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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端静的花瓣儿肿的七倒八歪,花穴外糊了一层浓精,大腿处红肿一片,满是摩擦的痕迹。

    皇帝有些心虚的对着端静可怜的花瓣轻轻吹了口气,安慰她肿的可怜的阴唇。

    随后只见端静浑身一颤,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清液,和着他留下的精液缓缓往下流。

    皇帝眼神微暗,手指裹着帕子轻轻戳进她的穴口在里面转了一圈,指尖很快感受到一股湿意。

    拿出一看,指尖的帕子已然殷透了。

    皇帝轻笑,“看来汗发的确实不错,朕倒是没有愧对刘胜芳的叮嘱。”

    笨拙的替她擦完下身后,皇帝下身又再次竖了起来。

    他无奈的躺倒搂住端静,试图无视那孽根进入睡眠。

    可下身始终不满足的挺立着,皇帝无奈的扫了一眼他不听话的兄弟,明明才出了一次精,又来?

    他无语的强行忽略它的诉求,闭上眼睛假寐。

    半晌,皇帝躺在床上,又突然觉得自己颇为好笑,唇角微微勾起。

    明明以前他想睡谁就睡谁,病了一个还有下一个顶上,从来没有委屈过他这孽根。

    如今倒是有意思,强忍着只能看不能吃。

    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

    皇帝搂着怀中赤裸的娇人,气的胡乱伸手揉了揉鸡儿,暗斥道:给朕乖乖忍着。

    ……

    乾西五所,四阿哥呆呆的坐在书房,久久不能回神。

    苏培盛站在一边也呆若木鸡。

    一主一仆相对着沉默着。

    皇帝如何疯狂的扑进池子里去救三公主的模样,他们都亲眼看到过。

    外加绿衣口中的不能告诉兆佳贵人,三公主的绝望寻死,还有他们离开时梁九功明里暗里的警告……这无一不指向一个骇人的真相。

    半晌,四阿哥缓缓端起身边早已冰冷的茶盏喝了一口,“苏培盛,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爷也保不了你……”

    苏培盛跪倒在地,斩钉截铁的发誓道:“爷,这件事奴才绝对烂在心里,要是说出去,叫奴才亲脉俱绝,不得好死!”

    四阿哥看着他缓缓点头。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再不济还是皇帝的亲儿子,皇帝不会拿他怎样,但苏培盛却很可能要性命不保了。

    眼下三姐姐还昏迷着,皇阿玛分身乏术,若是等他回过神来,说不定苏培盛就会悄无声息的没了……

    可苏培盛从小伴他长大,四阿哥实在不忍。

    想来,如今能让皇阿玛更改心意的,只有三姐姐了……

    想起端静,四阿哥又满心忧虑,喃喃道:“不知道三姐姐如何了……拿些佛经来,爷要抄些给三姐姐祈福……”

    苏培盛连忙去办,他也不是蠢人,深知如果三公主没了事,替他美言两句,他的性命就会无忧。

    但若是三公主不好了……接下来恐怕就是他苏培盛的死期了。

    苏培盛也不断地在心里替端静祈福,希望她早点醒来。

    于此同时,宫中没有秘密,端静溺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紫禁城。

    皇帝兴师动众的包围了御花园一带,不许任何人进出一事,想瞒也瞒不住。

    但传出去的消息经过了皇帝的文学改编。

    众人听到的不是端静自绝投水的真相。

    而是三公主池边散步,意外滑落水中,皇帝爱女心切,为了女儿的名声连忙让亲卫驱散了闲杂人等,亲自从池水中将女儿救起的故事版本。

    多么令人感动的慈父之心!

    多么感人肺腑的爱女之情!

    作话:

    绝世名言:我就蹭蹭不进去。

    今天晚了些,抱歉抱歉,作者尽量都在上午发,能早就早,方便大家看。

    但还是希望小伙伴们不用早起等着,能多睡会儿懒觉就多享受享受吧~

    每天中午以后闲了看,作者一定会更一章保底的。

    今日三更,此章感谢大家的猪猪,作者其实也很想把珠珠加更目标定的低一点的,但是很早追文的小伙伴们应该知道,之前每一百珠加更,作者一天要加两更,作者每章都会保证2000字,所以有存稿的时候还好点,挤挤也能加出来,现在几乎裸奔,实在没办法做到日加好几更,所以只能稍微定的高一点,保证基本上每日能加一更的水平。

    PS:早上看到了大家的讨论,作者在此再次告诉大家,文如名,父女1v1,结局he,因为作者一开始就是希望给端静小可怜一个好的结局,才写了这篇文。

    大纲既定,主线不会变动,细节可能会在不影响剧情的情况下微调,比如上章满足一下小伙伴的舌吻请求。

    如果有占np,be的小伙伴们我只能郑重跟大家说声抱歉,如果以后文完结了,作者还有精力或者心情的话,会适当写几章与本文主线无关的无责任番外作为福利奉送,但若是没有也请大家谅解!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祝大家今日愉快~

    0058郁症

    一时间,消息传遍了皇宫内外。

    宫里的人马屁都拍的又响又亮,风闻者纷纷跟风宣扬皇帝的慈爱,又给端静送了各式各样的厚礼表达担忧之情,以此向皇帝表忠。

    宫外的文人们就比较含蓄一些了,纷纷争着写词做赋,遣词造句间明里暗里赞扬皇帝有仁君之相。

    宫里的孩子都早熟,八阿哥尤甚,他听闻消息的时候正在做功课,闻言转了转眼睛,一脸若有所思。

    等到端静醒来的时候,已经铺天盖地都是皇帝无惧严寒亲自救女的感人事迹了。

    她靠在床上,听绿衣给她讲宫里宫外的八卦,这件事也避无可避的被提及。

    绿衣讲的时候全程都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端静的脸色,可端静的嘴角从头到尾只保持着一个仿佛固定的弧度,无论绿衣说什么都只听着不说话。

    “公主,您现在可是宫里宫外公认的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听说只这两天大把的礼,都要把咱们在永和宫的房间填满了呢。”

    端静平静的听着,没有反应。

    “……兆佳贵人一听说您落水的消息,急的耳铛才带了一半就匆匆跑来钦安殿,可是被皇上的人挡回去了。皇上说,要让您静心在这钦安殿养身,这些天所有人都不许来打扰。好些溜须拍马的人听了这话,都只能悻悻而归。”

    端静除了听见兆佳贵人的时候眨了下眼,其他时间依然一副游离于世外的模样。

    “……对,对了!公主您不知道,皇上为了您身子早点好起来,前几日天天把折子搬到您身边批,日日用陪着您,待会儿皇上下了朝,一定还跟往常一样来看公主您!”

    绿衣知道端静一直很在意皇帝的爱,即使他曾经那样无情的对待她,她心中也一直保留着一块对父爱的期待。

    绿衣很怕端静再次做出些傻事来,自端静醒来后,绿衣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一直讲述着大家对她的关心,试图引起她对俗世的期待。

    可端静似乎对什么都失去了热情,她眼神里满是平静,这样的苗头在她自绝前就偶见端倪,但那时的她起码还会对外界做出反应。

    可现在的她,却似彻彻底底丧失了活动的意志,只被动接受着外界的刺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一切都疏懒而漠然。

    “……啊,还有皇太后、大公主、四公主、四阿哥、八阿哥、大福晋……他们都送了礼来,还说等您好了再来看望您呢!……”绿衣还在锲而不舍。

    端静却缓缓闭上了眼睛,靠坐着再次睡着了。

    绿衣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扶着端静躺下后,担心的去找刘声芳。

    刘声芳这些日子几乎就差住在钦安殿了,日夜不离。生怕端静有个好歹,往他的脖子和脑袋分家。

    可端静醒来后的症状也着实令他踟蹰,他心中大概有了猜测,听了绿衣对于端静这段时间的行为表述后,基本上有了定论。

    “皇上,公主的症状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八个字‘慵懒、呆滞、忧郁、思虑’。依臣看公主是有了郁证的苗头……”刘声芳小心翼翼的回报道。

    皇帝刚下了朝,梁九功正伺候着他换衣,闻言他猛的回头,“郁症?”

    刘声芳点头道:“前朝的《景岳全书·郁证》说,若情志之郁,则总由乎心,此因郁而病也。《古今医统大全·郁证门》也有记载,郁为七情不舒,遂成郁结,既郁之久,变病多端。”

    “因而这病的关键还是在于公主自己的心,公主心结打开了,心情舒畅了,也就不药而愈了。眼下公主只是有了苗头,还算不得‘郁之久’,万不可放任自流让公主郁结下去了,不然……”刘声芳支支吾吾。

    “不然怎么?”

    “不然……怕是这次的事指不定还要重演……”

    刘声芳心里叹气。

    怎么什么都让他赶上了呢?这倒霉催的!

    皇帝沉默了半晌,问道:“要怎么治?”

    说到治疗刘声芳侃侃而谈:“回皇上,《黄帝内经》对郁症就已有描述记载。这病最有名方子叫柴胡疏肝散,以疏肝理气为主,疏肝之中兼以养肝,理气之中兼以调血和胃,十分对症。”

    “但药可医身,不能医心。至于心如何医……臣想皇上应该比臣明白……”刘声芳垂首掀起一只眼皮小心翼翼的朝皇帝看了一眼,看到皇帝一脸阴沉,又连忙收回眼神。

    皇帝黑着脸,“行了,朕知道了,滚吧……”

    刘声芳连连应诺,跪下谢恩时又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皇上,这次一事损伤了公主身底,必要好生进补才行。另外寒意袭身,纵然您救治及时,但免不了可能会影响公主未来子嗣……若不养好,许是将来不易怀胎,怀上也不易保住……”

    皇帝缓缓握拳,无力的摆摆手,让刘声芳离开了。

    纵然他从没有想过要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有孕,但女子妊娠是人生大事……

    她可以自己选择不生,但任何人都不应剥夺她不生的权利。

    养身尚可以慢慢来,这皇宫里从不缺顶级的保养品,任端静山珍海味吃到乏味皇帝都养得起。

    可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将养,而是如何避免这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元灯节,按往常,京城都是取消宵禁连贺三天……梁九功,最后一天的时候提前给朕备车,安排好人暗中守卫,朕,要带公主出宫。”

    皇帝以前每每烦躁郁郁之时,要么发泄在女人身上,要么选择直接出宫找乐子,或打猎,或游览,或微服……一番下来,神清气爽,心情开阔。

    话说出口后,皇帝自己也有些诧异,女人大多都爱金银财宝,衣服首饰,以前他每每赐给宫里的女人们,她们都喜不自胜。

    可皇帝就是隐隐有种预感,端静不会吃那一套。

    这是皇帝最用心讨好别人的一次了。

    0059它想你了朕也是微H(珠珠满3000加更,2100)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想念那个生动的她,躲在桌案底下,生涩的小口吸吮着他的龙根,眼睛里带着灵动的无辜和一丝调皮。

    偶尔气的抓的他身上一道道的,有时惹恼了她,还会气的拿小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踹回去,可惜每次都被他尽收眼底提前料到,故而从未得逞。

    再不济那时她也会哭闹,求饶和抗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犹如一个冰冷的人偶,任由别人摆弄却毫无反应。

    夜。

    皇帝又像往常一样脱光了钻到端静的身后抱住她,下身又高高翘起,皇帝轻车熟路的把它塞进端静的腿缝,等待它自我消退。

    这几天下来,他都快养成了习惯。

    可端静已经清醒过来了。

    她感受到了皇帝的动作,缓缓在他怀中转身,眼神平静的看着他。

    皇帝一惊,随即才意识到她已经同先前昏迷的时候不同了,他回过神安抚的拍了拍端静的肩,准备继续搂着她入睡。

    可端静却仿佛全然误会了皇帝的意思。

    她直起身子,缓缓解开衣带,月白交领的中衣轻轻从身上滑落,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肩头,挺翘的乳房一一暴露出来,中衣缓缓滑落在她纤细的腰间。

    皇帝愣了愣,随后连忙扯过锦被裹在她的身上,“做什么?不冷吗?再冻着可如何是好?!”

    他一把将端静拉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

    端静缓缓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疑惑。

    随即她又缓缓从他怀抱里向下滑,滑过他的小腹,钻到他的腿心处,褪掉自己的中裤,握住他粗长的肉棒,就要坐上去。

    可惜她花穴紧闭,没有爱液滋润,这样粗长的巨物想要直接进入,难于登天。

    但端静不管不顾,完全不理会那些疼痛,就要沉身强行将皇帝的龙根塞进她的体内。

    皇帝被她弄懵了,龟头强行撑开端静干涩的穴口,让他吃痛回神。

    他连忙掐住端静的腰,强忍着拔出来,把她死死揽在怀里,不许她再乱动。

    端静乖乖的趴在皇帝的胸膛,眼中略带些疑惑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做?

    明明他每次来找她只有这一个原因。

    今天也是。

    脱光了挺着肉棒抱住她,这难道不是一种暗示?

    她都已经这么主动了,皇帝还是不满意,他到底想要什么?

    端静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皇帝原本有些气恼的情绪立刻变得酸涩起来,他伸手捂住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不想看到她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随即他将她放平在床上,覆在她身上,缓缓打开她的腿心,端静乖乖仰躺着,眼里带着一丝果不其然。

    可能是刚才的姿势让他不满了,他现在要换个姿势操弄她。

    端静配合的张开双腿,露出光洁娇嫩的花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临幸。

    可却久久没有等来那种熟悉的涨痛感。

    皇帝缓缓低头,伸出手指小心的查看端静的穴口。

    果不其然,强行坐进去的动作太过勉强,穴口处有些血丝,是强行撑开的后遗症。

    皇帝无奈的皱眉,下床翻墙倒柜,拿回来了一个瓷瓶,小心翼翼的沾了些膏脂替端静细细的摸在了穴口的伤处。

    端静眼神中似乎有些诧异,她偏头静静看着皇帝的动作,任由他施为。

    皇帝上好药后,又重新将她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肩背,轻声道:“乖,睡吧。”

    端静向下扫了一眼,被子被皇帝始终坚韧的龙根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皇帝仿佛知道她的意思,苦笑道:“这些天都习惯了,只要抱着你基本就没消下去过。”

    端静没有出声,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皇帝搂紧怀里光裸的玉人儿,叹息的说道:“它想你了……”

    “……朕也是。”

    话语呢喃在床帐中,似有若无。

    端静也不知是否听清,呼吸浅浅的,似是已经睡熟了。

    ……

    随后的日子,端静在山珍海味的簇拥下很快就养出了几分血色。

    但她依然一句话都不同任何人说。

    面对皇帝变着花样的赏赐,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她乖巧异常,除了不说话外,顺从着皇帝的一切动作。

    皇帝搂着她,她就乖乖一动不动。

    皇帝喂她吃药,她就乖乖的张口喝完。

    皇帝抱着她吃饭,她也从不拒绝。

    看着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都不正常。

    今日,皇帝下了朝一如既往的将端静抱在怀里喂她喝粥,端静倚靠在他怀里小口的含住他喂来的米粥,乖乖的喝了一碗。

    皇帝摸了摸她的小腹,已经很饱了。

    但他这些天被不闻不言的端静已然气出了三分火气,他堂堂一国之君,从没有这样耐心的对待过任何人,她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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