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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说着说着,滚滚泪珠已经顺着睫羽一颗一颗掉了出来,委屈又可怜地哭出了声音,倒全然不是装的,真真是痛得快要晕过去了。

    箬兰眨了眨眼睛,谢辞他已是疼得求起饶来——可那仙君无动于衷,眼见谢辞痛得都掉出了眼泪,可却一点也没有收手的意思,直到那被威压按在竹塌上的人脸色一白,呜咽了一声“仙君”后,人软软得没了力气,他面前的云衡君才怔了一瞬,接着面色浮出了一抹阴沉与懊恼。

    他收了手,冷淡地负手立着,忽然冷冰冰地开口:“箬兰,看够了没有?”

    小仙童无言地张了张口,须臾后,已经轻盈地落到了云衡仙君的身旁,抬起头来乖巧地注视着仙君,云衡君微微垂眸盯着自己放在放在谢辞腹部的掌心上,而后又看了一眼那痛得晕倒过去,脸颊上都挂着泪珠的漂亮修士,低声道:“把他送回去。”

    箬兰嗯了一声,见云衡君走到小几前准备拿起残卷,忽然开口道:“仙君,您真的要帮他吗?”

    云衡君不言不语,恢复成了默默然的审视者模样,箬兰不死心地咬咬嘴唇,又说:“您讨厌他吗?”

    那仙君抬起眼来,平静死寂的眼眸注视着小仙童,这一次,那一直跟随着他的小童固执地不肯移开视线,片刻后,清冷的,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过眼云烟,谈何厌恶。”

    说罢,那云衡君已是离开了书斋,小仙童盯着他消失的地方,又回过头看着晕过去还情不自禁蜷缩起来的谢辞,忽然忍不住走上前去,小心地擦了擦他额上沁出的冷汗,指尖下的肌肤褪去了热度,浑身都在时不时地哆嗦。

    真可怜……

    箬兰在心底想着,在准备送谢辞回去前,她又忍不住想:云衡君骗她,他明明就很讨厌谢辞——她感受到了,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来啦来啦这个故事里最大的自欺欺人君:云衡仙阿柒给我玩玩

    再睁开眼时,瞧着四周天色竟是已全暗了下来,我懵了一会子才揉着额角从塌上起身,内室的对纱灯已经都叫人点起来了,闪烁着光芒将倒影落在对面木架上一跳一跳。

    我倾身要下床,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人去了,随着动作黑发洒在胸前,借着灯光找到自己的云靴,一面心不在焉地回忆着,我白日里是去了那仙君之处拜谢,后来……

    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上,突得打了个激灵,我这才猛地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一切,那仙君说,说——这孽种用寻常办法除不掉,眼下我的身体日渐虚弱也因着得不到白虎的精气——

    我又想起他冰冰冷冷地说,他要除掉这孽胎便要连带着我的性命一同除掉,脑中闪过那人冷酷无情的神色,不由得浑身一抖,立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又想起最后他不知对我做了什么,竟是生生痛晕了过去!难道,难道其实就是要将我一同杀了吗?

    思及此,手指都忍不住揪紧了床上的金丝绸缎,正心烦意乱间,忽然听到一声少年清凉的嗓音,道“少爷”!

    我抬起头,意识到那是阿柒的声音,便松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道:“进来!”,从塌上起身,到前厅的刻花椅子上坐下,阿柒便推门进来了,手中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精致的碗筷器具。

    “少爷,还好您醒了,我……和喜宝都很担心您。”阿柒说着,抬起眼深深地看着我,我随意地看了一眼那案上的饭菜,到底也没什么胃口,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满脑子还是那云衡仙君冷漠的神色,心烦意乱地往嘴里送了几筷子,便“啪”地一声放下了。

    挥了挥手就要让阿柒退下,阿柒却不动弹,反而没话找话般地说:“少爷,您能别再去那什么仙君那里了吗,我……您每次从那里回来,身子都不见好……”

    我抬起眼来看着阿柒,嗤了一声道:“我就快死了,他不救我,这天下就没人能救我了。”

    阿柒浑身一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瞧他瞬间脸色就变得惨白,像是比自己快死了还难过一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还没到那时候,你怎么都快哭了。”

    “少爷逗我玩还是真的?”阿柒怔怔地问,我本想再打趣几句,不过想到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闷闷地咬咬牙,只能偏头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露出一个笑随意道:“逗你玩的。”

    我看这少年还想说什么,便硬生生制止了他,闭上眼调息起来,阿柒紧咬着唇,将碗筷全都收走,过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里,静静地痴痴看我。

    过了一阵子,我呼出一口气,再睁开眼时,阿柒忽而走近,闷声地问我,“少爷,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我帮你。”

    我瞧他这样子,真真是心甘情愿给我做个端茶递水的小厮了,略一思量便说头疼,阿柒走到我的身后,我垂着眼揉着自己的手指,就感到阿柒轻轻地将自己的双手放在我的肩上。

    隔着布料,少年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而后便轻轻地抬手到我的额侧找到穴位后便轻轻地按揉起来,我被他按得舒服,不由得想起这初见这少年时他桀骜不驯的样子,仿佛一只凶悍的小狼见人就要亮出牙齿来,眼下却真成了这副任我欺负的样子。

    “唔……”我轻轻地呢喃起来,惬意地靠在椅背上,阿柒的手指突地抖了一下,原本微凉的手指像是突然别人放进了热水里,滚烫起来,我抬起眼,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

    阿柒简直像被人踩住尾巴的小狗,下意识地就要从我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走,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我开口道:“你怎么手这么烫?”

    少年像是呼吸一窒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才闷闷地说:“少爷……不要叫。”

    我被逗笑了,便更不想松手了,忍不住调笑他,道:“你怎么了,不喜欢我的声音吗?”

    “喜欢!”阿柒立即急急地回答,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蠢笨的少年喜欢我,想我谢辞从不缺人喜欢,可像这么可心的一个小东西却是只他一个,顾庭雪和韩棠待我从来都不是如此……

    突然想到那两个师弟,不知为何,我心底忽然一阵紧缩,真真切切地难过起来,便怔怔地也不回答,那阿柒见我不说话,以为我与他生气了,便急急地挣开手,走到我的面前来。

    “少爷,我喜欢——”他念着我的名字,我这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须臾才笑起来,阿柒见我笑了像是失了神,突地低下头去不看我。

    “你喜欢什么?”我向后慵懒地靠着,笑着问道,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只感到那里面似乎带着一团火焰,叫我浑身忽然滚烫炙热起来。

    “喜欢少爷的声音。”阿柒闷闷地说,我努力压下身体里窜起的那股无名火,又说:“还喜欢什么?”

    黑发的少年头更低了,在荧荧火光下,只见他两只耳朵烧的通红,像是要羞煞了去,但到底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喜欢少爷,喜欢少爷的全部。”

    我眯了眯眼,忽然想到,从来都是叫顾韩那些人玩我的身子和穴,却从来没玩过别人,我虽是双儿身,可在勾引顾庭雪之前,分明是只爱恋女人的。

    身子也不知为何愈发难耐起来,一会儿想着我从前看的那些美人春宫图,一会儿想着面前阿柒的模样,许是看惯了那张满是伤痕的脸,这么看着时,便发现他生的身材匀称,带着少年人的稚气和单薄,再加上他那副羞怯的模样,我心念一动,忽而意识到——

    这阿柒如此恋慕于我,叫他给我操一操,想必他也不会抗拒!

    想到这里,我从椅上起身,几步走到阿柒的面前,本想垂首狎昵地亲近他,这会儿挨得近了,忽然发现这少年的个子想必府中时竟是高挑了许多,面对面站着竟比我还要高上几寸。更多?芠錆蠊细?依????二?⑵?9?⑺

    阿柒骤然被我靠近,整个人都紧绷着要后退,垂眸深深地注视着我,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微微抖动着握紧了。

    我被他竟然已比我高了几寸这一事实给震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轻咳了一声,审示着他,道:“看来我离开后,谢府待你很好啊。”

    阿柒自是没听懂我话里有话,怔了一下,乖乖地回应道:“老爷和夫人待我恩重如山!”

    我笑了笑,身子越发滚烫起来,顾不得再与他闲聊,舔了舔唇便重新抬起眼看着他,轻笑着道:“阿柒,你不是问我哪里不舒服吗?方才我头疼,但是我现在……”

    我靠近他,在阿柒的耳边轻轻道:“别的地方不舒服。”

    呼吸浅浅地洒在那少年的耳廓上,让他浑身激颤了一瞬,眼巴巴地看着我,我便伸出一只手到他的身侧,握住,少年手指滚烫,轻轻地颤抖着。

    我将他的手握着放在发热的小腹上,而后抬起眼,无辜地看着阿柒。

    “少爷,少爷……”阿柒喃喃着我的名字,整个人羞耻地不敢看我,我们早就厮混过,他却还是一副雏儿的样子,倒叫我看着愈发有一番滋味儿。

    不过,此前和他厮混也都是叫他安抚我的软穴,今日便给他开个苞,这么想着,我便再接再厉地开口:“阿柒,都是男人,你理解我吗?”

    阿柒张了张口,并不说话,我松了手,阿柒的那只手还虚虚地放在我的腹部一动也不敢动,我本想抬手将他搂进我的怀里,眼下这人比我高了,便显得我抬起手将自己投怀送抱一样。

    我别扭地攀着他的肩膀,片刻后,便抬起眼来看着他,逼问道:“阿柒,你愿意吗?”那少年不敢看我,只是吐出的热气不断地洒在我的身上。

    “快说话!”我急了,便语气凶狠地问道,阿柒便一抖,像是被踢了一脚的狗儿一样赶忙开口:“愿意,我愿意,少爷——”

    我满意地笑了,便将一只手从他的肩上滑下去,在阿柒深深地凝望着我的视线里往下,掠过少年后腰的弧线,一直到他的屁股上,我眨眨眼望着阿柒,嘟嘴道:“好阿柒,今日,你给我玩玩吧,好不好?”

    阿柒好似这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是要操了他,他的脸上闪过空白,好似大吃一惊,这表情叫我不爽起来,我虽是个天生的双儿身,可一直以男人自居,难不成在他眼里我只有挨操的份!

    更何况我谢辞出身尊贵,生的俊美无双,多少人排着队等我操,他一个无父无母连名字都没有的野孩子,难不成还想要操我不成?

    想到这里,我眼底便染上怒火,松了手盯着他,微微眯眼道:“怎么?你愿意吗?”

    阿柒那双狗儿一样黝黑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半晌后点点头说:“少爷,你别生气……我愿意……”

    我一听,便立时心花怒放地乐了,笑盈盈地望着他,伸手拉住阿柒滚烫的手指便往我的金丝床榻上带。

    他来峰里这么久,却是从来没资格上我的床,眼下我要哄他,便对着床榻念了个决,叫它平整一新,准备叫阿柒好好躺下叫我折腾。

    我先坐在塌上,抬起眼看阿柒,他正乖乖地看着我,我伸手一拉,想要将他拉到我的腿上坐着温存一翻,却没想到他失去重心骤然往前一扑,顿时将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床上。

    “唔!”我痛得哼了一声,阿柒赶忙道歉,眼巴巴地看着我,“对不起,少爷,压疼你了吗……我……”

    我咬着下唇忍住了,抬起眼道:“不碍事。”说着,就要伸手抱着他的腰把他按到我的身下去。

    正要动作,突然想起那只猫儿来,便伸手推他,道:“阿柒,你去把门关好,别叫雪球进来了。”

    阿柒一怔,乖乖地点头,从我身上起身到外厅关门。

    我躺在塌上虚虚地凝视着顶上,忽而想起,在这床上……我也只和顾庭雪厮混过……

    忽而想起那个人,心下一阵莫名的烦躁涌上,叫我忍不住侧过身来捂住心口,真见鬼了,我怎么好似背着顾庭雪要偷情一般!

    “少爷?”阿柒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我回过神,阿柒担忧地看着我,一咬牙,便伸手拉着他的手一用力,这一次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随即翻身压上去,垂眼凝视着小狗儿。

    阿柒的肉终于要来了,搓手手!明天就上肉XDDD

    68、狗狗很信赖少爷

    灯光叫风一吹,影影绰绰地照在室内,让阿柒面上那些伤痕看的并不真切,这么垂眼打量着,我便不由得被他额下两只黝黑乖顺的大眼睛深深吸引住了,他生的丑陋,可这双眼却着实动人。

    心念一动,一根纤巧的手指也无意识地勾在他流畅清晰的下颌上暧昧地划着小圈。

    阿柒自是知道我在逗他,却也不躲,薄唇紧抿着,欲言又止,像是有千万般情意想要倾诉一般。

    没过多久我身下这副躯体便微抖着火热起来,少年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只有鼓起的膨胀性器不知羞地顶在我的腹部,叫我不由得翘起欲笑的红唇。

    “你怎么这般不知羞?”我恶劣地问他,阿柒羞耻又难堪地偏过头去,耳廓都红透了,我伸手钳着他的下巴一用力,便将他的脸颊掰正不叫他躲。

    “想要我吗?”

    我以为他又要做出一副羞答答的大姑娘模样,却只见阿柒怔怔地看着我,声音喑哑地开口道:“想要,只要是少爷,全都想要。”

    这话说的恳切,我翘起嘴角笑了笑,心底暗道一会本少爷就好好满足你,便将放在他下巴上的手往下找到他穿着的素色衣领准备解开,却突然被阿柒一把握住制止了我的动作。

    “少爷喜欢我吗?”阿柒直直地看着我问道,我含混地唔了一声,心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嘴上却甜甜地哄他道:“我自然最喜欢阿柒了!”

    少年的眼瞳闪烁着微光,握着我的手也松开了,一眨不眨地深深地凝望着我,他不常笑,哪怕是讨好我时也常是笨拙无措的,眼下却松懈地露出了一个暖烘烘的笑来,像是他那世界里只有一个我一样。

    不知为何,阿柒那双单纯清澈的眼瞳叫我忍不住惭愧地转过头去,甚至不敢和他对视。

    这狗儿的两只大眼睛好像看不透隔着肚皮的人心,并不知道这世间的人心是怎么样的,我待他的欺辱是怎么样的。

    我谈何喜欢他?

    我——甚至想要杀了他,甚至哪怕现在这少年现在突然消失,就像当年那只被遗弃的狗儿十七一样,我也不会为他难过分毫,只叹息丢了个听话的玩具罢了——

    也许我不应该——正不知所措时,阿柒一只手往上微微攀着我的腰际,虚虚怯怯地放着,我骤然回过神,他又低声叫了一声少爷便不做声了,全然安心地等待着我的支配。

    滚烫的欲望在身子里横冲直撞,几番激烈地斗争下来,终于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便干脆咬了咬牙,伸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他的衣领。

    少年被我脱掉衣衫时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似是要挣扎却生生地忍住了,随着衣衫剥落少年人白净匀称的躯体缓慢地露在我的面前,脱掉了外衫到裤子时,我瞥见他顶弄起来的一大包布料,一时间有些踌躇。

    阿柒忽然撑起上身,我骤然重心不稳就要跌倒,被他搂着腰扶住了,这一下叫我直直地坐在他的裤裆上,几秒钟后才意识到屁股下面坐着他的一大团火热,顶在我的身下又痛又硬。

    “你——”我张口就要骂,阿柒这才意识到他做错了,低声地乖乖道歉,我忍了忍才按着他的肩膀虚虚地起身,从那炙热的欲望上离开,少年则抬起眼巴巴地看着我。

    “你,你自己把裤子脱了。”我轻咳了一声,命令道,阿柒一怔,便嗯了一声动作别扭地脱起自己的下衣来,没多久,我就感到身下什么东西顶着我的屁股,哪怕隔着衣衫,那炙热的温度依旧不容忽视。

    “对不起……少爷,一看到你它就……我控制不了……”阿柒声音委屈,双手圈着我的腰紧紧地抱着,人也低下头去。

    他已被我脱的赤条条地暴露在面前,黑色的微卷发丝披在肩头,人羞耻地不敢看我,裆下的硬物却直直地顶着我,倒显得格外有趣。

    我的肌肤几乎都在发热,与同样温热的一具年轻肉体贴在一起,更给身子里燃起一把熊熊烈火,被阿柒抱着,拥在一团雪白的衣衫里,更被热气熏得脸颊滚烫,便随便应了他几句,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外衫。

    云衫一件件落下,阿柒抬起眼盯着我看,一眨不眨地望着。

    我脱掉了最后一件衣衫,黑色的乌发随着动作从鬓边落下,阿柒抿着唇,抬起手将我挡在胸前如流水般的发丝轻柔地撩到耳后,那乌发柔顺纤长,往后便一直洒在我坐在他身上的大腿上。

    我的性器也早就勃起了,我伸手抚弄着白皙发红的子孙根,舒服地直哼哼,这么揉了一会儿,到底虚虚地坐着不得趣,又不想叫这阿柒的鸡巴顶到我的穴上,便往后靠着,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

    阿柒闷闷地哼了一声,我垂眸一看,正看见他粗大膨胀的鸡巴从我雪白的双腿间露出来,与我的子孙根一上一下挨得极近,这场景瞧着淫靡又荒诞,好像从我身下变戏法一样钻出来一个大鸡巴。

    我往后又靠了些,打量了半天,轻哼了一声,阿柒羞耻地紧盯着我的动作,我抬起手拿一根指头去点他的鸡巴脑袋,惹的那粗大的男根一颤,顶在我的嫩臀间不住地摇动,像有生命力一样跃跃欲试。

    “你这吃不饱穿不暖的,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我口无遮拦地问道,阿柒被我这荤话说的满脸通红,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我哼了一声,又拿指头跟玩什么玩具一样去点,那鸡巴也不知是要躲还是要迎合,总之颤得厉害,不断地膨胀着,上面盘亘的血管不断激烈地鼓动。

    我又瞧了瞧指尖上的黏腻,哼笑了一声,情欲上头之时,又想起些乱七八糟的

    春宫,便一只手想要圈住我和他的性器一起揉弄一起,待这么做时,却发现他一个鸡巴我的手几乎都圈不住,更不用说圈住我自己的了,嘴角一撇,便不满地要责骂。

    阿柒忽然抬起一只手,握住我的性器,我被激得一颤,呜咽地呻吟了一声,他又叫了几声少爷,便圈着我的性器揉弄起来,叫别人揉鸡巴可比自己揉要爽多了,我霎时间连要说什么全都忘了,只能哼哼着呜咽,人舒服地像猫儿一样往他身上情不自禁地靠。

    “呜啊……好舒服……阿柒,好舒服……”

    我这身子敏感得经不得碰,也不知阿柒那只手是格外会服侍我还是旁的原因,他揉了一会儿,我便感到一阵酸麻爽感直冲天灵感,俨然就要泄身了。

    “别……唔嗯——别,松手!——”我急了,赶忙制止他的动作,还没操他呢,总不能先叫他给我玩射出来了!

    阿柒喘了一口气,却听话地松了手,我无力地吐了吐气,才算是平息下了激烈碰撞的心跳,将目光重新落在阿柒的身上,只见他的性器比方才要红上不少,硬得像石头般,甚至显得分外吓人。

    我刚伸手去碰,阿柒便轻轻地喘息了一声,一只手要去推我,口中道:“少爷……不,不要……”

    这求饶抗拒的话不说还好,一说惹得我心头一股无名欲火,说什么都要弄他,便喘了口气,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直了身子,便一只手压着阿柒想要推开我的手,一只手直直地圈上他鼓起的鸡巴,开始揉弄起来。

    我本意是见他这副快要泄身的样子,便坏心大起要玩弄一番,那阿柒被我圈住鸡巴时浑身一抖,大眼睛带着水雾注视着我,结结巴巴地念着我的名字,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少爷”,没头没脑地一番倾诉。

    鸡巴在柔滑雪白的手中上上下下地移动着,殷红和白皙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淫荡情色,我一鼓作气地想将他玩射了去,可不知过了多久,甚至都分不清是我在揉弄他的性器,还是他借着我的手指在不断地冲撞着,我手腕都酸痛起来时,他还没如我所愿地被我强迫高潮。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我急了,开口道,坐在他的腿上,上了另一只手,不服输地两只手圈着他粗大的鸡巴套弄起来。

    “对不起,少爷,我……”阿柒呼吸一颤,委屈巴巴地道歉,我磨磨牙,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冲上心头,说什么都要把他弄出来才行,两只手握着那鸡巴不住地揉弄,过了片刻,忽然鬼使神差地垂下头去想要用嘴巴去舔他的鸡巴脑袋,这家伙还不射出来!

    “少爷!”

    阿柒一呆,显然没料到我竟然要去舔他的性器,呼吸急促起来,胸膛不住地起伏着,说:“少爷,不要——我——”

    软舌从口中吐出来,两只手圈着那粗壮得不可思议的性器,我垂眸直直地舔上去,这一刻大脑一片炽热,便根本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什么对阿柒的鄙夷。

    舌尖刚触到那滚烫炽热的鸡巴上时,阿柒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和低吼,忽然握紧了拳头,小腹的肌肉绷紧了,性器直直地往我的脸上冲了几下,接着下一秒,乳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一股一股,全洒在我的睫毛和脸颊上。

    几秒钟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阿柒已经立即拿着床边的帕子要给我擦脸,声音委屈又不安,“少爷,少爷——我,对不起——我——”

    我眨了眨眼睛,被他拿帕子擦着脸,才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再看阿柒,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了,我一回神,立刻低头去看他半软下来的鸡巴,那鸡巴就算射了也还是很大一坨——可到底是射了,而我还硬着没射,现在便是全喂给他的时候!

    我挥开他的手,不甚在意地翘起嘴角道:“不妨事,好阿柒,我还要好好疼你呢。”我笑盈盈地说着,阿柒看着我,脸红得像虾子,羞怯地垂下头去。

    我一伸手,便要将他摆成一副背对着我的姿势,阿柒愣了一下,到底也不挣扎,乖乖地趴在我的床榻上,这样瞧着他的宽肩细腰,身材匀称高挑,真真是诱人的很。

    我的呼吸越发炽热起来,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抚摸着,一直到细腰上的腰窝,暧昧地揉了揉,人也压在他身上,子孙根在他的身上磨蹭着,“阿柒,一会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我贴心地说着,吻了吻他的肩膀,正要准备好好开拓他一番时,忽然瞧见阿柒闭着眼,额上滑下汗珠。

    这下不由得一怔,我还没操他呢,怎么就这幅样子了?

    “你怎么了?”我问,阿柒睁开眼,似乎自己也在迷茫,恍惚着说:“我……我没事,少爷,我……”

    我放下心来,伸手揉着自己的性器,正准备贴着他进行下一步时,忽然瞧见阿柒一颤,薄唇竟都变成了惨白色,这下哪怕是我都能瞧出他根本不对劲了——

    果真,下一秒,便听到阿柒唇边泄出微弱的呻吟声,“冷……好冷……”綆茤?芠請连喺群⒈???⒉⑤⒉??⑨3?

    !他这是、寒症发作了?

    今天还有一更ww

    (#^.^#)

    69、叫错名字了

    我在府中见过他寒症发作的样子,可自打来流云峰却是头一遭,这段时日以来几乎都要将阿柒是个病秧子的事忘了!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就今日在我准备办了他的时候发作——

    “阿柒?”我垂首低声试着叫他,少年人听到我的声音,挣扎着想要睁开双眼,那双黑眼眸里蓄着雾气,瞧着可怜的很,薄唇也变得苍白一片,竟是虚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他这样子,我那子孙根都给吓软了,连忙伸手将他翻过来,迅速点了几个穴,念着决便以真气送入他的体内,这么一探,便发觉他的寒症比起在府中时分明是严重多了,那丹田内仿若千年冰窟,整个人都迅速褪去了温度,痛得咬着牙,几乎要将下唇咬出鲜血来。

    片刻后,他才缓慢地恢复了些温度,人也松开了牙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喘了一口气,立即问:“前些日子,寒症都发作过吗?”

    半晌后阿柒好似才恢复了意识,他迷茫地凝视着我,须臾才慢慢地回答:“发作过……只是……”

    “你为何不对我说?”我打断他,气得厉害,“你早些说,也叫我给你他讨些药,做个准备,今日若不是你突然这样!我——”我说不下去了,大好的兴致都被他糟蹋没了,气得脸色发白。

    “我不想少爷担心……少爷身子还未好。”阿柒默默地说,像被我踹了一脚一样不敢看我,见我不说话,又抬起眼说:“少爷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没什么事……”

    这副半条命都进棺材的样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我说没什么事?

    我嗤了一声,阿柒见我一脸不虞,竟然强撑着起身,伸手要去碰我,道:“对不起……少爷,一会就好了……我……”他看了一眼我双腿间垂软下去的雪白性器,一下哑巴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他都这副样子我若还要操他,岂不显得我谢辞是没有一点人性的野兽!——

    我伸手要推开他,阿柒却猛地抱住了我,将我按在他的怀里,那骤然爆发出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我一怔,就听到他声音低低地说:“少爷……对不起……求您,让我……求您……”

    紧贴着我的躯体已经不再是方才滚烫炽热的样子,反倒一阵阵发冷,我意识到他是怕冷的厉害,在府里时就因为怕冷要抱我被我打出了内伤,眼下只怕又是因为本能想靠近我。

    哪怕我并不喜欢他,可自诩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到底是没动弹,叫他抱着,同时一只手放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试图在他的体内再探寻一圈,眼下细细想来,这人身负禁制诅咒,还患着这折磨人的寒症,也不知是做了什么竟然要忍受如此痛苦!

    那寒症在他体内入骨三分,发作起来必定叫他痛得无处可逃,从头到指尖都像被针扎一样——而禁制又似乎吊着他的命不叫他轻易死掉——如此想来,真是可怜又倒霉!

    这倒霉傻子……

    我心念一动,忽然心下涌起一股冲动,便犹豫着开口道:“你……忍一忍,我改日去问问掌门,查清你这是什么病,到时候再想办法与你医治。”

    这是骗他的谎话,我可不会叫掌门知晓他的存在,不会给他一点去流云峰现眼的机会,至多去藏书阁给他查些古书碰碰运气!

    阿柒一怔,忽的猛地又收紧了双手,在我耳边轻轻地喘息着,道:“谢少爷……”

    我唔了一声,也来了兴趣,专注地把手指放在他的小腹上上下摸索,认真地检查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那喘息分明与他刚才痛得厉害时显得不同,我一怔,忽然感到阿柒鼓起的性器顶在我的小腹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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