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384章

    人的呼吸在冷雾中缠绕。

    陆沉突然伸手摘掉沈翊的眼镜，用沾着糖霜的拇指擦过他眼尾："昨天你在悬崖捡到的纽扣，缝线颜色换成了藏青色。

    "他指腹的老茧磨过皮肤，激起阵战栗，"挺衬你虹膜的颜色。

    "警报器突然嘶鸣，震落柜顶的霜花。

    小吴的尖叫从对讲机炸出："林小满的石膏被人画了兰花！

    用的是……是沈老师冷藏的尸斑固定剂！

    "急诊室消毒水味里混着蛋挞香。

    林小满举着被涂鸦的石膏手，腕间翡翠吊坠随动作轻晃："凶手用注射器画的，针头是牙科专用的弯头针。

    "她偷瞄正在给沈翊递咖啡的陆沉，"沈老师，尸斑固定剂配方是不是改良过？

    这颜料遇热会变色哎。

    "沈翊的咖啡杯停在唇边。

    他忽然夺过陆沉衣袋里的薄荷糖，将糖纸叠成滤光片对准石膏——兰花图案在暖光下变成DNA链，缺损处正好是殡仪馆尸体携带的突变基因。

    陆沉突然笑出声，惊飞窗外的麻雀。

    他想起二十年前妹妹总把糖纸叠成小船，顺着医院排水沟飘进他的病房。

    "金丝眼镜当年给我缝伤口时，"他转着军刀走近，"手术灯罩上全是这种折纸小船。

    "老陈气喘吁吁撞开门，手里举着个糖人："敬老院后厨找到的！

    "糖人造型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中的注射器却是兰花形状。

    更诡异的是，糖人后脑勺嵌着枚微型芯片，型号与沈翊父亲实验室的样本记录器完全一致。

    子夜的制药厂废墟飘起细雨。

    沈翊站在塌陷的电梯井边，看陆沉用止血丝系住证物袋。

    这个特殊的绳结让他想起父亲实验室的标本瓶——每个瓶口都系着同样复杂的蝴蝶结。

    "当年卧底时的伤，"陆沉突然开口，指尖划过锁骨下的疤痕，"是金丝眼镜在糖果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