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桐默和柳绵雨相处许久,自然知道自己这位堂弟是一个善良大方的人,可这样好的少年却即将死在居心叵测的人手中。桐默心下打定主意一定要救下柳绵雨。
这个世界的柳桐默是一个冷美人,清冷不多言的性格也恰巧适逢桐默如今消条的状态。
雪白十指缓缓展开暗红盖头,桐默将它慢慢盖上自己头顶,旖旎颜色瞬间被遮掩住了,唯有馥郁的香气还在暗示着刚刚那一刹那露出的芳艳。
蜡烛燃尽,烛火消灭,室内被一片黑暗笼罩,唯有门口的两盏红灯笼,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
池谙汋步履匆匆,他的头脑还不甚清晰,谁能想到一向叛逆乖张的池三少如今会像一只落水狗一样仓皇出逃。
刚才那一眼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如现在这样!
乌发、红唇、雪肤,那人的容貌姿态不断的在池谙汋的脑海中回荡,甚至连那雪白手背上微微凸显出的黛色血管都是那么清晰。
他的心脏像是被扔在火炉中炙烤,不停的挣扎着,像不希望被俘获的猎物最后的声嘶力竭。
可是没有用,一点用也没有!
池谙汋清醒的感受到自己意识的不断沦陷,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猛地停住了脚步,弯下腰双手撑住膝头,粗声喘着气。
只是刚才那么一小会儿却像是度过了他生命中最漫长的时间。
他居然只是因为这一眼就狼狈的丢盔弃甲。
他一向最看不上以貌取人的人,他也一直相信自己的自控力,可如今,他却成为了自己最看不上的人。
但是他真的无法控制。
那朵淬毒的罂粟就这么直直插入他的心脏,再也无法拔除。
就在池谙汋努力平复内心可怕的躁动时,一个人轻轻的拍了他的背一下。
池谙汋瞬间站直了身体,惊慌的看了过去——是池误沅。
“你这是怎么了?”池误沅老远就看到池谙汋快步走过来停顿在这儿的不对劲的模样了,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池谙汋,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弟弟这么狼狈的模样。
“……没什么。”池谙汋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平淡的回了一句。
“是吗?”池误沅绕着少年走了一圈,突然凑近了一点,鼻尖翕动,“你的身上……怎么这么香?”
听到池误沅的话,池谙汋下意识的就抬起手闻了一下,残留的暗香争先恐后向他袭来。
“刚刚去花圃转了一圈,可能是在那儿沾灆胜染上的吧。”池谙汋扯起一抹笑容,“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有点累。”
说罢不等池误沅反应,少年急匆匆地走开了。
而在转过身背对池误沅的一瞬间,他再次抬起了手臂,深深的痴迷的,像一个瘾君子一样贪婪的嗅闻着衣袖间几乎要消散的暗香,像是要融进骨血一般,那样十足沉醉的模样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而被留在身后的池误沅却若有所思的看着弟弟远离的身影。
——傻弟弟,花圃早就被填了。
池误沅抬了抬金丝眼镜,漂亮的眼睛中流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光芒。
他看了一眼池谙汋走出来的方向,而那通向的只有一个宅院——池大老爷的院子。
【作家想說的話:】
来啦~~~
我还是想遗憾的说一句,这本是强制爱,不会有所谓的甜甜的两情相悦,受不会爱上攻,就算最后he也只是受的妥协与无奈。
这一点是我开文就很清晰的一点设定。
毕竟他们的开始就不美好,就是疯批攻强迫美人,而且桐桐以前还是直男……
另外谢谢大家的支持呀!
冲喜嫁入封建世家的轮椅美人
第52章第四章:变态大少爷真香疯狂猥亵肚兜美人惨遭继子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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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大老爷去世了,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新娘子”就在床上咽了气,若不是跟随伺候的婢女瞧着床上的人面色灰沉黯淡一片死寂,池大老爷的尸体指不定多久才会被发现。
一时之间喜事变成了丧事,池府上下甚至还来不及将这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抹去,众人皆是一副茫然的模样,谁能想到,在这一天池府居然变天了。
帮忙算生辰八字的瞎子半仙听了池老爷逝世这一消息,当即便披头散发疯癫癫的大声叫着:“都是男妻克夫,男妻克夫啊!”
池谟洄冷淡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而并非是他的亲爹。
他漠然的看着在大堂正中大声叫嚷的瞎子半仙,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待人吼得声嘶力竭瘫软在地上后,他才冷漠的吩咐小厮将人提溜出去。
“必须,必须要打破旧俗!要反其道而行之!不然这男妻一定会克全家啊啊啊——!!!”被架着拖出去的神棍还在叫嚷不休着,那疯魔的模样让人看来毛骨悚然。
克全家?池谟洄不屑的勾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从来都不信什么风水神魔,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若真有所谓的风水轮流转,那像他这样杀孽深重的人,不应该更“克全家”吗?
这些老迂腐,不过是旧朝的傀儡,而他池谟洄,谁都别妄想用那些腐烂玩意儿绑住他。
新郎官都死了,这婚礼也没了办头,池误沅将请来的宾客挨个挨个好生送走,做足了面子上的工作。
“二少……您节哀。”有些人看着池误沅面上表露出的难以自抑的悲痛之情,也纷纷表示痛心,可他们却没有看出表面悲痛的池二少眼底的冷漠无趣。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池府瞬间沉寂了下来,只有一些僵着脸的丫鬟小厮在其间穿梭,收拾着早了好几天就在府中各处挂好的红绸与红灯笼。
“大少爷,那男妻……”待堂屋中清理的差不多了,老管事才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小声询问道。
把玩着军刀的男人手上动作一顿,他冷漠的眼睛中似乎掀起了一点波澜,随后一个利落的翻手将锋利的刀收入鞘:“那就去看看我这位‘继母’吧。”
这……大少爷明知道冲喜那小子比他还小了好几岁,现在却还如此坦然的用着这样折辱人的称呼,看来那位以后在池府的日子不好过了……老管事叹了一口气,连忙跟上了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
桐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随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院外传来,最后又是一阵乱响,然后院子外才又恢复了安静。
他心中有点不安,可是现在的情形也不容许他这个瘸子做其他什么事情,于是他只得安静的坐在床上,素白纤细的手十指握紧,红色喜服被他抓出一道道凹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桐默甚至产生了困意,门外突然传来的重重的脚步声让昏昏欲睡的他猛然惊醒过来,随后黑色木门被人“砰”的一声狠狠踹开。
池谟洄收回了脚,军靴重重踩在地上,他毫不犹豫踹门的动作足以可见他对这位男妻的轻蔑与不尊重,后头跟着的老管事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在外面守着。”
随口吩咐了老管事一声,池谟洄冷漠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屋内简单的装饰,然后绕过矮桌径直朝着里屋走去,虽然蜡烛燃尽,但是从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却让端坐在床上的火红身影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底。
桐默紧张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当听到那不断向自己逼近的脚步声,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细密颤抖起来,瘦窄的肩头微微耸起,像是被人捏住后颈的猫咪。
桐默死死低着头,冷汗已经从后背冒出。
来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即使没有见到他的全貌,桐默还是紧张得不行,当透过盖头的缝隙看到距离自己极近的锃亮军靴时,他终于忍受不住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而下一秒盖头就被人一把挑开了,暗红绸布轻飘飘的落在了床边。
池谟洄用刀尖轻佻的挑开盖头的前一秒脑海中还漫不经心的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来狠狠羞辱这个封建糟粕造就的男妻,可是挑开的下一秒他的眼神凝住了。
在被挑开盖头的一瞬间桐默双手就更紧的交握在一起,黛色的血管因为过度使力而微微崩出雪白的皮肤,旖旎的纹路附着在漂亮的手背上,与套在手腕上的翡翠手镯相得益彰,共同构成一幅美艳的画卷。
他的身体在不安的颤抖着,他能感受到来人正在细细打量着他,良久的可怕沉默让桐默更加恐惧惊惶,他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一头巨型猛兽盯上的食草小动物一样无所遁形。
就在桐默要被这样异样的情况逼疯时,一个冰冷尖锐的物体抵上了他的下巴,那个东西向上施力逼迫他慢慢抬起头,随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睁开眼睛。”
纤长的眼睫因为不安和恐惧而不停的颤动着,低垂着头的人被迫抬起了脸,乌黑的发丝顺着雪白的脸颊滑向两边,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庞彻底暴露在月光下。
“要我再说一遍吗?”感受到面前人的不配合,冰冷的刀被翻转了一个方向,刀背顺着尖细的下颌向上拍打了几下雪白的脸颊,可是只是这轻轻几下却让那柔嫩的皮肤瞬间泛红。
被刀贴住脸颊的人这才迫于威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
桐默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和一双黑沉如野兽的锐利眼眸对视上了,男人浓郁的侵略性几乎是没有一点隐藏的直直向他袭来,而那灼热视线随之携带着的,却是桐默最熟悉的一种东西,因为这和他在前面世界遇到的那些疯子眼睛中呈现的一模一样——那种找到心仪猎物的嗑药般的亢奋。
“啊!”被这样的眼神吓住的桐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大手把住纤细白皙的颈项狠狠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男人另一只大手急色的向他的衣领袭来,一把大力撕开了领口。
“呜啊放开我,放开我!!”被死死压制在床上的美人惊慌失措,他细白的双手攀上男人的强壮的臂膀不停地掰扯,残疾的双腿无法挣扎,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他胸口处的布料正随着男人可怕的动作飞快的变少,“救命,救救我唔啊啊!”
压制住他的男人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喘着粗气,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那可怕的声音不停地捶打着美人脆弱的神经,而桐默一句话还未说完上半身被撕开的衣物就被男人的大手使劲向下一扯,层层叠叠的碎布堆积在窄窄的胯部,美人藏在厚重喜服下的上半身也彻底暴露在男人赤红的眼底。
雪白削瘦的上半身因为挣扎而拱起,肋骨凸显,细小深凹的肚脐缀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这些都让这具身体显得色情到极点,然而更加色情的是明明身为男子的大美人上半身居然穿了一件女士贴身肚兜,细细的系带因为桐默方才激烈的挣扎而松垮的挂在线条优美的肩颈连接处,深凹的锁骨已经附上一层晶莹汗意,好像在引诱着男人来吮一吮。
薄薄的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美人胸前两点小小的凸起色情的撑起布料;这件肚兜比之正常女子的肚兜短了一些,桐默纤细的腰就这样整片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呜呜……”因为挣扎而消耗大量体力的美人痛苦的仰躺在床上,他美艳的脸庞已经被泪水打湿了,漂亮的大眼睛满含绝望的祈求。
桐默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他居然如此猝不及防的就遭遇了这样的事。
男人从刚才说了那句命令性的话后就不发一言了,可是这样伏在他身上一边粗喘一边大力撕扯衣服的变态行径却暴露了他的本性。
池谟洄确实被迷住了,从揭开人盖头的一瞬间不经意窥见的那点艳色,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在看清楚这张处处都正好击中他红心的美艳脸庞时,他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瞬间就绷断了。
怎么有人长得这么漂亮,每一处都漂亮的让他疯狂心动!
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上半身趴伏在美人身上,高大健壮的身体将身下的美人完全罩住了,这位外界传闻的心狠手辣的军阀统领像变态一样陶醉的将鼻子怼近被肚兜包裹的小奶子疯狂嗅闻着。
馥郁的暗香从美人的身体向外散发着,池谟洄收回了压制住桐默颈项的大手。
在被松开桎梏的一瞬间,桐默连忙喘着气伸出纤细的手臂撑起上半身想向后躲避,可是无力的双腿却让他连逃出一点距离都难。
他还是被男人牢牢掌控在身下。
池谟洄恶劣的欣赏了一会儿美人惊慌失措想逃跑的可怜样,然而在视线触及到那不停挺上挺下的性感小腰时,这披着人皮的禽兽终究是装不下去了。
他猛地俯下身伸出一只手包裹住一边奶子,一边张口将另一边奶子隔着布料含入。
“呜呜!”双腿残疾的美人就这样被人压着上半身变态猥亵着,哀声尖叫却不能换来男人一点怜惜,柔嫩的奶尖被男人灼热的舌头带着布料不停地裹吸摩擦着,几乎是一瞬间就硬挺了起来,娇娇的抵住濡湿的布料希望男人更多一点的疼爱。
“怎么这么香……”池谟洄吃奶的声音实在是夸张极了,足以可见他的沉醉,另一边大手伸出两根修长手指毫不留情的捻住小乳头开始粗鲁的夹弄揉搓。
“好痛!”柔嫩的奶子根本受不住这样粗暴的玩弄,桐默痛苦的皱着眉头,雪白的手控制不住的插入男人粗硬的发丝中想将男人的头扯开。
“奶子真敏感。”池谟洄吐出被吸的高高挺起的小乳头,硬成石子的小粒被濡湿的布料紧紧裹着,奶肉好像都被吸的肿胀了一点。
他轻笑一声,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嫩乳头,收获了美人一声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幽深的眼神紧紧粘附在美人身上,他的大掌顺着那细白的颈项一路暧昧的滑下,一直到紧贴上那不断颤抖的平坦小腹。
更失控的事情似乎马上就要发生了,就在这时,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在池谟洄身后响起。
“大哥。”
【作家想說的話:】
笑死二少爷来的时机总是如此不巧~
下章可怜桐桐就要遭遇继子强爱了呜呜呜好心疼(我装的)
文化沙漠了家人们,当时起名没太注意,后面在评论区提醒下才发现有些字读标错了,我的锅
冲喜嫁入封建世家的轮椅美人
第53章第五章:池二少上线池三少梦中旖旎,大美人主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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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断的男人慢慢站直了身体,他转过身,黑沉的眼中还带着消散不去的可怕狂热。
他就像是一头被打断进食的猛兽,浑身上下都裹挟着浓郁的侵略性与攻击性,高大的身材将身后仰躺在床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让池误沅无法看到一点艳色。
池误沅敏锐的察觉到池谟洄保护似的姿态,金丝眼镜后潋滟的桃花眸流转着莫名的光芒,俊美的青年笑容温和无害:“大哥,还有点事需要你出面,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池谟洄不发一言,只是淡淡的看着池误沅,锐利的眼神压迫感十足,然而青年却极其自然的笑着,看不出一点异样。
“是李家的人。”池误沅补充道。
“……走吧。”沉默良久,池谟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而池误沅听到回复后轻轻笑了一声,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池谟洄身后的地方,只是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便移开了,然后先一步转身走出了房间。
在听到池误沅声音的一刻桐默就彻底僵住了身体,他的心中不知是羞耻还是庆幸,至少池误沅的出现让他得以脱离虎口。
身体几近半裸的大美人痛苦的攥着胸前轻薄的肚兜,单薄的胸膛因为紧张的呼气而大幅度的挺上挺下,被吸肿的乳头控制不住的摩擦着布料,给本就被凌虐的不行的娇嫩皮肤又带来一阵针扎似的痛楚。
“哈啊……”桐默努力想要撑起身体,美艳的脸庞已经是惨白一片,刚刚他几乎都要以为男人会不顾一切的强奸了他,在面对身强体壮的继子时,他这个残疾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去阻止。
这样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心不断下坠。
就在桐默努力挣动着身体时,池谟洄突然转身然后倾身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沙哑:“今天先放过你,没有下次。”话音刚落男人削薄的嘴唇便黏腻的含上了雪白柔软的耳垂,暧昧的来回舔舐吮吸。
“唔!”桐默被这样亲昵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他纤细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莫大的恐惧与绝望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男人的话就像是严酷的审判,而他就是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
桐默痛苦的闭上了眼,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下——本来心中就有预感了不是吗?这些男人根本就是疯子,他们永远都不会放过他!
从最开始到现在,他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他还是不想,还是不想和他们这样纠缠,太恶心了……
感受到男人轻轻地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桐默拼命克制住想偏过头去的欲望,即使内心已经冰冷一片,头脑被恐惧绝望占满,但他还是知道现在不能刺激这个疯子,他只希望池谟洄能快点离开!
男人一边爱怜的亲吻着桐默的嘴唇,一边轻轻捞起那双还放在床外的腿,亲自帮他脱下了鞋,然后将那纤细的身体摆正躺在床上,最后帮他盖上了被子,全程没有一句话,但那明显不对劲的眼神却让桐默浑身上下都极其不舒服。
池谟洄灼热的视线死死黏在桐默身上,舍不得移开一点,但想到有要事在身,他还是只得忍住内心不断翻涌升腾的爱欲,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听到男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桐默才终于松懈了下来,刚哭过的眼睛像两颗浸了水的玻璃珠子,失神的看着屋顶。
屋内已经沉寂下来,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但屋内还残留的来自于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和床边散落的碎布却昭示着刚才发生了怎样可怕的事
遭受刺激的昏沉大脑无法支撑桐默继续发愣,他最终轻轻合上了眼,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陷入沉睡的桐默并不知道,在他睡去后没多久,一个身影悄悄地进入了屋子径直来到床边,那人愣愣的凝视着床上人美艳的脸,当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很重大的决定,颤抖着手慢慢捏住被角掀起,看到逐渐显露出来的无边艳色时,金丝眼镜后的双眸瞬间迸发出变态般的癫狂与痴迷。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到极致的亢奋而变得沙哑,诡异的语调带着病态的渴望。
……
池谙汋做了一个梦,一个极其香艳的梦,他在恍惚之中又回到了那间屋子——藏着玫瑰的屋子。
只是与现实不同的是,玫瑰主动进入了他的怀抱,穿着红色嫁衣的大美人伸出雪白细瘦的手,笑容甜蜜的拉着他的手一起倒在了床上,馥郁的暗香几乎是瞬间就将少年笼罩了。
“阿汋,你疼疼我呀。”雪白纤细的双臂抬起轻轻勾住少年的脖颈,袖口顺着白腻的皮肤滑下,翡翠手镯在暧昧的烛光下熠熠生辉。
他像一个妖精,主动抬起头送上殷红的唇瓣,像小猫一样小口小口舔着少年滚动的喉结,在感受到脆弱的喉结处那柔嫩濡湿的触感时,池谙汋像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犬类一样舒服的眯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另一层缱绻梦境,身体正在不断地灼烧,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疯狂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快一点嘛~”身下的大美人娇气的撒着娇,而在那雪白柔软的手掌贴上池谙汋脸颊的一瞬间,少年所剩无几的理智就被彻底撕得粉碎,他像一头失控的怪物一样,猛地伸出手掐12-52-50住美人两颊,低头狠狠擒住那不断诱惑他的红嫩唇瓣。
灼热的舌头迫不及待的闯入香甜的嫩嘴,迫切渴望着和身下人唇舌交缠,激烈的舌吻让桐默承受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津液从两人唇角流下,氤氲出一副淫靡姿态。
终于被松开的美人还没缓过神来,漂亮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粉红的小舌头探了出来,轻呼着热气,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银丝,一副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池谙汋看着桐默这幅淫荡的模样,虽然只是梦,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眼神不自觉的想向旁边躲闪,然而下一秒一只雪白的手拉住他,池谙汋被迫又看了过去。
只见大美人将粉红的舌尖更多的吐出来给他看,然后娇娇的说道:“都怪阿汋,都吸肿吸麻了,舌头缩不回去了呜……”
池谙汋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他一把按住桐默,像狗一样急色的伏在美人身上大口喘着粗口,大手一把将那嫁衣撕开,而在嫁衣下面却是一具不着寸缕的色情肉体。
两颗粉嫩乳头在暴露的一瞬间就被少年两手逮住掐弄揉捏,不过一会儿就骚浪的硬挺了起来,池谙汋眼睛烧得通红,他猛地松开两颗小乳头,一手揽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那雪白的胸膛送到自己嘴边,然后急色的含入一颗嫩奶头,陶醉的吮吸起来。
“啊好舒服嗯啊……”被吸奶头爽的不行的大美人情不自禁的抱住少年的头,扬起雪白纤细的颈项,漂亮的脸蛋上是一片陷入情欲的痴态,甚至还受不住的扭起了小腰。
这样可爱淫荡的模样简直要让池谙汋发疯。
“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勾引继子吗?”池谙汋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狠狠拍了一下柔嫩的臀肉,阳光英俊的脸庞已经彻底爬满了骇人的情欲,“你丈夫还没死多久呢!”
“呜啊我没有呜呜……”雪白的臀肉瞬间就泛上了粉红的掌印,色情的横亘在上面,而下一秒少年就两手狠掐住两瓣肉臀,开始疯狂抓揉,像是在玩白面团一样,一点也没有省力。
“轻一点,呜轻一点……阿汋你疼疼我,疼疼我呜……”桐默受不住的呜咽出声,可是根本换不来少年一点温柔对待,甚至让他更加亢奋激动。
桐默无力的双腿搭在池谙汋的臂弯,胯下的嫩鸡巴早就高高翘起了,顶端正在兴奋的吐着粘液,少年火热的大掌一把抓住小鸡巴便开始疯狂套弄亵玩。
“爽不爽?被继子玩鸡巴爽不爽?”池谙汋一边玩小鸡巴一边逼问被玩得小腹不断痉挛的大美人,火热的视线黏腻的上下视奸着雪白纤细的身体。
“呜太刺激了哈啊慢点咿呀!”粉嫩的蛋蛋也被少年的手指夹住搓揉,不一会儿就变红发热,一缩一缩的想要喷精了。
可是下一秒本来还在套弄嫩鸡巴的大手突然向上一把抓住龟头阻止喷精,被强制从高潮边缘拉回的桐默无助的睁大了迷蒙的双眼,祈求的看着池谙汋。
“阿汋呜……”美人难受的呻吟着希望少年能放开手,漂亮的脸蛋因为无法发泄的情欲而露出了苦涩的表情,可是池谙汋只是勾出一个病态的笑容,黑沉灼热的视线牢牢锁住桐默的脸,不放过一点。
“母亲,我问你爽吗?快告诉我,说出来我就让你射。”这样充满禁忌的称呼让桐默猛得哆嗦了一下,他看着身上英俊的继子,迷茫的大脑再次清晰地认识到两人关系的不伦,可是这样禁忌的情事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嫩鸡巴因为这个称呼激动地勃动了一下,原本粉白的柱身已经憋得通红,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