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陈斯绒想要听主人说话,想要看着主人也为她失控。
没有玩具辅助的高潮回归钝感与绵长,但是更叫人使出浑身力气,就连精神都涣散。
内裤湿了。
透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入股间。
陈斯绒脱力般侧躺在沙发之上。
她勉强把裙子垫在自己的身下,确保不会弄脏沙发。
而后,便再无力气地躺了下去。
双眼困倦地闭上,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心跳在剧烈地发声。
大片的墙面还在脱落,开始的多米诺骨牌不会停止。
陈斯绒的思绪陷入混沌,又在片刻之后清明。
她知道,从她赶来医院的那一秒开始,她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
洗手间在病房的那一侧,陈斯绒没有办法出去清理自己。
她将窗户开了一条缝,祈求房间里的味道散开些。
内裤自然很不舒服,但仍然需要穿着。
没喝完的冰可乐已变成常温糖水,不再冒气。
陈斯绒昨晚一晚上没睡,此刻自慰完,只觉得眼皮过分沉重。
外面的声音变成绝佳的催眠音乐,她陷在柔软的沙发中,渐渐缓和了呼吸。
会议在四十分钟后结束,所有人离开病房之后,Caesar敲了三次会议室的门。
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Caesar在第四次敲门无果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Grace。”他喊。
依旧没有回复。
房门完全地敞开,他看见陈斯绒正侧躺在沙发上。
她应该是睡着了。
黑色的长发将她的脸颊遮掩,只露出小巧的鼻头和红润的双唇。
手臂乖巧地向上收叠枕在自己的耳下,挤出可爱的乳房肉。
裙摆皱叠在大腿中央,小腿微微向内收起,显得乖巧温顺极了。
会议室里的温度有些偏高,Caesar转头望去,发现窗户被开了一条缝。
空调的温度并不冷,而她却打开了一条缝。
Caesar无声地看着陈斯绒,微微加重了呼吸。
流动的空气之中,正弥漫着他熟悉的、难以忘记的腥甜。
黑色裙子妥帖地遮盖着她的内裤。
Caesar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他确定,如果此刻他掀开她的裙摆。
她的白色内裤一定湿得一塌糊涂。
你有本事想有本事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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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3章坦诚小
第六十一章:坦诚
陈斯绒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
昨晚连夜工作一秒没有闔眼,今天实在是太过疲累。
也怪会议室的沙发柔软,空调凉爽,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安心地睡过去。
朦朦胧胧有些意识的时候,陈斯绒摸到自己身上薄薄的珊瑚绒毯子,从上到下,将她妥帖地包裹了。
脖子下,还有一只柔软的枕头。
沙发的对面,是在安静用着电脑的Caesar。
他一直坐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叫醒自己?
陈斯绒的思绪很快完全清醒了过来,她手掌撑在沙发上,坐起身子,毯子就滑落到腰际。
Caesar投来目光,合上电脑。
“睡得好吗?”
一直侧睡的缘故,她的一侧脸庞上有隐隐的睡痕,双眼还不甚清明,整个人透着一种乖巧的娇憨。
陈斯绒点点头,开口:“你怎么没叫我?”
“我不想打扰你睡觉。”
“会开完了吗?”
“开完了。”
陈斯绒把双脚也从沙发上挪下,穿进鞋子。但她仍下意识地把毯子环在腰间,像是舍不得那点温暖。
安静的会议室里,Caesar就这样专注地看着她。
陈斯绒这才发现会议室的窗户已被他关上了,她心里忽然紧张,却又只能不动声色地轻嗅,可好几个小时过去,屋子里的确没什么气味了。
再联想到刚刚她在这里做的事……
陈斯绒的脸颊微微烧红,好在Caesar及时开口:
“晚上想吃点什么?”
陈斯绒有些震惊:“晚上?”她随后翻看手机,才发现已经四点一刻。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睡了这么久。”
Caesar面色如常:“没关系,你想吃什么?”
陈斯绒面色羞愧:“听你的吧,你是病人。”
Caesar应声:“那我们出门?”
“好。”陈斯绒一口答应,又问:“你能开车吗?”
Caesar旋停脚步,看着身后的陈斯绒:“你会开车吗?”
陈斯绒一怔:“我的确是有驾照……”
“你想开吗?”
陈斯绒拼命摇头:“万一把你的豪车撞了我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Caesar很淡地笑了一下,陈斯绒看他,也跟着别脸去笑了一下。
“你嘲笑我。”她随后小声嗔骂道。
“我没有,Grace。”
“你有!”
Caesar无奈地又笑了笑,不与她争辩。
两人一前一后从医院往停车场去,陈斯绒心里觉得比想象中要轻松太多。
有些事情一直害怕就会一直不敢去做,但是当她真正踏出那一步之后,事情却并非她以为的那样难。
即使她跑来医院看他已是那样的“意图明显”与“主动”,但Caesar却并未展露出任何“此刻他站在高地”的优越感,他没有抓住陈斯绒的“情感”作为把柄,更没有想要借此提出些什么。
从头到尾,他依旧把一切的选择留给她。
即使她最开始说要走,他也只是希望可以让司机送她。
主人和Caesar没有什么不一样。
网络上她爱的那个人,在现实中也是一模一样。
跟在Caesar后面走去停车场的一小段路,陈斯绒再次被这些想法打倒。
Caesar回过头来看她,她只揉揉眼睛,说刚刚进了沙子。
Caesar没有多问,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陈斯绒这才意识到他要亲自开车。
“你的伤口可以开车吗?”
Caesar点头:“除了疼痛以外,我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他语气平淡,像是那道伤口根本不存在。
陈斯绒想提出要不还是自己来吧。但一想到自己久未开车的生疏,她担心自己开车或许会搭上两个人的性命,于是最后只叮嘱:“小心一点伤口,实在不行打车吧。”
Caesar示意她上车,车门闭合,他打开空调和音响。
“Grace,你还记得那天我们从希思罗机场回来吗?”
陈斯绒点点头:“记得,那天我们在机场工作了一段时间,然后是你开车带我回的酒店。”
Caesar打转向灯,踩下油门。汽车顺滑地驶出了停车场。
“那天晚上我心情很好。”
“心情很好……吗?我记得你那时候在为你家里的事情分心。”
“难道不是吗?”陈斯绒看着他,“我在给你汇报的时候,你甚至都走神了。”
“你以为我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走神?”
“不是吗?”陈斯绒此刻听着他的问话,反倒是有些不自信了,“你忘了,那天你家里还给你来了电话。”
Caesar在红灯处停下,偏头看着陈斯绒。
蒙扎傍晚的阳光依旧热烈,透过车窗照射在陈斯绒的脸颊上,几乎像是镶上一层薄薄的金边。
“我是因为你而走神的。”
红灯跳绿,Caesar无声收回目光,轻踩油门启动。
他怎么能这样平静地、没有任何预告地说出这样的话?
陈斯绒的心脏忽地砰砰跳,可很快又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目光垂去地面,她呢喃道:“……对,你那时知道我是谁。可……为什么会因为我而走神呢……”
“因为你那次的汇报得很好,流畅也非常有自信,”Caesar声线平稳地说道,“你可以自如地呼吸,也可以有来有往地回答我给你抛出的问题。”
陈斯绒的心跳慢慢地回稳了。
她原本以为他想的会是那些与“性”相关的事,但是他想的是“陈斯绒”本身。
“看到你进步,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陈斯绒目光重新看去了Caesar,“这是你那天很高兴的原因吗?”
“也还不是,”Caesar说,他目光直视着前方,说道,“我那天很高兴,是因为可以开车带你一段路,就像今天这样。”
陈斯绒望着他,胸膛隐隐地烧了起来,但她没有问为什么。
她或许知道为什么。
同坐在一辆车里的两个人,同处一个密闭的私人空间。
可以是最陌生的司机与乘客,也可以是最亲密的爱人。
两个相连的位置上,兼容了人与人之间最疏远与最亲密的关系。坐在他副驾驶上的陈斯绒如何不会懂。
良久,她才又开口:“你也带过其他女人吧。”
她这句话实在是奇怪,她此刻是什么身份,凭什么问出这句话。可今天他们之间的氛围还不奇怪吗?她不是在对她的上司说话,他也不该对他的朋友展露这些心意。
宽敞舒适的车厢里,冷气在均衡地流动。
Caesar说:“Grace,如果我不开口邀约,你会主动要求坐我的车吗?”
陈斯绒给出确切无疑的答案:“不会。”
“那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
Caesar说得没错。
他虽然看起来礼貌有加、彬彬有礼,但是陈斯绒第一眼对他的印象没有错。他是个有些“冷”的男人。他的礼貌带着距离,更不要说最开始时,他的言语多有“直接”与“残忍”。
主人像是他的内在,而Caesar像是他的外在。
陈斯绒忍不住将脸别去对着窗外。
他此刻多有坦诚,像是放纵滚烫的岩浆漫流。陈斯绒的心脏被烧得发烫的,手脚、皮肤都是。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可是……她自己今天为什么又要来?
陈斯绒手指抚住滚烫的脸颊,试图叫自己冷静下来。
车辆一直朝着南方行驶,约莫一个小时后停在了一间别墅的门口。
陈斯绒看着Caesar:“不是吃饭吗?”
Caesar已从他那侧下车,来到了陈斯绒的车门旁。
他打开车门:“是吃饭。”
陈斯绒心里虽有犹疑,却并不害怕。
她跟着Caesar下了车。
一幢颇有意大利风情的别墅,陈斯绒跟着Caesar行至门口。
Caesar一边开锁,一边说道:“Grace,我从未和你一起吃过饭。”
陈斯绒皱眉,她想说比赛的时候,车队明明很常一起吃饭。每次赛后庆祝,也会一起去往酒吧。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们从没一起吃过饭。
每一次,都是她摘掉眼罩,独自一人。
炙热的夕阳照在陈斯绒的面颊上,她浑身发烫。
一种从前无处言说的委屈也在这一刻涌上心头。
陈斯绒乖巧、听话,不会让主人为难。
但是这不代表陈斯绒并不委屈。
每次吃饭,都是她一个人。
主人没有陪过她,主人没有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