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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还从未听闻韩棠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惊愕,正顿顿间,就见韩棠微笑了一下,只是眼底全无笑意,接着问,“把师兄操了几次?”

    “没……没有!你瞎说什么!”我缓过来后,立刻羞愤否认,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只觉得难堪不已,就见韩棠似是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抱歉,是师弟唐突了。”

    说罢,他走上前来,抬手为我一根根拆掉鬓发上的金钗珠翠,目光专注地凝望着,口中道,“今日见师兄那样子,一时冲动立刻将妖道杀了,现在想来实在后悔。”

    我一时拿捏不准他的心意,也不敢动弹,只感到他修长微凉的手指在我发丝间温柔地梳理着,一件件,将那凤冠拆下,为我散开青丝。

    韩棠悠悠道,“早知他如此对待师兄,该是给他锁上魂契,叫他永世不得轮回,他看师兄的眼,给他挖掉,摸师兄手给他砍掉,碰师兄的嘴,给他拔掉舌头,日日夜夜忍受地狱痛苦。”

    这,这——竟是韩棠说出的话?

    我惊愕地抬起头,正好见韩棠松开手,垂眸捏着我的下巴,手指也在我的唇边抹了一下,我见他指尖微红,便意识到竟是那可笑的胭脂水粉,刚想说话,又觉得这样的韩棠实在陌生,不安地注视着他,“师弟……?”

    韩棠闭了闭眼,再抬起眼时,恢复了往常温润如水的样子,微微笑着,“对不起,吓到师兄了吗?我和顾师兄在那血池幻境里被这妖道折磨残害,又见师兄叫他侮辱,实在是……”只是说着说着,他便伸手揉自己的额头,身形突然晃了一下,整个人要倒的样子。

    我吓了一跳,赶忙用动作困难的手扶住他,这一下痛得又是一缩,只是韩棠眼下状态实在不正常,似乎头痛欲裂,与什么作斗争一样,口中只念着“师兄”“师兄”。

    我可不敢不理他,连忙应声,“我在,我在,韩棠,你怎么了……

    他抬起眼看着我,痛苦地蹙眉,我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他总是衣衫整洁,白净如仙人,眼下却好似坠落凡尘,痛苦至极,“师兄……我,我在幻境里中了……妖道的术……我,我——”他没说完,突然猛地咳嗽了一声,我见他嘴角都流出鲜血,骇然不止。

    “韩棠!”我立刻吓得要喊他,双手艰难地扶着他,只见他虚弱地喘气,不知他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一直未愈,便立刻就要用神识为他检查,却被韩棠握着手腕,“师兄——”

    这一下,叫我立刻感觉到他的手心竟是滚烫异常,仿佛握着一团火焰一样,赶忙抬起眼看他,就见韩棠痛苦地皱着眉,“师兄,师兄……”

    我赶忙一声声应和他,也不知他怎么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接着,韩棠突然猛地按着我的手腕往下一压,整个人都将我给压倒在塌上,再抬眼看他,那双眼里分明燃烧着痛苦的火焰,额头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掉。

    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这样的眼神分外熟悉。

    目光再往下,赫然看到韩棠裤裆处已高高鼓起,我一时发怔,许是觉察到我在他那鼓起的孽根,韩棠骤然低吼,“师兄,出去!”

    出,出去,我出哪里去?

    见我仍在发呆,他似是笼中困兽一样又怒吼,“师兄,你出去!我——你快出去——”

    我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可也吓得立刻就要跑,赶忙推着韩棠就要往床下去,可正要走时,手腕上又传来剧痛,叫我痛呼起来,“韩棠——痛!”

    再恨恨地抬起眼,只见韩棠痛苦地皱眉,额上冷汗直流,那握着我手腕的手却紧得几乎能让我听到腕骨摩擦的声音,我眼泪扑簌簌地掉着,不懂他一面叫我走,一面拉紧我的手是什么意思!

    “你松开我!——”我痛得骂他,韩棠忽然抖了一下,接着骤然松开握着我的手,我见他捂着心口,抬起头看我,“师兄,你走……你快出去……”

    我虽还不明确前因后果,却也看得出来韩棠俨然是受情欲所困,不知是否与那妖道有关,而他,而他让我出去,只怕是不想伤我——

    我捂着手腕,犹豫地看着他,咬着牙立刻转身就要跑,刚到门板前,突然听到韩棠发出痛苦低吼。

    只这一刹那的犹豫,正要回头,就见被一股大力猛地按在门板上,身后滚烫的躯体贴着我的身子,直让我毫无缝隙地被他桎梏在怀中。

    听到额头上传来炽热的呼吸,我一边痛呼着,一边心下飞速运转!我是迷奸过一次韩棠,可他全无意识,一无所知——

    若他,若他真对我有那般情意……今日我便留在这里叫他意识清醒地与我交欢,以韩棠的性子,事后哪怕千万般后悔,只怕便再也不会与我寻仇——

    此前见死不救之事,便可一笔勾销!

    我这么想着,连忙开口,“韩棠,我,我不走,我要把门锁上……我不走……”

    他喘息着,双臂绞紧了我的身子,口中不知在喃喃什么,我咬着牙拉上门栓,只在心里暗想,如此青天白日叫韩棠给睡了,事后他决不可否认,此前便是千万种“误会”,他也再不能记恨于我……

    “咔哒”门栓拉上。

    韩棠骤然伸手将我一把抱起,我一时正要挣扎,就被他抱着大踏几步摔在塌上,抬眸就见他眼底发红,不由得恐惧咬牙,赶忙在他扑上来前开口道:“师弟,师弟,你看清楚我是谁?”

    “……师兄。”韩棠咬着牙看我,我心下恍然,连忙安抚他,“好师弟,今日师兄就为你泄火,你,你可别忘了师兄的恩情……”

    韩棠目光幽暗,犹如一团风暴旋转。

    28、谢辞的算盘太响了

    对我来说,和韩棠睡或是和顾庭雪睡并无什么区别,若非要计较,那就是韩棠此人远比顾庭雪好说话,好相处的多,叫我无论如何都感激现在留在这房里的是他而不是顾庭雪。

    双手不敢碰撞,被他按在塌上时也只能一动也不敢动,我稳定心神,柔声柔气地给韩棠洗脑,“好师弟,你且看清楚我是谁……”

    我笃定他现在神志不清,就算是清醒过来后发现我二人苟合交欢,也定然羞愤难当。那燕郎说他对我有情意,我却不敢赌那点来源不明的情愫能否让他放下我见死不救一事……

    眼下将生米煮成熟饭才是要紧事!

    咬着牙下定决心,见韩棠仍是低头注视着我一动不动,我便撑着胳膊支起身子仰头看韩棠的脸,离得近了,看到他清澈的眼底此刻仿佛蓄着狂风骤雨,薄唇也紧抿着,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好师弟,你若再不泄了邪火,只怕身子就要承受不起,且听师兄的罢。”我赶忙开口,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细看他的神色。

    韩棠听我这么说,微一皱眉,垂下眼睫去,口中喃喃着什么,细不可闻,几乎叫我听不清。我连忙又挨得更近了些,待唇瓣离他脸庞只有几寸时才停下,韩棠额上已布满细汗,口中一直喃喃自语。

    “我不能……不能……”

    我听清他似乎是仍在挣扎,痛苦至极,忍不住瞥了眼他总是清俊无双的面孔,那张温润俊美的脸上如今染上浴火,眉宇间挣扎难耐,竟如仙子坠凡尘,叫我一时看呆了去。

    “不能什么?”我轻轻问他,见韩棠垂着眼眸不言不语,便急道:“好师弟,师兄今日可是全为了你好。”

    我下定主意,打算再诱哄他一番,便再接再厉道:“师兄知道你和顾师弟情投意合,将要结为道侣,今日你我做这事便是大逆不道了……”

    “但师兄想帮你,你顾师兄还不知何时回来,眼下这都吐血了如何能忍?”我装作一副关心他的样子,接着说,“今日之事你我速战速决,决不叫你顾师兄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事过后只当烟消云散,你我还做师兄弟。”

    此前发生的事就此一笔勾销吧!我在心底补充,什么双修、见死不救、厮混之事,我现在已经得到云衡仙君的功法,再没必要与他二人继续这混乱的关系,一时心下后怕,只想脚底抹油,先保了命再说!

    我这般循序善诱地说道,抬起头细看韩棠的反应,只见他仍是垂着眼眸没说话,只是下颌绷紧,看着似是咬牙切齿一般。

    再思量只怕顾庭雪突然回来惹出更多麻烦来,便扬起头就要去亲他的唇角。

    “喜欢师兄……”这时,听到他忽而开口,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听清楚后一时发怔,停下了动作,听见他本人承认此刻我只觉得心绪复杂,可也不知如何回答,索性直接吻上他的唇瓣,闭着眼亲吻起来。

    韩棠也不回应我,那双薄唇此刻吻上去和他本人一样微凉,在我唇间仿若颤抖。

    我亲了一会,只感到他浑身紧绷,一点动作也没有,便抬起眼看他,这么一看就发现韩棠正死盯着我。

    那双眼不似往常晶莹剔透,仿若映照着狂风骤雨闷雷滚滚,倾盆大雨响彻天际,我瞧着他眼底蕴藏的情绪不似囿于情欲中的贪婪和渴望,像是痛楚到极致了,堪堪要落下泪来。

    这眼神叫我忍不住从他唇上离开,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却不该……却实在不该……”他自嘲着笑,忽然唇边又滑出一缕鲜血。

    我一时惶恐,赶忙开口道,“师弟,你到底怎么了!”

    韩棠也不回答,只死死地盯着我,我见他这样子,又去看他身下,却见那被顶起的布料显地愈发气势蓬勃,不由得咬牙抬起头看他,“好师弟,你莫要挣扎,师兄不会……不会害你。”

    说罢,我便再抬起头径直去亲吻他的唇瓣,双手不敢乱动,便只能朝着他靠去,双手悬空地交错在他颈后,臂弯圈着他的颈子,一时间只叫交叠的双唇更为亲密,直一副耳畔撕磨恩爱依偎的样子。

    因臂弯圈着他的颈子,人也几乎倚靠在他身上,柔韧温暖的身子紧贴着他火热紧绷的躯体,韩棠并未张口,仿若从未与人亲吻般僵硬在我身前。

    我虽和顾庭雪那厮厮混,却也极少与人接吻,这么亲了一会儿,只觉得气喘吁吁不得趣味,本意也只是想讨好韩棠,见他如木桩子一般全无动作,便从他唇上下来,眉梢带媚地望着他,“师弟……”

    “师兄叫的哪个师弟?”韩棠忽然开口,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后颈发毛,赶忙开口,“韩师弟,韩师弟,没有别的师弟!”

    韩棠没说话了,似是痛苦地闭了一下眼,我心下一横,便赶忙抱紧他,头挨在他的颈侧,隔着衣衫便能感到小腹下滚烫而生机勃勃的性器正顶着我的肚皮,叫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若双手好着,我便拿手给他弄一弄就能糊弄过去,可现在只觉得自己除了拿软穴给韩棠泻火竟是全无法子了,正心下惶然间,突然感到韩棠的双手抬起落在我的脊背后,接着那双臂骤然一用力,已是将我紧锁在他怀里,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火热滚烫的肉棍硌得我小腹生疼,想躲,便又叫他抱紧了,韩棠自口中发出闷哼声,我在他颈侧喘息着,待缓过来正要说话,忽然叫韩棠抱着往塌上一压,接着,他人也上到了塌上,空闲的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帷幔。

    顷刻间,油灯的光亮被阻隔在一层厚厚的纱帐后,我二人便困在这幽暗的小床上面面相对。

    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我抬起眼小心地看他,双手还动作尴尬地放在他颈后圈着,只觉得两人离得太近了些,可躲又无处可躲,只能避无可避地面对面感受着炽热的呼吸。

    韩棠凝视着我,口中道,“师兄,我……”

    我怕他又要说什么浪费时间的话,赶忙打断他,径直往上吻他的唇,同时也抬起腰肢拿肚腹蹭他的阳根,“韩师弟,快……别,别磨蹭了……”

    他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分明是叫我磨蹭得受不了了,我吻着他的唇,舔舐掉那上边的血丝,只感到韩棠仿若一只复苏的野兽,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闷吼,接着,就感到他一只手伸到我血色罗裙上,摸到腿弯便直接架在手臂上拉起来。

    “啊唔——痛,痛,师弟轻些——”我痛得呻吟,连忙讨饶,那腿虽说让燕郎给我治好了箭伤,可也不是不是不是心理作用,常常觉得发疼,这下突然叫韩棠架起来便痛得发抖。

    韩棠的目光落在我红色裙摆间雪白的腿上,眼底熊熊燃烧的烈焰仿佛带着热度,让我浑身不自在地颤抖起来,他顿了一下,接着便又将我另一条无力垂在他身侧的腿也抬起来,这下,便只能门户大开地在他面前,血色罗裙全堆在身上,看着整个人仿若藏在一朵艳色花骨朵里。

    我见他目光落在我未着寸缕的腿间,便赶忙开口,“师兄与旁人……不大相同,师弟,师弟……你……”我说不下去了,只见韩棠一眨不眨地看着,只能难堪羞耻地撇过头去,拿手臂挡在眼前,身子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就感到韩棠似乎伸出一只手往我的穴上摸,我咬着牙不想呻吟,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替他泄泄火,不想把这事搞得过于复杂……虽说沦落到现在这个场面,已是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

    手臂挡着目光,便叫我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双腿间柔嫩绽放的穴上,只感觉雪色的大腿被他屈辱地分开,滑嫩小巧的女穴和柔软的鸡巴便都落入他的眼中,韩棠的手指先是落在我的男根上,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指擦过柱身和柔嫩的龟头,叫我腰肢忍不住绷紧,咬紧牙关不想泄出一丝呻吟。

    我那子孙根也不知怎么回事,叫韩棠的手指揉了揉就在他的手中迅速膨胀起来,让那口玲珑软穴也跟着染上了红晕,韩棠只摸了一会儿我的子孙根,便将手指往下移,挪到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的阴户软肉上,我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呻吟,只能清晰的感受到血口一阵紧缩,似乎要将他的手指咬紧一般。

    “嗯啊——师弟,好师弟——别,呜呜……”我羞耻地呻吟着,雪白的大腿不住的颤抖。

    “师兄这里……好小,”韩棠声音嘶哑地说,我说不出话来,就听他轻声问我,“能吃得下吗?”

    我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便赶忙开口道,“吃,吃得下,师弟你——啊啊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骤然袭上花唇,泪眼朦胧的往下看,便看到竟然是韩棠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衣衫,热气腾腾,生机勃勃的肉棒正悍然顶撞着我的穴口,已然将大半个硕大的龟头挤进了柔软凹陷的穴眼里。

    没料到他会如此不做任何准备地插入,我眨巴眨巴眼睛,在身下酸涩的痛楚传来时,无法控制地掉下眼泪来。

    29、拔*就跑

    “呃嗯、啊啊啊!——”

    骤然插入叫我只感到呼吸一窒,哪怕只进了个鸡巴头都感觉像是被一柄恐怖悍然的武器捅进了最柔嫩无法抵抗的地方,低头看时,只见韩棠充血到发红的鸡巴正顶着花穴口的嫩肉弹动,微弱的呻吟在喉咙里颤抖,只恨不得立刻逃走,不受这鸡巴的苦刑。

    “痛,韩棠,韩棠——好痛……”我无法控制地软颤着声音祈求他,也不知他是不是一个没自己开过荤的,竟然就这样生生插进来,直叫我痛得发抖。

    韩棠的神色看起来十分不妙,他正垂着眼凝视着我的穴包裹着他鸡巴的部分,口中不断喘着粗气,“好……舒服……”我听他这么呢喃着,只感觉眼前一黑,正要说话,忽然被韩棠一把握住我在空中无助挥舞的手腕。

    “师兄里面好舒服……好紧,在吸着我……”韩棠喃喃着,我小声小声地喘气,甚至不敢低头去看我二人交合的地方,只怕看到柔嫩滑腻的粉色小穴都被撑到薄薄如要被操破一样,那我这强装的勇气便全都要泄了去。

    “好痛……韩棠,你先拔出来……”我喘着气念道,巴巴地看着他,“好,好师弟……求你了,先拔出来,唔呜……”我只想先缓一缓,便苦声哀求他,韩棠抬起眼看着我,未能如愿将那骇人的巨大性器抽出去,而是将手指放在我二人交合的地方,我正浑身发抖,就感到他的拇指落在粉嫩穴口顶端的嫩肉粒上,“揉这里,师兄会舒服吗?”

    我正准备说话,就感到韩棠的手指落在那点嫣红的肉粒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指便按着那点开始搓弄起来。

    “嗯啊——啊、啊、……” 我无法控制地拉长声音发出了呻吟,一时间只觉得又痛又爽,穴口明明是还紧咬的蚌壳,可穴上那点柔嫩却经不得半点触碰,韩棠拿大拇指揉弄着,动作不算粗鲁,只是在我雪白的大腿挣扎起来时,鸡巴往前一顶,又挤进了一寸,也叫我大口大口喘息着不敢动弹。

    “呜呜,不……韩、韩棠……”口中溢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闭着眼,只感到浑身都开始发热,自穴口、鸡巴荡漾出粉色的旖旎曼妙的快感来。韩棠只揉了一会儿,我便感到濡湿的穴口开始不再死死咬着捅进来的鸡巴脑袋。

    那嫩肉开始痉挛地向内夹紧,穴心也吐出一股股淫液来,给鸡巴润滑通道好让那性器能插得更深些。韩棠没揉多久,我便感到自己要高潮了去,再觉察不到穴口的疼痛,只觉得飘飘欲仙,被销魂的快感托举在空中,控制不住地仰头呻吟,嗯嗯啊啊地淫叫着。

    “不,不行了,嗯啊,唔啊啊——”终于,到达了某个无法忍受的程度,我的声音里已染上哭腔,只感到整个下身都在发酸发软,鸡巴也在空气中跳动着,只是被揉着花穴上的肉粒,便带动着整个敏感的身子都要泄了去。

    就要,就要——

    正在这一刻,韩棠忽而松开揉弄着我穴上肉粒的手指,转而挪到我的子孙根上,我正无法控制地在他的鸡巴上弹动腰肢,就要凭着他揉弄的这几下射出精液来,突然感到鸡巴里的精液被堵在通道里,整个人都不上不下地坠在空中。

    “嗯——不,不要——”情不自禁地睁开眼,我才看到韩棠原是那原本揉弄我淫靡肉花的那跟拇指,堵住了我子孙口上的精口,硬生生将我的高潮给逼得无处发泄,这么一弄,我控制不住地又哭出来,扭动着身体祈求他。

    “师兄……”韩棠呢喃着我名字,与他口气里的温柔缱绻不同,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我的男根,另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接着,那插了个龟头的鸡巴也猛地往前一顶,直直地撞进已经濡湿痉挛的穴道里。

    “啊,啊呜呜,呃啊——”

    眼前一瞬间染上纷纷扬扬的雪花,只感到自己的穴里竟是饥渴不已地绞紧了韩棠的鸡巴,因着刚才的爱抚,此刻却是一丝一毫的痛楚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到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紧,好似要将他的鸡巴吞的深些、更深些一样。

    韩棠另一只堵着我鸡巴的手指也松开了,转而握住另一只手腕,好似怕我手心受伤,直直地握住,那力气大得叫我无法往身后躲藏,只能任由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让韩棠狠操我的穴心,一下又一下,让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我意识到韩棠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就是中的淫毒太深,自他不再堵着我的男根后,也不知被他操得前面后面都吐了多少次淫水,韩棠也不阻止,好似喜欢看我鸡巴淫荡地在肚皮上拍打的样子。

    在第三次喷出精液,而穴已不知痉挛潮喷了多少次后,我的身躯便再也没有半分力气,眼底也失去了焦距,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呻吟声,软绵绵地哭泣着。

    许是因我双手受伤,韩棠到底是保留着一分理智,调整动作时总小心地没有触碰我的掌心,压着叫我双腿大开放在他的臂弯上操了一会儿,又抱着细腰叫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操,这感觉好似骑着一匹马一样,我被操得头昏脑涨,只感觉就要昏过去了。

    雪白的身子坐在他的鸡巴上颠簸乱晃,只感觉穴越来越麻,越来越软,可身下不断插入的性器却坚硬如铁,让我如一团松软的雪被他抱在怀中上下纷飞。

    “不,不要了……韩棠……不要,不要了……”到意识的最后,只记得自己浑身几乎都染上了春情,所有意识都飘荡在空中,只剩下含着韩棠鸡巴的穴本能地吮吸着,湿润甜蜜,花汁翻滚的窄小穴道被生生地捅开,成了严丝合缝包裹着他鸡巴的肉套子。

    后面发生的事便是全然记不清了,快感混杂着酸涩的痛楚,只感觉自己半梦半醒间,还被韩棠紧紧抱着操穴。

    又深又重,直顶到最柔软的宫口才射出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精水,让我本能地抖了抖。

    压在我身上的韩棠纵是射了也不曾抽出,而是在我身上轻声地喘息着,我闭着眼,只感觉这回真是被里里外外奸了个透……

    “呜呜……受不了了……”哭泣着,韩棠侧头似乎想要吻我的唇,我难受得厉害,只想挣扎,可手腕被紧握着,便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桎梏的牢笼里逃掉。

    再醒来时。

    睫毛撩动着睁开眼,就感到伸手一双微凉的手臂圈在我的腰上,怔怔地思索了一会儿,我回过头,看到一个雪肤红唇的俊美青年在我身后闭目睡着。

    韩棠!

    我看了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底一慌,赶忙就要起身,只这么轻微一动,就看到韩棠也悠悠睁开了眼,茫然无措地注视着我的脸。

    “师兄……?”我听他语气中带着半梦半醒的困顿,一时间心下暗骂,只怕他下一句说“你怎么在这里”,赶忙开口道,“师弟,昨夜我们……你没忘吧?”

    他微微皱起眉,眼底划过一股愕然的清明,我瞧着他的神色才放下心来。

    韩棠怔怔地说不出话,我便替他说了,面向他轻声道,“昨夜师兄见你那样子,就知道定然是中了淫毒,你二人在……在幻境里九死一生,出来后来没来得及调理身子,师兄见你那样岂能放任你痛苦,你我便——”

    “师兄……对不起。”他喃喃自语着,清澈见底的眼瞳颤抖着,瞥着一旁微微皱着眉头,不愿看我的样子。

    我一时语塞,咳了一声才接着开口,“没事,你我同门师兄弟,举手之劳罢了……”

    “举手之劳?”韩棠忽而打断我,近乎咬牙切齿地咀嚼着这四个字,那双眼也重新回到我身上,眼瞳震动着死死盯着我,我见他这眼神就和昨天晚上发疯一样,那里头藏着疾风骤雨。

    一时不安起来,不敢说话,片刻后,韩棠才起身,这么直直地看到他双腿间的性器,叫我有些尴尬地转过头去。

    韩棠裹上一件衣服,再看向我,他这么一看,我也才关注起自己来。

    只见我身上那大红的喜服已经如碎片般挂在身上,罗裙破碎,也不知是被他撕的还是如何绞碎的,而白皙柔软的身上,从脖颈到小腹到处都是红痕。

    昨夜光线昏暗,一时没注意,这时我看清后,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韩棠是生生把我当肉啃了!

    胸膛上的粉色乳尖都印着牙印,再到破碎罗裙下的雪白滑腻的大腿,那大腿根更是布满了咬痕和捏痕,叫我骤然一抖,赶忙将腿合上。

    韩棠也好似整个人都回不过神,我咬着牙,在心底暗骂他难不成是个属狗的,片刻后,感到韩棠上前来,低声道,“师兄,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没事!”我赶忙打断他,抬起眼看韩棠,这冰雪般的青年怔怔地看着我。

    我一咬牙开口道,“此前遇到那妖道,我受他蛊惑……未能,未能及时搭救二位师弟,是我的错,所以现下师弟遇到困难,师兄自当义不容辞!此事,此事我们也不要再提,我知你和顾师弟就要结为道侣,我不会叫他知道,我们……唔!”

    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韩棠一把按在床榻上,后脑勺磕在床板上,我直痛得嘶嘶不断,眼泪也涌出来,忍不住开口怒吼道;“你,你干什么!——”

    “师兄不是都知道了吗?”韩棠按着我,眼底发暗地问道。

    知道……知道什么?

    我抬眼看他,见他眼底好似蓄着水,眼眸如水晶般闪闪发亮,轻声说:“师兄不是都知道,我,喜欢师兄,现在师兄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好似陷入了无法挣脱的泥潭里。

    此前也曾暗想过韩棠若是心悦我,便是能拿出来气气顾庭雪……

    可眼下,我已笃定主意,往后只专心钻研云衡仙君的功法,韩棠和顾庭雪二人便要与我桥归桥,路归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与他二人纠缠!

    思及此,便一咬牙,道:“韩师弟,休要说这种胡话,那妖道惯会蛊惑人心!你只是,只是受了他的暗示。”

    韩棠的目光明明灭灭,终于不再说话了,我见他还不松手,便忍不住挣扎起来,“师弟,你放开我,你顾师兄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垂着眼,松开了手,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了。

    我站起身念了个清洁咒,才感到身上舒服了些,做完这些,又从储物袋中找到洁净的衣衫换上,转过头时,韩棠仍失魂落魄地坐在桌边目光空洞不知在看哪里。

    这样子,不像他把我奸了一整宿,简直像我把他给糟蹋了一样。我犹豫了一下,对他说,“韩师弟,我先回厢房了,你若是,若是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韩棠仰起头看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狠心转过身,我没有犹豫地溜出门,赶紧回了自己的厢房。

    一番收拾后,又叫小二给我打水准备了浴桶,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时,才有了慢慢恢复生气的感觉。

    困倦又疲惫地靠在浴桶上,透过那波光粼粼的水面,瞧见雪白的双腿上嫣红的一个个吻痕,仿若冬日里盛开的寒梅。

    30、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时间失了神,想起叫燕郎亵玩的日子里,那妖道顶着韩棠的面孔亵玩我,我却也丢脸地泄了身子,如此这般想……我对韩棠,到底是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从前迷奸他那次想的并不深,这时想来,便有些心绪复杂。

    也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水面余温散透,我才从浴桶上起身,不敢用手做太多的动作,便只能念了个咒,再动作僵硬地套上寝衣,此时心神稳定,才终于恨恨地回忆起那燕郎来,只恨不得叫那妖道永生永世受扒皮抽筋之苦!——

    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一边在心底暗骂着,一边检查着骨骼身体所受损伤,这么一看,便发觉情况竟是较我预测的好得多,周身温暖,血脉畅通……想来是韩棠喂我的伤药起了效!

    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我又从储物袋中找到几枚上等修复丹药服下,运行功法调理身子,等到整个人再睁开眼时,已是打坐到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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