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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无奈地咬牙,“昨天,昨天晚上做噩梦,在梦里把屋子弄成这副样子了,让你见笑了。”

    韩棠没再说话了,口中念了句什么,满地狼藉的垃圾便倾刻间消失了,他牵着我的手倒像一个主人一样把我引到床边。

    将我的衣袖撩起来,韩棠看了一会儿,突然声音冷了下来,笑着看我,只是那眼底全无笑意,“师兄这手腕,我看不像是撞的,倒像是叫谁捏的?”

    5、被顾庭雪捉奸的修罗场

    我登时便在心底想给他甩十个大耳刮才好,若不是他使出怪力捏伤我的手腕,我怎会倒霉至此,始作俑者倒贼喊捉贼起来!

    只是骂归骂,我到底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笑道:“只是撞到桌角扭伤了,师弟莫要多想。”

    韩棠拿手指摩挲着我那一节雪白的皓腕,片刻后喃喃自语道:“师兄也太不小心了。”更陊好蚊綪連喺裙?叁?忢???9????

    我想把手腕抽回来,他却又握紧了,神色不明。

    “痛!别,别捏——”他使起力来没大没小,这一下攥在我的伤处,直痛的我眼角发酸,忍不住喊出声来,韩棠这才骤然回神,连忙松开手低头检查我的伤处,边恳切地给我道歉,“对不起,师兄,弄痛你了吗?“

    我气得抬起眼骂他:“你怎么这般笨手笨脚!”

    韩棠许是没想到我被他捏了一下手腕便痛到如此程度,一副堪勘坠下泪来的模样,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来,抬手想要为我擦去睫羽下的泪珠。

    而我越看他这样子越觉得可恨,更羞愤不已,又痛恨起这幅皮娇肉嫩的身体,平白叫人捏一下就要哭,如何在他面前树立威严!

    “师兄,是我的错,我轻点来好吗?”韩棠低下头不去看我,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从袖子里取出一瓷白小瓶,不容拒绝地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膝头。

    接着转开小瓶,重新捧起我的手腕,用修长的手指蘸上那里面细腻的透色药膏缓慢涂在青紫伤处,手指微微用力,像对待什么珍贵瓷器一样轻柔地按摩着吸收。

    我看着这便宜师弟认认真真垂着睫羽为我敷药,本来还想责备他几句,可看他态度认真,加之韩棠的指尖微凉,带着伤药的清凉触感缓慢在我的手腕最青紫处摩挲着,缓慢化开那药膏,竟真极大缓解了我手腕伤处的疼痛,我的眉头便松开了,惬意地微眯着眼安心享受起他的伺候。

    “这药还挺舒服。”我用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打哈欠,困倦得厉害。

    “那我便送师兄一瓶。”韩棠回答道,我睁开眼,见这气质斐然,清俊漂亮的青年专注地给我按摩手腕,一时间心中情绪复杂,想我虽然恨极了他和顾庭雪,可眼下他如此乖巧地伺候我倒叫我十分受用,便自喉咙里嗯嗯了一声,又打了个哈欠。

    “师兄昨夜做了什么噩梦?困倦至此。”韩棠一边揉着我的手腕一边问道,声音清脆。

    我啧了一声,脚在地上烦闷地踹了几脚,道:“梦见被狗咬了。”

    韩棠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按的我实在舒服,窗外雀鸟鸣叫,再加之室内熏香缭绕,温暖安逸,我便不自觉撑着下巴开始点头,困得要立刻去会周公,莫名其妙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只感到浑身舒适惬意,好似被温暖的棉花包围着。

    迷蒙间恍惚感受到唇瓣上挨着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柔软、清甜,还似乎被人按着两腮叫我张开口来,接着便感到好似口中被送入了什么冰凉的、滑溜溜的东西,我试着舔含了一下,只感到那东西便吮吸起我口中的津液来。

    我微微皱眉,伸手想推,口中的东西便留恋着离开了,又困倦地眯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韩棠应该还在给我按手腕,这会子也不知他按了多久。

    待我慢慢恢复意识时,才突然发现整个人竟然都靠在他的怀里,睁开眼便看到他雪白的颈子,距离近的我都能看到他肌肤上细小的绒毛,韩棠雪松般的气息也扑面而来,吓得我立刻撑起身子,抬头看他。

    韩棠松开握着我的手,微微翘起嘴角道:“方才我看师兄实在是困乏了,便没叫你。”

    他我面前站起来,“既然师兄困倦至此,我便不叨扰了,师兄早些休息吧。”

    我早就盼着他走了,这会儿意识还没完全回炉,便仰起脸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道:“自然自然,师弟快些去修炼吧,今日谢师弟给我送药了。”

    韩棠眨巴着眼睛,点点头,便转过身飘然离开了我的房间。

    他一走,我才终于如抽了骨头一般懒散地躺在床上,抱着我床榻上乱成一团的锦缎丝绸褥子,找了个舒服的动作又去与周公下棋了。

    这一觉睡的又沉又倦,待我终于伸着懒腰睁开眼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去,我迷迷糊糊地想找鞋子下床,抬起眼却突然看到我床边的小桌旁竟坐着一个人!

    这一下吓得我立刻从似醒非醒的状态里清明了些,那影子一动不动,我静下心神看过去,才发现竟然是顾庭雪!

    “顾庭雪,你吓死我了!”

    我怒道,抚着胸膛,只感觉这人可恶至极,进我庭院比回自己家还轻车熟路!

    顾庭雪静静地坐在桌边,见我醒来也不动弹,只手中把玩着我收集来的精致杯盏,我不知道他像只孤魂野鬼一样在我床边坐了多久,只感到又惊又怒,从床上跳下去,满地找我乱蹬下来的鞋子。

    只是在我低着头找鞋时,觉察到那人站起身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刚要抬起头,就被顾庭雪抓着我的手臂一把将我往后丢在床榻上,这一下差点害我脑袋撞到床头,缓过来后我便抬头怒骂:“你疯了!我哪里惹你了!”

    顾庭雪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也不跟我解释,便又欺身下来直接拽着我的领口便要撕开,我惊惧地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制止他,“顾,顾庭雪,你住手!——”

    “睡了一个还不够,还要睡第二个,看来师兄是完全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顾庭雪阴测测地开口道,我瞪大眼睛,心中警铃大作,一时间不知道顾庭雪这家伙是从哪里知道我把韩棠给睡了。

    这么一想,我又立刻毛骨悚然起来,睡了他是一回事,睡了他的姘头——只怕顾庭雪要气疯了,非得狠揍我一顿才行!

    “我没有!”电光石火间,我赶忙矢口否认,“顾庭雪,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努力定下心神,事到如今只能一口否认。

    顾庭雪呵了一声,只是那笑声里满是危险的气息,神色嘲讽凌厉,叫我颈后寒毛倒竖。

    “哦?那师兄昨夜去哪了?”

    那声音缓慢低沉,全无跟我调笑之意,我感到自己的脑袋上仿佛悬着一把剑叫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我去后山修炼了,”我答道,大脑疯狂运转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顾庭雪是不信的,他冷笑了一下:“我却不知师兄如此勤恳。”

    他这话却将我激怒了,我咬着牙回击他:“昨日掌门是如何教训我的,你也看到了!我是……我是修为受困难有进修,所以昨夜睡不着觉出门修炼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师弟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顾庭雪沉默着,我心中的怒火愈烧愈烈,又觉得昨日倒霉明明是因为他,便气得抬起头,又说道:“况且若不是你那日非要来找我双修,我明明可以去参加大典,我可不是你,没有你那么讨掌门欢心,你不去流云宫,他不说你一句,只抓着我教训!”

    只是听完我这番话,顾庭雪竟也没有半分歉意,放在我衣领上的手指动了动,突然开口道:“既如此,那我今日专程来找师兄双修,就当弥补当日所犯的错了。”

    话音刚落,他另一只手也落在我的衣领,在我挣扎的时候,指尖用力,竟是直接将我的上衣给撕了个粉碎。

    “顾庭雪!——”我一惊,顾庭雪已经径直上了床,把我从雪白的寝衣里剥出来,双手毫不留情地往下就要脱掉我的亵裤。

    我惊恐地挣扎,昨夜被韩棠狂操的穴此时此刻还感觉痛得厉害,定然被操肿了,若是被顾庭雪发现——我感到头皮发麻。

    双腿本能地夹紧,顾庭雪冷笑了一下,大手落在我膝盖上,在我惊惧不已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按住往两边分开。

    我这会便只能盼着天黑叫他看不清我腿心的发红微肿的穴,双手抓着床单,心跳声大得如雷鸣一般。

    咚,咚。

    顾庭雪的手指顺着我的腿根按到颤抖的晶莹花瓣,轻轻揉了一下,在我惊恐不安地在黑暗中眨巴着眼睛时,顾庭雪如往常一样拿手指上下按压着穴口,滑到顶端颤抖的小肉粒碾磨,我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抓着床单的手指绷紧,指节发白。

    “师兄怎么又诓我?这里,分明是被操肿了。”

    顾庭雪慢慢说着,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我,乌黑的眼瞳里盘旋着惊涛骇浪般的风暴。

    “不……不是!”我赶忙狡辩,只感觉身家性命都拴在这里了,努力撑起上半身,故作坦然地狡辩:“是,是师兄今日想师弟了,想的时候自己拿手弄的……”

    我又上前抱住他的肩膀,心脏狂跳,努力讨好他,道:“好师弟,好师弟信我……”

    只盼他能信我这番说辞,半晌后,顾庭雪环抱着我的腰,低头舔舐撕咬我敏感的耳垂,他的大手顺着我的细腰、翘臀一路滑到粉嫩臀瓣中心的穴口,拿手指玩着,让淫液顺着穴口流淌到他的指尖。

    “师兄真骚啊……”顾庭雪在我耳边轻叹着,“才几日没操师兄,就开始发骚了,那今日便给师弟看看师兄是如何插穴的好吗?”

    他说着,用手强硬地控制着我的,让我自己伸手到自己腿心去揉,我的脸红得要滴血,羞耻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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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顾庭雪发大疯了

    我虽然天生一副双儿身,可情欲方面开窍甚晚,就算是在我家仆帮助下探索身子,拿手抚慰自己时至多揉揉前面的阳根,在脑子里幻想出一副娇弱柔软的女儿躯来悄悄助兴。

    后来看春宫图时,时常是一边想拿阳根操一口骚穴来爽一爽,一边看那画本上女儿的淫态心痒难耐,在找顾庭雪双修前,曾好奇拿手指探索过穴缝,只刚拿手指捅进去一个头便痛得我直哆嗦,揉了半天不得趣味也放弃了,只专心伺候自己的子孙根。

    而后来被顾庭雪破处时也不知痛得掉了多少眼泪,全因着能提升修为的念头吊着一口气。

    今日为了圆谎诓他我是自己将穴插得红肿,眼下却被顾庭雪强硬地按着,目光凌厉地盯着逼我,我刚想挣扎,便叫顾庭雪擒着我的手腕握得更紧了,勾起嘴角冷笑道:“怎么?师兄不愿意?”

    我眨吧着眼睛,在心底拼命想想出个万全策,正心烦意乱之时,人已经被顾庭雪仰面按倒在金丝锦缎的大床上。他握着我微微颤抖的手,另一手按着雪白的腿根分开,执着我的手指往发红发肿的穴口上揉。

    “顾,顾庭雪!——”我慌了,喊着他的名字并用另一只手想推开他,就被顾庭雪握着食指顺着穴口滑动起来,同时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死死抵在床上。

    “师兄真骚,自己插自己都能插出这么多水来……”顾庭雪在我耳边呢喃着,恶意地带着我的手指顶在嫩豆腐一样的阴户上滑动,我的整个穴较之平时都更红艳,因着前一夜被韩棠拿大鸡巴狂操了半晚上,手指刚一触碰便带来敏感的抖动。

    顾庭雪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大腿根,叫我合不拢腿,我在他身下艰难地扭动身子,又听这挨千刀的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喃喃道:“师兄有这么爽吗?只揉揉外面就又开始发骚了?”

    我羞恼至极,正要反驳,被顾庭雪抓着手指顺着整个滑腻的花道狂揉起来,我的意识拼命地骂他,挣扎,可身体却极为诚实地颤抖起来,穴心更是如开了阀一般突然吐出一口晶莹的淫液。

    顾庭雪掀起嘴角露出一个狼笑,“师兄发骚的时候会揉这里吗?”

    我泪眼朦胧地睁开眼,不知道他在说哪里,正朦胧之际,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他按着挤开蚌壳般并在一起的柔软嫩肉,顺着刚吐出晶莹淫液的嫣红穴口往上摸,直直摸到花道最上面的肉粒,抵住、碾压——

    “啊!……不要,不,不要,呜呜——”我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因为这一下尖锐的快感便无法控制地再次挣扎起来,拼了命也想并紧双腿好把那嫣红的、经不得玩弄的肉粒藏起来。只是我扭动挣扎的动作在顾庭雪的控制下如螳臂当车、蚍蜉撼树,他按着我扭动的白皙腰胯,

    不容抗拒地抓着我的手指狂揉起我穴上的肉粒。

    平时顾庭雪就爱玩的我穴,总要拿粗糙的掌心整个揉上一阵,揉出蜜水,再沾着我的蜜水轻柔地撩拨最上面敏感的肉粒,只是每次都会在我的恳求下只揉上三两下,便转移目标。

    可今夜叫他抓着我的手指,却是强势地直往阴蒂上按,不叫我有丝毫逃脱的空间,甚至随着我的腰肢乱动,在他身下挣扎,反而揉得更加快速激烈。

    “求,求你了,顾庭雪……不,我,我受不了……”我不知何时已哭得满眼都是泪,被强硬地按着双腿大开自己揉阴蒂玩已实在超过我的忍耐,不争气地恳求起身上的男人来,“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顾庭雪这才停下手,发出轻笑声,握着我的手指终于离开了被按揉凌虐的红肿肉粒,“师兄,你流了好多水。”

    “乖,自己摸摸看。”

    我哽咽着,又想哭泣又想呻吟,听出他话语里的威胁,便无力地用手指往下移了一点,到颤抖滑腻的花瓣处。

    指尖传来的感觉滑腻不堪,顺着微微翕张的穴口,不知不觉竟喷涌出大量的淫液,我闭眼咬着牙哆嗦。

    顾庭雪抓着我的手腕将手指抬起来送到我的面前,“师兄,看看你流的水。”他在我耳边诱哄着,我这才睁开眼,看到修长指尖上分明挂着几根银丝,显得淫靡至极。

    顾庭雪又抓着我的手指往唇边送,我赶忙扭头,皱着眉只感到被他折辱到泥地里去了,眼前阵阵发黑。

    姓顾的在我耳边笑,“怎么?师兄还嫌弃自己流的水吗?”

    我咬着牙不回答,便感到手又被顾庭雪拉起来,指尖传来一阵濡湿温热的触感,我哆嗦了一下,睁开眼。

    竟是顾庭雪那厮将我粘着淫液的手指送进了他自己的口中,见我瞪他,便笑着道:“师兄的水真甜。”

    我在心里狂骂他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把手指收回来。

    顾庭雪便接着分开我好不容易和拢在一起的双腿,见我躲避,便不可抗拒地按着我的腰,“既然师兄这么想让师弟操你,那师弟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便掀开我的双腿,径直来到我双腿间,叫我两条长腿分开在他腰侧,我吓的立时就要躲,被顾庭雪拉着脚踝猛地拉回来,头昏脑胀之际,只感到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顶在我湿软不堪的穴口,发力往里一顶——

    “啊——”我再忍不住呻吟了,眼泪猛地被撞出来,不知顾庭雪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硬成了一根铁棒,往常他在操我前总是会揉上半天,插上两根手指好好开拓一番,待我的穴适应后才猛操进来,今日也不知犯了什么病,生生就是要折磨我,我只感到本就酸涩的穴一瞬间便被操得皮肉都泛白了,鸡巴直插到最里面,宫口都被侵犯得瑟缩起来。

    昨夜刚被韩棠操个半死,今夜又被顾庭雪按在床上操,我只感到天昏地暗,头脑发胀,若是给我一把刀,只怕现在就要捅进顾庭雪的心窝里才好!

    我又气又恼,满嘴胡话地开始骂他,顾庭雪却只是冷笑,边抱起我的腰操得更重了些,“师兄嘴里没一句实话,需得是让我操出来才行是吗?”

    “顾,顾庭雪,你——你混蛋——”我骂他,只是愤怒的声音因为他的顶撞而支离破碎,顾庭雪抱着我的腰狂操起来,每一下都凿到最深处,“师兄昨夜明明找人幽会,今日还想骗我……师兄是觉得我不会生气吗?”

    顾庭雪在我耳边阴测测地磨牙道,我吓的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看他,俊美的男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叫我无法移开脑袋,他下身一边狂捅,一边拿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师兄,若叫我再发现你欲求不满出去发骚,别怪我将你操死在床上,再将你扒光丢在流云宫外,到时候,叫世人都知道师兄这副身子好不好……”

    “我,我杀了你!——唔——”我吓的浑身发软,只感到顾庭雪操得更重了,我哭的泪眼模糊,下身被操的又痛又爽,精神上又因为顾庭雪这疯子的威胁而浑身发抖,“你敢,你敢这样对我——你怎么敢!唔——别,别操了——”

    顾庭雪的鸡巴强硬地挤开我的宫口,我声音都变了形,扑簌簌地掉眼泪。

    “求求你,庭,庭雪,求你别操了……”我忍不住求饶道,吓的浑身发软,直怕被顾庭雪真地操穿了肚皮。

    快感一波一波地累积,腿心竟不知何时已喷了一大滩水,又爽又痛,顾庭雪在我耳边撕咬我的耳垂,逼问道:“师兄还敢不敢发骚?”

    “不,不敢了,庭雪,我错了,我错了——”我赶忙顺着他讨好地说、

    顾庭雪这才轻笑了一下,捏着我的腰胯狂操一阵,在我被操得两眼发白浑身发抖的时候,他的手伸下去在我的阳具上虚虚揉了几下,一阵灭顶的快感袭击了我——

    再次睁眼时,我的精液已带着理智和意识喷出性器,洒在顾庭雪的小腹上,粘在他形状姣好的一块块腹肌上,看起来淫荡不已。

    花穴已完全被鸡巴操开了,顾庭雪在我高潮痉挛,整个穴肉都无法控制地往里收缩的时候,狠狠凿开蜜雪,将大鸡巴顶在宫口,钻进去一个头部射了出来。

    我被操的目光失神,怔怔地看着上方,只感到一波一波精液洒进我的宫腔里,身体不由得间歇性哆嗦、

    此时此刻我连对顾庭雪的愤恨都没了,只剩下一片虚无,待意识慢慢回笼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鸡巴还硬挺地插在宫腔口,一点退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庭,庭雪,你拔出来,我,我腿酸……”我哀哀地恳求,大腿根被他按得都要抽筋起来了,整个人都被操成了破布娃娃,只想从鸡巴上逃下来蜷缩起来休息,顾庭雪没抽出来,反而又往里面挤了一下。

    “就拔出来了。”

    他安抚道,揉了揉我的乌发,又捏了一下我的两腮,在我茫茫然之际,突然感到他的鸡巴在我穴里跳动了一下,接着,一股大力的液体直直地冲向宫口,射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液体射的又急又凶,而且量比精液分明是多得多。

    “你,你,你竟敢……”

    我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仿佛开了闸一样掉出来,顾庭雪这个混蛋竟然是尿在我的穴里——

    一时间,我气得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只是浑身酸软不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想推开他也只能虚弱地搡了几下。

    也不知顾庭雪这厮尿了多久,小腹都被尿得鼓了起来,我眼底发酸,在顾庭雪终于拔出鸡巴时,终于忍不住再次可怜地啜泣起来,眼前发昏,就要晕倒了去。

    顾庭雪扣着我的腰将我按在他的怀里,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在他的控制下,男人轻笑着抚摸我的黑发,“一会就为师兄清理干净,师兄,别哭啊。”

    “你,你竟敢这样对我……”我虚弱地喃喃自语,“顾庭雪,你,你狗胆包天!你混蛋!”

    我眼眶酸涩,无法控制地抽泣,而这厮竟然装好人一样拍我的薄薄的脊背,“师兄若是不惹我生气,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我闭上眼,感到黑幕从上至下倾洒在我面前,咬着嘴唇,委屈不已地睡去了,哪怕是在梦里,都感到顾庭雪像一只大蟒蛇一样缠绕着我,叫我怕得要命,却无处可逃。

    再睁眼后,顾庭雪已经走了,浑身也是清爽干净,看不出一丝昨夜被折腾的痕迹,我低下头去看双腿间,见到红肿的穴口都被擦了药。

    记忆回笼之后,我便气的要发疯,胸口不断起伏,想把床上桌上所有东西都砸了。

    我气得将床上的金丝枕头、锦缎绫罗通通丢下地,大喊起我家仆的名字。

    事到如今,我再不会找顾庭雪和韩棠双修了,我要找别的法子,终有一日,我很恨地想,终有一日我要成为超越他二人的绝世高手,再将那二人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7、又又又又又被捉奸的修罗场

    我家仆喜宝最是知道我的心思,也常能察言观色,在顾庭雪走后没多久,便听到门口传来小心地敲门声,我正坐在床边大骂顾庭雪是个腌臢玩意,闻言抬起头余怒未消地吼:“谁!”

    门口的影子动了一下,我便听到喜宝毕恭毕敬地说:“公子,是我呀,喜宝。”

    我闷闷地应了一声,从柜子里取出崭新的藕色绫织锦衫套上。

    从床上挪下去时因拉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痛得我差点跌倒在地上,扶着床栏才将将把脚穿上白袜套进云鞋里,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叫喜宝进来。

    喜宝哎了一声,推开门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漂亮鎏金盘,其中端放着一白净青瓷小碗,我只消看一眼便知道是我最喜欢的桂花清粥,喜宝给我放在屋中间的桌上,又打开旁边木盒里的两盘点心,一盘酥酪白糊糕、一盘松子枣泥茯苓糕,将碗筷放好笑嘻嘻地加我入座。

    我走到桌边,执着筷子看这桌上的美食,全是我在谢府中最爱吃的,每回都要缠着小厨房给我做三四顿来,只去年宋掌门冷言冷语跟我说修仙之人不应如此重口欲,那之后我便不叫喜宝给我做了,这会子将清粥送入口中,又捻了一块茯苓糕吃,才感到怒火散去了些。

    “少爷,昨夜可是顾公子欺负您了?”喜宝在旁边巴巴地看着我问道。浭多恏雯綪連系裙??o三??⑸貳⑷⑼⑶柒

    我差点噎住了,恼怒道:“提起他我便气得吃不下饭!我从未——从未见过姓顾的这样不要脸的人!卑鄙无耻!龌龊下流!”

    “顾公子太可恶了!这普天之下谁敢欺负少爷啊,少爷跟他说句话都是给他脸了!”

    喜宝愤愤不平地在旁边附和我,“要不今年下山回家跟老夫人告个状,老夫人与顾公子家人相识,说起话来定然有分量!”

    “这双修之事如何说清楚?”我烦闷不已,“老夫人也不一定会帮我,你记得去年回家时那场面吗,连我父亲都在众人面前夸赞他少年有为前途广大,这厮又最会伪装,到时候所有人都当我嫉妒他讲他坏话!”

    越说越气,我又往嘴里送了几块糕点,喜宝在我旁边讷讷说不出话来。

    “还有,跟他双修一年,修为是涨了些,可全然达不到秘笈上所写的程度,”我放下碗筷,咬牙切齿,“定然是姓顾的从中搞鬼!”

    “少爷,可是修炼功法错了?”喜宝在我旁边问道,看我放下筷子,便取来水盆来为我洗手,又用绸缎擦干净每根手指。

    我思量回忆着,“不应该错啊,我还拿秘笈和顾庭雪确认过……这还能有错?”

    喜宝将水盆放到一边,又说:“少爷,我看你就应该……”

    他做了个手势,“办了他!”

    我眸光一闪,不是说我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顾庭雪修为武力胜我太多,若他不愿意,我就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强上了他,思及此,更觉得胸中郁结,烦闷不堪。

    “你当我不想吗?”我恨恨地咬牙,“姓顾的敢如此羞辱我,我……我恨不得把他卖进窑子里,叫他千人骑万人压才好!”

    喜宝也叹了口气,“少爷是没没办法用强……但也可以用药!”

    “用药?”我迷惑地抬起头,喜宝说:“听闻民间秦楼楚馆里,有一种春药,只要吃下一颗,那用药人就会变得淫荡至极,我们给顾公子用一颗,到时候叫他求着让少爷办了他!”

    我一时听得心痒痒,脑子里幻想着顾庭雪那家伙跪在我面前求我插他的样子,只觉得扬眉吐气。

    便接着说:“我还要到山下找好些人来一起排队操他,让姓顾的知道惹了我是什么下场!”

    喜宝在旁边给我鼓掌,我眸光闪了闪,又道:“我今日就要给他用药,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听我这么说,喜宝诧异地回答:“可是,可是公子,我们还没寻到那春药呢。”

    “我记得你房中有泻药,先给我拿来!”我伸手面向喜宝,喜宝愣了愣,又挂上一个傻笑点头,“好!少爷我这就去拿!”

    喜宝没多久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纸包,递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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