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玩具还在剧烈地吮吸,陈斯绒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胸口略显急促的起伏供养着她思考需要的氧气,镜头的最下方,她柔软的脚趾紧紧崩着,昭彰着她此刻在生理上的极限。
而主人在问她问题。
陈斯绒艰难地组织了一下思路,说道:
“预算帽的缘故,车队的实习位置本就是极为难得。我……我要负付出很大的努力、做出很好的成果才勉强有希望留在这里。但是……但是……”
陈斯绒呻吟了出来,她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温热的、透明的液体浸湿了她的纯白内裤,有一小道清晰的水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朝下流去了。
C:“但是什么?”
高潮过后,陈斯绒的阴蒂变得愈发的敏感了。
她声音几乎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继续说道:
“但是Caesar空降成车队的Manager后,我的工作任务变得更加困难……啊……想要做出优秀或者……或者符合他心意的成果也比从前……啊,比从前更难。”
“实习结束之后,我或许根本……没有办法留下来……啊……我……”
陈斯绒在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中再一次高潮。
她无法再支撑笔直的跪着,而是脱力般的坐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内裤早就湿透了。
陈斯绒跪坐在地上,双手撑地。
黑色的长发从她的背脊上滑下去,落到颤抖的双乳上。
她纤细的背影,即使在现实中不止看到过一次,可毕竟也是隔着薄薄的衣衫。
而此刻,她脊背微微弯起,露出清晰的、一节一节的脊椎骨。
手指如果从她的脖子开始往下滑的话,可以一节一节的摸到。她会因为痒而不停地骚动,也会因为他的命令而强迫自己克制。
手指继续向下。
会划过她的股沟,他确定,此刻若是手掌用力拍在她的阴唇上,会带来巨大的、潮湿的、缠绵的水声。
漫长的一段安静。
陈斯绒缓慢地回复了呼吸。
她重新叫自己跪直,黑色的头发伴随着她克制而又小心地偏头缓慢移动。
“主人。”
带着水声的、柔软的、潮湿的嗓音,陈斯绒几分懊悔地去看手机的镜头。
她高潮了。
她犯错了。
C:“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Grace:“是,主人,您继续问。”
陈斯绒自觉地再次把头转向了镜子。
C:“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的原因是什么?”
Grace:“因为……他很像主人。”
C:“哪种像?”
Grace:“感觉,是一种感觉。他……包容我、控制我,就像……主人一样。”
C:“见到他会给你很大的压力,是吗?”
Grace:“是,一方面我很害怕他对我的工作不满,另一方面……我又需要克制自己总想去看他的眼睛。我害怕和他独处。”
C:“你是一个工作很努力的人,我相信他不会苛刻地对待任何认真工作的员工。”
Grace:“您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C:“我认识你。”
陈斯绒瞬间想起。
“是,主人认识我。但是主人又是怎么知道Caesar是个什么样的人?”
C:“你说他和我很像。我不会这样做,相信他也不会这样做。”
C的声音穿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传来,陈斯绒觉得那像是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在她的头发上。
高潮过后,她少有的没有感觉到无尽的空虚与坠落。
她觉得她被主人填满了,她觉得她被主人接住了。
这一次的叫唤中,陈斯绒的声音杂糅了太多的情绪。
“我要接受惩罚。”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刻。
C说:“好孩子。这样害怕和Caesar独处的话,那请找个机会,邀他来家里喝杯咖啡吧。”
“假公济私”这一套属实被Caesar玩明白了。
珠珠!四面八方的珠珠来填满我啊啊啊啊!!!
第0011章错误的决定颜
第十一章:错误的决定
今年赛季的第一场比赛,是于三月中旬在墨尔本的阿尔伯特站举行。
三月初,车队开了一场赛季初的大会。
车队的所有人聚集在公司的大厅,密密麻麻,围着站在最中心的Caesar。
他穿着全套的深蓝色西装,在所有人面前进行了一场十分钟左右的演讲。
人群里偶有窃窃私语,无数双投向Caesar的目光,或质疑、或观望。Caesar到来之后,整个车队被重新肃清、整顿,每个人都承受了比从前更高的压力。
Caesar也在到来法拉利车队的第一天就明言,预算帽一定会更多的用在赛车的改进以及车手上。这就意味着,车队无法承担更多冗余的人员,每个部门都要做好被裁员的打算。
人手会变得更少,而压力会变得更大。
此时终于来到新赛季即将开始的时刻,每个人都在等着今年赛事的结果。很多人的心里都在期盼着看Caesar的笑话,他们并不喜欢这个年纪轻轻就坐上Manager位置的男人,也不喜欢那份因Caesar随之而来的压力与危机。
会议进行的时间很短,结束的时候,Caesar宣布这周五将是Casual
Friday,大家可以随意着装来上班,下午提前下班,Caesar包了摩德纳最贵的一间酒吧,邀请了全队所有人,当作新赛季开始前的庆祝。
周五当天,办公室氛围愉悦融洽,从早上开始,James就在茶水间扎下“营帐”,与不同人尽情闲聊。
陈斯绒自知自己是实习生,此刻也不能有任何松懈,公关部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还在草拟开赛后突发状况的模板。
她研究了过去五年F1赛事中所有需要作出官方回应的突发事件,然后将各个车队当年的公关回文摘录、整理了下来。
今天大家都没什么工作的心思,陈斯绒正好趁此机会做一些自己的功课。
茶水间不时传来欢声笑语,Caesar从门口经过,和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后接了一杯咖啡离开。
他脚步沉稳,走到了公关部的办公室门口。
空旷的办公室里,有明亮、清澈的阳光从一侧的落地窗照来。里面很是安静,只有陈斯绒在打字的声音。
Casual
Friday她没有再穿衬衫和半身裙,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全身裙。
两只宽的肩带贴在她瘦而薄的肩膀上,裙身剪裁简洁、流畅,最后结束在膝盖之上。
办公桌下,露出她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的棕色大衣就挂在办公室另一侧的一架上,旁边还有一条黑色的针织围巾。
陈斯绒在一种无端的紧张中抬起头。
看见Caesar正站在门口,手拿一杯咖啡看着她。
陈斯绒的心脏在瞬间骤停,她迅速地停止打字,想要站起来去问Caesar是否找她。
但是Caesar摆手,叫她坐在了原位。
他此刻脱了西装外套,白色衬衫衣袖被整齐地折两道挽在他修长有力的小臂上。
他把咖啡杯放在陈斯绒的桌面上,语气随和:“怎么没和其他同事在外面聊天?”
安静宽敞的办公室里,门也大大地敞开着。
陈斯绒心里闪过一丝紧张,是因为那些和性相关的事。但是那些念头在一瞬间就被陈斯绒按下,此刻是在公司,此时他是她的上司。
她需要保持专业,保持努力。
主人说,他相信Caesar不会苛待任何一位努力工作的员工。
很神奇,主人的话在陈斯绒的心里生根发芽。
再次看向Caesar的目光里,陈斯绒多了几分镇定。
她轻轻地朝Caesar笑了一下,说:“今天工作不多,我正好在趁机整理所有车队在过去五年里的公关文稿。然后我打算根据不同突发事件写出公关回应的模板,这样赛季开始时,我想我会更有自信一些。”
Caesar看向她的电脑桌面。
他站在陈斯绒的右方,左手臂于是自然而然地搭在她椅背的左侧。
Caesar微微弯腰,几乎将陈斯绒围拢了。
陈斯绒定在原地,身体如同冰封。
Caesar滑动鼠标,电脑上的文档在缓慢下滑。陈斯绒的思绪却难以完全地集中。
因他靠得太近了。
那股清冷的、淡淡的香水味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乎铺天盖地,她只要呼吸,就像是摄入剂量超标的春药。
而他分明没有和她有任何的皮肤接触,陈斯绒却分明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热量。
一种温润的、厚重的热量,将陈斯绒团团包裹了。
她艰难地、小心翼翼地起伏着胸腔,勉强摄入一些氧气以维持最基本的理智。
可是思绪是在太过容易飘走,她想起主人给她的惩罚。
“请Caesar来家里喝杯咖啡。”
而距离惩罚下达,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星期。
唯一庆幸的是,主人并没有催她。
Caesar第二次叫她的名字。
陈斯绒猛地回过神来,她音量不自觉抬高:“Yes!”
目光也立马看向身侧的Caesar,他那双深蓝色的瞳孔里,正倒映着她的影子。
“你走神了。”他说。
陈斯绒只能认栽:“抱歉,我……我还是有些紧张。”
“因为我在这里?”他问。
与Caesar接触的时间越长,陈斯绒对他的畏惧其也已慢慢削减,她无声地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怕你裁了我。”
空气中安静了一秒。
陈斯绒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并不好笑的真话。
但是,Caesar站起身子,垂眸看着陈斯绒,竟很淡地笑了一声。
陈斯绒随即松了一大口气,也笑了一下。
“抱歉,我的笑话很不好笑。”陈斯绒说。
Caesar却扬了扬眉:“我觉得很有趣,我喜欢你对我坦白。”
陈斯绒不觉心头莫名微微烧起,但是Caesar已重新拿回了放在她桌上的咖啡杯。
“今天是Causal
Friday,放松一点。”
他已准备离开。
陈斯绒呼吸变得更加顺畅。
她笑起来:“好。”
Caesar最后望了她一眼,喝了一口咖啡。
“下周请把做完的模板发给我看。”
陈斯绒立马应道:“好。”
“Grace,你做得很好。”
他说完,就再没迟疑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了下来,陈斯绒只听得见自己的如惶心跳。
然而她嘴角已无法克制地扬了起来,被头发隐藏的耳后,泛起一片看不见的绯红。
下午三点,车队所有人浩浩荡荡转场去酒吧。
Caesar包场,酒水、食物全部免费。
大家脱去了工作时的认真、严谨,摇身一变,各个都像是厮混夜场的老手。
龙舌兰、威士忌叫了一瓶又一瓶,吧台的五个调酒师没有停歇一分钟地调出了一杯又一杯鸡尾酒。
James是交际花,陈斯绒跟在他身边和不同的人交谈甚欢。
酒水自然是喝得不少,难得有人请客,大家都是挑最贵的使劲喝。
陈斯绒一直对酒多有好奇,但她总没什么机会喝。
一是她常年一人,喝醉了没人送她回家很是不安全,二是酒水太贵,她也支付不起。
然而今晚她有些肆无忌惮,因Caesar也说,所有的uber全都可以报销,女士他会派司机一一送回。
于是各种不同的酒水,陈斯绒连名字都念不全,也要拿来喝上一小杯,尝尝味道。
酒吧里气氛异常热闹,她已有些分不清她的头晕到底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太过兴奋。
聚会一直在朝午夜时间行进,但是却没多少人打算结束。
陈斯绒上过第二次厕所,她确信自己是有些喝多了。
虽然算不上难受,但是头晕乎乎的,走路已有些许不稳。
她同James说她要先回家,James立马去找Caesar,让他安排司机送Grace回家。
陈斯绒在酒吧角落稍显安静的位置坐了一会,身边有人来,她抬头看,是Caesar。
“我……你……James呢?”陈斯绒大脑运转开始减慢。
Caesar手臂上挂着外套,另一只手扶着陈斯绒站了起来。
“他帮你找好车了,我送你过去。”
“啊,这样。”陈斯绒此刻调子变得缓慢而绵长,因酒精的缘故,她眼神里也氲着几分迷茫。神态因而看上去变得柔软而有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