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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这位是我的老板,妤姐!”

    有人乐道:“常大小姐啊,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一个小时之前,一他们玩大冒险游戏,安嫣输了,被要求给老板发消息,出来喝酒。

    安嫣壮胆发过去,本来已经做好了第二天负荆请罪的准备,没想到三分钟后,收到常妤的消息:定位发来。

    鬼知道她有多慌张。

    常妤穿的黑色连衣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底下的一对又长又细的美腿,绚丽的灯光下美的晃眼。

    几个人的目光不断往她身上飘。

    常妤笑容美艳:“玩什么呢?”

    安嫣回道:“大冒险,输了的人要么喝酒,要么做指定的任务,妤姐你要玩吗?”

    “玩。”

    有美女加入,在座的男主呼声高涨。

    第一轮,输家是个女生,有些内向,选择喝酒。

    第二轮,输家安嫣,选择大冒险,去人群中热舞。

    第三轮,输家是个黄发男的,选择大冒险,去要美女微信,但被拒了。

    第四轮,输家常妤,选择喝酒。

    第五轮,输家常妤,选择喝酒。

    第六轮,输家还是常妤。

    “这一局,我选大冒险。”

    黄发男倒了杯酒递给常妤,笑道:“右后方,卡座上那几个男人,随便找一个碰一杯。”

    “行。”

    常妤结婚酒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身后的人都在呐喊起哄。

    走进了,常妤才看清这里坐着的都是些熟人。

    与费锦四目相对,他盯着她,原本冷傲的眼眸里迸出簇簇火花。

    常妤挪开目光,将酒递到裴矜面前:“好久不见。”

    裴矜看了眼费锦,唇角笑意慵懒,拿过桌面的酒,跟常妤碰了一下。

    “好久不见啊,坐我们这边玩?”???

    常妤婉拒,回到原处。

    又一轮游戏开始,这次的输家终于不再是常妤。

    另一边,裴矜点燃烟,叼在唇边,眼眸微眯开口道:“别瞅了,她都没多看你一眼。”

    费锦和常妤的事,裴矜是知情人。

    当年两人刚从民政局出来,他正牵着闻安往里面走。

    凌晨四点。

    常妤喝到微醺,起身打算离开。

    告诉安嫣,明天给她放一天假。

    “哇!妤姐,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老板!”

    安嫣醉的不轻,躺在男朋友怀里手舞足蹈的大喊。

    一男子起身提议:“常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滚。”

    “不用了。”

    常妤转身,看向费锦:“你有病啊。”

    费锦脸色阴沉。

    在一群人震惊的表情下,常小姐被费家二少横抱起离开。

    一路走出酒吧,常妤挣扎个不停,裙子被她蹭到大腿根部。

    费锦用手盖住后掐了她一把。

    冷斥:“你再动试试。”

    啪!

    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挥在他脸上。

    费锦咬牙,眼里怒意燃烧:“打上瘾了?”

    常妤怒瞪。

    “放我下来。”

    “费锦!”

    “放开我!”

    ……

    来到车库,费锦把人塞进后座,紧接着入侵性的吻热烈强势的席卷她的唇部。

    第16章

    监视我好玩吗

    第16章

    监视我好玩吗

    车内温度升高,伴随着女人呜呜咽咽的吟咛。

    他似乎落了泪,居高临下的压着她,欺负她,求她:“你试着爱一下我,常妤。”

    ……

    到家后,费锦抱着常妤去洗澡。

    她醒了,但全程是乖的。

    常妤眼尾通红,脸上显露出疲惫。

    被抱上床的时候,她已昏昏欲睡。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

    常妤睁眼,卧室只有她一人。

    思绪混乱,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失神了好久。

    莫名其妙的焦躁。

    莫名其妙的对身边的人产生厌恶。

    原来有病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她。

    常妤攥住手指,压抑着心底愈发肆虐不知名的负面情绪。

    她想起小时候病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习莲和宋伊岚对话里的中度焦虑症是什么意思。

    她缩在墙角望着房间里的大人,听他们讨论自已的病情。

    不论何时,她的脑海里只有被绑架期间所见到的恐怖场面。

    一旦想起那些,她就会止不住的颤抖、出汗、肌肉紧张。

    持续的恐惧不安,呼吸急促。

    他们靠近的时候,她会受惊,大叫。

    习莲每日都会来家里看她,安抚她,哄她喝药。

    白天,她乖巧的配合习莲治疗。

    晚上,她把自已锁在浴室里,趴在马桶边缘呕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遍又一遍的想起那两个女孩被杀害的过程。

    再后来,她开始了一系列伤害自已的行为。

    故意淋雨、用水果刀划破手臂、用头躯体坚硬物体……

    有一次,她无法控制情绪在心里乱窜,她被折磨的快要疯掉,痛苦之中,她将钢笔对着手心刺入。

    刚好,常慕那时端着牛奶拧开她的房门。

    他亲眼看到她用钢笔扎进手指,血液流到桌面。

    常慕手里的牛奶落地,玻璃杯碎成渣。

    家里人闻声赶来……

    她被带到医院,处理好手上的伤口,再一次,接受心理治疗。

    她又听到几个陌生词汇,中度焦虑症、轻度抑郁症、mect治疗。

    什么是轻度抑郁症。

    什么是mect治疗。

    当她被控制在病床上,无助的盯着微弱的灯光,手指头紧张的的拨弄着床单的边缘,动作无力又机械。

    医生和护土们忙碌地准备着治疗所需的设备,他们的对话声,和仪器的嗡嗡声,在寂静的病房中回荡。

    她害怕的闭上眼睛,试图屏蔽外界的一切,但那些声音却像无形的波纹,不断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随着麻醉剂的缓缓注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到自已的身体越来越轻,仿佛所有的痛苦和焦虑都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她即将陷入沉睡时,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突然袭上心头。

    她感到自已的心脏狂跳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一样,动弹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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