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2章
情敌(二十二)
“宿主,有个非常重要的规则。”
“是什么?”
“永远不要向别人透露规则的存在。”
*
“少爷,您朋友没事吧?”
司机在前面担忧地问。
“没事,”谢宙维抱着梁宿说,“他只是喝醉了。”
得到回复,司机也就放心地不再管他们了。
后座,谢宙维紧紧地抱着睡着的梁宿,按耐不住去看他干净的侧脸,看着看着,忍不住露出一个满足又兴奋的微笑。
他先把梁宿的鞋给脱了,又把他的薄外套脱了,做完这一切,谢宙维坐在床头,低头看着梁宿熟睡的脸。
梁宿睡着了,无知无觉的,就在他怀里。
他终于可以带他回家了。
很快,车子开到谢宙维家的别墅门前,司机上前来,“少爷,让我来背他上楼吧。”
谢宙维后退了一步,占有欲极强地将梁宿紧紧抱在怀里,“不用,我自己来。老徐,很晚了,你回去吧。”
听他这么说,司机只好同意,“好的,少爷好好休息。”
司机走后,谢宙维抱着梁宿看了看,忍不住“啵”的一声亲在他的脸上,这才抱着他上楼。
梁宿作为一个爱健身的成年男性,体重一定不会轻,但谢宙维抱的很轻松,他腾出一只手去开灯,漆黑的别墅顿时亮堂堂的,安静而空旷。
谢宙维呼吸急了一些,家里只有他和梁宿两个人,而且梁宿还睡着了,还有比这还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谢宙维的步伐急了一些,三两步就上了楼,去到梁宿原来的房间,抱着他放到床上。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次谢宙维没有开房间的等,只是亮了盏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光刚好可以将两个人包裹起来。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偷溜进这个房间,想看看梁宿再回去睡觉,可是他太警觉了,他才看了十几分钟,只能被迫以“帮他关窗”这个借口离开。
这次多好,梁宿喝醉了,毫无戒备地睡在他面前,他可以放肆地看他,无论看多久,他也不会发现的。
谢宙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
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幸福感,夹杂着酸涩。
只要能看着他,他就好幸福,好满足,就像心口破了一个大洞,时隔多年终于被暂时填满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如果有人能看到屋内的这个场景,那个人一定会被吓到,因为十几分钟坐在床头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就像变成了一座雕塑,带了些诡异的偏执。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谢宙维逐渐变得不满足了,一些念头渐渐浮现出来。
他就躺在这里。
睡的无知无觉。
自己可以随意看他。
那是不是……也可以摸,可以亲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无限放大了,就像在空旷无人的山谷大喊一声,天地间只剩这个人的回声:
“快亲他,快摸他!”
“快亲他,快摸他!”
“快亲他,快摸他!”
良久,就像是被魔鬼俘获,谢宙维俯身,低下了头。
薄唇试探性地落在他白净的脸颊上。
身下的人毫无反应,安静的像个人偶娃娃。
谢宙维兴奋起来。
他带着虔诚急切地吻在梁宿的唇上。
那两片唇和他怀念的那样柔软,让谢宙维瞬间就乱了呼吸。
这是谢宙维第二次吻他。
第一次是在健身房,梁宿躺在地上对他笑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谢家继承人谢大少一直信奉的是享乐主义,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择手段,伤害了别人也无所谓,反正自己爽了就可以了。
但他对梁宿,真是克制到了极点。
哪怕无时无刻不想吻他,摸他,侵犯他,但除了健身房的那次失控,和今天趁梁宿昏睡不醒,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谢宙维吻着他的唇,心中一直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哪怕现在梁宿突然醒了,谢宙维也会继续吻他,并告诉他:“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对于这一切,系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喊:“宿主快醒过来啊!主角看上去要把你整个人都吃了!”
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自从刚才梁宿试图说出“主角”两个字之后,他就一直昏睡不醒,别说大喊了,就算系统在他脑子里蹦迪,他也醒不过来。
系统想,还好规则的惩罚有个梯度,宿主是第一次说漏嘴,第二天就能醒……它以前也听说过有宿主因为多次破坏规则而沉睡不醒的故事。
“呼……”谢宙维急急呼吸一口,嘴唇向下,咬住他的喉结,如果这时梁宿恰好醒来,一定会被他眼里的贪婪吓到,那个眼神,真的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可惜他醒不过来。
夜已深了,大地回归寂静,房间里除了接吻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
梁宿再次醒来时,房间还是一片黑暗。
他刚动一动,动静还挺小,身边就传来谢宙维的声音:“你醒了。”
梁宿莫名地转头,果然看见谢宙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知道在那看了他多久。
梁宿刚想说话,发现嗓子沙哑的很,他清了清嗓子,问:“我怎么来这了?现在几点?”
谢宙维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你昨晚发烧了。”
梁宿皱了皱眉,“发烧?”
“嗯。”谢宙维点了点头,“昨晚我让医生过来看,给你打了点滴,现在已经退烧了……不过你喝个酒就发烧,这么娇气,以后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说出这话,谢宙维心里也很遗憾,喝醉酒的梁宿真的很乖,任亲任摸的,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被喊“娇气”的梁宿有些尴尬地偏过头,他来这个世界也有四年了,这四年来别说发烧了,就连感冒都几乎是没有的,怎么昨天喝个酒就发烧了。
谢宙维站起来,“醒了就去洗漱吧,我去楼下给你热个粥,一天没吃东西了……”他走到窗帘边,哗的一声把窗帘打开,顿时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
谢宙维转过身,正好看到梁宿微微蹙眉迎着阳光的脸,此刻还残余着病后的苍白和虚弱。
特别惹人爱怜。
谢宙维的手指蜷了蜷,心中的渴望又滋生出来。
想吻他……
经过昨晚短暂的偷来的放纵,谢宙维的渴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但是短暂的餍足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深沉、汹涌的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
至少要等梁宿接受他才行。
谢宙维暗暗发誓,梁宿答应做他男朋友那一天,他一定要把他亲秃皮才罢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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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敌(二十三)
梁宿问:“系统,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用它的机械音叹了口气,“昨晚宿主喝醉了,差点透露了规则的事情,作为惩罚,宿主就昏迷了。”
梁宿听后,懊恼地拍了拍脑袋,都说酒精害人,他怎么就跟主角喝上酒了。
没过多久,谢宙维端了个托盘上来,在他床上架起桌子,把粥放上去,梁宿还没动手,就见谢宙维先他一步拎起勺子,勺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两下,随后伸到他嘴边。
梁宿:“……”
谢宙维催他:“吃啊,不烫了。”
梁宿抢过勺子,“我只是发烧,手还没断。”
谢宙维遗憾地放弃亲自投喂他的想法,坐在一旁看着他。
梁宿吃了两口,忍不住侧目:“看我干嘛?”他顿了顿,直接说,“别看我。”
谢宙维:“哦。”
身体转了一圈,背对着梁宿,没过多久又忍不住转回来,对他说:“昨晚你输了。”
他暧昧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吧。”
梁宿一脸迷茫,“我不记……”
谢宙维眼睛不眨地打断他:“你要陪我睡觉。”
梁宿放下勺子,“你知道我昨天发烧了吧,所以我昨天是昏迷,不是喝醉,我没有输。”
谢宙维点了点头,“也是。”
然后就不再提睡觉的事情了,这反而让梁宿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虽然自己说的是真的,昨晚他真的是昏迷,但谢宙维这么快就妥协,居然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这种感觉就像打开一本厚厚的练习册,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结果发现里面全是课后,只有几道题需要写的感觉。
梁宿哪里知道昨晚主角趁他昏迷的时候已经将他“吃干抹净”,现在虽然还想亲,但是考虑到可持续发展,所以按耐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系统摇了摇机械头,决定不能让自己的宿主被蒙在鼓里,于是在宿主回到宿舍,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出声:“宿主,最近蚊子有点多啊。”
梁宿疑惑,“蚊子?有吗?最近天气还挺凉快的。”
系统说:“那为什么宿主身上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带着疑惑,梁宿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刚撩起衣角,整张脸就黑了。
谢——宙——维——!
他颤抖着手给这孙子打电话,对方秒接后,梁宿噼里啪啦开始一顿祖安问候:“你他妈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谢宙维在那边装无辜:“照顾你啊,为了照顾你我可是一整个晚上都没睡觉呢,你别这么大声吼我,耳朵疼~”
梁宿被气笑了,“照顾我?你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谢宙维:“什么情况啊,我看不见啊,要不你拍张照片给我看看,万一是蚊子什么的,岂不是冤枉人了?”
梁宿冷笑:“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什么?”
谢宙维噎了噎。
梁宿咬牙切齿:“如果你是蚊子的话,我一定买个电蚊拍让你好好爽一爽。”
说完就挂了电话。
谢宙维看着屏幕上的“结束通话”,忍不住笑了笑,梁宿骂人还挺可爱的。
要不继续惹他生气,让他继续骂我啊?干脆就把他带回家,不仅听得到,还看得到,偶尔还能摸得到。
但是他不愿意啊……谢宙维叹了口气,遗憾地保存了这次通话的录音,什么时候想听就拿出来听听,睡前听一听,比心理医生、催眠师管用一万倍。
“刚才……是你的小男朋友吗?”心理医生忍不住问,“和他通话的时候,你笑的很开心。”
谢宙维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的笑意已经收敛了,变回了以前虚伪的似笑非笑,“嗯。”
看他没有跟自己聊这方面的意思,心理医生识趣地闭嘴,翻了翻资料,“听Alex说,你最近很少叫他了,看来你的睡眠质量好了很多,不通过药物和催眠也能睡着了。”
Alex是谢宙维的催眠师。
谢宙维面无表情,声音淡淡,“嗯,挺好的。”
心理医生说:“最近看你心情不错,情绪也比较稳定,我再开几副药,吃常量就好了。”
谢宙维却突然笑了笑,“周医生,不如你帮我把我的‘小男朋友’搞到手吧,比你出的药管用多了。”
他凑近过去,眼神阴沉,一字一顿地说:“这样,老爷子也会高兴的,对么?”
心理医生脸色一白。
离开诊所后,谢宙维开车回到别墅,去到电脑桌前,把手机里的东西备份了好几份,再加几层密码,这才松一口气。
做完这一切后,他瘫在办公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房间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存在。
良久,谢宙维突然站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日记本,翻到空白的页,开始写日记。
……
梁宿发现我偷亲他了,还打电话来骂了我一通。
我故意选在显眼的地方吻他,希望他能发现,如果他不发现的话,我才会生气。
他生气的时候很有活力,像太阳一样,遗憾的是他不能直接找上门来骂我,这样我就可以看见他注视我的样子,特别专注,好像让我整个人搬进他充满怒气的眼睛里,那双眼睛里只有我。
但是他没有……所以我只能保存他的声音,像以前寥寥的几次通话一样,保存在手机里,还复制了好几份藏到不同的地方……
但尽管这样,我还是怕它会弄丢,很怕很怕。
……
写完日记,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事情都办好了,绝对会让他在死刑执行之前吃尽苦头的。〕
谢宙维眼里平静无波,面无表情打了几个字:〔记得给他留下最后一口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