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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怎么……?

    身体里那原本就已经尺寸骇人的欲望,此时却似乎又更胀大了一分。

    好像直到这时候,蓝恪才终于迟半拍地被迫了解到了一些。

    之前他明明还没有再次为人口交,主上的欲望却那么硬烫。

    圈抱着他的铎缪沉默一瞬,随后一声低笑。

    男人胸腔的微微低颤顺着相贴的背脊清晰地传给了蓝恪。

    “嗯。”

    铎缪偏唇,轻吻落在蓝恪湿漉漂亮的眼尾。

    “我也喜欢给你更多。”

    ——无论痛楚还是快感。

    蓝恪的感知,全然由铎缪一手施予。

    短暂的中断并没有影响接下来的过量刺激,等到重新用砂纸去擦磨自己的阴囊时,蓝恪非但没有因为刚刚的停顿得到半分缓和,反而因为中断时的欲望微缓,清液半干,被自己磨得更疼了。

    浑圆红嫩的阴囊早被反复蹂躏过,现在所承受的惩戒却似乎比之前的难熬都更为狠厉。

    粗糙干燥的砂纸剐蹭在囊袋肿软的薄皮上,让外皮再没有了任何维系保护的余力,仿佛内里最为幼嫩的柔软睾卵都被砂纸直接擦剐一般。

    生生激出了甚至比大力碾跺都更为跗骨难消的极致疼痛。

    蓝恪只用砂纸磨过一下囊袋就重新被疼得哆嗦起来,刚刚清晰一些的视野再度被水雾笼占。

    脆弱的阴囊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抽搐紧缩,用砂纸打磨的时候就需要比柔软状态时用出更大的力气,反而又将敏感囊袋磨剐得更为凄惨。

    至极可怜,恶性循环。

    “嗬唔……呜,咕……嘶、嘶呜……!”

    就连囊卵的根部也在主人的指正提醒下,被迫接受了细致到可怕的打磨。

    干磨的砂纸细细擦过那些被勒咬出的青紫痕迹,好似又为瑟缩的阴囊重温了一下之前被环锁紧咬的状态。

    但倘若真要说起来,阴囊环的咬住也只有收紧锁齿的那一瞬,疼得最狠。假如没有连续的阴囊电击,这种锁咬的疼痛还会渐渐地麻木一些。

    可现在的砂纸对待,却是来回反复地擦磨,就好像蓝恪自己拿着那种顶端带着一双金属短棍的电击器,将导电短棍深深按陷在阴囊软肉里。

    再长按下开关狠电。

    疼到根本没有任何一分缓和的机会。

    最让蓝恪眼前发黑的是,他还清楚地发现,即使被如此狠厉对待,疼得这么厉害。

    他那还含着尿道棍的性器顶端,居然仍然会有新的液体流溢出来。

    好像真的恬不知耻。

    淫贱到要坏掉了。

    为了尽快完成主上的命令,制止淫乱的身体拖慢主上的安排,蓝恪只能自己咬着泣音向铎缪请求。

    “求您……呜……允许我,磨铃口……咕咿、唔……自己擦干净……”

    就连说话的时候,砂纸磨剐的动作也分秒都没能停止。

    宽容的主人允许了青年的请求,许可他好好惩戒一下自己湿贱的尿眼。

    于是蓝恪手中已经擦湿过大半的砂纸,重新回到了最为细嫩的龟头。

    这次他自己下了狠手。

    毫无留力地擦磨起了靡红肿腻的铃口。

    砂纸狠狠擦碾过顶端龟头,仿佛有无数根细针狠狠的扎烙进脆弱的尿孔。

    蓝恪几乎要把自己的牙根咬碎,却完全没能阻止流泻出的泣音。

    “呜……呜呃——呜……!!”

    大滴的眼泪重新自他湿透的眼廓中滚落下来,滴砸在他的腰腹,和铎缪的手臂上。

    这是全然被疼痛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大颗滚落,连止都无法止住。

    激出这种哀泣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本就敏感肿红的性器,顶端尿眼是最幼嫩脆弱的地方,连碰一碰都很难经受,此时却要被最为粗糙的砂纸狠硬擦磨。

    而且还是来回反复。

    如果不是性虐砂纸的特性,恐怕蓝恪的性器茎头早该被磨破了,但现在他的铃口非但没有破皮,反而在残忍的凌虐下愈发肿红疼痛,比破皮更敏痛百倍。

    脆弱的龟头早就被擦肿了,等到整张砂纸都被淌溢出的淫液沾蹭过之后,身体的主人还依照尊上的指令,将砂纸的硬角生生扎进了龟头的肿缝。

    如泛着冷硬寒光的长针一般,却比长针都更加痛涩酸楚地——重重扎刺进细嫩肿胀的窄缝里。

    和被彻底刮肿的冠状沟缝一样。

    龟头软缝也被砂纸的四个棱角都轮流扎刺了一遍。

    直到把粗硬砂纸全然地使用过了,才会接着换下一张。

    开始新的更狠擦磨。

    砂纸的擦磨牵连到内壁的抖缩,同样会微微挪移内里尿道刺棍的位置,让早已肿透的尿管内壁被反复摩挲蹂躏。

    不过原本还会翕张缩紧的马眼细缝倒是长了很多记性,在被四个棱角深深扎刺过之后,就再也不敢拢咬了,整个缝边都已经全部肿透。

    可怜的尿眼只能乖乖含咬着插掼在深处的尿道电击棒,认命地裹吮着长棍上伸张的软刺。

    不管刺棍再怎么挪转扎陷,都只能生生受着。

    不只顶端铃口,由于砂纸的过度干糙,就连尿眼内侧一圈的点点鲜红软肉也被牵连着裹带出去,被迫承受了完全超出底线的擦磨凌虐。

    不小心擦到铃口内侧软肉的时候,蓝恪的身体都是靠铎缪的手臂强压回去的。

    ——如果没有主上扶抱,他可能真的会痛颤到摔栽下去。

    终于被完全磨透的马眼这时才起到了优秀的含闭作用,只是这过火的教训却好像把尿眼完全封黏在了一起,将内里刺棍彻底地堵在里面,永远也无法再取出来。

    恍惚间意识到这个念头的时候,蓝恪本就在哆嗦的身体更是一下惊惧颤抖。

    好像他只能一辈子含咬着这根尿道长棍,随主人的心意被随时电击尿管内壁。

    就连人体最基本的生理排泄,也必须不知羞耻向主上提出恳求,才能断断续续地淌溢出零星尿水,将短暂的排尿过程拖延到可怕的漫长。

    射精就更是完全不被允许,根本不可能再有这种权利。淫贱的身体只能时时反省,才可能幸运地求得继续服奉主上的许可。

    恍惚的想法并没有延滞蓝恪的动作,对主上的服从强行压下了自我的身体防护。

    淫乱的性器被砂纸整个磨透,茎头更是高高肿起了明显的艳色。

    蓝恪足足用掉了三张性虐砂纸。

    才终于让肿透的马眼细缝再没有黏液流溢出来。

    将将完成了主上的指令。

    即使等到了铎缪的许可,任由掌中的砂纸掉落在地,蓝恪的身体却还在哆嗦颤栗,根本没能平缓下来。

    他的腰眼已经酸到发麻,过度绷紧的臀尖软肉微微晃抖着,痉挛到完全无法放松。

    于是被粗硬毛发扎肿的臀穴也只能紧紧地裹咬着掼凿太深的粗长凶物,内里穴壁自发舔吮着凶棍上的青筋,痴馋般的磨生出微黏的肠液。

    可即使眼见美丽青年被欺负到了这种程度,严厉的主人在检查成果时,却依然没有丝毫放水。

    “确认不会再流水了,是吗?”

    铎缪闲然说着,抽出一张全新的砂纸,粗糙的表面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幻痛,何况是真要来承受。

    但铎缪却直接将其放在掌心中,把砂纸当成纸巾一样完全包裹住了蓝恪的性器,像擦什么脏污似的随意擦拭起来。

    “嘶……痛、啊啊——疼呜……呜……!!”

    蓝恪根本没能止住唇间滚落的痛呼,他的性器早被自己太过彻底的擦磨过,现在的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承受了又一次地过度凌虐。

    含着尿道棒的肿红茎棍被砂纸压挤,无情的大掌却还在用力,可怜的性器如同被榨汁一样,在顶端又被生生挤出了零星的黏液。

    “啊——哈啊——!呜呃!!!”

    蓝恪疼得哀声颤泣,修长的脖颈向后扬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他的穴眼也在受痛之下缩咬得太过厉害,居然真的将内里含裹了许久的狰狞凶物缩夹得射了出来。

    铎缪低喘着掐紧了掌中的窄腰,把瘦削的身体更深地按掼在自己的性器上。

    他肆意地在人体内射过好几股黏浊精液,将那本就不堪肏磨的深处穴壁灌烫得愈发红软瑟缩。

    直到舒爽地射完之后,铎缪才终于松放开了自己拿着砂纸当纸巾用的手掌,让怀中人凄惨的泣叫稍稍停缓了一些。

    铎缪贴近那薄白汗湿的耳廓,落下餍足的轻吻。

    可当他开口,却是慢声淡语的一句。

    “还湿着,不合格。”

    铎缪是用手掌去拢挤蓝恪的性器,所以才会把尿管中的黏液挤黏出来。

    这番评价自然苛刻,还有一点挑刺的故意嫌疑。

    闻言,蓝恪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反应,却并不是对主上苛责的委屈。

    而是为没有做到主上满意而羞愧。

    “呼唔……”

    蓝恪的嗓音已经完全哭哑了,咬空了两次气音,才终于勉强拼出字声来。

    “属下……失责……”

    大度的主人好心地原谅了他。

    “我帮你。”

    铎缪说到做到,他直接扔掉了手中明明只沾湿了一点的砂纸,抽换成了完全干燥的新一张。

    第二张仍然是砂纸裹拢的整张碾挤,如同挤奶一般生生从可怜的性器顶端榨挤出星点的黏汁。

    又换来凄厉哀惨的痛泣。

    “呃啊——啊啊啊!!呜啊——!!”

    第二张,第三张……

    蓝恪的眼泪没能停过,他的阴茎已经彻底地充血红透了。

    蓝恪本身色素偏浅,皮肤和眸发都是清寒的冷色调。此时偏偏他最脆弱的部位,却被染虐成了这种瑰绮的艳色。

    落在人眼中,真真是艳丽得色情至极。

    等到第五张或者第六张的时候,痛到极限的蓝恪甚至已经数不清砂纸换过的张数,这时他才终于勉强符合了主上的要求。

    但铎缪的查验仍然没有就此停止。

    铎缪先是把自己从蓝恪的身体里退撤了出来。虽然在用第一张砂纸检查的时候,铎缪就被蓝恪咬射了,但他刚刚还一直停留在蓝恪的体内。

    之后的四五张砂纸检查,同样给蓝恪带来了更加猛烈的疼涩酸麻,惹得他的穴眼夹咬更紧,又将他的主上重新咬硬了。

    不堪重负的肠壁本就肿窄,此时却要再度含裹着烫人的凶棍,而且这次,穴褶深处还含咬一股烫浊的精液,承受的压力只会比之前更加强烈。

    如果不是身前性器被砂纸擦裹检查的刺激太厉害,蓝恪恐怕连此时的后穴冲击都很难适应承受。

    而现在铎缪退出来,也并没有让蓝恪的状况真正轻松多少。

    精液灌注得太深,肠穴又完全被肏肿了,铎缪出来时,除了茎头上连带的一点黏浊,其余滚热的精液全部被蓝恪的穴眼紧紧含咬在了深处。

    随后,铎缪就让跨坐在自己腿上早已脱力的蓝恪站了起来。

    腰肢酸软腿心疼涩得蓝恪已经无法站稳,只能靠身后铎缪的扶靠,才勉强站立起来。

    即使如此,他皙白的膝弯也在不断打颤。

    让人站起来之后,铎缪又拿过了一张新的砂纸。

    在蓝恪倏然微颤的目光中,铎缪将拿着砂纸的手掌垫在了蓝恪不堪一碰的腿心里。

    铎缪甚至还特意抬高了一点手臂——让本就站不稳的蓝恪,只能更深地压陷在腿心的力度中。

    重力作用之下,蓝恪的体重整个压了下来,全然勒磨在粗糙干燥的砂纸上,腿心的剧痛让早已哭到失声的蓝恪再度咬出了可怜的痛泣。

    “哈啊……啊……嗬、嗬呜……咿…………”

    到尾音时,已经全然皆是不成声的气音。

    残忍的检查甚至还将砂纸在承担了整个体重的腿心中狠狠擦磨过几下,将本就肿透的性器磨得愈发酸胀不堪,擦痕满满。

    好不可怜。

    直到这样垫托的砂纸上依然没染上湿黏的浊液,要求严格的主人才终于满意了这次的查验。

    而这时候,蓝恪的腿心已经疼到碰都不能碰一下了。

    再无法支撑自己的蓝恪脱力靠在了铎缪的怀里,声带全哑,虚弱的呼吸中带着鼻音,仿若破碎不堪的啜泣。

    这种并无自觉的低弱泣音,非但不能平息听者的欲火,勾起怜惜之意。

    反而只会让听者招惹得欲念更盛。

    “下次再管不住尿眼流水,就把砂纸卷成长棍,草进你的尿管里面。”

    铎缪圈抱着怀里的青年,还在同他讲。

    “什么时候磨得乖乖听话,不敢流水了,什么时候才能抽出来。”

    “听懂了么?”

    蓝恪应声都只能用气音。

    “是……”

    铎缪给体力过分透支的蓝恪喂了一点营养液,让蓝恪的状态稍微恢复了一点。

    不过营养液里并没有多少治疗外伤的作用,所以蓝恪的下身依旧是之前的状态。

    看起来极端色气,又惹人怜惜。

    性器里面的尿道刺棍依旧没有抽出,除了被踩跺阴茎时的那次干高潮,蓝恪还一直都没有射过。

    被钉靴和砂纸轮番凌虐过之后,他的性器也还依然肿着。

    他眼见主上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新的内裤出来,内裤的款式却有些特别。

    那是一条细边的蕾丝内裤,小巧精致,纹路繁复。

    衣物都是可以直接贴钮在身上,再开启显示状态的,但铎缪却没有这么做。

    他反而兴致盎然地亲手帮蓝恪将新内裤穿了上去,把那条蕾丝内裤,套在了瘦削匀称,肌理薄韧的修长双腿上。

    只是这个过程,却并不算特别顺利。

    蓝恪身形瘦削劲韧,和绝大多数异能者相比,甚至都能算是纤细的类型。

    但这个内裤明显比他平日惯穿的尺寸都要小,更关键的是,此时蓝恪的性器还一直肿着。

    连那根被封咬在深处的尿道刺棍都还没有取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穿好,过小的内裤箍得本就红肿的性器愈发突突发疼,时刻带着存在感十足的压迫力。

    就连身后被粗硬毛发蹭红的臀肉,这时也在裹束下显出了过分的翘软。

    好像他有意要凸显出自己鼓挺的臀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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