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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人身体冷的如冰一样,四肢百骸无不因常妤在叫嚣,他渴望她,不是只是肉体上的渴望,是想让她全身心的爱上自已,但她从始至终都从未用心对待过他,他现在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野兽,极力克制着自已不去伤害她。

    有时候被常妤气到失控,他是真想杀了她。

    把她囚禁在家里,拿铁链拴住她,看一看娇艳尊贵的大小姐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跟他对着干。

    费锦以为,两年多的时间足以让常妤对他的态度有所动容,可是他错了,常妤的心是铁的,暖热了,也会渐渐变冷,纵使他周而复始的暖,她的心依旧是余温片刻,冰冷如初。

    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费锦神色荫翳恐怖,声音冷到了极点。

    “常妤,为了离婚你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常妤力不如他,挣扎无效后扬起面容,唇角微勾:“是啊,要么……离婚,要么杀了我。”

    她看到了他眸底的疯狂、阴霾、隐忍。

    直到快要窒息,那只手才离开了她的脖子,常妤狼狈的干咳了几声,抬眸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笑道。

    “费锦,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那人脚步一顿,背对着她仿佛一颗孤寂的星辰。

    “是啊,爱上你了。”

    ……

    常妤凌晨四点才睡着,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响起费锦的话。

    是啊,爱上你了。

    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只觉得什么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心脏停了一拍,然后继续正常跳动。

    早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觉的自已有病,同时费锦也是有病的那一个。

    所以,两个病态的人各取所需的结婚了。

    那时候,常妤根本没考虑费锦会爱上自已。

    他怎么能爱上她呢,他不能爱上她。

    一觉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常妤怀着种种心事去了公司,就连开会的时候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手机里弹出一个好友申请。

    是商渝。

    常妤这会儿看到和费锦有关的人跟事就烦,删除好友申请靠在办公椅上眯了一会儿。

    睁眼给远在他国的弟弟拨了个视频通话。

    对方正是凌晨零点,几秒过后,视频接通。

    常慕刚杀青,脸上的血妆也没洗,一张俊脸笑嘻嘻的喊道:“姐,想我了?”

    常妤冷笑一声:“什么时候回国?”???

    常慕嚎叫:“姐,你是想让我英年早逝吗?”

    常慕十八岁那年不顾家里反对走上了演绎之路,偷跑出国差点给常译气死,至今不敢跟除了常妤以外的家人联系。

    常妤睨着常慕,不容抗拒道:“玩够了就滚回来继承家业。”

    常慕闻言从躺椅上跳起来,“我靠,不带这样的啊姐。”

    常妤态度决绝。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别让我过去逮你。”

    第5章

    绑我

    第5章

    绑我

    常妤接连三天没有回云川湾,她在公司大厦对面的酒店住着。??|

    三天足以让她把费锦抛之脑后,至于他爱她,那是他的事。

    林尔幼有个表弟,二十岁出头,长的挺乖,骨子里却有着十足的野性。

    从十八岁陪林尔幼在酒吧买醉,方灼看到款款而来,神态轻视冷傲的常妤第一眼,心就陷进去了。

    然后开始了一系列频出洋相的笨拙追求,不仅被费锦压迫的毫无还手之力,还遭到了常妤的无情拒绝。

    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面对那个做事游刃有余,把旁人戏耍在掌骨之间的纨绔二少,方灼下定决心要成为商业界的佼佼者,能够有资格的重新追求常妤。

    两年过去了,好在她没有结婚,更没有过任何恋情。

    这几天,方灼求着林尔幼帮自已把常妤约出来。

    林尔幼当即说了句,你不配。

    可面对方灼的坚持不懈、死缠烂磨,林尔幼终于忍无可忍答应了他。

    总得让她这个单相思的可怜表弟认清现实,死心不是?

    林尔幼约了常妤七点半在咖啡厅见。

    常妤一身黑裙踩着深棕尖头高跟鞋准时到达。

    隔着数米,方灼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紧张的指尖发抖,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妖艳,宛若一朵行走的耀眼红玫瑰,所到之处总有人盯着她看,方灼想将这朵玫瑰占为已有。

    “妤妤!这儿!”

    林尔幼起身对常妤招了招手,常妤看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方灼脸上,要不是他和林尔幼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常妤压根想不起这个人来。

    方灼站了起来,爱慕的神色快要溢出眼眶,乖巧的说了句:“好久不见,常妤姐。”

    常妤礼貌浅笑:“好久不见。”

    “你最近还好吗?”

    话刚出口,方灼懊恼不已脸上红晕展露,心想真是魔怔了问人家最近好不好。

    林尔幼不解三秒,开口大笑:“方灼,你弱智了吧?”

    常妤也着实被这个小弟弟逗笑了。

    三人落座不久,咖啡厅的工作人员端着三杯崭新的咖啡过来。

    咖啡被放在桌面,工作人员含笑说道:“请慢用。”

    林尔幼看向面前的咖啡,问道:“这好像不是我点的吧?”

    工作人员摊掌面向另一边的桌位:“是那里的一位先生送给您们的。”

    三人顺着看去,费锦、沉厉还有许久未见的裴矜,几人没有正形的靠坐在那儿,谈笑间目光看向这里。

    沉厉似笑非笑着叫林尔幼过去。

    两人是兄妹,亦是情人。

    林尔幼昨晚撒谎骗了沉厉,到现在还不敢面对他,此时被他一叫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眼巴巴的望着男人不敢动。

    常妤只看了一眼,拿包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灼抓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我送你吧?”

    常妤犹豫两秒:“好。”

    能让费锦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甚至略像情侣,常妤觉得挺值。

    车上,

    常妤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灯光,神色淡然。

    等待绿灯时,她缓缓开口:“我对你没有兴趣,一切都是看在林尔幼的面子上,好女孩很多别在我身上耗。”

    ……

    酒店高层,洁净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常妤光脚站在床边吸烟,思绪漂浮。

    讨厌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接近自已,很反感,是肉体跟精神上的抗拒。

    上了大学后,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重到有谁对自已表白她就会记这个人很久,厌恶的记他很久。

    对于费锦,或许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亦或是其他原因,能接受跟他触碰、接吻、解决欲望,就是不爱他。

    比起爱,她对他更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常妤没有同情心,看谁都不可怜。

    不理解为什么有的情侣分开后伤心流泪,会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拒绝跟人沟通,会自暴自弃做出伤害自身的行为,她觉的很可笑、幼稚、无聊。

    身体和思想是他们自已的,是他们自甘堕落才让伤痛无法治愈,是他们活该。

    方灼在听了常妤的那番话后沉默不语,等到常妤下车后,他才楚楚可怜的跟她说。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事,常妤姐你别往心里去,做你自已就好。

    他像极了一只被抛弃了还忍痛不叫,妄图讨好的可怜小狗。

    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常妤不知道,总之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此刻她很烦,想跟费锦做某些事儿。

    指尖火星渐近,常妤拨通了费锦的电话。

    接通了,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二十几秒,常妤语气轻淡的说:“今天是周三。”

    她和他曾幼稚的约定过,一周要有那么两次。

    那边毫无意外的嗤笑出声,男人嗓音低沉隐忍:“你耍老子呢?”

    她几乎不怎么主动邀请费锦,他竟然还笑了。

    常妤顿时恼羞成怒,声音也尖锐了几分:“不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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