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陈斯绒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而后,看见Caesar抬手,轻轻揭开了皮带的搭扣。
熟悉的、清脆的、绝对不会忘记的声音。
黑色的、泛着银色光泽的皮带,靠在她皮肤上的时候会带来微凉的战栗。
约莫三指宽的皮带,落下时也带来极致的钝痛。
陈斯绒浑身战栗,可此刻说“停”,简直是把自己刚刚的那几分“龌龊”思绪坦白。而或许他根本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目光只敢垂在他去解裤带的手指,哪敢再抬起去看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站得这样近,就连氧气都变得稀薄。
陈斯绒看着Caesar修长、有力的手指将他的皮带解开,银色、带着重量的皮带扣于是迅速地垂去了一侧。
拉链慢慢拉开,陈斯绒的身体简直要烧起来。
她想,她疯了,她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这种严肃的、悲伤的、绝不应该有任何龌龊想法的场合,她竟然也会产生出不合适的想法。
陈斯绒克制着自己的想法,可这一切简直像是折磨。
看着Caesar的手指拉着拉链下滑,而后,他抽出白色衬衫下摆,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
小腹的偏右侧,有一块白色纱布包裹着。
陈斯绒抿抿干燥的双唇,问他:“缝针了吗?”
“五针。”
或许是靠得太近的缘故,或许是他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的缘故,气氛变得缓慢而粘稠,陈斯绒几乎喘不过气。
“疼吗?”她又问。
“可以忍受。”
陈斯绒几乎心头颤动。
并非是她本意,可她的手指已在无声中轻轻地抬起。
Caesar没有拒绝,看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近乎怜爱般的抚摸上了他的伤口。
她低垂的脸庞,两侧是微微潮湿的长发。手臂绷得很紧,或许是太过谨慎,害怕弄伤他。
小巧的鼻尖上蓄了透明的汗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想,她今天来这里看他,其实已是某种信号。
西裤的拉链已完全打开,只靠胯部挂着垂坠的西裤。
安静中,两人都垂眸看向了他的小腹。
或许,也不止小腹。
因那条灰色的内裤一直在两人的视线之中扮演着“房间中大象”的角色,被刻意忽视。
而此刻,它正极速膨胀、试图撑满整间屋子。
是谁在拿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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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房间里的大象”:比喻所有人都能看见却故意视而不见的东西
第0061章正确决定小
第五十九章:正确决定
年久失修的白色墙面,开始接连掉下大块的墙皮。
已知方向的多米诺骨牌,被两只手同时推下。
屋子里安静得过分,但是墙皮还在接连不断地脱落,倾倒的多米诺骨牌也从未有一刻停止。
陈斯绒觉得,从上电梯开始,她就已走入无法逃脱的漩涡。而此时此刻,她已在漩涡中心。
耳垂红到可以滴血,收回的手指慌张地停在半空。
是Caesar自己重新拉上了裤链,拉链被卡到很紧,缓慢向上闭合,留下无法忽视的、紧到极致的裆部。
陈斯绒这才敢松一口气,察觉脖颈处有汗从乳房之间滚落。
“喝水吗?”Caesar在此刻将她从窘迫中解救,陈斯绒重重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
两个心知肚明却都假装看不见的人。
陈斯绒心头惴惴,跟着Caesar走到了那间会客室。Caesar打开冰箱,问她喝咖啡、茶还是可乐。
陈斯绒要了冰可乐。
两人随后坐在面对面的沙发上,陈斯绒抿了一口冰可乐,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还是又关心了下他的伤口:“医生说刀伤严重吗?”
Caesar靠坐在沙发上,他已重新穿戴整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紧绷的西裤不会说谎,他刚刚的勃起都是真的。
陈斯绒脖颈都发烫,她又端起杯子大口喝下冰可乐。
“不是很严重的伤,很长但是不深,修养几天就好。”
陈斯绒捏住杯子:“那就好。”
Caesar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我还可以在这里再陪你十五分钟。”
陈斯绒安静了一秒,她放下杯子:“要不我还是走吧,我已经看过你了。”
Caesar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平声道:“没问题,Grace。如果你想走,我叫司机送你。”
他随后站起身子去拿手机,陈斯绒也起身,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
浓重的、不知为何的悲伤忽然在这一刻袭上陈斯绒的心头,她身子似在摇摇晃晃,心脏被人拖曳着无限下沉。
他没有挽留她一句。可是,是她自己说要走的。
这一刻简直难熬,她被自己矫情的、怯懦的、曲折的心思折磨,可Caesar是否也曾这样被她反复折磨过。
分开之后,他从未对她有过任何的指责,也从未为自己有过任何的辩解。他接受她的所有情绪,也接受她的所有决定。
即使,她已确定地要和他界限分明,他却也从未怯懦地同样隐藏起自己的感情。
那天晚上海边的那个吻,那通电话,那张红丝绒卡片。
陈斯绒的眼眶在一瞬发红。
某种意义上来说,主人从未离开过她。
手指在下一秒握住Caesar的手腕,他侧身,看见陈斯绒圈红的双眼。
她没有看向他,只声音微微哽咽道:“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
“在你开会结束之后。”她又补充道。
Caesar的目光无声地停留在陈斯绒的身上。
他的胆小的、却又勇敢的陈斯绒。
他想把她抱进怀里,亲吻她掉落的每一滴眼泪。
也想告诉她,无论何时向他提出要求时,都不必抱有这样大的勇气。
只要她愿意迈出第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走到她的身边。
但是他的Grace还不那么自信。
她的手那样的柔软,被他握在手里。
但是Caesar只是将她的手握了一下,就松开。
“Grace,我很高兴你愿意留下来。”
陈斯绒仍在掩耳盗铃地垂眸看着地面,但是Caesar没有强迫她看向自己。
“会议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你待在这里,睡觉或是看书都可以。”
陈斯绒点点头,问道:“那你把会议室给我了,你开会怎么办?”
“在病房里一样开会。”
“那如果我不小心弄出声音被人听见怎么办?”
“只要你不出来,他们不会知道里面是谁。”
陈斯绒抬眼去看他:“如果我不小心出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Caesar很淡地笑了笑:“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应和你。”
陈斯绒又要流泪,他怎么这么好。
“你快出去吧。”
陈斯绒怕自己又红眼圈。
Caesar看了她一眼,说:“好。”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行至会议室门口,Caesar握住门把手,停步又看去了陈斯绒。
安静明亮的会议室里,她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目送他离开。双眼还有微微的泛红,是为他流下眼泪的缘故。
“一小时后见,Grace。”他说。
“一小时后见……Caesar。”
他的Grace也朝他说道。
法拉利车队夏休后接连失利,一切像是朝着未知的方向失控。
那片看不见的海洋上漂浮着的无数乒乓球在巨浪之中弥散,而支撑他去追寻的动力却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父亲原本叫他从美国回来担任车队Manager,也是因为父亲年事已高。
他想要Caesar回来,他需要Caesar回来。
可是接连数个月,父亲为了Molly做了太多荒唐的事。
他似乎已忘记了Caesar和车队,那些期待对他来说,或许从来都并不重要。
Caesar开始丢失继续追寻的动力,如今继续做下去不过是责任感使然。
然而,有一颗乒乓球并不在他放手的范围。
他曾经紧紧地抓住过那颗乒乓球,如今却失去了拥有它的机会。
他已经失去它太久了,他当然有足够的耐心继续等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早日将它重新拿回。
Caesar握紧着会议室的房门把手,缓慢关合。
陈斯绒的脸在缝隙之中逐渐消失。
他想,今天叫James来开会,的确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James:有没有人管管我的死活啊!!!我只是你们py的一环是不是!!!
30000珠的时候把五章h章一起放出来好不好?
第0062章掀开裙摆(28000珠加更)小
第六十章:掀开裙摆
杯子里的可乐已经见底,陈斯绒又去冰箱里续满了一杯。
会议室的门已被关上,一切重回私密、安全。
陈斯绒用冰凉的杯壁去贴自己发烫的双颊,眼睛闭上,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出现刚刚的场景。
她曾经亲手摸过、撸动过的主人的阴茎,如今也亲眼看到。
那些手感、气味的记忆根本无需调动,在目光触及的瞬间也同时释放。
她跪坐在主人的身侧,赤裸着身体,两腿之间刚刚被主人的唇舌弄得一塌糊涂,此刻又靠在主人的身上,仔细吮吸他唇边的味道。
没办法一只手握住的阴茎,烫得、硬得叫她无处下手。
两只手堪堪合握住,摸得到上面同样暴起的青筋。
色得无法形容,如同顶端也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
柔软的拇指在顶端揉搓、按压,就能感受到阴茎无法自控的跳动。
而刚才,陈斯绒亲眼看见了主人的阴茎。
同她触摸到的、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视觉上的效果甚至更加震撼,光是看到它迅速勃起的状态,都叫陈斯绒双腿发软。
会议室里,温和的冷气根本无法吹散陈斯绒的燥热。
她依旧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但是双腿已在不自觉中微微加紧。
很快,外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已有人进到了病房。
陈斯绒转头望着紧闭的门,心跳却越来越快。
夹紧的双腿如同被赋予生生世世不得解开的魔咒,那种最原始的、没有工具辅助的自慰,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最汹涌的欲望。
手指悄悄地将内裤拉紧,收紧窄缝之中,目光却还是紧紧地看向没有动静的房门。
又紧张、又刺激。
而刚刚还在自己面前勃起的主人,现在已语调平静地在外面开着会。
他也会想到自己吗?
他会知道自己现在在会议室中想着他自慰吗?
刚刚给她看伤口是故意的吗?
像是那天晚上,她在电话中说,她在自慰。
他们像是两个具有强大吸引力的磁块,互相靠近根本分不清是引力作用还是有人推波助澜。
主动、被动、有意、无意,所有错综复杂的因在强烈而混乱的感情漩涡中迷乱,唯有赤裸裸的果从来都是一览无余。
他会在她手指抚摸的一瞬间勃起,她会在他勃起的一瞬间湿润。
棉布内裤被收成粗长的绳,前后磨着她肿胀的阴蒂。
陈斯绒的身子硬成一块钢板,被情欲完全地控制。
如果有人此刻闯进来,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放弃濒临高潮的快感。
或许,那人进来后,看见的会是高潮失禁的陈斯绒。
Caesar还在说话,他声音那样的沉缓、那样的有力。
陈斯绒想要主人开口说话的实践,想要主人在Spank时温柔的训诫,更想要事后安抚时主人的夸赞。
不想要再猜来猜去,不想要再蒙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