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382章

    指尖无意间触到她腕间的翡翠吊坠——戒圈内壁的刻痕比幻境中多了道划痕。

    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动，物证室的实时画面跳成黑白。

    陆沉盯着突然冻结的监控录像，发现沈翊白大褂口袋鼓起可疑的弧度——是那管本该在冷藏柜的紫色试剂。

    他咽下第14颗薄荷糖，甜腻中尝到血锈味，这才发现右手虎口被电梯井铁皮划破。

    "陆队！

    "技术组的小吴顶着鸡窝头撞开门，"殡仪馆无名尸的DNA比对出鬼了！

    系统显示他五年前就死了！

    "他挥舞的打印纸飘到咖啡杯里，墨迹化开后显出半个兰花形状的条形码。

    暴雨夜的制药厂废墟像块发霉的千层蛋糕。

    沈翊蹲在第七个抛尸坑前，捕虫笼里的猪笼草正分泌出淡金色粘液。

    "不是腐蚀液，"他将试管举到月光下，"是模仿兰花花蜜的诱食剂。

    "陆沉在坑底踩到个硬物，战术手电照出半截陶瓷娃娃。

    娃娃的断颈处塞着团糖纸，展开后是九十年代盛行的薄荷糖包装，糖纸背面用血画着DNA双螺旋——其中一条链被替换成兰花藤蔓。

    "当年卧底的接头信物。

    "陆沉用刀尖挑起糖纸，记忆闪回至暴雨中的码头。

    戴金丝眼镜的药贩子总在交易前请他吃薄荷糖，糖纸叠成的千纸鹤曾救过他三次命。

    沈翊的检测仪突然蜂鸣，地底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两人对视的刹那，废墟东南角轰然塌陷，露出个贴满儿童贴画的铁皮柜。

    柜门用止血丝缠成死结，蝴蝶结打法与陆沉锁骨伤口的缝合方式完全相同。

    "退后！

    "陆沉扯开沈翊的瞬间，柜内炸出漫天糖霜。

    粘在睫毛上的晶体折射虹光，沈翊恍惚看见父亲站在幻境里，手中的翡翠戒指正在融化。

    待糖雾散尽，柜底静静躺着个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