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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顾庭雪没说话,也没停下动作,为我系好腰带,整理好腰间挂着的坠饰,笑道,“当日说我迂腐的可是师兄,我看今日倒是师兄变得迂腐了。”

    我哼了一声,径直走出院子,御剑飞行到流云宫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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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被掌门责罚后山采药

    到流云宫峰后,四周都是黛绿的群山,这会儿估摸已到了未时,天边的太阳照进山间,翻滚的云浪不断将它遮住,到峰后落脚时,一路上都有在此处修炼的弟子向我打招呼,我做出答应姿态,心里冷漠一片。

    哪怕是新弟子,也无人不知流云峰的大师兄是个愚钝不堪的笑话,表面待我礼数周到,却不知私底下如何看不起我,这么想着,面上便越发挂不住,冷漠地径直往前走。

    而顾庭雪那厮就不远不近地在我身后,时不时有弟子见我面色不虞便不敢上前,反而艳羡地看着他,热切道:“顾师兄好!”泍汶邮??群?????依?9??0捌整里

    顾庭雪这厮在外面总是人模人样,我听到他与众人一团和气地问好,便更气不打一处来。

    呵。

    众人众星捧月般朝他打招呼,我只觉胸中郁气未消,不由得加快了脚程,穿过松柏道,曲曲折折到了峰后的练功台,人才终于少了些。

    这地界生长着上千根凤尾竹,竹长一尺,宽五寸,一年四季都生得郁郁葱葱分外碧绿,而宫后这一片练功台,素来只有掌门的弟子才能来修炼,通常也只有我三人在此地修炼。

    我早想讨个清净,便加快脚程上了台地,远远地便听到剑气嘶鸣的声音。

    临近了,便看到一白衣青年在竹林交错间舞剑,寒芒四射,咄咄逼人,衣袖翻飞间仿若一团雪絮上下纷飞,我正远远看着他,那人似是觉察到了,收了剑回过头来。

    韩棠生的好看,不笑时矜贵得不可直视,见我后便露出冰雪消融般的微笑来,道:“谢师兄来了 。”

    我冷淡地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韩棠也不恼,又看我身后跟上来的顾庭雪,也叫了声师兄,看不出情绪有什么变化,我见他二人神色如常地打招呼,不屑地哼了声,只是再往前走了几步,却看到好几位新来的弟子坐在我惯常练功的石桌前。

    我本就心情不佳,一路上被众弟子捧着顾庭雪,更是气得在心底暗骂他,却没想到到了练功台,竟然还看到几位弟子在这儿捧韩棠这位天之骄子!正要开口,那几位新弟子倒先开口道,“谢师兄好!顾师兄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韩棠站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笑道,“师兄,这是今年新进的弟子,今日从掌门那出来偶遇,我们便一同来此修炼。”

    “修炼?”我抬起眼,气得在心底骂他,整日里见他二人被如神灵般拱着还不够,到练功台这还得被迫看这一幕,我只感到妒火燃烧着内心,便板着脸道:“新进的弟子自有他们修炼的地方,难道他们不知此地只有掌门的弟子才能来吗?”

    听我这么说,韩棠微微皱起眉,那几位弟子看气氛尴尬,便赶忙开口解释,“师兄们修为高深,弟子来此只为瞻仰,并无其他意思。”

    “既知道其他师兄修为高深,境界不同,便更应该脚踏实地先从基础练起!”我出言讽刺,“流云峰有流云峰的规矩,刚进门的弟子不得来峰后练功台,若再僭越,我叫你们面壁思过!”

    几位弟子面面相觑,不敢说话,站在我身后的顾庭雪笑了一下,道,“练功台是峰上所有弟子都能来的地方,师兄这么说可并非掌门本意。”我皱起眉,气得要炸,回过头忍不住想要与他争辩,“顾师弟,你这话——”

    “谢辞!”

    突然有人怒道我的名字,我猛地回过神,所有人都面向前方行礼,我这才看到竟然是宋掌门,赶忙行礼道:“见过掌门。”

    这会子心底便不由得慌乱起来,这几日叫这两个师弟折腾得厉害,让我心绪不安,今日又叫顾庭雪折辱一番,眼下正没忍住迁怒这几个新来的弟子,却没料到被宋掌门抓了正着——我又急又气,面上也变得惨白了些。

    “你几人先回练功房吧。”掌门先对那几位弟子说道,几位弟子也是有眼色的,便拱手立即离开了林间。哽茤好文錆连係qq群④7????⑨贰⑥??⑴

    “辞儿,我流云峰待所有弟子一视同仁,此地是云衡仙君打坐的地方,灵气充沛,气象万千,峰上所有弟子都能来此修炼心性,从无新进弟子不能来此的规矩,你如何今日苛待他人?”宋掌门说话间听不出明显情绪,我却仍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怒火,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弟子知错了。”我连忙低着头道,心底委屈的情绪上下翻腾,只感觉又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霎是倒霉。

    “罢了。”宋掌门挥了挥手,又说,“过段时日你三人便要一同去秘境,此去路上会途经虎邱镇,那儿妖道异兽肆虐,你几人替镇民们解决麻烦后再进秘境,也算是次修炼的机会。”

    我三人都应答道,听到这个我的心绪便欢快了起来,这几年我这二位人中龙凤的师弟所执行的任务等级已至高阶,这种修炼的机会对突破往往都有不小的帮助!

    “辞儿,”掌门又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连忙乖巧答道,宋掌门看着我的脸便说,“你要磨炼心性,不可再如此冒进。”

    “弟子知道了。”我赶忙点头,宋掌门神色严肃,我一时心虚,便像是被他看出来一样,他又开口道,“虎邱镇此行需要大量灵药仙草,若你知错,今日便罚你去后山为任务准备,采够足量草药。”

    我惊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采摘草药这样的任务往往都是刚入门的弟子才会做的事,我于情于理也不应该——宋掌门见我不答话,神色冷了下来。

    “掌门,我和师兄一道吧。”韩棠似是看出了我的窘境,便开口对宋掌门说。

    宋掌门只冷道,“此事与你无关,谢辞,你是不愿意了?”

    “弟子愿意。”我立即开口道,再抬起头时,便见到宋掌门甩袖离去了,一时间浑身都像是被抽掉了力气,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顾庭雪什么时候走到我身旁都没发现,浑浑噩噩地抬起头,就看到他面上看不出神色,长睫毛压着眼眸,似乎正要开口对我说话。

    我冷下脸,径直转过身就要从峰上离开,突然手被人拉住,回过头,竟然是韩棠,他微微皱着眉看我,问:“师兄去哪?”

    想甩开他的手,动了几下却发现他握的极紧,便扯了扯嘴角道,“你不是听到掌门说的了,何必再问我!”韩棠眼中闪动着微光,便说,“那我师兄一道去。”

    我正要发作,又见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问我,“师兄嘴唇怎么受伤了?”我愣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便觉察到涩涩的疼痛,恍惚了一下便意识到,是顾庭雪今日与我厮混时像只狗一样咬我的嘴唇,竟然生生叫他咬破了!

    这下子,又看到顾庭雪微微笑着挑了挑眉,我便要气得七窍生烟,只是碍着韩棠没有上前给他心窝里捅一刀,将手狠狠抽出来,道,“不知何时弄破了,不足挂齿。”韩棠的目光明明灭灭地看着我的唇,过了片刻才抬起头道,“我与师兄一同去后山吧。”

    我想不明白韩棠为什么要如此奉承我,难道就因为我那日讨好他给他按摩脑袋?便叫他觉得我是个大好人了?我在心底冷笑着,只感到他确实是个一顶一的菩萨心肠,可转念又一想,若是私下里又叫掌门知道,他对这二人总是疼爱有加,对我却言辞犀利,又觉得实在不值得冒这个险,便努力收拾了心境,强做出一副微笑的表情来。

    “谢师弟了,但是今日,是师兄、师兄做错了,掌门要责罚,我自然承担,师弟不必费心帮我。”我说着,推辞道,韩棠见我神情坦然,便终于是没说什么了,只微微垂着眼看着我道,“我知道今日师兄心情不佳,那些并非师兄的真心话,掌门也是知道的。”

    我在心里忍不住嘀咕他知道什么?

    难道韩棠不记得他刚入峰时我是如何待他的,可听他这么说,到底做出一副正色的表情说,“是,这几日是噩梦缠身,困乏了些,说起话来便有些过分,希望师弟们都莫要在意。”

    “我会和弟子们说的,师兄放心好了。”韩棠微微笑着回答。

    我便又朝他挥了挥水,临行时看到顾庭雪微微眯着眼看我,神色未明,我恨恨瞪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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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后山偶遇幽居

    遭遇月下白虎

    流云峰并非只有一峰,而是群山跌宕,极为广阔。

    我不想叫峰里其他采药的弟子见到我,便一面在嘴里骂着顾庭雪和韩棠,一面想找一处隐秘的山地找些仙药。

    若是数量不够,就叫家里人花钱去买,这么想着,却是越想越气,直恨不得将所有惹我不痛快的人都通通踩在泥里才好。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覆盖着瘴雾的林地,抬起头一看,南面的山峰一条雪白,映着缓慢沉下天际的太阳分外好看,一层一层的山岭蜿蜒而下,白云夹杂在里面。

    远看竟看不出是云还是山,看上去恍若仙境。

    我竟一时间不知道流云峰还有这样仙境之地,不由得御剑下去。

    落地之后方才看到一片幽静的山谷,静静地横在山坡下面,显出十足的平静来。泛着梦幻似的阳光和雾气的乳灰色光晕,整个谷底都被这云雾遮盖的看不清楚,在山谷转弯的山麓下,沿着灰蒙蒙的谷口,乳白色又分散成榴花一样,松散轻松地浮在山腰间,一动不动地静止着。

    一时间,哪怕是看惯了名山大川的我也不由得震撼不已,心中惊叹于流云峰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峰。

    就这么沿着谷底慢慢走着,看到谷道两边生长着矮小的树丛,仿佛在沉睡着,时不时被绿色的草丛点缀着。

    我四下里看着,不由得心中大为赞叹,又用神识四处探听,很快便发现此处并无半点人迹,路边也生长着高阶仙草,无人收集打理,我惊叹不已,一边采摘此处仙草,一边四下里巡视。

    眼前突然出现蒙蒙雾气,看着竟然好像山涧露水生成的,此处地上几乎已没了路。我在林间走着总要被四周的树枝划伤手臂,便从储物袋里取出我的剑,哗啦哗啦地将此处的树枝乱砍一气开路。

    正这么走着,突然,发现眼前的雾气越来越浓,赶忙用神识探听,立即惊恐地发现方才还畅通无阻的神识此刻仿佛也被困在这一团大雾里。

    随着雾气渐浓,几乎就快要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我心下不安,正要御剑飞行离开此地,突然,就仿佛跨过了什么帷幕一般,眼前的雾气渐渐散去。

    面前景色也从雾中显现。

    这是一座幽雅精致的庭院,整个院子都浸在山涧的薄雾和月华中。

    我这才恍然发现时间竟已到了月上枝头,树丛把黑影投在地上,抬起头看到当面一颗巨大的龙柏和菩提树,再往里面,便能看到一条羊肠小道,顺着树丛中间能听到淙淙水声,从山上留下来,清澈见底。

    往前走,就能看到整个庭院外凿着一道长渠,引接外面些溪水,萦绕婉转,庭院古朴雅致,苑墙上都以琉璃做瓦,台榭都是奇材异料,浑如锦绣,梅花环屋,仙鹤成行,金猿共啸,青鹿交游。简直仿佛天地间开辟生成的一般。

    只是整座庭院年久失修,无人居住,院中杂草丛生,阶前的书草带,横斜杂乱,虽然活的生机勃勃,却毫无姿态。

    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致,哪怕是我的居所都未如眼前这处庭院般高雅幽静,恍惚间,我一时到此地定然是某位高人曾经的居所,竟叫我意外寻到。

    刹那间,心中暗喜,不敢相信我竟有如此机缘!

    我的心脏怦怦跳着,期待着走进庭院能能看到某位神仙老者,若得他指点一二——我心下狂喜,立即动作快了些,快步走进那庭院内,想开若是没有高人,这屋内也说不定有他留下的秘籍法宝……

    刚一进去,便看到窗棱都裂开了,院中有竹林,长的肆意,还有一株梅花树,稀稀落落开着花,再往前到房檐前,头上便满是细蛛网。

    用手拍了拍,感觉空气中都是灰尘,不由得咳嗽了两声,四下里看着,感到毫无人居住的痕迹,不由得失望起来。

    这时,陡然一阵风将两扇门吹开,为我这才看到内院里,乱蓬蓬长着野草,几个破旧的紫泥花盆倒在一边,越走越发心冷,只感觉此地破败不堪,全然不似外面看着那般灵气盎然。

    再走到室内时,便看到放着些寻常的家具,做工古朴雅致,四下里翻看着,很快便寻到一些书页几乎都脆掉的古书,一本本看过去,全都没见过,和我现在在峰里研习的全然不同。

    摊开来看,见它上面写着《离尘诀》《归元诀》《异相决》一时间激动不已,仔细翻看起来,很快便发现这竟真是些高阶功法,心脏狂跳着,我来不及细看,赶忙将它们纳入储物袋中,又去翻找另一处玲珑橱柜。

    在这里面,入目的都是些古琴和笙箫一样的乐器,正四处看着,突然看到一块小小的精致盒子,漆面发黑,竟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

    好奇地把它从橱柜深处拿出来,这盒子做的精巧,上面有一小锁,四处里看找不到钥匙,我试着用蛮力打开,累的额上沁出汗来,却发现那结合口处竟是丝毫未开,便又念了个口诀,盒子依然未动。

    想来想去却不死心,我便也将盒子拿在手中,在屋里四下里又看了看,感觉无甚惊奇了,便走出居室。

    心下怦怦跳,只想着下次再来此处由头到尾搜刮一遍。

    往庭院外走时,我拿着盒子把玩,兴奋雀跃,直恨不得立时练好神功去我那两个师弟面前显摆一番!

    从院中走出来,我正准备御剑飞行,突然看到那山涧雾气仿佛有意识一般向我围绕过来,我暗道一声不好,正要取出剑,便被雾气包围,伸手不见五指,神识受阻,取出剑想要飞行,却发现全无反应。

    有诈!

    我暗暗骂着,强行稳定心神看向四周,跌跌撞撞往周围扶着走,只是原本在我记忆中院外的树丛和菩提竟然都消失了,我在这白雾中越发恐惧,只怕自己折在这怪雾中,便不由得四下里跑着,呼喊起来,直盼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怪声,就像有人朝我走来!

    有人来了?突然,我的大脑一阵嗡嗡,猛然意识到,这声音、这脚步,若说是人,不如说是野兽!——猛然间,我恐惧地猜测,难不成叫我遇到了什么奇兽,只是眼下看不见它,叫我也不知如何应对!

    风被划破的声音传来,我仿佛已经听到野兽的嘶吼声,浑身发麻,我立刻将剑握在手中,惊恐不安地四下里看着,“什么东西?!你出来——”

    我怒吼着,试图吓退这只藏在雾气里的野兽,豆大的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流淌,没有人回答我,只有由远及近的野兽脚步,和猎猎风声。

    与风一起被撕裂的还有雾气,我握着剑,大口大口地呼吸,眼前的浓雾渐渐散了,声音也越来越近,从哪里来的——从哪里来了——

    正要转身,突然,一阵巨大的力量将我击飞出去,全无抵抗地重重砸在远处的草木间,我痛的骤然哭出声,抬起头,雾气已全散了,这也让我看清面前的东西是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一汪巨大的湖,湖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几乎是白色的,跳跃着闪光的星点——不过真正让我浑身发抖的不是这个,而是在那湖边,倒映着月光,正站着一只银灰色的巨大白虎,毫无感情的兽目正死死盯着我。

    我浑身发抖,虽然和我预想中的狂蟒异兽不同,可这要看这野兽一眼,便完全明白,它是一只强悍凶猛的兽,没有半分人性!

    而我曾训练过不少灵兽,不过生性耐不住性子,总是玩两天便不再管了,而这样一只野兽——

    心脏狂跳起来,恐惧之余,不由得升起一股巨大的欲望,我要让它成为我的灵兽!

    它一定是高阶的灵兽!

    这么想着,我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把生理性的眼泪憋回去,重新捡起我的剑,面向这银灰色的白虎,深深喘着气。

    野兽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想法,它缓慢朝我踱步,我努力克制让自己立在原地,死死盯着它,不敢退却。

    白虎缓慢向我走来,口唇慢慢张开,我能看到它那口中粗大的犬齿,离得近了些,我才看清它竟是比寻常人间的老虎大得多!

    站在我面前都要高上不少,我不由得再次发抖起来,只感觉自己被它整只吃进腹中恐怕也没什么困难。

    老虎生得极为漂亮,斑纹鲜艳,毛色发亮,皮毛下有力的肌腱鼓动着,它喷出的气和掀起的风几乎叫我恨不得拔腿就跑,只是野兽的眼珠丝毫未动,仿佛我只要敢动一下就要将我撕成碎片,我握着剑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你,你别过来——”我下意识地威胁,慌乱不已间,便立刻念出我在修炼的剑法。

    正挥剑当头,突然,白虎似乎觉察到了我的恶意,虎吼着朝我扑来,巨大的头颅、闪着冷光的眼眸、潮湿湿润的虎鼻、血红的口、尖利的牙便一齐朝着我压下来——

    我不由得痛呼,猛地被老虎衔着手臂按倒在地上,这一下痛得我几乎就要晕过去,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硕大的虎眼正死死盯着我,全无感情,而目光往下,我便看到手臂被衔在猛虎口中,鲜血正顺着手臂缓缓往下流淌!

    大脑一懵,痛觉似乎都被屏蔽了,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手都要被咬断了,过了一会儿,浑身才开始发软,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眶掉出来,白虎松开了口,我便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个洞大的伤口,鲜血正不断喷涌而出。

    哭得喘不不过气,只能在地上往后面爬,口中喃喃着,“放了我”,只是那白虎没有再攻击了,似乎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可笑,甩了甩粗大的尾巴,仍旧死盯着我,舔舐着唇边的血液。

    从储物袋中赶忙取出药粉往伤口上撒,刚撒上去,便又痛的哭泣起来,而后我便口中拼命呢喃着,“放了我”“我只是路过”“求求你”一类讨饶的话。

    不过这时,看到那灵兽往我储物袋中掉出来的盒子看,动作停止了,我便将盒子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来,“你要,你要这个吗?我,我给你,你别杀我……”

    白虎没有动,仍旧冷漠地盯着我,只是尾巴在地上烦躁地甩了甩。

    我将盒子拿起来,想要将它丢过去,又怕被这灵兽误以为我要攻击它,便握着盒子不敢动了,抽泣着看它。

    过了一会儿,白虎突然朝着我缓慢走来,我吓得浑身发抖,连滚带爬就要跑,被白虎尾巴一卷,径直给拉了回来。

    吓得抽泣不止,回过头,却见那白虎神色奇异,仿佛在迷惑什么,又好似在恼怒什么,粗大的尾巴在身后狂甩。

    哪怕是我都看得出它烦躁得厉害,我惊恐不已地看着它,白虎又低头到我脸边,让我浑身发抖,只怕被它一口咬掉脑袋,这会子大脑几乎都空白了,只感到湿润的虎鼻在我脸颊边翕动,仿佛在嗅闻我的气味。

    在这一片浑浑噩噩地恐惧中,我迷迷糊糊抬起头,竟然看到在白虎雪白的腹部中间,有什么红艳的东西正在抬起——

    这、这只老虎……我的大脑已变成一团浆糊,老虎发情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又见大老虎在我身上嗅闻,突然间,因着求生欲,我竟然撑起身子,看着老虎,用没受伤的手颤颤巍巍往它覆盖着雪白绒毛的腹部摸去。

    老虎顷刻间杀意尽显,就要一口咬掉我的脑袋——

    我一咬牙,猛地伸手到它的腹部,口中大喊着,“别杀我,我,我帮你,我让你舒服,求你,别杀我——”

    我好喜欢人兽肉呀XDDD

    12、“不要脸的畜生!”

    我是被吓糊涂了,竟然敢对这样的灵兽做出这种事,可眼下因着求生的欲望,便生生伸手到白虎覆盖着绒毛的腹部安抚。

    老虎听到我说的话,动作便慢了下来,我不敢抬起头看它的眼睛,便紧紧闭着眼安抚地抚摸着它腹部的绒毛。

    白虎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极低沉,听得出其中蕴藏的威胁,我浑身发抖,几乎不敢抬头看这只猛兽,在心底暗恨要将它扒皮抽筋,对外却努力降低自己的威胁性,缓慢地伸手抚摸它的腹部,野兽的体温很高,挨得近了些,更让我看到它的双腿间翘着的通红巨大的虎鞭,不要脸的畜生!

    我恨地几近目眦欲裂,可只能用手到它的下腹部,靠近虎鞭的时候,那野兽似是发出一声烦躁的吼叫,我吓得浑身一颤,见那老虎胸腔上下起伏着,下腹的虎鞭越发蓬勃起来,便一咬牙,伸手到那野兽的鸡巴脑袋上,拿手捧着。

    离得近了,立刻觉察到虎鞭大得不可思议,我一整个手掌几乎才能托住那通红性器的鸡巴头,被我托着性器时,那白虎自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立刻用手给它揉弄起来,想着人兽在这方面许是差不太多,掌心中的野兽性器跳动着,白虎也开始朝着我冲撞着,因着本能操起我的手掌来。

    我想大骂这畜生,又怕它是个通灵神兽,便只能屈辱地给它揉弄起鸡巴来,另一只按在地上的手还在不断淌血,疼得几乎失去了感觉,掌心里的鸡巴越来越大,老虎在操我掌心时,也时不时有尖锐的肉刺划过掌心,叫我痛得瑟缩起来。

    孽畜就和那寻常人家的猫儿一样,鸡巴上竟然全是倒刺!

    我何时受过这么重的伤,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连忙在心里念着功法稳定心脉神识,才能意识清醒地面对眼前这一切,猛兽似是被我揉得极舒服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这才大着胆子抬起头,就见到野兽仰着头,颈子上的毛发油水光滑,我见它这样,眼底杀意涌现,便想要自掌心抽出灵剑一刀结果了它。

    就在这时,野兽的下身耸动得越发剧烈,叫我的手几乎托不住,刚一被撞掉,还没来得及反应,野兽忽然发出一阵惊天咆哮,虎尾扫击着地面的草木,震得刷刷乱响,草屑四溅。

    白虎忽而从我身上离开,就在我不知这兽要干什么时,突然被它大掌一拍就被七晕八素地砸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就是要被它要了半条命。正痛的茫然失措,突然感到什么喷洒着炽热气息的东西来到我身上,我哀哀叫着,就感到是老虎的脑袋在我身上嗅闻,接着来到我双腿间,只抬起身自虎爪一挥,穿着的衣衫竟就碎成一片片碎屑。

    懵懂茫然之际,忽然看到那白虎整个脑袋低垂在我赤裸露出的双腿上,脑袋一拱,虎爪拍着我的腰际,顷刻间天旋地转,便叫我转了个身子趴跪在地上,被摆弄成这样一个屈辱的雌兽姿势后,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才突然明白——

    这孽畜是要操我!

    正要往前逃跑,却被虎爪猛地拍打我的脊背到腰窝,这一下拍的我几乎吐出血来,喉头生出丝丝铁锈味,眼前一圈一圈地发黑冒着金星,“别,不,不要……”我艰难地祈求着,震惊恐惧到连哭泣都忘了,只想赶快摆脱这一切。

    因着被拍在地上,我的腰肢塌下去,臀肉却高高抬起,竟是做出一副野兽求欢的姿态来,我吓得浑身发抖,手脚并用想跑,回过头来,借着月光,看到银灰色的白虎胡须翘起,整个眼珠几乎都在发亮,垂着头盯着我的腿心。

    俨然被它看到适合操进的入口,寒风瑟瑟里,我感到花唇正不自觉地缩紧,若说平日里被顾庭雪操其实我也颇得趣味,虽然初始总是痛的要掉眼泪,可操到后面也食髓知味,便也半推半就和顾庭雪厮混起来。

    可被一只野兽操穴,却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正哭喊着要跑,便觉察到野兽垂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腿心,一路撒过我臀肉间的后穴,再到正当中的粉嫩花唇口,野兽的鼻息厚重有力,灼热地洒在我的花唇上,几乎让我浑身发起抖来,穴口的花瓣也敏感地收缩起来。

    就在这时,野兽忽然伸出粗糙的舌头,顺着我的腿心舔舐下去,这一下几乎叫我本能地发出惊叫。野兽的舌粗糙至极,痛得我立刻就要躲,简直像被迫坐在粗糙地面上磨逼一样,也白虎似乎却好像得了什么趣味,便用一只毛茸茸的虎爪压着我的腰,逼迫我的臀肉正对着虎口,整个粗糙的舌头也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大肆舔舐起整个腿心。

    “不,不要——啊——”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生理性刺激的,只能趴在地上呻吟。

    白虎的舌整个舔完我的腿心,便开始专注地舔舐起腿心的花道来,我那花道早叫顾庭雪操得敏感至极,几乎是一被触碰便自花唇间的小缝里开始往外冒水,大脑懵懵懂懂地感到腿心里的穴涌出一小股蜜液,便紧接着听到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

    粗糙的舌头也灵巧地将所有的淫液一卷,送入口中,发出餍足的吼叫来。

    我的大脑已懵懂至极,就在这时,老虎似乎是发现那蜜液的来源之地,舌尖便卷起,顺着花道挤开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小的花唇,就要往缝隙里钻,我痛的立刻挣扎起来,“不要,不行的,不要,呜——”

    老虎舌尖顶弄的动作却越来越重,顺着狭窄的缝隙很快便钻进去,红润的穴肉抵挡不住,便只能可怜巴巴地吮吸起钻进来的粗舌来,这样一来,白虎便知道那蜜液都是从哪来的,舌尖顺着花道整个翻转舔舐起来。

    这一下,快感简直仿佛一道大浪将我拍打在地上,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只感到穴里敏感的穴壁几乎都被舔了个便,刺激至极,爽得快感直冲脊柱,从最深处花心便立时喷出大量淫液,顺着花道流淌出来,全进了白虎的舌头,叫它全吞进口里。

    老虎抽出舌头,我爽的在地上哆嗦,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只是叫老虎舔了下穴便生生潮吹了去,爽得浑身发抖。白虎也餍足地舔了舔唇纹,却不知足,见我倒在地上,便上来,用舌头舔整个高潮中颤抖的穴。

    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便只想躲,可在这灵兽面前却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被老虎翻来覆去地舔高潮中的穴,顺着紧缩的花瓣舔舐我藏在顶端的肉粒,亵玩起阴蒂来。

    这地方是最敏感的,一被粗糙的舌头碾上,几乎就爽的浑身发抖,四肢都被抽去了力气。

    “……呜啊、啊啊啊……啊!”我像受惊母猫一样,腰肢猛地向上拱起,嫩豆腐肉一样腿心整个都红艳起来,被白虎亵玩地无处可逃。

    这一下刺激得我惊魂未定,下意识地就要逃。

    可整个人都被白虎压着,那虎舌灵巧地翻转舔弄蜜豆,叫阴蒂都从腿心里膨大起来,被刺激得嫣红一片,不由得抽噎起来,躲也躲不开,只能用没受伤的手到身下想捂住穴上的阴蒂,想从老虎的亵玩下躲开。

    “不要,不要舔这里,求,求你——呜呜……”我恳求着。

    粗糙的舌头舔过我的指缝,见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终于是没再肆虐欺辱这地方,而是用脑袋拱着我的身子,叫我又重新撑着身子,背对着野兽做出趴跪着的姿态来。

    雪白浑挺的臀挺翘着,腿心粉嫩一片,仿佛邀请这野兽操进来一样,就在这时,我泪眼朦胧地回头看,见到那野兽双腿间粗长硕大的性器在它的腹部弹跳着,强力可怖的虎鞭正悍然抬着,正要躲,下一秒,就被野兽怒吼着压在地上,随时是一声“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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