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369章

    个世界己注销的微信号发条消息——原来古今官僚的想象力，都用在创造税收名目上了。

    夜色如墨时，林小满蹲在灶台前。

    草木灰混着猪油在铁锅中翻腾，刺鼻的气味惊醒了看门的老黄狗。

    当第一块土法制成的肥皂脱模时，他借着月光看清了皂体上的印痕——那是用铜簪刻出的"西海"字样，在幽暗中泛着冷冽的微光。

    更夫敲响三更梆子时，汴梁城上空飘起细雨。

    林小满不知道，此刻西市绸缎庄的库房里，有人正将火折子丢进浸透菜籽油的麻布堆。

    而在他怀中揣着的税单背面，歪歪扭扭记着串数字：肥皂成本每块七文，预计日销百块，三日毛利......更夫的梆子声被雨滴打成碎片。

    林小满蹲在漏雨的灶房里，就着陶罐里晃动的火光，在税单背面勾画供销链：薜荔果收购价每斤两文，红糖可改用甜菜根熬制，若能将肥皂与冰粉捆绑销售......瓦罐突然发出爆裂声，惊得他打翻炭笔。

    老黄狗在门外狂吠，利爪挠门声混着雨声，竟似某种摩斯密码的节奏。

    他握紧铜簪挑开门闩的刹那，一团湿漉漉的靛蓝色身影跌进来。

    "小郎君莫喊！

    "那人反手扣上门板，腰间革囊渗出暗红，"借你灶灰一用。

    "说话间己扯开衣襟，左肩箭上翻着血肉。

    林小满注意到他虎口覆着层茧，与码头力士的劳损不同，那是常年握刀才有的印记。

    当灶灰按上伤口时，汉子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个鎏金铜壶："抵药钱。

    "壶身市舶司的官印在火光中一闪，底部阴刻的"陈"字泛着青气。

    林小满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铜壁，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犬吠。

    "漕帮的兄弟谢过了。

    "汉子劈手夺回铜壶翻窗而出，残影掠过篱笆时，林小满瞥见他后颈纹着只振翅的沙燕——三日前西市纵火案现场，有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