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胡说什么呢?!”皇帝气的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端静吃痛出声。本来已经消了肿的小屁股,只要不碰倒也感受不到疼意,可只要一碰,隐隐的痛感还是会立刻袭满全身。
“还疼吗?”皇帝有些心虚。
“你说呢?!”端静气的握紧粉拳。
“那……朕轻点?”皇帝说着就着端静俯趴的姿势,重新入了进去。
不让进后面,那前面他今天就要操透!
“呃啊……”端静无奈的承受他的进入。
皇帝还是不可避免的压在了端静受伤的小臀上,不算很疼,但细麻的微疼还是让端静不自觉蜷缩了身子,将皇帝死死咬紧。
皇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半跪着往端静身体里抵磨,直起上半身抱住端静的翘臀,小腹微微用劲,就朝着端静的屁股撞去。
“啊呃——”
甬道里的摩擦的饱胀感,伴着臀部的麻痛,让端静禁不住呼出声来。
她身子绷紧,战栗着颤抖,伴着疼痛不停吸咬着皇帝的肉棒。
皇帝被端静吮咬的又爽又麻,舒服的绷直小腹,拍着她的小屁股试图让她放松,“放松,朕被你夹得动不了了……”
“痛,轻点……”皇帝的手拍在端静的臀瓣,让端静摇晃着想避开,不住哀求道。
然而这个动作却越发惹得皇帝疯狂。
随即他抱紧了端静的臀瓣,挺身激烈撞击,小腹随着撞击的动作不停拍打在端静的臀瓣上,“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很快就将端静的臀瓣撞成了昨晚红肿一片的模样。
“唔……呜呜……疼,轻点……啊……”端静被撞的嘤嘤哭出声来,小臀不停的摆动着试图躲避撞击。
皇帝却越发受到了刺激,小臀摆动的过程让他的肉棒每戳一下都是意外的惊喜,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要撞到哪里去。
龟头变换着角度捶捣着端静的花心,小穴儿被捣的糜烂吐汁,湿哒哒花液的浸透了皇帝的小腹,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滴。
皇帝舒爽的绷紧身子,加速对着端静顶撞,噗嗤噗嗤的操干声不绝于耳,端静泪眼汪汪,被他撞得不停呜咽娇吟。
皇帝在端静花心不停戳刺,终于一个挺身将龟头塞进了小小的宫口。
极致的吸力和绞缠让皇帝激动的忘乎所以,全然忘记了端静臀上的伤,他顺势对着端静摇摆的小臀一拍。
“啊——”端静仰头嘤咛,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丝绸床单,痛感直接袭满全身,她身子紧绷,宫口被刺激的张开,皇帝顺势插了进去。
端静无力的趴倒在床上,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她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皇帝在花液中逆流而上,他上身也随着端静一起倒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以环抱的姿势勾住她的腰,不让她塌软下去。
另一手则不断在端静的臀部轻拍刺激。每拍一下,端静的身子就不自觉颤动一下,将皇帝吞的更紧一些。
皇帝被她咬的头皮发麻,不停挺身抽插,动作大开大合,干的整个沉重的龙床都开始了晃动。
肉体的拍打声伴着端静无助的呻吟声响了许久,终于在端静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坏的时候,皇帝绷紧了小腹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操干着射了出来。
精液一股一股的烫在端静的花心,端静无力的抽动着手指,浑身湿漉漉的瘫软在床上,连高潮的呻吟都无力喊出。
她小脸红彤彤的,唇瓣嫣红,细密的汗珠沿着额角往下滴,从脖子到花瓣到处一片淫靡,红痕满身。
端静不住的喘息,皇帝也呼吸粗重。
他抽身下马,将她抱在自己身上,而后拉开她无力的双腿摆在腰间,握住他半软的肉棒又强行塞了回去。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到满足,端静也是同样的感受。
皇帝突然抽身后的空虚被再次填满,她由衷的感到充实。
但平复了高潮后,随之而来又是满满的警惕,这个姿势太危险。
以端静对皇帝的了解,只一次绝对满足不了他馋了许久的胃口。
可尽管预料到,端静也已经无力阻止。
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皇帝摆布。
果不起然,很快皇帝又重振旗鼓,再次撑满了她的甬道,开始忍不住的厮磨。
私密处相贴的湿热感让人疯狂,皇帝粗糙的阴毛在端静柔嫩的阴户上摩擦。
肉与肉的贴合,灵与灵的相交,每一次颤动,都无比清晰。
花瓣无力的裹在棒身,花穴被操的糜烂湿软,花汁被绞打成细密的白沫,端静迷离的感受着这一切。
抵死交缠的时候,他们之间似乎可以跨越世间一切的阻碍,不用考虑悖逆的伦理,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不用提心吊胆……
但,终究只是似乎……
端静无力的搂住皇帝的脖子,在皇帝略带诧异的眼神中红唇覆吻而上。
算了,已然如此,不如此刻沉沦……
作话:三章加起来快7000字,我真牛(叉腰~)
不卡肉,让大家看个爽~
红腰带(感谢‘azak’的发发)
皇帝微怔,随即按住了端静的后脑,深深拥吻。
两人在床上交缠翻滚,一室颓靡。
皇帝破天荒的浪费了一整个白天,同端静抵死交缠。
错过了早膳和午膳,又抱着端静一觉睡到了黄昏,直拖到了晚上,皇帝才派人把端静送了回去。
借口也很简单,皇帝酒醒后感念三公主孝心,留她在身边陪伴。
皇帝侧身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目送端静离开。
他嘴角上扬,神采飞扬,眉眼中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直到梁九功送完端静回来,皇帝的心情依然好的不得了。
“昨儿公主送了什么礼?拿给朕看看。”皇帝懒散的穿着一身明黄寝衣,靠坐在榻上的矮桌边,快速的阅览手里的折子。
虽然这三天折子交由内阁蓝批,但他早就不是年少当年那个尚未亲政只能任由四大辅臣把持朝政的样子皇帝了。
这些年他擒鳌拜,平三藩,收复台湾。
如今独掌大权,万事瞒不过他的法眼。
权利这种东西,可以适当松散,但风筝线永远都要牵在他的手里。
梁九功很快呈上了一个简单的木盒,平平无奇,毫不起眼。
皇帝随手将手里看完的折子扔在一边,接过木盒。
打开一看,倏然失笑。
里面放着一根称不上精致的红腰带。
皇帝两根指头捏起,嫌弃的咋舌,摇头失笑道:“看来朕先前是把她欺负狠了。小东西,还挺记仇……”
梁九功大着胆子瞅了一眼,随即默然。
这么粗糙的腰带连朵祥云都没绣,可见三公主做的时候有多恼,怕是如果不用送礼更好,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今儿两人动静闹了快一天,才有了点和好的迹象,皇帝心情好转,梁九功实在不想再回到过去,面对前些日子皇帝的冷脸了。
于是,他硬着头皮替端静解释道:“奴才听闻民间有本命年系红腰带辟邪一说,许是公主殿下一片心意呢……”梁九功说着自己都心虚。
皇帝却挑了挑眉,饶有所思,随后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有道理。明儿给朕系……”
“等等,还是系在里面吧,小心点,别让人看见。”皇帝眼疼的瞅了一眼那不堪入目的做工,想了想还是多加了一句。
不行,不能再看,再看伤眼。
皇帝从小培养出的高雅欣赏水平,让他实在找不出词汇对这条俗气至极的粗糙腰带置评。
但扔了,又有点舍不得。
到底是他同端静纠缠后的第一份万寿礼物。
皇帝心里有点气恼,要是早看见这条腰带,他今天绝不一时心软顺了端静的求饶放过她。
他不做到让她见识一下明天的太阳,就不姓爱新觉罗!
……
这条红腰带的账,皇帝本来是想之后找回来的。
但很快皇帝忙了起来,无暇分身,根本不顾得这些事情。
康熙二十九年三月二十二日,和硕纯禧公主出嫁蒙古科尔沁部台吉博尔济吉特·般迪。
皇帝给了大公主丰厚的嫁妆,又于京中置公主府令额驸和公主暂居。
端静那天一直目送着大公主的仪仗走远,久久伫立于风中。
大公主新婚不久,噶尔丹就有了异动。
折子雪花般飞来,主管军机要事的大臣们走路都开始变得匆促起来,神情中都带着几丝凝重。
前朝后宫的人精们也仿佛感受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氛,俱小心翼翼的收敛了起来。
平日斗嘴纷争的频率也直线下降,后宫众人突然变得异常的和谐。
说实话,噶尔丹的不安分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康熙十三年到现在,噶尔丹几乎每年都派人与沙皇俄国相勾结,并企图同俄国订立军事同盟,求得俄国给予军队和枪炮的援助以此来攻打大清。
噶尔丹和大清的故事说起来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讲的完。
总结成一句话,大概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噶尔丹在康熙平三藩,打台湾的时候悄然做大,地盘从西藏可以蔓延到长城以北,极盛之时距京城不过数百里。
漠南、漠西蒙古向来臣服于大清,唯噶尔丹掌握漠北又向来对漠南虎视眈眈,这等同于对大清的地盘眼馋。
俘掠人口,抢劫牲畜,无一不在皇帝的底线上蹦跶。
噶尔丹自认为实力已经积攒到可以自立为王的地步,甚至公然向康熙帝提出“圣上君南方,我长北方”的要求,妄图把中国北部置于他的统治之下。
皇帝已经好久没遇到敢这样在他雷点蹦跶的人了。
他看着面前探子回报的消息,眼眸幽深,唇角带着冰冷的笑意,心里暗自做出了一个决定。
……
五月初三,太子胤礽的生辰,也是皇帝发妻赫舍里皇后的忌辰。
往年这天,皇帝都会亲自带着太子去奉先殿祭拜赫舍里皇后,共同怀念那个逝去的女人,皇帝的发妻,太子的额娘。
然后皇帝会再陪着太子用一顿只有父子两人的午膳,赏他许多东西,抚慰这个他最爱的儿子。
对于赫舍里氏,皇帝快要记不清她的面貌了,她已经逝去十六年。
皇帝只隐约记得那时他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尚未掌权。而赫舍里氏代表着辅政大臣之一索尼的支持,在鳌拜的威胁下,他必须拉拢人心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虽然心智老成的他,早就知道这场婚姻是利益妥协下的产物,但那时的皇帝还是带着一丝期待掀开了他第一任妻子的盖头。
隐约记得是一张满月脸,柳叶眉,算不上很美,但处事待人俱和煦周到。
只记得太皇太后当时直夸她长得有福气,现在想起来颇觉讽刺。
但无论如何,对这个女人,他曾经抱有些不情愿的芥蒂,却被她温和的包容逐渐感化。
她待人温和,做事周到,从不嫉妒,对于先她生下皇子的纳喇氏也颇为照顾,实在让人说不出什么不好。
就在他对她渐渐充满了尊重,喜爱,甚至或许要生出爱意的时候,她却猝然死于难产。
临死前她握着他的手,求他照顾好他们的孩子——胤礽,他无法拒绝,也不愿拒绝。
这个孩子是他们夫妻共同期待了许久的,是大清希望的象征,是正经的嫡皇子。
为了大清的稳固,加上赫舍里的临终托付,皇帝在第二年就立了胤礽为太子。
他想要这个孩子成为大清第一任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成为无可撼动的下一任皇帝。
烟火(感谢‘azak’的发发)
那时的他,沉溺在发妻的薨逝中不可自拔,他第一次失去这样懂他,与他相敬如宾的妻子。
他以为这就是他此生可以为一个女人付出的最深的爱了。
却殊不知,三日后,一个无人问津悄然降生的女孩儿,才是他毕生的劫难。
可惜,那时他不知,听闻宫人来报喜,也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再也没有其他反应。
今日,皇帝一如往常的赏赐了太子很多生辰礼物,并同他一起用了饭,但这次他以政务繁忙为由让太子自己去奉先殿。
他负手淡淡的站在乾清宫阶前,看着太子走远。
突然他很想回到过去,去看看那个襁褓里的她,如果当初他顺应宫人的报喜去看她一眼,会不会一眼万年?
皇帝不仅有些嗤笑自己的幼稚,过去不可追,他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
他只知道,抓住现在。
无论是江山还是美人,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牢牢握在手里,不容任何人觊觎。
“梁九功,告诉公主,三天后酉时末,朕在神武门上等她。让她悄悄从永和宫侧门出来,会有人给她打点好一切,她出来就会有轿撵接她。只要上了轿撵即可,其余什么都不用管,自有朕替她摆平。”皇帝吩咐道。
“皇上……公主要是不愿意去?”梁九功迟疑道。
皇帝语气清浅:“你告诉她,朕在那里等她到子时。她若是不愿意来……”
皇帝眼神微眯,微微握拳,“……那朕就亲自去找她。”
只是那时,他也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有现在的耐心。
他到底是不愿放手,他唯一一次主动想要放手的机会,已经在元旦那日,从踏出乾清宫跳进水中扑向她的那一刻,就被自己亲手放弃了。
他们之间纵使是孽缘,他也绝不放手!
无论这是他霸道的天性也好,亦或是他帝王的本能也罢,无一都促成了他现在的执着。
皇帝不知道自己对她的这种执着能持续多久,他此前从未有过这种执念,他对此毫无经验。
但起码现在,他毫无厌倦。
对于端静整个人,从身体到心灵,他都要全方位的占有。皇帝渴望得到完整的她,渴望以后每一次灵与肉的交缠。
……
五月初六酉末,神武门。
皇帝负手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巍峨的城墙庄严的守卫着紫禁城。
在这里俯瞰风景,众生皆匍匐于脚下。
神武门前是护城河,对面不远处是景山。从景山顶可以看到紫禁城的风景,从神武门同样也可以窥到景山的葱郁。
这是一个绝佳的观景点。
夜风微动,吹起皇帝的袍角,广阔的视野让他心情舒朗。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更让他神采飞扬。
他勾唇转身,阔步向前,将向他走来的端静一把抱了起来。
“呀!”端静瞬间腾空,惊呼一声,随即连忙搂住了皇帝的脖子,稳住了身形。
皇帝将她往上垫了垫,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小屁股,将她的两腿分开牢牢卡在他的腰间,环抱着她往城墙边走去。
“做什么呀?”端静怕的连忙搂紧了皇帝的脖颈,双腿揽在他腰间,一点都不敢松懈。
这城台高达二十多米,摔下去就粉身碎骨,端静实在不知道皇帝又发的什么疯,非要在今天半夜将她叫来这里。
她也想过不来,但听了皇帝要等到凌晨的话实在辗转难眠,她担心他在城楼上吹上半夜的风会着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