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帝气的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翘乳,“还不领情?身在福中不知福!”端静无语的去拉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皇帝轻笑,闻言非但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
大手顺着端静的衣领就伸了进去,死死握住一手的温润在指间揉搓,“怎么?吃都吃过好几次了,还不让摸摸解馋了?你昨天挠的朕后背血淋淋的几道,朕都没跟你计较呢。”
听着似乎还有些邀功的意思。
端静终于明白了自己指甲今日遭得罪是因为哪出。
无语至极。
就这还叫没报复?
皇帝小心眼的程度她简直没见过第二个。
上辈子没怎么同他相处过,丝毫不知,一直以为他是个宽宏包容的仁现在离得近了才知道什么叫远香近臭,皇帝身上的缺点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霸道任性,心思深沉这些也都算了,小心眼这点真真是让端静对他的“偶像滤镜”破碎一地。
看着胸前衣服里四处翻涌且还有扩大范围趋向的大手,端静默默解开了衣襟。
“你快点罢,耽误久了我回去就不好交代了。哪有皇上用膳用这么久的?”端静只想快点敷衍的满足他了事。
皇帝却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颇有些贱皮子的意思。
对于端静与他预料之中完全不同的顺从态度,反而有些恼火。
作话:感谢‘Jessica’的发发。
0039
水蜜桃
微H
但送上门的点心不吃白不吃,他顺势扯开两人的下裳,一手掏出自己热气腾腾的龙根,就着怀抱的姿势就抵了进去。
舒服的喟叹一声,随后缓慢耸动,以一种磨人的速度吃着到嘴的点心,一点都不理会端静的催促,丝毫不顾忌时间,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端静被这慢的磨人的速度很快磨出了一身香汗,下身湿哒哒的泛起情潮。
她急躁的捏了捏皇帝搂在她胸前的手臂,轻声催道:“你快点罢,这样要做到天荒地老去。”
皇帝越发不理会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做着。
端静无语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很快快感密密麻麻从相连的地方传来。
两人的呼吸俱变得沉重起来。
端静瞥了一眼皇帝寝宫内落地的座钟,内心越发焦躁,不能再耽误了。
她暗暗咬牙,随后缓缓摆腰,小穴用力绞紧在里面摩擦的粗大肉棒,主动迎合皇帝的节奏,试图加快进程。
皇帝被咬的微微抽气,随即合了端静的心意,将她调转方向,面对着自己,以一种相互拥抱,观音坐莲的姿势重新插入,加大了力度。
端静双腿紧紧盘在皇帝腰间,雪乳上的两点樱桃不断在皇帝胸膛上下摩擦,很快就硬的跟石子一样。
不同于刚开始一点水都流不出,现在她的身子越发的开始熟悉皇帝,每每插入不久,就在皇帝的亵玩下软的一塌糊涂,下身的水液虽然还称不上丰沛,但也源源不断的起着润滑作用,让皇帝进的越发顺遂。
皇帝轻摇慢摆,端静紧绞死咬。
两人相互角逐着,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分出了胜负。
皇帝喘着粗气,在一阵疯狂捶捣后死死抱紧身上失神的端静,激射出来。
端静被皇帝送上了高潮,迷离间她死死咬住了皇帝的肩膀,下身疯狂的翕张含咬着微微塌软的肉棒。
皇帝感受到了肩上的微痛,无语气道:“也就只有你敢在朕身上留下痕迹了。上次挠朕,朕剪了你的爪子。这次又咬朕,朕得好好想想怎么治治你的小嘴。”
享受了高潮的舒畅后,皇帝很快就有了重新硬起来的迹象。
端静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咬唇艰难的向后移臀,将皇帝的龙根吐出。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我,我要回去了……”端静看了看一旁的座钟,午时早过。
皇帝想了想南书房桌案上的一堆折子,也没再坚持,回味的看着她整理衣饰。
没事,反正她应该再也不敢应召不来了,那明日再吃倒也无妨。
不过以这样的频率天天吃点心,他大概很快就会厌了吧。皇帝随意的想着。
然而事与愿违。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端静来葵水的几天外,几乎日日准时接受皇帝的灌溉。
宫里的人们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和心生警惕,变为了现在的见怪不怪和习以为常。
将近两个多月,皇帝几乎日日宣召三公主去乾清宫陪他用膳,有时还连带着在书房侍墨。
听说好几次三公主都站到腿软被软轿送回来。
当然,上述是宫人们的版本。
真实情况则是,端静几乎日日接受一次皇帝的灌溉,有时兴起还要加时加次,做的她这些时日腰都酸软不堪,身子也越发敏感。
以皇帝的话来说,端静被他被操熟了,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和抚慰,现在几乎是只要感受到他的气息,下身就会不自觉开始泌出花露,预备着被侵入。
端静对此百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这日,端静一如往常的被宣召道乾清宫。
很快,皇帝轻车熟路的脱掉了端静的衣服,将她双腿打开置于书房的圈椅上,以一种欢迎他侵入的姿势向他张开花穴。
端静羞耻的微微偏头,含咬着几根手指,不想理会面前穿戴整齐,只撩开袍角露出肉棒的皇帝。
皇帝兴奋的蹲在她腿心处细细端详,靠的极近。
端静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花穴上,下身不自觉开始翕张。
她难为情的伸手遮住腿心的风光,“别,你快起开,要做就快些,别这样盯着那里,忒下流……”
皇帝拿开她的手,一脸欣赏,这些日子他非但没有厌烦的感觉,反而越发有些离不开她的身子。
对于她的全身上下都爱不释手,特别是这个他经常光顾,但越发离不开恨不得整日泡在里面的美穴。
这小穴光滑白嫩,通体无毛,合起来时中间是一道嫣红的细缝,像一个水蜜桃。分开时又含露带珠,宛如剥开嫩桃,汁水四溢。
皇帝将手中浅浅插入,两指剥开缝隙,分开两片花瓣,露出艳红的穴口。
端静微哼出声。
“谁说下流?多美啊……朕从没有见过比这更美的小穴儿……”皇帝死死盯着那个不停翕张的小口,感叹道。
端静闻言,气的伸出小脚就要踹他。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她生的再迟个两三百年,她大概就会知道一个名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词语。
这个词语会清晰的表明她现在的心理。
实话来说,皇帝实在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虽然端静前世今生见过的男人寥寥无几,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她对皇帝魅力的赞同。
他身材修长,面容冷峻,再加上身为帝王,纵横捭阖,俾睨天下的权势与气质加成,让前仆后继的女人们都想往他身上扑。
端静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他远没有几年前离世的纳兰容若姿容绝世,但他绝对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最令女人折服的那个。
此刻,端静还没意识到自己这种心理的不正常。
她只觉得气恼,这些天他们日日相依缠绵,他居然在此刻拿她同别人相比,虽然比的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但是仍旧让她气恼非常。
许是这些时日的相处让她在皇帝面前越发恣意,颇有些随心而行的意味,也懒得同他伪装些什么。
无论他要求什么她都通通满足,皇帝也似乎逐渐在不知不觉中不停放宽对她的底线,现在居然可以包容她除了悖逆之外的一些小脾气了。
端静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但起码她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
0040
磨墨
H
皇帝见她恼了,连忙握住她踹过来的小脚在手心里把玩,一副宠溺的模样连忙解释道:“是朕一时失言了,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端静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就合拢了双腿,站了起来,轻哼道:“不要,我走了。”
皇帝却一把拉过她,戏谑着将她压在桌子,“才说两句就恼了,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你了。”
不怪端静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越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对于皇帝的爱抚和宠溺,以及数月两人之间别无旁人的亲密相处。
这一切都带给端静一种,他们之间似乎蕴育了一种别样的情感的错觉。
她从没有体会过爱情,对此一无所知。她只是简单的以己度人,认为现在的自己大概也许会给皇帝的内心留下一些印记。
她却毫不明白,皇帝此刻对她的态度就像在养一只自己喜爱至极的金丝雀一样,可以包容她在他手心随意蹦跶,也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她抚慰和奖励,但绝不允许她反噬啄伤主人。
她将这因身体而生的熟悉感误认为是爱情。
却毫不自知,一旦被他厌弃,下一秒她就会像后宫里无数寂寞寒窗的女人一般,如烟火一般绽放绚烂后,随即陷入无尽的孤独寥落。
端静性子软,随后三言两语就被皇帝哄着抱上了书案,笔墨纸砚和几沓折子被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边。
她雪白的小屁股半边悬空压在垂地的蜀绣桌布上,黑金色的桌布与其上雪白的娇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端静悬空着两条纤纤玉腿,腿心的美景隐藏在她并拢的膝盖间。
她双手颤抖着向后撑在桌案上,努力固定身形,面色微红的瞪了皇帝一眼,“你又要作怪了。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每次都折腾出花儿来。而且,这可是御案,折子都还在旁边呢,多不庄重啊……”
她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皇帝却分开了她的双腿,强行挤了进去,他衣裳整齐,只有下裳褪在脚腕处,一撩袍角,气势汹汹的龙根扎牙舞爪的对着端静叫嚣着。
他挺着肉棒就往端静腿心摩擦,边蹭边戏谑道:“怎么会不庄重?我们做的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朕批折子的朱墨没了,刚好从你这穴儿里借些水儿,这样磨出的墨必然浓郁芬芳,朕批起折子来也会越发得心应手。”
端静闻言脸色涨红,羞恼的想要克制自己让穴儿不要流出水来。
可她经过皇帝这些时日的调教灌溉,已然习惯了这个每每入的她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它方一贴近她的花瓣,端静就被烫的一颤,不消多时,腿心就泛起湿意。
皇帝感受到了湿润,顺势就操了进去。
他顶的很用力,桌案甚至都微微被他撞得后移,端静生怕跌落下去,连忙双手用力撑在桌面上,手指不自觉攥紧桌布。
皇帝气定神闲的站在桌案前,衣着完整,脚步沉稳。若是忽略了端静,从远处看去,甚至还以为他现在在案前题字呢。
当然,皇帝现在不是在题字,他现在在专心磨墨。
他牢牢扶住端静的腰肢,缓慢有力的在她深处抵着宫口打转,她这处实在紧致,每每想要打开都要做足准备,刻苦钻研一番才行。
皇帝深知那处的销魂,对付端静的小胞宫,他已然在这些日子总结出了一副经验。
一是绝佳的刺激,就如同端静的高热,以及那天在兆佳贵人隔壁偷情时一样。这两种情况都导致了端静身子的异常敏感,使得胞宫更容易打开。这种刺激可遇不可求。
二则是刻苦的努力,这是他这些时日总结的经验,只要在她宫口打磨的足够,捶捣的够软,小胞宫自然而然就会对他绽放。
此刻没有天时地利的绝佳刺激,皇帝只能依靠自己超强的耐力和体力来实现攻入极乐之地的目的。
他不断朝着端静对他打开的腿心撞击,肌肤相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端静双眼迷离,仰头吟哦,“嗯……啊……轻点呀……”
皇帝却仿佛听见了鼓励一般,越发大力操干,在她体内层叠的软肉中摩擦厮杀。
桌案吱吱呀呀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声响,随后在一个直入花心的撞击下,端静花穴极致紧缩,死死含住那根作乱的祸首,双手一软,彻底撑不住身形,向后倒在桌案上。
随后她身子微微抽搐,下身一股花液喷涌而出,宛若一汪小泉。
皇帝顺势抽出,为花液提供航线,这股潮吹的液体也不负众望,顺着航线从端静的花穴里飞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皇帝见状又惊又喜,连忙伸手从桌案上抽出了一方御铭凤纹松花石砚接在那股花液的下方,淅淅沥沥很快就盛满了一方浅砚。
皇帝一手扶起高潮后气喘吁吁的端静,一边顺势对准地方再次插了进去。端静虽然高潮了一次,但他还依然坚挺着。
端静侧脸软软的靠在皇帝胸前衣服上的万福绣字面前,瘫软的任由他施为。
皇帝却没有着急捣弄,他故意端起那砚台凑到端静面前,“瞧,今儿朕批折子倒是不缺水研墨了。”
端静羞的一瞬间从头红到脚,握起粉拳就在他胸膛捶了几下。
皇帝乐不可支,假意哎吆吃痛,逗得端静一乐。
她唇角微翘,软绵绵的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纯欲至极,皇帝见这美景哪里忍的下去,直接抱着她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
高潮了一次后的穴肉越发湿软,无力的裹咬着皇帝的肉棒,花心处的小口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皇帝越发振奋,疯狂抽插。
这时,只听得书房外间传来一阵嘈杂,只听见梁九功尖着嗓子努力叫道:“公主,二公主!皇上正在批折子,都是军政大事,严密至极,不允许任何人窥伺!且今日折子极多,您要不就先在外殿等候,要不就改日再来吧。”
他在尽力提醒书房内室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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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的突然袭击
微H
(珠珠满1200加更)
二公主娇嫩的嗓音随即传来,“梁公公说什么呢?明明以前本宫来的时候,皇阿玛从没有让我等过的。你只传句话说本宫来了,皇阿玛立时就要宣我进去的,怎么偏今儿你话也不传?还非要我在外殿等着?是不是真的同其他人说的那样,皇阿玛有了三妹妹的陪伴孝顺,就不疼我了?”
“哎吆,公主殿下,这奴才哪知道啊!不过皇上今天就是这样吩咐奴才的,看看时候许是主子爷这时已经午歇睡下了也说不定。您今日且先回去吧,切莫惊扰了皇上,也莫要让奴才为难……”梁公公急道,他深知皇帝和端静现在正在做什么,哪里敢放二公主进去呢?
声音愈传愈近,眼看着离南书房门口不远了,端静这才听清门外的对话,她心里一惊,随即花穴疯狂收缩,死死咬住皇帝的肉棒。
皇帝被咬的有些疼,他冷不防大声哼了出来。
门外梁九功的声音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他前脚找理由说皇帝午睡了,后脚皇帝就拆了他的台。
端静感受到了门外的安静,紧张的一身冷汗,若是被二公主闯进来看到了这副场景,那一切就都完了。
想到这,她紧张的唇色发白,小穴儿越发咬紧了皇帝,根本放松不下来。
皇帝被她咬的额角青筋直冒,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拍了拍端静的小屁股,用眼神示意她放松点,他现在想出都出不来。
随即只听见书房外二公主略带愠怒的质问梁九功道:“梁公公,你不是说皇阿玛在午睡吗?这不是醒着么!是不是有人跟你吩咐了什么?所以你才处处拦着我?”
二公主不可自制的阴谋论了,拦着她这件事,在她看来显然只有端静受益,毕竟如果端静成了皇帝新晋最喜爱的女儿的话,那她这个前任就会成为端静的威胁。
因此,她根据梁九功的态度认定是端静所为。
端静冤枉至极,但即使她知道了此刻三公主的心理活动也没有办法跟她解释清楚现在的一切。
她现在急的额角冒汗,努力的放松身子,好让皇帝能够拔出。
皇帝也艰难异常,这种紧致到微痛的感觉除了第一次误奸端静的时候,他经历过。此外,他再没有体验过。
皇帝尽力的从端静体内缓慢抽离,穴内紧致的挽留感,让他本就没得到满足的肉棒越发舍不得离开它的宝地。
但如今已是火烧眉毛之时,再舍不得也得委屈它了。
皇帝终于抽了出来,轻轻响起“啵——”的一声,在书房里微微回荡。
端静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二公主越发气恼的声音,她不顾梁九功的苦苦阻拦,直接推门而入。
端静甚至来不及思考,就连忙光着身子从桌案上跳下,钻进了桌案底下。她动作微大,带着身边一溜的折子“哗啦——”倒下,四散一地。
皇帝连忙提起裤子,整理好自己的外袍,好在书房有个帘子隔绝了内外室,闯进书房外室的二公主一时模模糊糊看不大真切内室的模样。
皇帝也有些庆幸,好在他今日没有全身脱光,不然此刻会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