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自己掰开!朕进不去。”皇帝恶狠狠的盯着端静娇小的花穴,平日里爱极的紧致,现在却成了他进入的阻碍。端静从来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
“双手抱住腿,手指伸进穴孔,把你的穴儿分开。”皇帝引导着端静。
端静迟疑的伸手,说好了今晚任他摆布,她就说到做到。
她玉指纤纤,试探的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还从没有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情,看起来似乎在自己亵玩自己。
湿软的媚肉蜂拥着含住她的手指,端静这才明白进入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咬牙低吟着用力,手指向两边拉扯,将穴儿赤裸裸的敞开在皇帝面前。
从皇帝的视线,甚至可以看得见她花穴深处涌动的艳红媚肉,和仍旧在从深处流出的白精。
那是他先前射进的东西。
皇帝欣赏着着眼前一览无余的美景,突然下身有了感觉,肉棒跳了跳硬起了七分,虽然比不得平常的硬度,但已经够用了。
他握着棒身,在端静穴口弹跳着挑逗,端静不可自制的呻吟,一股花液从深处涌出,带着几缕精液一同滴落在他的龙首。
皇帝顺势沿着端静掰开的穴道推了进去,这次进的果然比之前顺利。
敏感的龟头抵进了一片湿热,棒身被一个湿润温暖的紧致肉腔紧紧包裹。龟头推开重峦叠嶂,峰回路转,拨云见日,他顺利的抵达了花心。
皇帝心有余悸,只浅浅的抽动了几下,半硬微软的棒身在端静穴里滑动,有种别样的感觉。
他急切的想要,几次试探,没有再发生意外之后,便放开胆子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他把端静的双腿压到胸前,几乎与身体平行,自己以伏地挺身的动作不断进出,粗长紫红的肉棒以垂直的角度掼入。
“啊,唔……”被皇帝调教了这么久,端静早就被操熟了,很快就来了感觉,咬着指尖浅浅呻吟。
棒身在摩擦间逐渐开始鼓胀起来,撑在甬道上,慢慢恢复了平常的硬度,皇帝心里松了一口气,男人的尊严被重新找了回来。
而后他大力夯操起来,将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端静的小臀上。
肉棒就这样深浅不一的进出着端静,身下的龙床被他砸的“碰碰——”响,交合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声。
端静很快就被操到失神,双腿不住地颤抖,呻吟声如泣如诉,哭喊着搂住他的脖颈,嘴里不断吐露着无意识的嘤咛。
皇帝像是有意要找回之前丢的脸面一般,报复性的进攻,速度疯狂的令端静承受不住,但她还是尽力的敞开自己,任他发泄。
皇帝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每一下都退到头部,每一下都进到根部。
龟头不断戳刺在胞宫的小缝上,雄性的残暴和占有欲作祟,让皇帝疯狂到极点。
“你说,你是不是朕的?是不是生来就该给朕操?你居然还想要嫁给别人?!”皇帝满眼阴郁和狰狞,在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不断逼问着端静。
“嗯?乖女儿生来就该给皇阿玛操是不是?告诉朕!”
端静迷乱的点头,“啊,给皇阿玛,唔,给皇阿玛操!”
“小逼早就被操成了皇阿玛的模样,还敢答应别人的求亲?”
“这么紧,这么多肉褶,除了皇阿玛谁操进去都坚持不了一刻钟,除了皇阿玛还有谁操进你的花心?!”
“朕今天就要把你的穴儿操烂!操松!替你未来的额驸好好开垦一下,免得他连进都进不去就射出来!”
端静不断摇头恳求,“轻一点,啊哈,轻一点……”
“皇阿玛这是在帮未来女婿的忙呢,朕这么好的丈人从哪里找?!”
皇帝的话刺激的端静精神上根本无法承受,身子不住的绞紧。
“操!不许夹朕!”
“没,没有……”端静羞愧的流泪否认。
“夹的这么紧还说没有?皇阿玛要操翻你的小子宫!给你灌满龙精,让你含着嫁去喀喇沁!保管叫你的额驸一扒开你的小穴,就不断淌精!从里到外给你打上朕的印记,看谁还敢肖想你!”
皇帝口不择言,粗俗的话连串的脱口而出。
只要一想到端静今日说出的“愿意嫁去喀喇沁”这句话,他就全然失去了理智。
端静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听着他的话,不由得开始脑补,浑身都在颤抖,穴儿吓得不断箍在皇帝的肉棒上,花液汹涌的流出。
皇帝逆流而上,直接如言捣进端静的胞宫。
端静呜咽了一声,随即咬在了皇帝的肩头,这种没顶的疯狂让她窒息。
皇帝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冲刺着端静,一下一下捣在她的子宫壁上,宫交的强大吸力把他的肉棒吸吮的欲仙欲死。
在皇帝的奋力耕耘下,端静尖叫着被送上高潮,身体抽搐着,阴道不住的痉挛,花液四溢,流了满床。
快感在皇帝的脑袋里炸裂开来,他虎躯一震,随即紧紧的将端静瘫软的身体揽进怀中,一手抵住她的后腰,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胞宫里抽搐着跳动,一股股浓白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
精液冲刷在端静的子宫壁上,子弹一样,打的她哀鸣不止,一股一股如约将她灌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
皇帝一如自己所说,整整玩弄了端静一夜,直到黎明才迷蒙睡去。
0155
庄生梦蝶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叫端静。
梦里,她从没有得到过他的爱与重视。
梦里,她安静乖巧的像一抹幽魂。
梦里,她被自己嫁给了乌梁罕……
然后,便仿佛开败的花一样,不断消磨着她所有的美好与生命,最后早早便零落成泥。
梦到端静死了,皇帝瞬间惊醒,梦中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慌得不行。
他慌张的找寻端静的身影,他要立刻搂住她,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在自己怀里。
他慌张的摸索了两下,低头就看见端静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窝在他怀里。
皇帝长出了一口气,颓然闭目倒下,心方缓缓落了地。
端静疲惫的在他臂弯睡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样子可怜又可爱。
皇帝收了收怀抱,与她紧紧相贴,梦里那种空洞又无助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感受着她在自己身边的充实感,皇帝轻轻扯开身上的锦被,才发觉自己昨晚有多过分。
端静全身青青紫紫,被他玩的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睡梦中还蹙着眉头。
皇帝叹了口气,随即从床上的暗格拿出一个瓷瓶。他爱她至极,是捧在手心怕摔了的程度,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给她用过伤药了。
今日居然又派上了用场,皇帝用手指挑起一团药膏,心疼的往端静红肿的乳尖抹去。
轻轻一碰,端静就不自觉颤抖,呓语着:“……疼。”往他怀里直躲。
皇帝放轻呼吸,尽量轻柔的给她上药,看着她下身的惨状,不由得恨起了昨天的自己。
他咬着牙,艰难的给端静擦完了药。
随即悄悄的起身,把梁九功唤去了书房。
昨儿床上说的气话,今天一醒过来他就后悔了。
但婚约已当众定下,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谁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尤其是那个叫乌梁罕的人,皇帝眼眸幽深,那个梦如此真实,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会轻易饶恕他。
“让火器营做好准备,今儿的大阅把运来的火炮都给朕用上,朕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威慑!”皇帝预备好好震慑一下蒙古诸人,教教他们什么叫以理服人。
“是。”梁九功领命。
“昨儿乌梁罕为什么当众求亲,查出来了吗?”皇帝拿起御笔,随手在一张纸上勾画着一个女人。
一个他梦里的女人,一个可能是他的皎儿,名叫端静的女人。
“回皇上,时间短,奴才只查到五公主那日不小心摔倒,连带着扯下了三公主的面纱,恰巧被乌梁罕看到了。”
“不小心?恰巧?”皇帝凤眸微眯,笔下游龙走凤。
对于所谓的巧合,他嗤之以鼻。
“是,不过今早八阿哥来过一趟,您尚未起身,便被奴才拦下了。他说他那日也在,他觉得五公主是有意的。许是为了乌雅氏不愤。”
“呵……这还有目击证人。”皇帝唇角微扬,笑的讥讽,“回头再好好查查。”
“是,奴才知道了。”
“那个乌梁罕,是个什么样的人?”皇帝想起梦中那个风流花心,在女人病中就勾搭上别人老婆的男人,下笔不禁重了三分。
梁九功道:“乌梁罕这人奴才查了一下,喀喇沁人一致说他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但是有人前几天看见他一直纠缠宝勒尔,看起来不似表面的模样。”
皇帝眼眸微暗,搁下了笔。
看着纸上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皇帝突然出声,“梁九功,你还记得,皎儿有次烧迷糊了的事吗?”
“是,奴才记得,还好刘院使来的及时,公主没有大碍。”梁九功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
只有皇帝自己知道,“端静”这两个字,他第一次听到,便是从那时烧迷糊的皎儿口中。
联想到她口中的“你活的可比我长”和那些要回归正途的话语,和让人捉摸不透的哀伤,皇帝眼睛里不禁带着震惊。
难道……
世间竟有如此神异之事?
纸上的墨已经晾干,皇帝习惯的拿出自己的私章,印在了画上。
“皇上,这副画叫什么名字?”梁九功借疑问恰到好处的提醒皇帝,这画还没落款。
皇帝眼神莫名的看着画,提笔落下一行字,“就叫庄生梦蝶吧。”
梁九功实在不明白画的是三公主,为何却要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但他不敢多问。
“把朕那个画匣拿来。”
不用明说,梁九功也知道是哪个画匣。
皇帝生怕错过了端静某一刹那的美好,走到哪里都着人带着,方便他随时随地灵感爆发的泼墨。
梁九功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楠木画匣奉到了桌上,这可是皇帝的宝贝,他可不敢损伤。
皇帝轻巧的打开搭扣,准备将这副画也放入画匣中,眼神却不自觉凝住了。
皇帝盯着画匣里的画神色莫名,半晌没有出声。
“皇上?”梁九功试探的询问。
“你叮嘱过洒扫宫人,不许碰朕书房里的东西了吗?”皇帝凤眸微眯。
梁九功慌了,连忙跪下,“主子爷,每次打扫书房奴才都亲自盯着,绝不敢有疏漏,洒扫您书房的宫人连字都不认识,绝对没人敢动您的东西!”
皇帝眼眸微动,他拿起画匣中那卷画作,他曾经不经意的滴落一滴墨染在了一幅画的角落,他每次卷画时都会习惯性的将这滴墨露出来。
可现下这卷画,顺序没有变化,但卷起来的松散程度,却和他放进去时丝毫不同。
这么微小的差异,若不是他卷过这画无数次,许是也容易疏漏过去。
皇帝飞快的想到了太子,他不愿朝他身上想,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他钦定的大清继承人。
昨日太子些微的异常,也因皇帝对他的信任而忽视了过去,可眼下皇帝不得不怀疑到太子身上。
“……往太子身上查查。”皇帝微微阖眸,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另外,把内务的人叫来,朕有事要交代他们。”
0156
容得下
(2600+)
五月初四日,大阅。
康熙帝带着昨日的郁气和今早可能被太子背叛的疑虑,面色阴沉,心情实在说不上美好。
他身着戎装,头戴镶有貂皮的头盔,佩带胯刀和弓箭,誓要给内外蒙古一些颜色。
他骑马绕场一周,回来下马,亲自弯射,十矢十中。
众蒙古王公贵族观射后,震惊地感叹称:“神武也!”
展现完自己的拳头后,随后皇帝又举行了阅兵仪式,开始彰显大清的实力。
受检阅的部队,按八旗序列,有骑兵、步兵、炮兵等,约10000名骑兵和1200名步兵,排列长约10里。
步兵和炮兵在行列中间,骑兵分列两翼。
皇帝乘马由中间通过检阅部队,然后登上一座小山包。
在这里安设御帐,四周侍卫林立。
康熙帝命喀尔喀王公来到帐前站列于右,八旗大臣、都统站列于左,演习随即开始。
响亮的号角吹响后,先是步兵列队前进,角鸣声停,行进也停,如此反复,三进三停。
突然号角声大作,所有骑兵,大呼前进,万马奔腾,声动山谷。
随之,汉军火器营,枪炮齐射,声震大地。
演习部队奔驰到康熙帝所在地的附近,戛然而止,整好队形。
大清的强大军容、庄严军威、严肃军纪、新式军械,无一不让喀尔喀蒙古感到惊异。
随后炮兵又进行了出色的打靶表演。土谢图汗等悚惧失态,几乎躲避。
多伦诺尔草原上空前的大阅,喀尔喀人为之震惊,为之慑服。
本来还有些不安分的心思,此阅之后,彻底消弭于无形。
蒙古各部彻底认清了现实,大清的威严不是他们可以擅自挑衅的。
单打独斗,不过是螳臂当车。
五月初五日,建寺。
康熙帝敕建汇宗寺,“汇宗”就是江河入海、万川归一的意思。
五月初六日,回銮。
喀尔喀王公贵族列队,跪送皇帝车驾回京。
一路上,平静的近乎诡异,皇帝如自己所言,说到做到,再未多看端静一眼,也未同她说过一句话。
以前他和端静冷战时,掼用的那些阴谋诡计,这次一个也没有用。
很多次,端静都试图主动和他说说话,却总是被梁九功一脸无奈的拦了下来。
端静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心里闷闷的,仿佛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她偏头靠在车厢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尖麻麻的,说不出的难受。
御驾回銮,直接入了紫禁城,没有再回畅春园。
端静麻木的住进了永和宫后殿,唯一算得上安慰的是,她额娘布嫔似乎彻底想通了,听闻她与乌梁罕定下婚约的事,叹了口气,说道:“也好。”
回宫第二日,太子就被叫去了乾清宫。
看到皇帝失望的眼神,他立时就明白了。
太子也不否认,随即便板板正正的跪在了地上,垂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