你没明白一件事。”
“我很感谢这道伤口,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它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陈斯绒眼眶发胀,“……别这么说,是我太胆小,拖了这么久。”
Caesar站直身子,伸手摸了摸陈斯绒的头发。
“去洗澡吧,一会我要看到湿漉漉的陈斯绒。”
陈斯绒点头如捶鼓,迅速地转身去了浴室。
淋浴头的热水来得快极了,很快将水蒸气送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陈斯绒把衣服脱尽,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这间浴室有一面极大的全身镜,陈斯绒一进来就被吸引了目光。
镜子里,她黑色微卷的长发蓬松地垂在双乳的下方,殷红的乳头与纤细的肩膀似从黑发中生长而出。窄细平坦的腰腹连接着圆润、挺翘的双臀,下方是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她赤着双脚,踩在微凉的地板砖上。
陈斯绒闭上双眼,潮湿的水蒸气慢慢也将她包裹。
像是飘在云端、像是飞上月亮。
那些麻木的、痛苦的、矛盾的情绪在这一天消散无踪,她重新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她重新变成鲜活的陈斯绒。
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漫长而仔细的澡,陈斯绒只用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到了半干。松手,头发还是湿漉漉地垂在肩头,符合主人要的“湿漉漉的陈斯绒”。
走出浴室,床上有张卡片:“衣服已都放在衣帽间里。”
陈斯绒走进衣帽间,看到挂满了一整排的女装。
她目光犹豫了一刻,转身,从主人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衬衫。
客厅里,医生刚刚收拾完所有的东西离开。
Caesar把衣服重新穿好,正坐在沙发上等待陈斯绒。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目光无声地上移。
白皙、柔软的赤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声音,纤细的小腿仿若在他手中一折就断,大腿依旧没有被裙身遮挡,再往上去,是空荡荡的白色衬衫下围。
她的头发湿漉漉,散落在轻而薄的白色衬衫上,晕出大片的透明湿润。
殷红的乳头于是变得格外清晰,像是蓄谋已久的再次重逢。
她面容澄净、目光纯洁,问他:“主人,我可以穿您的衬衫吗?”
Caesar很深地看着她,呼吸被克制到很缓:“可以,Grace。”
陈斯绒朝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朝他走来。
Caesar一动不动,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走到自己的腿间,看着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跪下。
“主人,我可以看看您的伤口吗?”她问。
“可以。”他说。
陈斯绒就去解他的裤带,她甚至有些笨拙,一直抽不开来。又或者,是因为裤子绷得太紧了。
皮带垂去一边,纽扣轻轻松开,陈斯绒的手指捏住他的拉链一路向下。
伤口已被医生重新处理、包扎,雪白的布面显得干净而又纯洁。
但是……那条灰色内裤上,已洇出情动的痕迹。
“Grace,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Caesar沉声道。
陈斯绒抬眼望住主人。
“是,主人。我在做主人为Grace做过的事。”
第0066章惩罚小
第六十四章:惩罚
剥开主人的内裤,陈斯绒第一次看到完全的、没有遮挡的主人的阴茎。
还未开始任何,陈斯绒已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些口水。
十指围上去,虚虚将主人的阴茎握住。小心翼翼地触碰,陈斯绒就感到那根性器跳动了一下。
主人……一定也很兴奋吧。
陈斯绒轻声道:“主人,您别用力,小心伤口。”
而后,她低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性器的顶端。
Caesar浑身的血液在加速地流动中着了火。他的陈斯绒,穿着他的衬衫,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握住他的阴茎,却在进行那样的纯洁而小心的亲吻。
陈斯绒的举动近乎膜拜,她没有大开大合地将主人的阴茎送入自己的嘴中,而是持续地、缓慢地亲吻阴茎的顶部。
柔软而又光滑的质感,陈斯绒用自己的嘴唇一寸寸探索。
热烈而透明的液体是主人无声的回馈,告诉陈斯绒,主人也正在极乐的巅峰。
陈斯绒轻轻地伸出了舌尖。
极度柔软也极度灵活,带着细密糙感在神经极为丰富的顶部扫过,Caesar顷刻有了想射的冲动,他唤:“Grace。”
陈斯绒就抬起湿漉漉的目光,看向他。
她的唇边甚至还留有他阴茎上的液体,此刻看向他,只有火上浇油的作用。
Caesar没有再说话,陈斯绒就重新低下了头。
她开始小口地嘬吸主人的龟头,像是主人曾经对她那样。
衬衫的纽扣自然不会扣到最高,要不然怎么叫它自然而然地从肩头滑落。
她双臂收紧在身侧,也就送出柔软、丰满的乳房。
明亮的灯光下,她肌肤白似天上的月光。只有殷红的双唇裹住他的阴茎,正在用力地嘬吸。
Caesar浑身绷紧,大腿更是克制。
她嘴中含有越来越多他的液体,嘬吸的深度也随着动作越来越大。
但是陈斯绒没办法将主人完全地含进去,剩下的大半,只能被她的手指照顾着。
渐渐地,她口中响起清晰的液体搅动的声音。
浊白的液体时不时从她的嘴角流出,而后流到颤动的乳房之上。
口齿早已酸涩,但是陈斯绒没有停下动作。
她的手指轻轻松开主人的阴茎,向下揉住了那两颗微凉的囊袋。
主人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变得更紧,陈斯绒的心头愉悦。
而后,她一边快速地揉弄着主人的囊袋,一边用舌尖在龟头的沟壑处摩擦。
不出三分钟,Caesar就伸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口中快速地抽插。
陈斯绒紧紧扶住主人的膝盖,任由主人使用。
下一秒,Caesar迅速地从她口中抽出了阴茎,但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射到了陈斯绒的嘴唇与前胸。
Caesar射了很多,也射了很久。
他看见陈斯绒有些欣喜与得意地抬眼朝他望去,他伸手要去擦她脸上白浊的精液,陈斯绒却伸出舌尖舔了一些去。
“陈斯绒。”Caesar喊她的名字,他的声线已不那么平静,“我带你去洗澡。”
陈斯绒却依旧跪在地上,摁住主人的腿。
“主人,我先看看您的伤口。”
白色的纱布依旧,伤口没有再流血。
陈斯绒小心地收回手,脸上愉悦万分:“主人的伤口没有流血!”
“起身,我带你去洗澡。”
可是陈斯绒好像偏偏喜欢这样,她一动不动,又问主人:
“主人,您刚刚有爽吗?”
她甚至伸出手指,从乳房处蘸取Caesar刚刚射出的精液,然后高高抬起手指,看着那精液在空中划出一小道弧度。
Caesar的目光渐渐变得更深,片刻之后,他说:
“是,我刚刚很爽。但是,你是否忘记了一件事,Grace?”
陈斯绒望住他:“什么?”
Caesar伸出手掌,扣住她的下颌。拇指轻轻将她嘴边的精液揉开,而后伸进她的口中。
重重地搅动,叫陈斯绒顷刻间就溢出失控的津液。
“Grace,我没有允许你为我口交。”
Caesar的声音已变得很低。
陈斯绒又怕又兴奋,察觉主人的另一只手捏上了她的乳房,而后将精液全部涂抹在了她的身上。
陈斯绒浑身颤抖,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将她完全侵袭。
她克制住兴奋,缓声道:“请主人惩罚Grace。”
Caesar随后松开手,向上卡住她的脖子:
“Grace,‘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第0067章玫瑰花小
第六十五章:玫瑰花
主人说,“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可Caesar还是牵着陈斯绒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