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迷糊糊间,只感到我已然是进了梦,眼前的景色全变了,只看到一片景色幽雅的山林间,那上次入我梦的小童正手中握着一个小扫帚,惊讶地看着我,“你,你,你真的和昴月!——”她捂着嘴说不下去了,我正想上前问她话,只感到身后一阵狂风袭来,刚一转身,就瞧见一白毛大虎迎面而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直直响彻天地,直直把我压在地上,我一时痛的厉害,呜呜呻吟起来。
那小童捂着眼睛,口中喊:“昴月,你不要命了!若叫云衡君知道!——”
我正要挣扎,就感到大白虎伸爪将我按在地上,另一只只一划动,便生生撕碎了衣衫,这会儿听着它急促的呼吸,和挣扎间瞅见的那白虎小腹上勃勃生机的虎鞭,我便是明白这老虎要干什么了,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叫我进了梦,生生是要在梦里奸了我!
“不要,你,你放开我!”我立刻转身就要跑,刚从地上转过身,就见那远处的小童目瞪口呆,而身上的大白虎怒吼一声,小童吓得转身就跑,“我什么都没看到呀!”
下一刻,就感到腰肢被虎爪按着,那大白虎带着倒刺的舌扫过我的脊背,落在我的双腿间,刚一动弹,就感到花穴已被白虎的舌头一卷,整个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粗粝地磨过那柔嫩的腿心,直叫我忍不住哭泣出来。
“痛,痛……呜——”我叫这不可阻挡的力量按在地上,整个花穴都被老虎的舌头碾磨着,连带着前面的男根也被舔舐,那老虎气息急促,眼底发红,一副憋狠了的孽畜发情的样子,粗舌上下舔弄着,想弄出些花液来。
又舔了一会儿,舌尖便往花唇中细小的缝隙里钻,我赶紧挣扎,却被那大白虎按着腰,又是一声虎吼,威胁地虎尾在地上狂拍,我呻吟着,跑也跑不掉,只能眼睁睁地被这白虎一通舔穴,而也不知这虎的身上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只舔了一会儿,我便感到穴心不可阻挡的往外流淌着花液,甚至有些顺着我的大腿根流淌着。
“唔,唔……”我抽泣着,虎儿接着俯身在我身上,叫我不得不做出那雌兽求欢的动作来,再下一秒,就感到巨大的虎鞭悍然朝着穴口的位置挤进来,这一下没插进来,直把我整个身体往前顶撞,头晕目眩的时候,连忙大喊,“别,这样进不来——你,你等等……”
说着便只能羞耻地用一只手到脊背后,若我不想被这老虎生生操死,只能羞耻地拿手指到嫩豆腐一样发粉的穴肉边生生将嫩肉分开,叫那大白虎的虎鞭往中间的小缝里钻。
老虎的喘息更粗厚了,下一秒,身子不由得被往前顶撞,我猛地掉出眼泪来,只感到穴里赫然吞下了那老虎的鸡巴脑袋,低头去看时,只感到小腹都要被插的鼓起来,可怕至极。
大白虎没几顿肉吃了,且吃且珍惜
攻攻无暧昧啊hhh白虎和师尊其实也算是一个攻hhh
35、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时间整个人就要晕煞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在梦中,到底是无法晕过去,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腰肢塌下来时刻,便感到那猛虎往前又是一顶,直直将硕大的虎鞭给挤进了嫩穴里,这一下便是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只哀哀倒在地上,感到半条命都叫老虎给操没了。
那大白虎许是之前骤然出现后却没操我,竟是一副憋狠了的模样,将整个鸡巴送进我身体里后,便是压低躯体一副要咬住我后脖颈,它那双犬齿尖锐可怖,如真要咬了岂不是将我直接咬穿死了去,便立刻要躲,所幸大白虎终究是克制住了兽性的本能,只是巨大的虎爪按在我身上,叫臀肉无助地高高扬着,一副贪欢淫荡的样子。
我在心底大骂它是个孽畜,定要将它扒皮抽筋给我做披风,可嘴上却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声音,叫那白虎压着奸了半晌,整个人躲无可躲,抽泣着掉出眼泪来,“轻,轻点——”
也不知那白虎听不听得懂,只是动作却丝毫未放慢,反倒是插的更凶更狠了些,我常听人说梦境中人是觉不到痛的,可此时此刻我分明五官清晰,那穴里一阵阵酸软酥麻的快感和疼痛与现实中别无二致。
而没多久,我便被操的整个人都要躲,口中呢喃着祈求之语,那白虎虎吼一声,带着倒刺的虎鞭每一次插入都挂蹭出难以言喻的痛楚和刺激来,又叫它奸了半晌后,便再次如前次被它奸污一样,只感到浑身轻盈,我迷迷糊糊地呻吟时,便也终于确定了,这白虎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感到它周身灵气四溢。本汶邮??群酒⑸?16⒐⑷〇8證哩
分明就是那天生地养的仙兽,我一面难堪羞耻,一面却控制不住地暗难道就非得叫这兽奸淫我才能得到功力吗——就,就没有别的法子,若是将它杀了做成药——
正这么断断续续地想着,又叫大白虎狠操了一阵子,脑袋都成了一团浆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眼泪断断续续地流淌,口中哀哀叫。
也不知操了多久,听到那白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又一次重重地插入,接着下一刻,便感到虎鞭一涨,那猛兽的精液直直地射入穴道里的最深处,我已是被操的浑身发软,瘫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感到大白虎后退了一步,瞧见我雪白双臀间被操的嫣红的穴口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野兽的精液,便又上前一副要舔我身子的样子。
我哪里经得住碰,立刻就要躲,口中呜咽着,“我不要,你放了我——”白虎的金瞳死死盯着我,分明是极不高兴。
正这时,那小童忽而又出现了,那白虎骤然笼罩在我身上,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我已是困顿至极,也不知如何从这“梦”中挣扎出去,只泪眼朦胧间,瞧见那小童捂着眼睛说,“昴月,你不可把他留在这里!”
大白虎虎吼一声,虎爪按在我身上,湿润的鼻尖也在我身上嗅闻,哪怕是我也看得出它是将我当做心爱的玩具,分明是不想撒手。
“他的魂魄若留在这里太久,肉身便会死掉,而且刚才,我已感到有人正在施法,你若再不放他回去,叫他们发现这里怎么办!”小童着急道,又轻巧地从树上跳下来,到我面前。
大白虎全然不听,露出森森犬齿对着小童,吓得那小童后退一步,又捂着眼睛,“我不看,我不看,昴月,求求你了。”
我这才明白,我这不是进了梦,而不是不知这白虎用了什么法子,将我的魂魄直接带到了他这里,这般骇人的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直震的说不话,又听那小童说若留在这里肉身便会死亡,更吓得要命。
“这位仙童,求,求你,我想回去——”我喘息着开口,想从大白虎的身下钻出去,那白虎瞧我要跑,便立时又是一声怒吼,简直是要将我嚼碎了吞下去一样。
那小童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又说,“昴月,他若死了,定是不能给你生宝宝的。”
什,什么?
我正懵懂的时候,就见那小童似是能和这大白虎沟通一样,又说:“你信我,他拿着云衡君的信物,你还给他留下了标记,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都能找到他。”
我越听越迷糊,只大概心底有了一个震惊的猜测,又听那小童再接再厉地说,“你先放他回去,我瞧他那几个师弟好可怕,昴月,好昴月!”
正这时,听到那白虎发出嘶嘶吼声,像是极不情愿的样子,也不知是那一句话打动了它,只感到身上一松,我顾不上细想马上就要跑,刚拿手臂撑起身子,就见那小童满脸通红地盯着我看,昴月又是一声怒吼,小童不等我细问转身就跑。
我一回头,就见大白虎正磨牙死死盯着我,正思忖间,一阵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再睁开眼时,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的青丝发冠。
竟是在一人的脊背上,我怔怔地眨了眨眼睛,恍惚间只觉得恍如隔世,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就见面前人骤然一僵,随即,听到官奴姑娘的声音,“谢公子醒了!”
接着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这才瞧见竟是顾庭雪背着我,而韩棠手中执剑,正为我四人开路,我们一行人正在山林中走着,路上时不时出现妖兽怪物,见我睁眼,那如雪般的青年立即回身,盯着我看。
“师,师弟……”我刚想叫人,就感到顾庭雪一松手,要将我放在地上,甫一落地,便感到腿脚酸软,几乎是使不上劲就要跌倒在地上,顾庭雪立即伸手扶住我的手臂才免得叫我尴尬。
“谢,谢谢。”我道谢着,顾庭雪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我这才重新站定,茫茫然地看着他们,“我这是怎么了?”
韩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过了片刻,还是顾庭雪解释着,“师兄当日在药泉昏迷,一睡不醒,至今已有三日。”
我瞪大眼,只知道我叫那白虎奸了又奸,却不知道它奸了我整整三日!——真是个不要脸的孽畜!
官奴姑娘好似心有余悸,她咬了咬嘴唇,道:“是我的错,我叫谢公子去泡那药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后来为公子诊治,用了所有办法都不行,我,我……”
她不说话了,我赶紧开口安慰,“与那药泉无关,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却没办法解释这一切,只好说:“我也忘了,只记得是做了个梦。”
我几人便不再赶路,就近找了个地方,只见山间一座小庙,周围堆着许多乱石,旁边铭刻着已叫风沙侵蚀的“悟真”二字,也不知是何寓意,一番整顿后便在这庙中歇了下来。
坐下来后,我才缓慢觉察到腹中饥饿,昏睡时他们或是给我喂了水,口中倒不是十分干渴,便从储物袋中找了些充饥的事物给大家分了,顾庭雪一直站在庙宇外面,只有韩棠和官奴姑娘分了一些。
“师兄,你仔细想想,这一路可曾遇到什么特殊之事,这样骤然昏迷不醒实在危险。”韩棠捏着我递给他的糕点,却是一口没吃,只静静地开口道。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撒谎道,“我……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我也不知道。”
韩棠微微皱眉,又抬起眼来注视着我,道:“那梦中呢?师兄昏迷三日,口中喊过‘救命’,还曾落泪,可是看到了什么?”
我不由得咂舌起来,不知自己竟然梦中喊出了胡话来,那一定是被那白虎奸淫时求助的声音。
这下子,我犹豫起来,过了一会儿,只好说,“我,我好像看到一个小道童,她说我身上有什么,标记,所以……”
韩棠微微眯了眯眼,并不回应,只静静地凝视着面前的火堆。
一时间,天地间都安静了下来,除了飞禽走兽和树林的声音,没有一人说话,我瞧着官奴姑娘一直怔怔地看着火堆,便忍不住朝她开口道,“此事真与你无关,官姑娘莫要自责。”
谁知官奴姑娘看了我一眼,怔怔地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眼底竟然蓄着水光,过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角,只说她要出去走走,便径直走了出去。
无措地看着她的背影,我侧过头去问韩棠,“韩师弟,官姑娘这是怎么了?”
韩棠的目光移在我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过了片刻他才静静地解释道,“师兄昏迷的时候,顾师兄有些生气,便与官姑娘冲突了两句。”
我咂舌,半晌说不出话,一抬头,正看到顾庭雪还站在门外庙宇的乱石边,犹豫了一下便走了出去,“我去与他说说。”
韩棠却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我回过头,见他咬着下唇,盯着我看,“师兄要去说什么?”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又觉得韩棠这举动实在造次,正犹豫间,就见他松开了手,嘴角竟是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抱歉,师兄。”
我皱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到那黑衣乌发的高大青年身边时,顾庭雪仍是面容冷峻地注视着远处的群山,我四下里看了看,没瞧见官奴的身影,便问:“官姑娘呢?”
顾庭雪这才有了反应,他侧过头盯着我,我不知为何,有些恐惧他的视线,想来是叫他压着奸了一年,身体竟本能的惧怕起来,哪怕顾庭雪已和我一刀两断,可到底还困在一处低头不见抬头见,分外尴尬。
“师兄很在意官姑娘?”他冷冷开口,我实在是太了解顾庭雪了,竟在这时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和他次次“捉奸”我一样,竟是怀疑我对官姑娘起了心意!
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便开口道:“你瞎说什么,官姑娘对你什么心意难道你不清楚吗?”
顾庭雪冷笑了一声,“师兄这话说的倒像是个七窍玲珑心的人了。”
我一时语塞,只恨自己又跑来顾庭雪这里找不痛快,咬了咬牙道,“你不该那样对她,官姑娘对你有意,你如此这般——”
“这话竟是师兄口中的,真是奇了。”顾庭雪直接打断我,冷冷地盯着我,“师兄有空为别人讨情债,不如先理清自己的。”
我叫他夹枪带棒一顿讽刺,气得你你你了半天,转身就想走,正这时,忽而本能地感受到一阵剑风袭来,本能地立即抽出剑来抵挡——
刀剑相接的声音清脆响亮,竟是顾庭雪直接拔剑朝我攻来!
我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盯着顾庭雪的动作,他的眼底更幽暗了,盯着我道,“果然,师兄,你走了什么歪门邪道?”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竟是稳稳当当接了他的一剑,而这在以往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正惊怔间,顾庭雪收了剑,负手而立,死死盯着我,“师兄,一进秘境,你就与我们分散开来,走在路上,也常有妖兽攻击,全都是冲着你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一切却是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便听顾庭雪说,“这秘境中的妖兽都想要了师兄的命,可师兄身上有什么值得它们觊觎的东西?”
又想起那秃头佛修所说的,这秘境似是会对实力最顶尖的人发动攻击,我原以为要么是韩棠要么是顾庭雪,可眼下看竟然是我——
“这秘境中所有杀机都为师兄准备,你还不肯与我说吗?”顾庭雪向前走了一步,死死盯着我,“你会搞死你自己。”
这一刹那,我几乎想要将一切跟顾庭雪全盘托出了,可又想起方才我格挡他的那一剑,这样的实力,这样的修为——不正是我谢辞毕生所求。
这么想着,到底是咬牙后退了一步,“这只是你的推测,无凭无据,我是什么实力我自己心里清楚,顾师弟莫要多想。”
顾庭雪听我这么说,却是冷笑了一下,“师兄什么实力?师兄是这世上罕见的修行庸才!”
“你!顾庭雪,你闭嘴!——”我气极了,没想到顾庭雪这样贬我,眼底忍不住发红起来,只感到又委屈又愤怒,我从来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可在流云峰,我付出再大的能力都无法在修行上有所进益,他顾庭雪是难得的天才,可我,可我……
顾庭雪又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师兄只要日积月累,养好根骨自然能一步一步进步,便是走得慢些又如何?可若是骤然以他法得到这些修为,对你身骨到底如何,师兄难道都不曾考虑过吗?”
我气得转身就走,再不想与他说半句废话,便是打定了主意,就是叫那白虎奸淫又如何,这样的进益本就是我梦寐以求!
顾庭雪就是不长嘴,不过话糙理不糙啊XDD
36、谢辞发毒誓,白虎是星宿
接下来几日我四人气氛诡异地赶路,官姑娘再不似前几日那般活泼热络,也不知道顾庭雪对她说了什么重话,不过只看他辱我“绝世庸才”便知顾庭雪这人从来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棠还是如平日里一般安静,而顾庭雪便是更冷了些。
不过正如他警告我的一样,这几日往秘境更深处走去,便更觉杀机四伏,常有妖兽魔物,我有心注意,只觉得那些怪物都是见人就攻击,也说不上是否冲我而来。
我的实力是比峰进步神速,在与魔物交手间竟一招一式都潇洒犀利,乍一看与顾韩二人都不遑多让。
官姑娘与我并不相熟,只感叹我流云峰人才辈出,可韩棠一定也和顾庭雪一样看出来了,不过他并未多问,只常在看我时若有所思,微微蹙眉。
我自是知道他与顾庭雪在这方面想法必然一致,哪怕是我也知道这磅礴修为凭空而来,必然有所反噬和代价,可当我站在他二人身旁斩杀魔物时,那胸中快意便叫我将一切都抛到脑后,只惦记眼前这一刻的潇洒快活。
官姑娘此行只为秘境中的灵药仙草,路上遇到些珍奇总要去采撷一番,顾庭雪与她终究是有了嫌隙,便由韩棠与官姑娘同行护她周全,调息整顿时便只剩下我二人。
我正坐在一小亭中打坐调息,睁开眼,调理呼吸,站到亭边看外面的雪景。
正好看到顾庭雪正坐在远处巨石上垂着眸子,手中擦拭着自己的剑,这么看着,便不得不承认顾庭雪的确生的龙眉凤目,气度不凡,正思忖着旧事,顾庭雪似是觉察到我的视线,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目光。
下意识就要瞪回去,不过思忖了几秒还是是忍住了,我发出哼声,转过头去不想看他,正这时,就见顾庭雪收了佩剑,几步走到我面前。
“师兄,那日是我言辞过激,还请师兄见谅。”他轻声道歉,语气平淡,也听不出是不是发自真心,不过要是让顾庭雪这厮跪在我面前涕泗横流地磕头,那场面恐怕只能在梦中见到,便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这么一笑,叫顾庭雪似乎也愣住了,我咬了咬唇,终究是转过头去看着他,出言讽刺道:“顾庭雪,你与官姑娘避嫌,就不与我避嫌吗?”
他静静地看着我,似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轻笑,便说:“你我同门师兄弟,有何避嫌。”
哪门子同门师弟会一有功夫就逮着师兄插穴的?
不过心底这般想着,面上却不说什么,又听顾庭雪说,“师兄事到如今还不与我交代,我便只能日夜守在师兄身边,若……”他停顿了片刻,眸光幽暗,“师兄有异样,我也好及时出手,也算对师门有个交代。”
他这么一说,倒叫我明白他的意思了,顾庭雪定是认定我走了什么歪门邪道,修炼魔功,若叫他发现,或是见我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便是要一剑结果了我清理门户。
我眨眨眼睛,重新做出冰冷的神色来,看向远处,固执地一言不发,只怕顾庭雪要失望,我一没碰魔功,二一直与他们同住,这大白虎的来路和在“梦”中奸污我的法子连我自己都看不明白,他们又怎么能知道。更哆?蚊请连係裙?叁?忢二駟氿三7
“师弟多虑了。”我咬着下唇倔强地否认,“若我谢辞有一日坠入魔道,不用师弟动手,我自会自戕,有违今日承诺,天打五雷轰——”
“别说了!”顾庭雪忽然打断我的话,神色冷冽,我微微愣神,不知明明是他先说出那威胁的话,见我发誓却怒不可遏。
不多时,官姑娘和韩棠便一同回来了,远远地见我二人立在亭边,便抬手朝我们打招呼,欢快地跑了过来,对我们说这秘境虽然危机四伏,到处都是魔物,可却生着许多凡世间极难寻找的仙草,有韩棠帮忙,叫她此行满载而归。
“多亏了你们,”她喜上眉梢,狡黠机灵地微笑着,“待我回去炼些丹药给你们送来,虽然你们流云峰是天下第一大峰,不过在丹药炼制上可是万万比不上我药王谷的。”
“你们路上遇到的魔物数量可还很多?”我笑问道,官姑娘已手脚麻利地在小亭里燃了一堆柴火,又朝我眨眨眼睛说,“简直一步一个,还好有韩公子帮忙,你瞧,我们还抓了一只兔子。”
说罢,她从手中提着两只已处理好的兔子,拿树枝叉上放在火堆上烤起来,我瞧着倒是十分稀奇,自小在谢府里长大,却是很少有这种在野外吃食的习惯。
韩棠也坐到我身边,我问他可有受伤,他轻轻摇摇头,从官姑娘手中接过其中一只兔子耐心地熏烤起来。
火光啪啪地响,那烤兔子鲜嫩的味道开始飘香四溢,我托着下巴看,目光飘到顾庭雪身上,寻思着两只兔子怎么都不够分,便故意开口问,“师弟恐怕已辟谷,不需要吃这人间事物了吧?”
顾庭雪看了我一眼,微微眯了眯眼,韩棠在我耳边开口问:“师兄喜欢吃这个吗?”
我翘起嘴角道,“没吃过,不过闻着挺香。”
“师兄若喜欢,明日再给师兄打。”韩棠说,我嗯了一声,就见官姑娘正盯着我们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顿晚餐到底是分着吃完了,也不知是不是自打进了这秘境就未沾过任何荤腥,这么尝着竟如珍馐美味般,叫人食指大动,口中生津。
这么一想,便在心里念着等回了峰,定要喜宝和……阿柒每日给我打兔子烤来吃。
夜间清朗月光倾洒大地,我倚靠在亭柱边,注视着面前深深浅浅的深林,回头间他们几人都闭着眼眸打坐休息,便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个小盒子,拿在手中仔细观察起来。
这么看着,便觉得那盒子材质奇异,只右下角一个“琅”字在月光下莹莹泛着光芒,我又看了一会儿,想起叫那狼妖围攻时,这盒子在储物袋中发烫,而后白虎骤然出现,便不由观察起来,难道这盒子是云衡仙君封印那只白虎的法器?
可它为何会凭空出现呢,我试着对那盒子叫了声“孽畜”,又叫“大白虎”,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叫了一声“昴月”,仍是一切如常。
我悻悻地收了盒子,百无聊赖地靠在石柱上凝视远方,同时在心底忆着练剑的一招一式,不知不觉便垂上了眼眸,坠入深沉梦中。
“醒醒,你快醒醒。”
一小童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立刻明白,我又是进了那“梦境”!
这一下便是立刻吓得就要跑,生理性地恐惧起来,前几日睡觉分明没被拉入梦中,也不知今日又触发了什么机关!
“你别害怕,你别害怕,昴月现在不在这里!”小童见我起身就恐惧地要跑,赶紧对我说,见我惊魂未定地注视着她,才一撇嘴解释道,“怎么办呀,昴月把你当成它媳妇了。”
“你到底是谁?那只孽畜……那只白虎又是谁?”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同时看着四周,正是一片宛若仙境的桃林,风景秀丽,清香四溢,桃林深处仿佛有一个楼阁若隐若现。
“我是云衡君的守宅童子,你叫我箬桃吧,”她手中抱着一个扫帚,往后跳了一小步,蹲坐在我面前,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若有所思,“你真好看,难怪昴月喜欢你。”
“昴月到底是……是什么东西?”我问道,那小童思忖了一下,便指着天空中说,“昴月是天上的星星,你瞧西方第四颗星宿,那就是昴月。”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我迷迷糊糊往天上看,听那小童咯咯笑着,“昴月既然下凡了,你便看不到了。”
“那它和云衡仙君是什么关系?”我垂下头去看那小童。
小童捧着脸蛋看我,笑着说,“昴月本是星宿神兽,天生地长无情无爱,千百年前,云衡君与昴月打了一架,不分伯仲,后来云衡君的一部分神识和情感与星宿融合,就成了现在的昴月,所以它既是星宿,也是云衡君的仙兽,他们心念相通,互为一体。”
小童又皱着眉说,“不过,我已经好久没见云衡君了,昴月……昴月现在如此,我怕云衡君知道了……”
她这话倒叫我吓得不轻,照她这么说,那大白虎的意识竟然是云衡君的一部分!而他本人对昴月身上发生的一切全都能够感知,一时间,只感到脸色煞白,吓得厉害。
“云衡,云衡仙君知道了会怎么样……”我开口问道,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只想说我又不是勾引那神兽,生生叫它奸了就算了,还要沦落到叫人盘问的地步。
“你别怕,”小童见我吓得脸都白了,便赶忙安抚我,“昴月有它自己的意识,我与它交流时,只知道它是拿你当媳妇,若叫云衡君知道,只会生它的气,云衡君修的是无情道,昴月现在,现在……”她又捂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昴月坏老虎!”
“可他生那只大白虎的气又如何,它是云衡仙君的仙兽,他难道会杀了昴月不成?”我问道,只怕那仙君只会杀了我这个睡了他的“宠物”的人祭天!哽哆恏蚊綪蠊细???肆柒1???⒉溜6一
小童也诺诺地不敢说话,接着她又说,“你先不要担心,我已百年没感知到云衡君的气息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昴月也不告诉我,”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拉你入梦可是偷偷的,昴月,昴月现在每天都烦躁的很,总想下凡去找你……”
“它找我干嘛?”我立刻问道,刚说完又后悔了,果然,那小童捂着眼睛,脸蛋红扑扑地看着我,口中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类的话。
“不过,想必你也发现了,昴月是天生地养的神物,你与它……交欢,对你的功力和修为都大有裨益,能日进千里。”她眨眨眼睛,“不过……”
她的目光在空中飘忽了一下,便不说话了。
见我巴巴地看着她,转移了话题,“我叫你来,便是告诉你,我怕昴月有一天离开这里直接去寻你,昴月是不通人性的神兽,骤然下凡不知要闯出多大的祸事!到时候就全完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呢……”我喃喃自语,只感到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不过终于是搞清了这大白虎与云衡仙君的关系。
“安抚好昴月,接下来我每日都要拉你进梦境,你别害怕,叫昴月开心了,便一切都好了!”她笑嘻嘻地说着。
“你!——”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说的倒轻巧,这是叫我夜夜给这白虎当禁脔了,“你方才说不敢叫云衡君知道,现在却叫我,你,你……”
小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过了会儿才小声说,“我瞧着这都多久了,云衡君也没出现,谁知他在哪里闭关着,而且看这样子,昴月八成是把你全藏起来了,所以叫云衡君感知不到……”
她大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接着说,“而且,你瞧昴月又喜欢你,你只要在梦里与它交欢,便能获得修为,岂不是非常合算?”
我咬着牙,正要问她可有代价和反噬,还没说出口,就见小童忽然面上一紧张,道:“昴月要回来了,你快回去吧!我怕它发现你又把你困在这里几天几夜!”
话音刚落,我浑身仿若跌落万丈深渊,骤然一抖,猛地睁开眼,就见我仍坐在亭子边,天边正渐渐泛白。
我额上冷汗直流,韩棠不知何时醒来了,见我大口喘气,抚胸喘息,便走上前来,凝视着我,“师兄怎么了?”
我转过头看他,闭上眼,忽而感到心头发酸发紧,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最终却全吞了下去,只说我一直在做噩梦,韩棠为我取来水壶递给我,接着坐在我身边,从袖中取出一只玉箫来,片刻后,悠扬轻灵的声音飘洒在空中。
那乐音仿若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只叫我缓慢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一边拿着水壶饮水,一边注视着漆黑夜空的西方,看着看着,便真的发现那西方第四颗星宿的位置空空落落。
可以理解为,昂月作为星宿原本就有自己的意识,不过不通人性,后来它也有云衡仙君的意识,二者混合成一个新的hhh
37、倒霉到家了
这么一看,便不由的打了个抖,想那白虎若真是星宿下凡的仙兽,便是无论如何不能叫我杀了,先前还惦念着那孽畜若一见我就发情,便趁它放松警惕时一剑结果了它。
没想到它大有来头!
这也不难解释它那一身磅礴修为,为何……为何操了我之后便能得到修为,那本就是仙界之物,这么想着脸色便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