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袁庶妃立马噤如寒蝉。随后只见皇帝用力将肉棒插入她的两乳之间,随即在她乳沟中来回摩擦。
是舒爽了些,但依旧难以找到那日精神上的飘飘欲仙的满足感。
皇帝无奈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孽根,内心安抚道:真挑食,今日且乖一些,明日就去找那小宫女让你松快松快。
这些日子他都忘了那日的小宫女了,想来梁九功已经将她安置好了。
明日他要狠狠操她一顿,消解他积攒的欲望。
随后皇帝又想起了那日小宫女紧致百转的小穴,和光滑如玉的皮肤,那种销魂的感觉,回味起来堪比神仙。
只不知她长得什么样,皇帝随意遐想着。
即便差强人意,但有个好的穴也尚可弥补了。大不了不看脸操她也就是了。
命令袁庶妃偏过头去真是个好决定,让皇帝不用自主的开始将她的两乳想象成那日那小宫女的销魂穴,皇帝一时欲火焚身,肉棒越发炙热坚挺,生生又涨大了一圈,他加快了在袁庶妃两乳间抽插的速度。
终于,“噗——”一声,他释放了出来,射在了袁庶妃的乳上,浓白的精液顺着袁庶妃的乳尖往下滴,不一会就流成了一小滩。
皇帝舒爽的叹了口气,随即踏步入了浴室沐浴。
徒留袁庶妃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地上。皇帝没有叫起,她只能跪在这里。
侍奉在一旁的司寝宫女虽然见了很多次皇帝临幸妃子的场景,但今日这场面着实是第一次见,她们羞红着脸训练有素的撤换掉床上的一切用品。
整理,撤换,开窗,熏香,一切行云流水。
直到一个看上去就很严肃的嬷嬷进来传达皇帝的指令,袁庶妃才终于被准许从地上起身,惨白着脸被凤鸾春恩车重新送了回去。
不知怎的,袁庶妃有种预感,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得宠了。
可惜她的想法无人在意。
永和宫后殿,兆佳贵人看着灯下做着绣活的女儿抱怨道:“我还以为咱们否极泰来了呢,谁知皇上今儿个还是翻了别人的牌子。听说又是那个汉人袁氏,也不知她有什么好。”
端静头也没抬,只当没听见,仍旧认真的做着手里的绣活。
好与不好,都与她无关。
皇帝爱睡谁就睡谁,与她何干。
兆佳贵人一个人絮絮叨叨抱怨着,很快就觉得无趣起来。
回过神来,见端静还在做活计,她劝道:“快别绣了,仔细着伤了眼睛。”
端静微微抿唇,“德娘娘身边的素梅姐姐下午来了一趟,说是德娘娘在皇阿玛那里听说了我的绣活后念念不忘,但她又不好意思麻烦我,百般为难。素梅姐姐实在不忍见德娘娘如此,就主动来找我,让我闲暇时给德娘娘绣几个帕子。我实在不好拒绝。”
毕竟她们母女还要在德妃手下讨生活呢。
兆佳贵人一听,恼道:“以前大大小小的节日你送过去多少都没见她用过,怎么今日就突然喜欢上了?!怕是今日皇上来了我们这里扫了她的脸面,她故意要磋磨你,从你这里找回面子来呢!”
兆佳贵人越说越气,骂道:“什么德妃?!我呸!这么小心眼奴才秧子出生的还敢称‘德’?”
端静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捂她的嘴,她低声急道:“额娘,快小些声罢,这宫里耳朵那么多,更别提德娘娘还是一宫主位,要是被人听到了可如何是好啊……”
兆佳贵人闻言哭道:“可怜的孩子,都怪额娘没本事,没个好娘家,自己又不争气,才让你这样受苦。”
端静拿着帕子替兆佳贵人拭泪,哄道:“没关系的,只是绣几个帕子而已,熬几个夜也就是了,不妨什么的,额娘快别哭了。”
好哄歹哄,总算将兆佳贵人劝回去睡了。
闹了这一场,端静也没有心思继续绣帕子了。
她淡淡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依靠在榻上养神。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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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却兴高采烈的捧着一个盒子靠了过来,“公主,你看这是什么。”
“什么?”端静浅笑着配合她问道。
“是团扇!还是象牙的,听说今年供到宫里的才十几把,只您一人皇上就赏了四把呢!偏您那时候装病,皇上就给了贵人,方才贵人走时,身边的大宫女转交给我的。还赏了您几匹雪锻,恰好公主的夏衣都旧了,婢子刚好可以给您做几身新衣。”绿衣兴高采烈道。
端静打开盒子,四把扇子齐齐摆放,她拿出一个在手中端详,不愧是进贡的好东西。象牙入手冰冷,团扇上是精致的双面绣绣成的小猫扑蝶,别有一番意趣。
昏黄的灯光下,绿衣只看见公主侧脸精致,认真的看着扇子,脸上没有丝毫喜意,仿佛还带着一丝忧伤。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绿衣听见端静轻吟着。
“公主,这是什么诗?”绿衣好奇道。
端静素手执扇,优雅地轻扇,听闻她的疑问,拿着团扇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不是什么好诗,不适合开心的人听。绿衣这么好,下次我教你些开心的诗。”
绿衣摸着脑袋笑了起来,“好,都听公主的。”
端静掩扇遮面,眉眼弯弯,笑得明媚。
……
第二日,皇帝下了朝,给皇太后请了安后才想起小宫女的事。
回到乾清宫,皇帝边批折子边随口问道:“梁九功,那日的小宫女安置在哪儿了,叫她来乾清宫侍墨。”
梁九功闻言大惊失色,直接跪倒在地,“回,回万岁爷,奴才有罪,您那日幸的宫女,还,还没找到……”
梁九功有苦难言,这么久了,他都快忘了这回事了,原想着皇上也早就忘了,谁承想皇帝今日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心血来潮居然又突然问起了这茬。
梁九功低着头不敢看皇帝的脸色。
果然,闻言康熙大怒,拿起桌上的茶盏对着他的脑袋就扔了过去,“蠢奴才,你还能干什么事?这点子小事都干不好,怕是哪天刺客混进来朕都不知道!”
茶盏擦过梁九功耳边,碎了一地,温热的茶水沾湿了他的袍角,但他一动不敢动,梁九功大着胆子苦涩道:“回万岁爷,奴才查到那日有巡夜宫人说见到那宫女进了永和宫。但是永和宫上上下下的一等、二等宫女奴才都悄悄查了,没一个对得上的。奴才后来甚至连永和宫的粗使宫女也一起查了,还是没找到您说的人,也没有人承认那日晚在御花园出现过。”
康熙闻言愣住了,他眉头微皱,心里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预感,他喃喃道:“永和宫?”
梁九功忙不迭的点头,“正是永和宫。奴才还特地着人问过了那日永和宫负责下钥的小太监,听他说那日确实有几个二等宫女赶在下钥前才急匆匆的回来。但奴才都挨个问过话了,有两个是结伴去浣衣局取衣服的,有一个是奉了德妃娘娘的命令去皇太后那里给五公主送东西的。奴才查证了,她们说的都是真的。确实没有从御花园回去的……”
康熙眼睛微眯,心下疑惑。
对于梁九功的能力他是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留他在身边这么久。
那,为什么找不到人呢?
梁九功恨不得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说出来,以向皇帝表忠,证明自己确实是用了心的,他接着道:“对了,奴才还听那小太监提起过,那日三公主似乎也是赶在下钥前才回去的,许是她见过您说的那小宫女也不一定,奴才一会儿就厚着脸皮去烦扰三公主一趟……”
梁九功低着头絮叨着,却完全不知道此刻康熙心里已经升起了滔天巨浪。
“什,什么?”皇帝不可置信的问道。
“奴才是说三公主可能见到了您说的小宫女,但三公主毕竟是主子,且还未出嫁,奴才先前实在不敢去烦扰她……”梁九功还没意识到。
突然,皇帝掀翻了面前的桌案,一声巨响,笔墨四溅,纸张翻飞。
梁九功一惊,连忙抬头看向皇帝,只见皇帝面色阴沉,薄唇微抿,狭长的目光里满是腾腾杀气。
梁九功是个聪明人,很快他意识到什么,随即面色惨白,连忙跪伏在地上,一声不吭。
这么说三公主那日也可能出现在御花园过?
难不成,难不成皇上那日……误奸了自己的女儿?
怪道无论他怎样在宫女中查找都没下落,谁能往三公主身上联想呢!
天呐,梁九功只觉得眼前一黑,他今日怕是要小命呜呼了。
周围侍立的宫女太监见状,也连忙跪了一地。
他们有聪明的已然从皇帝和梁九功的话中猜出了一二,知道似乎是听到了些不能听的内容;还有的脸上仍带着懵懂,不明所以,只呆呆的跟随众人跪下。
气氛凝至冰点。
皇帝站在原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面无表情。
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很可能误奸了自己的女儿,而后还对她的身体念念不忘,回味无穷。
在听梁九功提到三公主的时候,他心中就隐约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如今果真没错。
最坏的可能大概率是发生了。
皇帝又想起昨日三公主的避如蛇蝎,这给这种可能又添了几分重量。
康熙缓缓捏紧拳头,他还抱有一丝侥幸。
或许只是误会,或许梁九功查错了,或许巡夜宫人眼神不好,或许那小宫女不是永和宫的。
但无论哪种可能性,今日这些听到了他和梁九功谈话内容的宫人们,是一个都留不得了。
既然留不得了,多听些倒也无碍了。
“那天给我下药的人找到了吗?”皇帝语气平淡。
可在梁九功耳朵里却如雷霆一般,他讷讷回道:“回万岁爷,是一个心大的莳花宫人,奴才已经处置了。”
“是吗?”皇帝语气轻飘飘的。
梁九功连连点头,“人估计应该已经烂在乱葬岗了。”
这宫里从不缺心大的奴才,一如德妃,一如生了八阿哥胤禩的庶妃卫氏。但心大又没有足够手段让皇帝收下的奴才,只有死路一条。
“呵。”皇帝轻笑,随即淡淡道:“传朕口谕,株其九族。晓喻六宫,以后凡有效此女者,一概按此律处置。”
说完他转身离开,路过地上的梁九功时,停下了脚步,“梁九功,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顺便把你的颈子也洗洗干净。要是被朕查清了是一场乌龙,呵,你就等下辈子再伺候朕吧。
作话:
第一次尝试h文,这个脑洞是闲得时候看到康熙公主们的科普时突然想到的,想到就写,于是有了这篇文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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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亲自检查
微H
皇帝走了,梁九功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半晌才终于放下了心来。
他缓缓爬了起来,直起身子,用看死人的目光扫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宫人们,无论此事是真是假,他们都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梁九功完全明白皇帝口中的‘打扫干净’是什么意思,这个打扫,包括这些宫人。
他怜悯的看了一眼他们,随即轻轻挥了挥手,“来人。”
一众侍卫悄无声息的出现。
跪地的宫人们已经预料到了他们的结局,有人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随即便被身高体壮的侍卫们捂住了嘴巴,悄然无声地拖了出去。
……
黄昏,乾清宫。
皇帝面容冷肃的端坐在御座上,梁九功努力缩短存在感侍立在一旁。
底下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静静垂首单膝跪地。
半晌,皇帝开口道:“这么说,那巡夜宫女说的是真的了?”
“回皇上,是。”那侍卫面容平静一板一眼道。
皇帝向后倚靠,仰躺在御座上,疲惫的叹了口气,疲倦地挥了挥手,“退下吧。”
侍卫垂首站起,悄然无声消失在殿中。
梁九功微微咽了口唾沫,更加努力的放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皇帝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声音中满是无奈,“梁九功,朕是不是犯了一个大错?”
梁九功连忙跪地,“主子爷,您是天下之主,您怎么会犯错呢?”
皇帝讥嘲的笑了一声,“若是皇祖母还在世,肯定要赏朕一个大嘴巴。”
谈及太皇太后,梁九功哪敢出声评论,只能努力替皇帝找借口开脱,“万岁爷,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知道此事的人已经都闭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太皇太后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责怪您的……”
皇帝仰躺着,胳膊横在眼睛上不出声。
“……况且,况且纵使那巡夜宫女看见的是三公主,也可能是三公主那日一时兴起在外面玩耍忘了时间,才匆匆赶着下钥的时间回去的。您那日遇见的,也,也不一定就是三公主……”梁九功努力替皇帝开脱,明明心知自己同皇帝亲卫都亲自查实的事情,是假的可能性不大,但说着说着他仿佛自己也信了。
这却给了皇帝一个自我欺骗的理由。
他把胳膊从脸上拿下来,眼中闪着锐利的寒光,“对,你说得对,不一定就是三公主……”
梁九功一脸赞同。
皇帝说着突然站了起来,语气坚定,“朕要亲自去看看。”
说罢他匆匆就向外走去,梁九功连忙跟上,“万岁爷,还要叫御撵吗?”
“不用,就咱们两个,悄悄去。”皇帝头也不回,步履坚定,带起翻飞的袍角。
永和宫后殿。
端静刚刚梳洗完睡下,就被一阵轻微的骚乱声吵醒。
她迷蒙着掀开床帐,就见睡在她脚踏边守夜的绿衣正挣扎着被梁九功捂住嘴带了出去。
端静反应了一下,随后连忙质问道:“梁公公,你在做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皇帝一身驼色团龙常服,面容冷肃的踏进了屋子,门在他身后被掩住。
“皇,皇阿玛……”端静呆住了,她檀口微张,眼睛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出现的完全不合时宜的人。
“您,您怎么会在这里?”说着端静慌乱地拉起滑落腰间的锦被,严严实实地遮在自己胸前。
夏日炎炎,她只着了一身雪青纱衣再无其他,内里粉白的荷花肚兜若隐若现,见皇帝突然闯了进来,她怎能不慌乱。
皇帝见状眼神暗了暗,大步向她靠近。
端静急地抬高声音:“皇阿玛别过来,儿臣,儿臣穿好衣裳再同您说话可好?”
皇帝闻言目光幽深,唇角勾起,语气冰冷,“不用穿。这样正好,方便朕查验。”
说着他挥开珠帘,大踏步逼近她的床榻,大手一掀床帐,倾身就逼向了她。
端静见状吓的在床上不停退缩,小巧雪白的脚丫不停踢踏,“别,别过来!”
可床就这么大点,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皇帝倾身而上,一把捏住她的脸,语气冰冷,“你最好再大点声,叫兆佳氏也听见。”
端静闻言缩在原地不敢动弹。
是啊,额娘就在隔壁,声音大些就会把她吵醒,她若见到了这副场景,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昏死过去,而皇帝也不会放过她的。
端静见皇帝这副模样,已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她小心隐瞒的事情被发现了。
端静面色惨白,她咬着唇,再不敢高声。
皇帝捏住端静的下巴,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第一次认真看清了她的正脸。
睫毛纤长,琼鼻美目,小嘴嫣红,一个绝世的美人胚子,处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