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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皇帝把玩着酒盏,吟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此情此景,怎可错过?”

    皇帝抬头饮尽杯中酒,眼睛明亮的看着端静,似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皎儿,桃花正好,那你,愿不愿意入我室家?”

    端静微滞,握着酒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饮尽。梅花酒比梅子酒更香,微酸的口感让她呼吸间都仿佛泛起梅香。

    沉默间,一瓮酒让皇帝喝了大半。

    “……少喝点。”端静盛了些桃花羹递到他面前。

    皇帝眼眸微暗,“我没醉。”

    言下之意,他是认真的。

    端静看着他轻声道:“少犯傻了……”

    《桃夭》是先秦的娶亲歌,是对少女出嫁的祝福。

    她和皇帝之间哪里用的上?

    皇帝捏着酒盏,目光幽深,看着端静倏而笑道:“我真的没醉,皎儿可以来试验试验。”

    说着他抓住端静的手,朝他腿心按。

    “你看,它也在说,我没有说谎。”

    皇帝毫无醉意,些许梅花酒反而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的鼓胀,端静轻轻抽手,沉默着又饮尽一杯。

    “皎儿……”皇帝呢喃着。

    “嗯?”

    “想要你……”他声音暗哑低沉。

    端静看着皇帝幽深的目光,仰头饮尽最后一杯梅子酒,脸上添着几分微醺的红意。

    她施施然起身,钻进他两腿之间。

    手指轻巧的解开他的下裳,粗长的肉棒瞬间暴起,直直的打在她的脸上。

    端静偏头躲了躲这股炙热,随后玉手纤纤轻轻抚握住皇帝的龙根,上下撸动了几下后,檀口微启,含住了龙首。

    皇帝端坐桌前,凤眸微眯,捏着酒盏的手指不由得收紧。

    端静吸吮着皇帝的肉棒,指腹在棒身打着圈的轻按,时不时抚慰一下两颗孤独的卵蛋。

    和皇帝在一起的一年,对于满足他这件事,她已经异常熟稔。

    端静用舌尖按摩着皇帝的龙首,皇帝舒爽的连连抽气。

    半晌,端静累的直喘,皇帝却依然毫无释放的迹象。

    端静无奈从他身前像一条美人蛇一样钻出,跨坐在他身上,骑在他的棒身,腰抵在身后的石桌上。

    解开衣襟,任由衣物缓缓从肩头滑落。

    雪白的胴体一点一点暴露在皇帝面前。

    端静没有抽出手臂,将衣服全部脱下,只任由衣裳在重力的作用下顺滑的划出一道下沉的弧线,蜿蜒的铺垫在腰间。

    像一个浑身赤裸的披帛女子,半遮半掩,最是动人。

    她缓缓褪去下裳,玉指抚在皇帝胸膛,沉身对着皇帝的肉棒缓缓坐下。

    下身花液早已不自觉溢满,龙首缓慢破开她的花穴朝深处钻。

    磨人的感觉让端静不自觉轻颤,终于,她没根吞下,骑在了皇帝腰间。

    这种紧密相连的疯狂感觉,让两人齐齐喘息。

    “唔……”端静缓缓起伏。

    内里的媚肉紧紧含住皇帝的棒身,轻轻摩擦。

    皇帝眼睛通红,大手扶住端静的后腰,带动着她起伏。

    充沛的花液不停溢出,端静双手扶在皇帝的肩头,小声呻吟。

    桃花纷纷扬扬,落了满头。

    “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不住的从身下相接的地方传来,皇帝腰臀绷的笔直。

    端静很快体力不支起来,她樱唇微张,小口的靠在皇帝胸前急促的喘息。

    “皎儿,动一动。”皇帝声音低沉,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催促道。

    端静杏眼微抬,娇软的勾住皇帝的脖颈,“好累,皇阿玛自己动……”

    皇帝闻言,眼神暗了暗,随即他推开端静身后的杯盏,一把捧起她的腰身,让她玉腿交织在他的腰间,随后将她上身放倒在石桌上,抱紧她的腰,挺身撞击。

    皇帝的力量远比端静的充沛太多。

    不同于端静的轻摇慢摆,他像个贪吃的饕餮不断深入,不断挺身在端静身体里疯狂撞击。

    肉棒飞速和端静花穴相撞,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声。

    端静面色一片潮红,被撞的连连呻吟,身体不自主的抓在石桌边沿。

    发丝在与石桌的摩擦间缓缓松散,鬓间一只蝶形钗环清脆的“叮咚——”作响,最终无力的从发间滑落,掉进一地的桃花间。

    0131

    桃花雨

    H

    皇帝挺身的动作激烈而深入,石桌上的杯盏都被带动着震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在漫天花雨中叮叮作响,像是在奏一曲绝美的乐曲。

    皇帝顺手提起一旁的白玉酒壶,高高扬起,任由琥珀色的酒液划出一道细细的完美弧线,飞溅在端静乳间。

    “呀——”端静被冰冷的酒液激的浑身轻颤。

    酒液潺潺,沿着端静的乳沟缓缓蜿蜒,划过平坦的小腹,向着二人相连的地方滑去。

    清冽的酒香让皇帝忍不住喉头微动,他俯身含住端静怯生生挺立的乳尖,在唇间裹吮含咬。

    殷红的舌尖打着圈的盘旋在乳间,追寻着酒液的痕迹,从端静胸间缓缓舔舐,将每一处酒液都吸吮的干干净净。

    端静眼眸微合,脸上潮红一片,她情不自禁的抱住皇帝的脑袋,呻吟声妩媚婉转。

    皇帝一点也没漏,将端静身上舔的干干净净。

    看着端静在情欲间迷离的眉眼,他轻笑仰头,饮尽壶中残留的酒液,覆唇而上,一点点喂给端静。

    端静被动的接纳他给的一切,樱唇湿润。

    她本就酒浅,几番下来,醉意愈浓。

    眼里水雾缭绕,酒意翻涌,额间不由的渗出点点香汗。

    端静花穴绞缠着体内停滞不动的巨物,媚意横波的痴缠,“要……皇阿玛给皎儿……”

    皇帝眼神微暗,“皎儿要什么?”

    “要,要皇阿玛……”端静呢喃。

    皇帝眉梢微扬,“要皇阿玛做什么?”

    端静难耐的在皇帝身下扭动,她双眼迷离,只想得到满足,想要狠狠的撞击来填补身体里那股无边无际的空虚感。

    “要……”她眼睛绯红,急迫却又说不清需求,只是呢喃着重复道:“要皇阿玛……”

    皇帝声音暗哑的引诱道:“皎儿,要不要一直在皇阿玛身边?”

    “要……”端静根本分不清皇帝的话。

    “要不要嫁给皇阿玛?”皇帝目光急切。

    “唔——”端静难受的不停绞紧皇帝的龙根。

    “要不要永远和皇阿玛在一起?”皇帝热切的抱紧端静。

    可端静已经彻底醉了过去,早已意识迷离,除了本能的呻吟外,什么都忘了。

    皇帝无奈,薄唇微抿,挺身狠狠操进端静的花心。

    端静浑身娇软,醉酒后内里更是热的不得了。

    她花心湿软,轻易的就被皇帝操开,捣进了最深处的秘密花园。

    她呜咽着呻吟,含住手指不断嘤泣,双腿却死死的缠在皇帝腰间。

    睫毛纤颤,她媚的简直不似真人,活像一个勾魂的妖精。

    皇帝在此刻才体会到了唐明皇强抢儿媳的理由。

    只贵妃醉酒之美,便可以轻易勾动世间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这样的美,只配被俯瞰一切的帝王拥有。

    桌案上酒盏碗盘终于承受不住的倒下。

    皇帝见状连忙抱起端静,躲避污渍,带着她顺势滚落在满园的桃花间,陷落在一地花瓣铺就的软毯中。

    遒劲的桃花古树下,清风拂过,漫天桃花飞洒,一片片落在地面上交缠的二人身上。

    桃花飘落在端静瓷白的肌肤间,落在她散落的乌发间,还有一朵恰到好处的沾在她的唇上,像是从口中开出一朵娇妍,写不尽的唯美与暧昧。

    桃花深处,二人翻滚交缠,桃花们都要羞红了脸……

    桃花堤外,梁九功一脸尴尬的拦住太子的去路。

    太子学习勤勉,今日下了课,把课业按皇帝的要求好生读了一百二十遍后,才按着眉心准备松散松散。

    桃花堤在畅春园前湖靠西的位置,离他所在的西花园不算太远,加上身边小太监们都说这个时节那里风景唯美,是园里散步的最好去处。

    太子听着便起了兴致,慢悠悠的朝这里走来。

    谁知刚到桃花堤,就被梁九功带着人拦住了去路。

    看见梁九功,太子有些惊喜,“皇阿玛也在桃花堤赏花?”

    虽然他见皇帝的面远比其他阿哥多太多,但父爱这种东西,谁会嫌少呢?

    “刚好,那孤去给皇阿玛请个安。”太子说着就要越过梁九功。

    梁九功一脸尴尬的挡在太子身前。

    “梁公公,你这是?”太子不解。

    “太子殿下,皇上他,现在不大方便见您……”梁九功支支吾吾道。

    太子眼中闪过几丝了然,拍了拍梁九功的肩膀道:“是不是有人作陪?不便见孤?”

    梁九功尬笑点头,“是……”

    太子是个聪明人,转了转眼珠子就想起,这园子里现在就只有牛常在一个后宫女人,于是他试探着问道:“是牛常在?”

    梁九功愣了一下,随即顺势点头,“是啊,可不就是牛常在嘛……哈哈……”

    “若是皇阿玛在陪人赏花,那孤就给皇阿玛请个安便走,不多打扰。”太子懂事道。

    毕竟人都到了,不去请安,太过失礼。太子的做法是合情合理。

    梁九功却慌了神,依他对皇帝的了解,此刻绝不止单纯赏花饮酒那么简单,怕是已经连带着在赏人了。

    若是让太子过去了,岂不是要当场撞见自己的父亲和自己亲妹妹媾和?

    那太子怕是三观都要炸了。

    “那个,不大方便……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梁九功硬着头皮道。

    太子愣了愣,随即脸上带了些郝然,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忙道:“那就算了……孤明日再给皇阿玛请安。烦请梁公公照顾好皇阿玛,让他别太累着……”

    “咳……那孤先回西花园了。”太子有些不自然道。

    “恭送太子殿下。”梁九功同一众守着的宫人心里松了口气,齐声道。

    太子转身,脸上微哂。

    想不到皇阿玛这般龙精虎猛,太子微微感慨。

    不过这个牛常在倒是有些本事,能成为唯一一个被皇阿玛带来畅春园的女人。他在园子里,也时常听闻牛常在备受宠爱。

    还好身份差了些,也没有孩子,不然依皇阿玛现在康健的身体,若是真放在了心上,再给他生个弟弟出来,将来还是个大麻烦。

    太子想起了处处和他作对的大阿哥,和随着年长越来越带给他威胁感的一众弟弟,不禁有些凝重。

    太子这个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朝臣,就是其他皇子见了都得请安。

    皇阿玛对他好,处处维护他的地位,他知道。

    但是那种高处不胜寒,弟弟们越长越大带给他的威胁感,也无时无刻不紧紧跟着他。

    太子不由轻叹,若是他皇额娘还在,肯定不至于让他这么担心自己的地位。

    可皇阿玛正值壮年,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难保未来不会有人超越他皇额娘在皇阿玛心里的地位。

    而且尽管皇阿玛维护他,却也不是全然的偏爱。

    毕竟皇阿玛是皇帝,也是其他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一个人的皇阿玛。

    想到这里,突然升起的危机感让太子不自觉紧了紧拳头,他阔步向前,对贴身太监催促道:“走,回西花园,把书再给孤拿出来,孤要再温习几遍。”

    0132

    太子

    太子的危机感确实不是空穴来风,这几年也看得出些许苗头。

    尽管朝堂上有他舅父索额图一直尽心尽力的帮衬,可皇帝为了制衡朝堂,也在抬举纳兰明珠和大阿哥。

    前几年闹得凶,更是申饬革职过索额图和纳兰明珠。

    直到去年攻打噶尔丹才双双起复。

    谁知战场上,索额图因为未及时赶到支援,又一次被革职降级。

    还好大阿哥自己犯蠢,连带着刚被起复的纳兰明珠也被牵连。

    双方再次达成平衡。

    太子和索额图也才松了口气。

    对太子来说,皇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念之间,即可剥去他现在所有的荣耀。

    他地位稳不稳固单看皇帝对他的偏爱有多少。

    毕竟,他能依靠的也只有皇帝对他的疼爱,对他母亲的承诺与歉疚。

    一旦有人受宠的程度越过了警戒线,太子就会升起浓浓的威胁感。

    幸而这些年,皇帝一直雨露均沾,看不出有人能越过他皇额娘在他心里地位的趋势。

    世间没有好做的太子。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

    太子走后又过了半个时辰,皇帝才衣衫不整的抱着昏睡过去的端静,从桃花深处走出来。

    梁九功见状,十分庆幸自己方才没把太子放进去的决定。

    他连忙迎上前去,把太子来过的事飞快的汇报了一遍。

    皇帝怜爱的看着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端静,随意的嗯了一声,“做的不错,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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