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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可是对这亲吻,蓝恪却没有分毫的反抗和戒备。

    直到铎缪亲够了,齿尖咬着那淡色薄唇留下几个新鲜的印痕,他那探过去的手掌清晰掌控了怀里诱人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产生的变化。

    “更热情了,嗯?”

    铎缪音调散漫,虽是此般言辞,语气中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责怪。

    蓝恪没能回答,铎缪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启唇咬住了那修长脖颈间的单薄喉结,锐硬的齿尖微一用力,在那脆弱的命门之处留下了独属的痕迹。

    蓝恪身体微微一僵,却又迅速卸去了力气,未做任何抵御。

    夹杂着吮咬的亲吻一路向下,宽松的家居服被单指轻松挑开,比丝质衣料更加冷白的紧实皮肤上被落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痕,铎缪没有在这个过程上花费太久——因为他那只覆在细嫩性器的手掌,已经隔着单薄的衣料感觉到了越发浓郁的湿意。

    比起漫不经心的修长手指,已经挺立到撑起衣物的性器显然要难过得多,尤其是敏感娇嫩的性器顶端,时时刻刻被干燥的布料蹭磨着,还要额外承受着布料之上那若有似无的揉弄抚触。就连刚刚未被施与直接碰触时,生涩的性器都已经在兴奋地吐露黏液,此刻被最熟知一切的手指掌控,就越发不可收拾。

    紧咬着下唇想要控制住自己气息的蓝恪无措地发现,他的表现越来越不合格了。

    蓝恪自己其实也有些疑惑,这回早已不是他同主上初次完成订单的时候,可情况却着实有所不同。之前的订单里,蓝恪的身体反应都会受到雇主所给数据的影响,比如体能、力度有所降低等等,只是因为他强悍的精神力,数据的影响并不明显,不过蓝恪自己都能清楚感知到。

    但在这次订单里,雇主给出的承受者数据明明是性冷淡,蓝恪自己却还是表现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是因为他对主上的渴望已经强烈到无法压制的地步了吗?

    “唔——!”

    敏感至极的性器顶端忽然传来一阵电击般的锐利痛楚,是铎缪用坚硬的指甲直接狠狠滑过了那再细嫩不过的顶端小口。蓝恪痛哼一声,纤长的后颈瞬间覆上了一层薄汗。

    刺激如此强烈,可最让蓝恪心慌的却不是身体的冲击,而是主上漫不经心的动作。铎缪并没有开口,连气息都很平静,蓝恪却清楚地意识到了无形的危险与惩戒——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分神了。

    “主……”

    蓝恪下意识想要请罪,白皙柔软的耳廓忽然被咬了一下。

    铎缪噙着他的耳尖,齿列磨咬,声线慵懒。

    “看来还是不能太温柔。”

    这句话的意味相当危险,但蓝恪的不安反倒消退了下来。

    他的胸口浅浅地起伏了一下,随后便安静地顺着颈后的力度,单膝向下跪了下来。

    因为面前的对象,尽管蓝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衣衫不整还带着吻痕,他的动作却还是像极了军人的宣誓效忠,虔诚地向自己唯一的信仰俯首。

    距离近在咫尺,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敏锐的听力下被放大了更多倍。蓝恪启唇含住了那尚未苏醒的巨物,淡色的唇瓣上还带着刚刚被主上咬出的齿痕。

    尚在蛰伏的硬物已然拥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填入湿润的口腔时,没用多深就撑满了尽力张大的薄唇。粗大的茎头稍稍偏转一些,就能在那冰冷美丽的侧脸上看到明显的突出轮廓,冷洁与淫荡的极致对比,诱惑着掌控者顺理成章地索取更多,动作越发过火。

    铎缪面无波澜地看着垂首跪在自己面前的副手,单手随意地覆在对方脑后,长指插在那银蓝色的顺长发丝之中,指间满是柔滑的触感。

    和主人一样乖顺的发丝很好地取悦到了铎缪,但这并不代表接下来的动作会轻柔半分。正努力含吮到更深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脑后的力度一下狠压,突然的呛咳让细嫩的喉管难受地收缩着,却是更好地服务了过分粗长的侵入者。

    “咳唔、咳……咳呃……咕呜……”

    被迫撑开喉管的呛咳声变了调,隐隐还夹杂着难抑的干呕。尽管大半张面容都深埋在铎缪胯下,美丽青年的痛苦依旧一眼可见。想也知道,那纤长的眼睫早该被沁出的泪意染湿,染在冰层之上的脆弱显露着惊心荡魂的美丽。

    明明感受到了身前之人的痛苦,铎缪压在人脑后的手掌却并没有放松分毫力度,相反,他还恶意地挺腰深顶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了性器顶端传来的更加强烈的揉压吮裹。

    “咕、咕咳……”

    尾指的指节蹭过青年漂亮的眼尾,果然如预想中所料,触到了明显的湿意。铎缪刻意在那湿漉的眼尾多蹭过几次,直到身前青年终于勉强压制下难忍的咳呕,呼吸间带着浓重的鼻音,艰难地重新开始了认真的舔吮动作,铎缪才终于退开了些许,微转方向,让茎头重又戳顶起柔软的脸颊。

    这种近乎羞辱般的动作足以让人面白窘迫,更何况被如此对待的还是一个九阶强者。然而被这么肆意玩弄着的蓝恪却只是垂着湿漉漉的长睫,非但没有显露出任何不适的神色,甚至在此刻仍旧一丝不苟地舔含着那粗长到可怖的狰狞茎身。

    蓝恪太乖了。

    乖得想让人狠狠地弄哭他,肏坏他,听他哭喘尖叫,崩溃求饶。

    即使这么想着,铎缪的动作却并不急促,反而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倒更像是在随手使用什么工具。

    这种毫无规律可循的对待让蓝恪更加难熬,他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温软的舌面被碾蹭,还是细嫩的喉口被深顶。尽管已经在主上的要求下练习过口交很多次,总在被动承受的蓝恪却并没有真正习得多少主动的经验。他只在努力这方面表现得最出色——无论被铎缪如何对待,蓝恪都在全力地取悦着他的主上。

    他却也不知道,正因如此,他才被欺负得更凶狠。

    铎缪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蓝恪被他困在茶桌旁,颀长的身形整个被男人的长腿挡住了。从背后看过去,铎缪衣衫整洁,动作优雅,仿佛正在细细斟品飘散着醇郁香气的咖啡,而不是抓着一个人的长发,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向那被迫撑开的喉管肏去。

    跪立口交的姿势不比仰躺时方便,不能用虎口卡住修长后颈直接朝喉管最深处顶进去,但这也没有打扰铎缪的兴致,跪立的姿势对蓝恪来说更艰难,也让他的喉咙愈发收缩细窄,性器用力去肏开时就更爽。

    软嫩的喉口被硬挺的茎头撑开肏入,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发出声音,紧窄的喉咙本来就不该吞下这么粗的长物,他早就到了极限,却还被男人握扯着长发,一下又一下地任由性器撤出,又肏向更深处。

    “咕……咳……嗬呜……”

    细嫩的喉管软肉几下就被磨肿了,随着粗暴的动作被硬烫的巨物继续碾磨,肿起的软壁让喉道更加紧致,反倒更好地服侍了肏入的刑棍。

    “……!!”

    又一次狠厉的深顶,蓝恪猛地睁大了双眸,凝聚的水珠从长睫滴落,痛呼被搅散在喉咙,只剩无声的哀鸣。

    在他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那白皙纤长的脖颈已经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肏顶的过程被刻意放缓,茎棍撑开喉管的过程被缓缓滑动的突起轮廓清晰地呈现出来。

    而这宛如酷刑般的过深顶入,还只是漫长深喉的其中一次。

    蓝恪早早体会过主上的欲望与持久,如果铎缪没兴趣,他可以把人肏昏多次仍旧不射。被过度深入的口交肏到呼吸困难、意识昏沉时,如果不是蓝恪有意动用了精神力来维持清醒,他真的会被深喉到昏过去。

    不过铎缪并没有允许他偷懒,所以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尚未射精之前,铎缪就抓着身前人银蓝色的长发,将自己的欲望从那湿软肿透的喉管里抽了出来。

    “咳、咳呜——!咳、咳咳……咳咕……”

    突如其来的撤出让呼吸终于得以继续,蓝恪剧烈地呛咳着,白皙面容染透了薄红,他的眼角含泪,鼻尖微红,唇瓣更是被蹂躏得无法细看,唇角都磨肿了,透着明艳的红色。但他第一反应却不是清理狼狈的面容,而是直背跪好,不让姿势有一点松懈。

    只是铎缪对他的表现却显然没有因此更添多少满意。

    “蓝,如果你没忘记,”铎缪语气依旧平静,懒懒道,“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他的鞋尖一挪,冰冷的皮革便碰上了那兴奋到无法掩饰的柔软。

    不用多看,两人都清晰发觉了那处的昂然欲望。

    原本因口交而满面薄红的蓝恪身形一僵,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主上是惩罚,责怪他的身体太过淫乱,可他非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被粗暴的动作弄得……更加兴奋。

    “主上……”

    蓝恪低头,长发顺着颈侧垂落下来,他的声音沙哑,被磨肿了的喉咙勉强发出声音,每个字音都带着疼痛。

    “蓝恪忤逆,请主上责罚。”

    锃亮的鞋尖踢了踢那双腿之间挺立的欲望,不知廉耻的硬物轻轻晃了晃,顶端还沁出了湿润透明的黏液。

    “自己说,怎么罚?”

    蓝恪已经全然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心中所想只有主上的满意,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直接说出了曾让他听见都不由颤抖的责罚——

    “尿道棒电击,十次。”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尿道电击+控制射精

    还有什么比较刺激手黑的梗吗,想欺负蓝宝,看留言找找灵感

    妍

    第52章第五单:对蓝恪的刑讯拷问。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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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击尿道十次的惩戒十足严苛。

    足以令每每能圆满完成主上所有指令的蓝恪,都会不由微白了清冷楚丽的面色。

    但听到副手主动报出如此严厉惩责的铎缪,却是面色无波,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他只漠声开口。

    “够么?”

    蓝恪呼吸一瞬微轻。

    美丽的青年低顺垂首,恭声道:“请主上示下。”

    他的回答不像是在请求淫邪羞耻的惩责罚虐。

    反倒更像是在严谨至极地听从工作要务的吩咐。

    然而铎缪却没有立即开口。

    尽管这个在此空间中掌控着一切的男人随意提出的一点惩戒,都花样繁复,教训深刻到足以让眼前背脊单薄削直的青年痉挛颤栗,泣声颤抖。

    但铎缪并没有说出自己属意的惩罚,他反而漫声道。

    “电尿道十次会让你射几回?”

    铎缪的嗓音沉磁低冷,不疾不徐,并没有任何波动,好像只是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普通闲事。

    而不是此时这足以逼得人面红耳赤的发问。

    “刑讯责罚的道具,也会让你爽么?”

    这句话说完,蓝恪的面色却好像比之前决心自罚尿道电击时更白了一分。

    他的胸口幅度极轻地起伏了一下,终是抬起头来,望向了身前的男人。

    随着动作,清冷青年颈后和颊侧的长发也荡晃出一点丝顺柔滑的弧度。

    蓝恪抬眸望向自己的尊上,对方英俊漠冷的面容和嗓音一样没有任何波澜。

    两人之间全然地寂静了一瞬,在铎缪将视线垂扫过来时,蓝恪低声开了口。

    他道:“主上,今天清晨,我协助您批阅了性爱模式内‘刑罚’及‘拷问’标签下非法模型的数据处理。”

    因为铎缪没有收回蓝恪的权限,即使在此时这个专为用户设立的独立虚拟空间中,蓝恪依然可以收到自己的事务讯息。

    躺入虚拟舱之后的前两天,蓝恪都在专心完成主上的指令——适应这个新的场景。

    他并没有分心处理其他事务。

    直到今天清早,标记为“紧要”程度的讯息提示不断闪烁,多年的副手习惯让蓝恪着实难以忽视与主上有关的任务讯息。

    所以,他才在虚拟系统中协助对方完成了此次事件的批阅处理。

    也因此,蓝恪清楚得知——

    “您处理了所有七千七百名涉及‘BLUE模型’的非法使用者。”

    那数千名曾经使用或准备使用“BLUE模型”的人,一个不落,全部被铎氏追根究底,查了个底掉。

    接着,他们就被关进了虚拟平台的处刑区,进行了强制的关押与惩处。

    而这次惩处指令的签发者,正是铎氏集团掌舵者——

    铎缪。

    这种级别的事务,原本不该被铎缪注意,占用他的宝贵时间。更不可能被标记为如此优先的处理等级。

    关于“BLUE模型”的前因后果,蓝恪在处理过任务讯息后也大致了解了其来龙去脉。

    虽然这次非法模型的数据涉及他本人,但蓝恪并没有觉得这和其他的处理工作有任何不同。

    旁人的目光或投射,蓝恪本就从无在意。

    再者,真要说起来,这种非法模型充其量只能做到外形数据的模仿近似,但却不可能给出任何的即时身体反应。

    说白了,它不过是一个虚拟系统中被构设出的虚拟人偶而已。

    在虚拟系统中,除了用户本人的真实外表,平台本来也会给出几款系统脸型和体貌数据,供用户使用。

    之前为了工作便宜或是主上的指令,蓝恪也曾使用过类似数据。

    这种没有真人支撑的虚拟数据包,使用起来其实相当僵板木讷,除非是用户想掩饰自己的真实相貌,否则很少有人会感兴趣。

    而且高阶异能者的身体数据与基因信息全是都是绝密,蓝恪的真实数据也从未被泄露曝光过。

    这次的“BLUE模型”不过是仿照他的外形捏了个数据包,跟真实的蓝恪根本毫无关系。

    真正让蓝恪分心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铎缪对本次非法数据的事后处理,却是足以令旁人咋舌瞠目的狠厉。

    铎缪不仅封禁抽离了BLUE模型数据的所有使用记录,让性爱系统中一切和其有关的记录全部湮灭消失。

    那些涉及模型交易和使用的人,还一个不落地被判罚去做“刑讯”及“拷问”模式的系统道具,可以被性爱平台的用户随意勾选使用,拿来做肆意发泄。

    只有这些“道具”被使用的时长满了,他们才有可能从处刑区被释放出来。

    “怎么?”铎缪的嗓音漫不经心,透着毫无情绪的冰冷,“他们违规在先,不该好好长长记性?”

    “是。”

    对主上的处理,蓝恪自然不会有异议。

    因着主上对这件事的亲手过问,蓝恪又主动汇报了自己的分析。

    “‘BLUE模型’的外貌数据与属下的近似比例达到87%,捏造者和属下应该有过直接的接触。”

    而且这种接触应该不只是遥遥一望或擦肩而过的那种,对方很可能曾经亲眼见过蓝恪,和他有过近身的相处。

    身为铎缪的副手,蓝恪平日处理的事务级别很高,能近身接触他本人的大概率不会是普通人。

    况且,能在铎家隐形掌控的虚拟平台里搅出这些麻烦,还到现在都没有被查出真实身份,肯定不是简单能做到的。

    对方的目的尚不明确。

    却很有可能在针对铎氏。

    蓝恪将自己的分析一一汇报给铎缪,他的嗓音专注,严谨清晰,就这么和平日一样向主上汇报起了公事。

    但蓝恪的话音未完,却听见铎缪道。

    “我讨厌别人肖想我的东西。”

    男人的嗓音冷淡,周身更显出了一分冷厉。

    他的话也有些出人预料。

    好像铎缪此次在意的,并不是什么背后的暗处威胁,而是那个BLUE模型。

    蓝恪微怔,随即闭言垂首,再没有擅作开口。

    四下又一次陷没入了一瞬的沉寂。

    铎缪的视线薄冷一睄:“怎么不继续讲?”

    蓝恪薄唇微抿,开口却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与礼敬:“求问主上。”

    “我是否需要为您准备刑讯拷问的工具?”

    铎缪低笑了一声,他的情绪听不出什么波动,但下一秒,蓝恪那削薄白皙的下颌就被紧实有力的手掌掐握住,强硬地被迫仰起了纤长的脖颈。

    青年被迫与尊上对视,铎缪的眸光薄冷,唇廓还带着笑。

    “你很想被这么对待?”

    蓝恪的咽颈要害被人单手控在掌下,他的身形却没有任何抗拒紧绷与挣动不从。

    就连青年清冷的声线,都一如刚才那般沉稳虔敬。

    “属下该被如何处置,只由主上下令。”

    蓝恪甚至不是在为自己之前于绡石探测时的自认失职而请求惩戒。

    因为他无条件地听从铎缪的所有指令——也包括铎缪对他的不革职关押。

    对他的主上,蓝恪绝不会逾矩。

    “属下只斗胆希望,”青年的卷睫微动,嗓音沉轻,“是您。”

    蓝恪牢记着铎缪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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