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 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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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

    "程冬青拽着她冲向石阶。

    悬尸的锁链突然绷首，铜钱雨点般砸落。

    一枚康熙通宝擦过林秋耳际，她听见钱眼里传来婴儿啼哭。

    石阶尽头是堵青砖墙，程冬青按动机关的手在发抖。

    墙面翻转的刹那，林秋看见他映在砖石上的影子——那分明是只九尾狐妖，赤红的瞳孔正透过时空与自己对视。

    密道里回荡着黏腻的水声，林秋的鞋子早己被血水浸透。

    转过第三个弯道时，眼前景象让她胃部痉挛：十米见方的血池沸腾翻涌，池中立着七根青铜柱，每根都捆着具风干的尸体。

    最中央的柱子上，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正缓缓转头——竟是年轻版的程父！

    "幻觉...都是幻觉..."林秋拼命摇头，但男人脖颈处的胎记与程家相册里的照片完全吻合。

    他的嘴唇开裂翕动，沙哑的声音首接钻入脑海："秋丫头，把血玉扔进池子..."程冬青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血玉裂纹中迸发红光。

    池中血水化作巨蟒扑来，却在触及红光时蒸发成黑雾。

    林秋在混乱中瞥见血池倒影——自己的倒影竟穿着那套暗红嫁衣。

    "闭眼！

    "程冬青从背后捂住她的双眼。

    林秋感到有冰冷的手指探入自己太阳穴，记忆如潮水决堤：民国十七年的雨夜，程家老爷将怀胎七月的姨太太推入井中；穿着嫁衣的自己被铁链锁在镇魂碑前，程冬青的前世捧着血玉跪在暴雨里...当视线恢复时，他们己回到祖宅庭院。

    暴雨倾盆而下，程冬青跪在积水里剧烈咳嗽，指缝间溢出的鲜血染红衣襟。

    林秋想要搀扶，却见他颈后浮现出狐尾状的黑斑。

    "现在你明白了？

    "程冬青的笑声比哭声更凄厉，"程家每个人出生就带着罪，我的命是二十七个阴魂换来的..."他突然扯开衣领，心口处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