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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笑了一声,侧过头吹熄蜡烛,便拢着被子要与周公相会,正半梦半醒间,听到少年在我身后轻轻地开口,漆黑的夜里,听着也分外清晰,他说:“你给我起个名字好吗?”

    “十七……嗯……就叫你十七吧……”我迷迷蒙蒙地回答。

    十七便是我那只小狗的名字,我素来是个贪玩被惯坏了的性子,打小见了什么新奇玩意都要带回府中做宠物养着,只是要不了几天新鲜劲就要过了,都叫奴仆们养着,或是丢了跑了,全然不在意。

    后来的宠物便是连名字都懒得取,什么鹦鹉、波斯猫、蝴蝶犬……通通拿数字命名,而那只不起眼的,可怜巴巴的小狗,便是排行十七的。

    少年回答与否,我便听不到了,困倦地厉害,打了个哈欠便进了梦中。

    清晨快醒来的时候,我正半梦半醒,慵懒地抱着怀中的金丝羽棉被,突然觉察到周身热得厉害,正迷迷瞪瞪着,又感觉什么发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下,那存在感太强,几乎叫我忽视不了。

    什么,什么东西?

    身子动了一下,便感觉到腰肢被束缚着,而臀下的硬挺似是有生命力一般,戳着我嫩豆腐一样的圆翘臀肉,我眨巴眨巴着眼睛,撩起了眼皮,低下头,便看到一双少年人的手臂紧紧抱着我的细腰。

    什么……谁?

    正发蒙的时候,觉察到臀上戳着我的“棍子”又动了一下,往前耸了一下,这一下,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那硬硬的东西正好撞开我的圆臀,直直地顶在我的腿心里,挨着花穴口!

    这一下,我彻底清醒了,前夜的记忆也疯狂钻入脑海中,待回忆完毕,脸色便不由得青一阵白一阵起来——这,我记得前夜睡着时,我二人中间分明隔得遥远,跟楚河汉界一样,怎么醒来后,便叫这崽子抱着不撒手了!

    更可恶的是,他竟敢,竟敢——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想起前夜我正揉着子孙根爽到一半,被这小子给打断了,他倒好,抱着我发起情来!

    虽然同为男人,我知晓男人晨起时常会控制不了地勃起,可……可……我脑子一片火热, 立刻就要挣扎,可一动弹,带动着顶着我的鸡巴在穴上摩擦着,竟带来尖锐如闪电般的快感,叫我忍不住软了腰,捂着嘴发出呻吟。

    不知是不是前一日欲求未满,这会儿被一根火热的鸡巴顶着,那穴口竟不自觉开始发春起来,前面的阳具也自根本缓慢地热起来,俨然有勃起之势。

    我的脸血红一片,那少年好似还没有醒来,见我挣扎,好像抱着什么宝贝一样又收紧了手臂,连带着鸡巴也往穴上顶,隔着一层布料,我瞪大眼睛,清晰地感觉到穴上一阵濡湿的触感,晶莹淫荡的蜜液似乎就要从那蚌壳般的入口处流淌出来!

    我不想承认我竟然被这崽子给挑起了欲望,可如此不上不下,却叫我没有第一时间挣脱开,只能难堪地闭着眼,捂着嘴巴不想发出丢人的呻吟声。

    好,好想……想射出来……想……

    咬着下唇,也不知怎么想的,我竟然垂下眼眸,轻轻动着自己的圆臀,将一只手伸下去,直到握着自己已经翘起来的子孙根,才发出一声舒服的浅浅喟叹,与此同时,身后的少年突然动了一下,鸡巴像有生命力一样往我腿心撞,直撞得穴口发酸发软,粉嫩桃臀也颤抖起来。

    “唔啊——嗯——”我猛地捂着嘴巴,眼底都沁出水雾来。

    马上新年啦~么么么么!

    18、大美人晨起训狗其一

    手指不由得握紧了腿间的男根,羞耻感叫我浑身发烫,直怕被身后的少年发现,房间里还是昏暗一片,我情不自禁地把身体蜷缩起来,用手轻轻地捂住嘴,才能掩盖住一些羞耻的呻吟。

    被少年鸡巴顶撞着的穴心引起一波又一波无法抗拒的快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哪怕是冰冷的空气扫在皮肤上,所过之处却好像点燃起一团又一团火花,而我还得分心去听的声音,不想将少年吵醒。

    就在这时,少年突然又更紧地拥住我,胸膛紧贴着我的脊背,心脏就在我的身后平稳有力地鼓动着。

    而他只要一动弹,那根鸡巴便要在我的花穴口狠磨一下,一波刺激的快感骤然袭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堵住那些溢出的呻吟,同时闭紧双腿,可这没什么用,我的身体在渴望,而晶莹的穴口正在不知羞地流淌着那些粘腻的液体。

    黑暗中太过于寂静,我情不自禁眨着眼睛,想要,想要将手伸进去,哪怕就只是轻轻地碰一下,这就足够了,就只是需要——一点点,我发誓只要一点点,让这种痛苦的感觉快点消失吧!

    “只是碰一下……”我对自己说,情绪在激烈地斗争,慢慢地将双腿蜷起来,动作轻柔缓慢,当我将握着子孙根的手指往下移动时,指尖便触摸到了已经变得湿哒哒的衣衫。

    少年突然将我圈得更紧了,我的动作猛地僵硬住,而他的鼻子就埋在我柔软的头发里,离得这么近,几乎让我不适起来,可穴心哪怕是隔着衣衫,也在不知羞耻地一张一合,仿若用那花唇在磨蹭少年的鸡巴脑袋。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少年的呼吸,安然又稳定,温暖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我敏感的脖子上,而少年人圈着我腰身的手也一点也不放松,好似他还在犯寒症,本能地要将我柔软又温暖的身体紧紧地塞在怀里。

    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我慢慢地,动作轻柔地分开了双腿,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似乎在一瞬间就开始颤抖,这种感觉羞耻无比,如若只有他一人,那便能痛痛快快地揉弄出来,可眼下在这少年怀里只能饥饿地抚慰自己。

    我的手指触摸到了自己的衣衫,闭上眼,羞耻感几乎快要把我逼疯,可这没用,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躯壳里沸腾,只能慢慢地移动手指,当我将手指触摸到那凹陷的柔软时,胸膛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伏起来。

    手指隔着裤子触摸到了那处湿润的地方,让我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赶忙捂住嘴,不想再泄露一点呻吟,而与我手指紧挨着的,便是少年被勃起的鸡巴顶起的一大包勃起,哪怕是同样隔着衣衫,却仍旧能显出一根不容忽视的粗硬肉棒。

    我眼底发酸,不知这少年生的羸弱,一副吃不饱穿不暖的样子,怎么天生出一根大鸡巴,还有闲心思在我府中发情!只是心底这么念着,动作却停不下来,整个脑子都仿佛被烧成了一团烈火,只有一个念头——

    少年又挨着我的颈子后磨蹭了一下,似乎触碰到了我耳垂,叫我浑身一颤,紧紧地咬着嘴唇,浑身僵硬,靠的这么近,便能听到他的喉咙里好像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呢喃,听着倒像是梦呓。

    片刻后,直到我能确定少年还没醒来,才将手指再次触摸到了湿润柔软的地方,压抑着即将吐出口的呻吟和啜泣,隔着被濡湿的布料,手指慢慢地按下去,几乎顷刻间,立刻就能感觉到一波粘腻香甜的液体流淌出来,简直像是被拨弄了什么开关似的,同时饥饿感变得越发明显,娇腻嫩肉中央的嫣红穴口喷出一小股淫液。

    与此同时,那少年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好似做了什么梦,抱着我的手臂也焦躁地挪动着,鸡巴竟也开始本能地磨蹭起来,霎时挤着我的手指,直叫我满脸发红,又羞又恼,因为自己受到少年的诱惑而恼怒不已,可穴心上的布料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沾染了从嫩穴里泄出的汁水,那儿似乎吸引着少年,叫他又往前本能地顶弄起来。

    指尖下的圆臀变得滑腻,鸡巴的每一次顶弄都正正好顶撞在我的花唇口,叫我在心底骂了几句脏话,可欲望的快感正不断累积,叫我忍不住撩开衣衫,抬起白藕般的腿来,真真切切揉到了自己的嫩穴,那花唇口已被顶撞地磨开了小缝。

    “唔……”我咬着下唇,顶着修长的手指慢慢地顺着白嫩穴口的小缝里挤了进去,只是一个指节,便不由得另一只手放在唇边,死死地咬住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的关节。

    突然,我身后的少年将一只手抬起来,从我的手臂下穿过,径直向上圈住了我的肩膀,这下,他的脸颊就挨在我的脖颈后,唇落在我的耳边,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的脑袋嗡嗡地响着。

    我猛地将手指抽出来,带出一摊液体,只感到这少年温热的身子紧贴着我,直叫我浑身发软,身体如此渴望,渴望真正的、火热的、粗大的鸡巴,而另一方面,他与我相比稍小些的身形也仿佛给我的子孙根带来另一股欲望。

    以往和顾庭雪,和韩棠,哪怕是和那只可怕的白虎,都是被按着操开细细的花道无助地做他们的鸡巴套子,而这少年乖顺愚笨,呆呆傻傻,我咬着嘴唇,只感到脑海里汹涌着一些淫荡的念头——想把他按在身下当个鸡巴玩具好好叫我爽快一番。

    我咬着牙,用抽出来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翘起来的男根,用手指圈住它,大脑一片空白地努力抚慰着,少年在我耳边发出细细的呼吸声,那声音弄得我耳垂发痒,浑身都仿佛在过电一般,我又将另一只手放下去,滑腻的液体已经将腿心搞的一塌糊涂,滑腻如蜜桃般的臀瓣不由得往后依偎着少年的鸡巴。

    穴里蔓延出一股难以忍受的瘙痒,我将指尖慢慢地挤进去,接着我突然感到少年似乎是醒来了,他自喉咙里发出急躁的声音,圈着我肩膀的手臂一用力,几乎让我向后仰面背在他的怀里,腰肢宛如一只银弓般拱起,而圆臀接着被少年人的鸡巴猛撞了一下,眼前阵阵发蒙——

    “嗯啊啊……唔——”我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接着下一秒,突然眼前一黑,少年人骤然翻身坐在我身上,而我的双腿还柔软地分开着,不知羞的手指还插在身体里,我怔怔着,脑袋好像猛地被重击了一下,半天回不了神。

    少年压在我身上,裤裆已然是鼓起了一大包,最顶端也不知是濡湿了我腿心的淫液还是自己流出的液体,看着是湿成了一片,我本能地咬着嘴唇,抬起头看他,少年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微微垂着眼看我。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完全清醒了,因为他的眼神看起来很不一样,微微低垂着眼,好似发懵地看着我。

    “少爷……”少年好似在轻轻呢喃,我抽出自己的手指,腿心的软肉哆嗦了一下,花唇又吐出一股液体,叫我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接着,在他开口前,我立刻抢先开口了,“从我身上下去!”

    他愣愣地看着我,脸庞有些生理性的嫣红,我立刻色厉内荏地骂他,“一大清早发什么情,你,你好不知羞耻!”

    他好似骤然才回过神,注意到自己裤裆上鼓起的一大包,眼眸微微瞪大,羞耻难堪起来,“怎,怎么会……”我见他脸色臊地通红,要用手去挡自己那一大包玩意,立刻将他从我身上翻下去,喘着气,脸色通红。

    少年人只以为我是气得,便赶忙开口,“少爷,对不起,我错了——”

    我用衣衫盖住自己的双腿,想要下床去,只是刚一落地,也不知是姿势僵硬太久麻了去,还是腰眼因着快感泛酸,雪白的脚刚一接触到地面,便骤然发软接不住我的身子,直直地就要丢脸地倒在地上去。

    少年见我要摔,动作很快地上前扶着我,手也搂着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带,我现在敏感地厉害,全然经不得碰,叫他这么一摸,不由得泄出一声软媚的呻吟。

    “少爷,你怎么了?”他在我身后问我,我是恨极了他,昨夜本摸得正爽,叫他给打断了,早晨又叫他折腾了一番,眼下直想回我屋里想个法子宣泄一番,这会子又被他搂着一抱,只感到下身整个都酸软到了极致。

    我咬着牙回过头,瞪着他,少年似乎看了一眼我的身下,瞧见我也被子孙根顶起的衣衫,脸霎时浮上红云,倒像是被我发现他晨勃还要羞耻难堪,眼看就要放开我,我却不愿意松手了,一咬牙,回过头盯着他,“我也是个正常人,若不是叫你一顿乱蹭,怎会如此!”

    “对不起,少爷……”他脸色红得要滴出血,垂着头不去看我,手脚都僵硬地不知道往哪里放,我眼底发暗,深吸了一口气,便伸手将他一推,叫少年倒在床榻上。

    他愣愣地看着我,那眼神纯洁无辜,活像是要被人糟蹋的大闺女,不过与他神态相反的,却是那双腿间的一大包鼓起,不知廉耻地正对着我勃起。

    这会儿光影不明,看不清他脸上叫我倒胃口的伤疤,只看得到那纯然天真的眼眸,还有身下硕大的鼓起,只感觉他竟是带着股清纯又淫荡的味道的,直叫人心痒起来。

    “你真是淫荡不堪——”我责骂着他,做出冷漠的神情盯着他看,少年难堪地偏过头,黑发间露出细白的下巴,叫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此番还是第一次在情事上占据如此位置,叫我心脏狂跳着,某种欲望就要喷薄而出。

    “以前和别人弄过吗?”我又问道,少年顿了一下,脆弱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为何,心下立时一热,只感觉属于雄性的占有欲好似被满足了一般,便故作淡然地接着问道,“那自己呢?”

    “没,没有……少爷,我错了,我不知道……”他声音压低,感觉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我一时胸膛发热,原来真是个雏的!

    想我谢辞,虽叫顾庭雪给我开苞了花穴,后来又叫雄性压了又压,可到底在那之前是个标准的富家子弟,与纨绔一同出去玩时开过不少眼界,拿手抚慰男根自是常事,而这少年看起来,竟像是个全然不通情事的!

    “既知道错了,便要帮我泄泄火,你可知道怎么做?”我压低声音对他说,少年怔怔地看着我,快要无法思考的样子。

    我见他一副呆傻样子,冷哼了一声,从桌上取下我的束发带,在少年未反应过来时,便给他系在脑后,全然挡住了少年的眼眸,他一时慌乱的厉害,伸手就要取,我压下他的手,“别动。”

    他便听话地不再动弹了,我低低喘息了一声,到床上跨坐在他面前,盯着他那裤裆里的鸡巴看了片刻,心里有些怕疼,便又看向他,往前挪了几步,叫他伸出手来,少年抬起手,脸色通红地“看”着我。

    “帮我摸摸,要轻,若是把我弄疼了我定不饶你!”我威胁道,少年张了张口,没说话。

    索性也不再理他,用手握着他的手腕,便撩开衣衫,叫他落在我的翘起的鸡巴上给我揉弄,少年人脸猛地涨红了,似乎是觉察到了指尖下的东西是什么,也没挣扎,只是不知如何做,叫我带着他的手乱揉了一通。

    我发出舒服的喟叹,忍不住向上挺腰,这么一动,便叫他的手掌从我的鸡巴上滑下去,竟是直直地划落到男根下的柔嫩逼口上。

    “啊啊——唔!——”我猛地发出喘息声,眼底冒出水花来,少年好似也懵懂住了,不知自己手指下滑嫩如豆腐般的触感是什么,茫然无措地不敢动弹,我咬着牙,道,“揉,揉揉——”

    话音未落,少年滚烫的手心覆盖在我那小小的一片嫣红水嫩的花穴阴蒂上,在嫩豆腐一样的阴户上搓揉起来。

    19、美人训狗其二

    “嗯啊!——轻,轻点……”我口中骤然爆发出掩藏不住的呻吟,整个人都差点要倒坐在他身上,少年人掌心滚烫,带着薄薄的茧,贴在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花唇口搓揉,直给我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

    少年好似被我吓了一跳,手却没有松开,我抬起头见他咬着下唇,掌心贴着我的花口颤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喘着气,男根丢人地翘着正不断从顶端往外冒着淫液,而穴也只被揉了一下,便泛出一股由深到浅的嫣红色来,穴心往外小口小口地吐着蜜汁。

    “轻,轻点——唔……!”我又命令道,平复着呼吸,少年听我的声音犹豫了片刻,便又用力揉弄起来,我咬着嘴唇止住就要爆发的淫荡呻吟,只感到花唇都被他的掌心揉开了,原本晶莹软嫩的肉边此刻被掌心挤弄开,像呼吸的蚌壳一样,自穴下露出的小缝正不断收缩着。

    肉瓣充血敏感,他没揉两下,我便感到穴口一开,腰肢也情不自禁地绷紧,生生喷出一股晶莹骚甜的淫液,打在少年的手心,而后便忍不住浑身脱力地颤抖,按着少年的胸膛才没整个倒下去坐在他身上,少年怔怔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我见那些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黏连流淌,脸情不自禁红了起来。

    “我……我弄痛你了吗?”他踌躇着问道,“少爷……”又轻声地呼唤我,我喘息着,只感觉他真是乖顺得厉害,心底欲望翻腾,便往前又挪了一步,目光幽暗地看着他,口中道,“我要……用你这里,你可愿意?”

    说罢,我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这么看时,发现少年唇形漂亮,饱满精巧,便是越看越心痒难耐,少年恍然似乎才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一时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我眼底发暗,只想说哪怕是他不同意,又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我……”他呆呆地“看”着我,“好,少爷……”我听他这么说着,便立刻心脏砰砰跳起来,往前一步,直直要坐在他脸上了,刚往下一坐,便感到他高挺的鼻梁直直蹭在我的穴口,叫我那软嫩绯红的穴骤然哆嗦了一下,咕啾咕啾地喷出一小股淫液来。

    这一下,骚浪的蜜液直直顺着他的鼻梁流淌下来,少年似乎是全然反应不过来了,只是脸庞被热气熏得越来越红,人也不由得躁动起来,在我仰着头呻吟时,伸手到我的胯上,也不知是想推开我还是抱着我,松松地扶着我的腰肢,脸红得滴血。

    “嗯……呜呜……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呓语着,便开口对他说,“你张口,舔舔我。”像是真在命令一条狗一样,这想法也忍不住叫我浑身发热,全然掌控着另一个脆弱生命的感觉,倒真是叫人上瘾!

    “小狗”听话地张开口,那舌头去舔坐在他脸上的我的逼肉来,那地方柔嫩至极,叫他一舔便要吐出一股水儿来,我本以为少年会挣扎痛苦,却没想到他虽然自喉咙里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可全然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仰起头无师自通地舔我起我分开的肉瓣中间的小缝。

    “啊,呜!快,再舔深些……”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软舌比手掌要柔嫩不少,没了那粗糙的摩擦,便带来更柔软而绵绵不绝的快感,往常也常被顾庭雪按着玩穴舔穴,只是那会儿我没有半分主动权,只叫那控制狂混蛋吃我的穴,眼下这小狗却乖顺极了,叫舔便舔,叫松开便松开。

    听到我的命令,少年便舔得更用力了,双手也不自觉握紧我的胯骨,仰着头舔舐那不断往外冒蜜液的穴缝,发出“啧啧”的声音,像吞吃什么珍馐美味一样,而随着他的舌尖捅进我的小缝,高挺鼻梁也不自觉撞上我穴上最顶端的阴蒂。

    那块鼓起的肉粒最经不得碰,只被挂蹭了一下便哆哆嗦嗦着颤抖,“啊,啊,嗯嗯——轻,轻些——”我不由得挣扎起来,只是这次却挣扎不开,少年按在我的腰肢上的手指用力,却是不叫我动弹,全凭他舔吃一样,这样子叫我想起顾庭雪,不由得呻吟着骂他,“叫你松开我!”

    他像是吓了一跳,骤然松了手,我这才气喘吁吁地从他脸上挪开,低下头去看时,见他脸上已经被我的淫液弄得淫乱不堪,那发带也不知不觉蹭歪了,露出他垂着的眼睫毛,纤长浓密的睫毛上都挂着我的淫液,不由得眼底发暗,直感觉胸膛里一股股往外冒热气。

    伸手给他取下发带,他仍旧垂着眼不敢看我,“抬起头。”我命令道,少年抖了一下,这才撩起睫毛抬起头看着我,柔软、乖顺,我喘了口气,往后坐了一步,少年的目光乍一下落在我的子孙根上,吓了一跳,又顺着男根往下,便看到我粉嫩柔软的小穴口上,瞳孔便微微放大了。

    “好看吗?”我问他,那一根修长雪白的手指放在穴口上,微一用力,便叫那靡丽的嫩花张开一个小口,少年好似看呆了,脸庞立刻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我嗤笑了一声,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穴口,顺着那靡丽花朵的中心盯着,一口淫液也跟着吐出来。

    我仰着头呻吟,面若春水,双颊也染上绯红,而后,便立刻感到身后顶撞着我的鸡巴极具生命力地跳动了一下,好似被我勾引得就要喷发出来一样,少年也自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呻吟声,我又看着他,眸子微微眯着,“给我舔舔,要你松开的时候就松开,听到了吗?”

    “嗯。”他乖顺地点头,脸色还是红得厉害,难以忍受地将脸庞侧过去,似乎不敢看我,我便又往前,叫他把手柔柔地搭在我的腰肢上,“舔,舔中间那里,不许碰上面……”

    少年仰起头,抱着我的柔滑腰肢,像舔舐饮水的小兽一样用舌尖缓慢地舔我的穴口,听我的指令拿舌头安抚中间那柔软凹陷的洞口,只随便一舔,就好似能勾出一图温热黏连的淫液来,叫我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嗯啊,再,再深些……”我又命令道,无法控制地仰颈惊喘,淫乱的躯体也忍不住在他的掌心里轻轻颤抖,少年听话地又拿柔嫩的舌头往穴眼里戳,那花唇的肉在面对肉棒时尝尝绞紧阻拦,可面对这柔软的唇舌,便也是化作了一塘春水,叫舌头拨弄着,柔柔软软地分开,连软舌挤进洞口也贪婪谄媚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厉害,嗯啊——”我放肆地呻吟起来,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好似要将少年的舌头都吃进去一般,少年抱着我的手发紧,却不敢勒紧我,只往上垂着眸舔得更深了些,这一下,他的鼻梁便避无可避地挤压起小小花唇上鼓起的肉粒来。

    我想推开他,可穴里传来要命的快感,那舌头纵是再柔软,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不断挂蹭着我的细细穴道,每一次舔过穴道的内壁,都叫我忍不住涌出更多的花液来。

    便不由得呻吟起来,按着少年的肩头舍不得松开,来自顶端阴蒂的快感与穴里柔软缠绵的快感相互交融,叫我忍不住爽得往下用力,直叫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来,“嗯啊,好,好爽,好会舔啊——”我呻吟着,只感觉四肢百骸都获得了莫大的快乐。

    就在这时,少年往上突然无师自通地吮吸起来,那力道叫我的穴整个发酸,仿佛魂魄都要给吮吸了去,这一下叫我始料未及,正要挣扎,少年又在我那小小一片的穴肉上摇晃起脑袋,仿佛狼吞虎咽一样一边拿舌头搅动穴腔里的软肉,一边拿鼻梁磨蹭我的阴蒂,直把那最敏感的地方撞得东倒西歪。

    “啊啊啊——啊啊!”我登时便仿佛受惊的小鹿,在他的脸上就要挣扎起来,可少年却紧紧箍着我的腰肢,更狂暴地吮吸起来,穴里骤然收紧,避无可避的高潮转瞬间袭击了我,我发出无法克制的呻吟,腰肢陡然向上腾空,这一下少年抓不住我,下一刻,自宫口喷涌出的淫液直直地顺着小小的洞口喷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少年的脸上。

    与此同时,前面的男根也收紧鼓动着,自最顶端酥酥麻麻的马眼上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上下同时的高潮直要了我半条命,整个人大脑都空白了,爽得舌头都吐露了出来,腰肢在空中颤栗了半天,直到子孙根和穴眼里的淫液都喷射完,才彻底脱力地倒在少年的身上,靠在他的脸颊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少年也发出浅浅的,急促的呼吸声,我恍然地躺在他的身上,口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迷迷糊糊看见少年脸色发红,那眼底蕴藏着巨大的情意和欲望,手也往上轻轻地搂住我的腰,抚摸我的青丝。

    我微微皱眉,闭着眼睛休息,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力气,抬起头从少年身上起身,这一起来,便看到他裤裆处的鼓起还膨了一大团,吓了一跳。

    不过我的情欲已经消解,更没有替“狗儿”解决欲望的心情,便哼了一声,就要从他身上下去,少年却伸手拉住我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回头瞥他,见他脸上还挂着我喷出的淫液,不由得磨了磨牙,便回到床上,“自己解决了。”我瞪他。

    “我……”少年脸色通红,想说什么,我只在心底想,他若是想操我那真是发癫发梦,我只是拿他解决欲望,可不是叫他和顾庭雪一样能骑到我头上去!便冷笑了一声,“不会解决吗?”

    他咬着嘴唇不说话,我便坐到床尾去,眯了眯眼,突然心生恶念,赤着脚去踩他腿间的鼓起,“你可真是个淫荡的玩意,大清早顶着这东西给谁看?”这么骂着,就用雪白的脚按着踩他的鸡巴,少年猛地发出一身惊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我觉得好玩,便开口又说,“还不给我消下去,这么喜欢叫我踩吗?”这么说着,又用脚去玩他鸡巴的顶端,少年猛地挣扎了一下,大口大口喘息,可怜地看着我,“少爷……”

    我冷哼一声,叫他解开衣衫,少年似乎有些难堪,可到底还是犹犹豫豫地做了,脸红得滴血,又一副被糟蹋的黄花闺女的样子,我看着好笑又新奇,眉梢都带笑意,等他把裤子解开了,便一把把他遮挡的手挥开。

    这么一看,便见到这少年的确生着一个和外形严重不符的大鸡巴,鸡巴颜色和形状倒是挺漂亮,一看就未经使用,粉嫩直挺,高高往上戳着,阳具上缠绕着鼓起的血管青筋,而那鸡巴也不知是不是挺立了太久不得释放,现在顶端正往外沁着水液。

    我瞧着不算太丑陋,便又回到床尾,拿脚去玩他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少年看似想躲,生生抓着床单忍住了,眼底蓄起水汽,委委屈屈地看着我。

    这样子真叫人心痒难耐,我便用另一只雪白的脚也去踩他的鸡巴,一只踩茎身,一只拿柔嫩的脚心玩他的龟头,少年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绷紧了,我瞧着好玩,便越发用力地玩他的鸡巴,也不知玩了多久,那雪白的脚和发红的鸡巴放在一起竟看起来出奇的淫荡。

    少年突然伸手握着我的足,我正要抽回来,就见他自喉咙里恳求我,“少爷,不,不要……”鬼使神差地便不再动弹了,少年直着身子,握着我的脚在他的鸡巴上摩擦起来,无师自通地拿龟头顶弄我的脚心,我叫他弄得有些痒,便要躲,少年自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骤然射了出来,抵着我的双足,一股一股,喷了不少。

    这时间可真不算长,真真是个雏儿,我不由得笑了一声,只抬起头去看他,少年失神地松开我,好似从来没尝过这样的滋味,眼尾都在发红。

    “起来,洗漱了。”我叫道,少年回过神,乖乖地唉了一声,我见他抬起眼用纯真的眼神看着我,不由得偏过头去,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便念了个清洁咒给我二人洁净了身体,还不得劲,便要让奴仆给我烧水沐浴。

    少年已换好衣服,见我准备去沐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小声说,“少爷,让我帮你吧。”我觉得好笑,他连给自己洗澡都不会,还想服侍我?

    又听他说,“我,我可以学。”

    其实因着我这特殊的身子,不太想叫所有人都知道,沐浴一事素来都是喜宝在帮我的,见他热情引荐,便没说什么,随口应了去。

    这种程度的勾引谁顶得住啊啊啊

    20、谢辞暗害少年遭反噬

    接下来的几日,少年粘我便越发得紧,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说东便不会往西,叫他干嘛便干嘛,真乖顺地像我的狗儿转世。

    父母亲只感叹我二人投缘,每每见了,他便乖顺地行礼,还说叫我给他起了个名字暂作称呼,我怕他让我父母知道我给他起了个狗的名字,便警告他对外只许说自己叫做“阿柒。”

    一晃我已在府中待了数日,这些日子对外说我用功法为他调理身体,其实整日都在府里府外厮混,这日和喜宝还有阿柒一同到谢府后山的池塘处钓鱼,便叫喜宝在商铺处买来顶好的钓竿一把,此时日正值云消雪霁,那池里鱼影飞舞,霎是好看。

    府里几位丫鬟路过此地,见我三人在此都好奇地站在远处笑盈盈地偷看,风气微凉,清香四溢,叫我也不由得心旷神怡。

    阿柒站在我身边,也四下里看着,我谢府天灵宝地,四处景致非凡,看他这样子几乎是看呆了去,便忍不住调笑他,“可觉得我谢府气派?”

    阿柒点点头,眼眸里似乎点着一盏烛火一样,暖烘烘地看着我,“少爷家哪里都好。”

    喜宝在旁边帮腔,指着远处说,“你看那楼就是少爷建的,东西配楼,暖阁凉台,应有尽有,夏日花开肆意,秋天梧桐遍地,还有那片竹林,冬日雪后分外碧绿,少爷爱齐整,你说齐整不齐整?”

    我见阿柒一副被震住的样子,不由发出笑声,甩杆到池塘里,喜宝又说,“你再看这里,亭廊山水,无一不有,这池中央的太湖石可坐可卧,实乃珍奇异宝,这后山树上都系着金玲,叫风一吹叮叮当当,少爷爱清雅,你说清雅不清雅?”

    阿柒便呆呆地笑了一下,只热切地看着我,我听喜宝这给人逗乐的本事是一点没丢,忍不住大笑,我三人便从石矶上下来,坐在池边将钓竿甩下去,只是那水中的鱼影一见人影,却是都钻进石头缝里,一点都不出来。

    我等了半天,却见那那钓线儿一点不动,刚看到一红白锦鲤自石缝里钻出来,正要移动钓竿,那鱼机灵得很,立刻一甩尾跑了,我恼怒起来,只骂这些鱼霎是烦人,再叫我钓不到便通通捞出来煲汤了去。

    喜宝在一旁笑,我正要甩掉钓竿打道回府,突然间,阿柒如一道影子一般从石矶上跳了下去,我后山此处说是池塘,其实要深得多,我一惊,眼看他整个人都在碧绿的水中没了影子。

    等了片刻,只看到鼓动鼓动的泡泡,正要救他,就见水中发出一声“噗通”的声音,再一看,竟是阿柒从水中钻出来,手中握着一条肥硕大鱼。

    我一时愣着,阿柒整个人都湿透了,喜宝拉着他从水中上来,我见他擦了一下额头上低落的水珠,抬起头看着我,“少爷,我给你抓条鱼。”喜宝叫他将鱼放在笼中,我一时失笑,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

    狗儿,真是个狗儿!

    念了个决,便叫他浑身都干爽了,我三人又闲逛了一阵,才往回走,路上喜宝先回了厨房,我便瞥了一眼阿柒,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几日玩的开心吗?”

    “开心,每天都很开心。”他乖顺地回答,抬起眼拿乌黑的大眼睛凝视着我,我便笑了一下,道,“那就好,不过……我明日就得走了。”

    阿柒愣住了,站在原地停了一下,又问我,“我可以和少爷一起走吗?”他眸光明明灭灭,深深地凝视着我,我一时竟都不敢和他对视,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让他和我一同上峰上的!

    一咬牙,只告诉自己,我见他在这人间也活得开心,何必非要和我一起在修仙之路上争夺呢?

    “不行,我告诉过你,你不适合修仙。”我冷酷地转过头,正抬腿要走,却被阿柒握住了手腕,回过头,就见他看着我,垂着眼眸轻轻地说:“我想试试看……我想……和少爷在一起。”

    他想修仙,想踩在我的头上,那叫,那叫——痴心妄想!

    我微微眯着眼,要怪只怪他不是一个全然无缘仙根的凡人,他若和喜宝一样是个凡人,我倒真可以将他带到峰上给我做个奴仆……可,我咬着牙,我已下定决心,不仅不会带他到峰上,还要毁了他现在的气海灵田,绝不叫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这辈子,你就做个寻常人吧。

    阿柒见我没回答,肩膀垂了下去,我犹豫了一下,便对他说,“此行你来谢家也是缘分,待我走后,若要留在这里便留着,若想出去闯荡一番,我父母会给你一笔盘缠叫你吃喝无忧。”

    少年好似惨笑了一下,没说话,我狠下心来,转过头就往外走,阿柒也没跟着我,好似整个人都被冻住了一般站在原地。

    当天夜里我正准备休息,忽然见到门外似乎有一个人影,唤了一声喜宝的名字,无人应答,便犹豫了一下,从床上下来,披着寝衣去开门,刚一打开,便被微凉的夜风吹得浑身一颤,皱着眉抬起头,便看到一影子站在我的门边,背对着我,正微微颤抖着。

    “阿柒?”我皱着眉问道,往前走了一步,就看到那少年正站在我的门口,微微垂着头,紧闭着眼眸,那纤长的睫毛正颤抖着,细看之下几乎能看到睫毛上染着霜花一般!我见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一时间就猜出他许是又犯了那怪病。

    连忙伸手去扶他,“你怎么了?”

    阿柒茫茫然地睁开眼,看着我,眼底一片化不开的冰雪,“冷……”他呢喃着,我啧了一声,暗骂冷还要站在外面,真是个怪胎!

    别无他法,只能伸手把他引进我的屋内,阿柒乖巧地跟着我,指尖都寒凉似冰,我正要叫他坐在软塌椅上,忽然被少年在身后紧紧抱着我,圈着我的腰肢,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勒断一样,“你——放开我!”我吼着。

    阿柒瑟缩了一下,却没松手,少年人固执地抱着我,纵使浑身发抖如坠冰窟,却好似我是他心里的一团火一样。

    我一时间没挣脱开,又被他压着往前趔趄了几步,直直地趴在柔软的金丝羽线床榻上,阿柒也自身后压着我,我忍不住又挣扎起来,语气也缓和下来,“阿柒,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听得到他牙齿颤栗的声音,却不见松手,我便只好说,“你,你把我弄疼了,快松开……”一听我说这话,他好似抖了一下,接着双臂一松,卸了力气。

    我赶忙转过身,见阿柒惨白着面孔,嘴唇几乎都要咬出鲜血了,一副受着穿心折磨的样子,我犹豫着伸手去摸他尖细的下巴,雪白的脸庞,阿柒微微睁开眼,抬起眼看着我,我见他这幅样子,便不由得开口道,“你到我塌上来。”

    说罢,便伸手将他往我的床榻上拉,待少年人上来后,我犹豫了片刻,对他说,“我为你检查一下吧。”阿柒怔怔地看着我,点了点头,我闭上眼,用神识探查着他的全身,只感到他体内是无什么内伤的,却是找不到这寒症的病灶。

    正给他检查着,忽然一阵冰霜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刚睁开眼,就见阿柒迎面紧紧地抱着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人也颤抖着,隐约听到他喃喃着什么,我仔细一听,只听到“冷”“少爷”之类的话。

    我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脊背,再闭上眼,这次到了他的丹田,便再次觉察到,哪怕他躯体孱弱,受寒症折磨,可他的丹田内,分明是气海汹涌,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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