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顾庭雪又用手指玩我的穴,想钻进去玩弄那里头粉嫩晶莹的肉,我身体因刺激而发抖,精神却越想越烦,立即伸手去推他,“你松开我!”“就算你这家伙没耍什么花招,和你双修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伸手推他,抬脚踹他,“我找别人试去!”我怒吼道。
顾庭雪的眸色一沉,突然伸手按在我的颈子上,直让我喘不过气,他声音低沉恐怖:“你说什么?师兄,你再说一遍……”
我猛烈咳嗽着,只感到被千斤重的牢笼锁着无处可逃,顾庭雪在我耳边危险地呢喃:“师兄别说这种话,只是还得再多双修些才好,修仙之人戒骄戒躁,不可急于求成。”
一方面,我暗骂他在说屁话,另一方面又本能地恐惧起顾庭雪的力量来,于是偏过头去不理他。
顾庭雪的手分开我紧闭的双腿,我的抵抗在他的力量下仿若蚍蜉撼树,只能羞耻地咬着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
身上的男人在我的腿心又着迷地揉了一会儿,揉出些晶莹的液体,便重新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挨着我的花瓣,不容抗拒地推了进来,我哽咽着,感到呼吸不过来,想往上挪一步,双手徒劳地在大床上乱抓。
顾庭雪任由我往上挪自己的身子,我刚感到片刻轻松,喘了口气,他便握着我的腰将我重重地拖了回去,粉穴一口将他粗大的鸡巴给吃到了根部,被操得宫口都要绽开了,眼泪一瞬间掉了出来。
就在被这家伙操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我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在我门外喊道“谢师兄,你在吗?”
我猛的回过神来,下身紧紧地夹住顾庭雪,让他发出一声闷哼,我被吓得浑身哆嗦,那分明是韩棠的声音!
我赶忙伸手去推顾庭雪,没想到他竟然按着我的腰,眼底发红狂操起来,我差点就想骂他,眼泪被操的挂在睫羽上要掉不掉。
“是,是韩棠!”我对他说,生怕顾庭雪没听到,修仙之人耳力都极好,我怕被他发现我和顾庭雪的丑事。
而我越紧张,下面夹得越紧,顾庭雪竟然就操得越欢,甚至还伸手揉我的耳垂,轻轻在我耳边说:“师兄,你快应韩师弟一句,你再不讲话,他可能就要进来了。”
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捂着嘴,心脏狂跳。
而顾庭雪这厮开始双手抓着我的脚踝往两边一拉,让我门户大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狂操起我的穴心来,我皱着眉,伸手扶着他的腹肌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济于事。
“师兄,你在里面吗?”韩棠接着问道,声音传进来,听得不是很清晰,他喊道:“你若是在,我就进来了!”
一听这话,我赶紧大喊道:“师弟,你先别进来!”
顾庭雪又猛操进来,开始拿鸡巴磨我的宫口,我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头皮发麻,只知道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哽多恏汶请联鎴??群??柒1漆9貳⑥⒍|
到最后,不知道被操了多久,顾庭雪终于把鸡巴头塞进了我细嫩的宫口里,痛痛快快地狂射起来,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床顶,只猜测韩棠应该是走了。
3、换个人修炼,引诱韩棠
接下来几日,我都不敢面对韩棠,一看到他便忍不住臊得慌。
整日心思混乱,一边感到羞臊,一边觉得顾庭雪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明明他也在背着韩棠偷吃,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实在可恶!
我三人在流云宫后山的练功台上修炼,此处苍松翠柏环绕,景色别致,迎面可看到一仿若天际奔涌下的瀑布,据说是当年云衡仙君打坐的地方,最是修身养性。
顾庭雪和韩棠手持长剑,在郁郁葱葱的林间相互切磋着,其内里雄厚,每一次剑锋划过都能带来丝丝剑气的震动,发出凤凰鸣叫般的清脆剑鸣。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只感到心乱如麻,只感到和这二人的差距竟然是愈发的大了,手中机械地翻开着书卷,却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许是看出我心不在焉,原本站在一旁心情极好的宋掌门皱起眉,他原本就是个严肃古板的人,发起怒来不怒自威。
“谢辞,如此静不下性子如何修炼!”
我赶忙站起身,低下头道歉,“我……我是看师弟二人的招式看入迷了,我错了,掌门。”
宋掌门因着那日大典我未曾参加而颇为微词,便又教训了我几句,而后又叫我使出几招近来学习的功法。
我咬牙依言做了,感到在他二人面前舞剑简直自取其辱,果然,放下手后看到宋掌门抚须叹了一口气,我也感到越发胸闷气短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这时有人进来对他说“路公子”“寒霜入体”之类的话,宋掌门便站起身,从戒指里拿出一本书交到我手上,“辞儿,这本秘笈你拿去好生练习,对你巩固气息大有裨益,务必好好练习。”我应下了,恭恭敬敬地接过秘笈。
掌门又看向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顾庭雪,“庭雪,你跟我来。”更茤恏炆綪蠊系??裙??壹七⒐??⑹六壹
顾庭雪看了我一眼,我因越发觉得顾庭雪非常可恨而咬着牙侧头不去看他,听到他说:“是,掌门”二人便御剑离开了练功台。
偌大的林间便只剩下我和韩棠。
我还在想可恨的顾庭雪,那日虽然我也不想去什么劳什子收徒大典上,可要不是顾庭雪那家伙突然出现要来缠着双修,我好歹也会去宫中露一面,也省的叫宋掌门生我的气!
宋掌门喜欢他,分明我二人都没去,可他一句都不说顾庭雪!
“谢师兄,那日没来大典,是和顾师兄在一起吗?”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起头,看到一袭白衣宛若谪仙下凡的韩棠负剑而立,看着我问道。
我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顾师弟也没去大典吗?我不知道啊。”
我装作迷茫地问,韩棠轻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是啊,顾师兄也没来,掌门发了好大的火,所以那天叫我去找你。”
我想随便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便胡乱嗯嗯了几声,又开口转移话题道,“师弟最近修炼如何?”
韩棠露出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道:“还是那样,不如顾师兄进步的快。”
我在心底啧了一声,干干地笑了一声,“韩师弟在我心里更厉害。”
韩棠眨眨眼睛,问我:“师兄当真这么想?”
“嗯啊……”反正你们谁都比我厉害,我在心底冷笑,一个两个都是天之骄子,我倒成了衬托他们的绿叶。
“其实,最近修炼总感觉头昏脑胀,掌门便给我了定心丸,叫我每日服用多加休息。”
韩棠说道,我眸光一动,定心丸是给修士们用的一种丹药,高阶的修士五感灵敏神思繁杂,休憩受扰,而定心丸具有助眠安神的效果,服用者常常能陷入深度睡眠,达到清除杂念全身放松的效果。
正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邪恶的念头,那念头叫我浑身发热,眼神不自觉都变得热烈起来。
被顾庭雪操了一年修为都没什么长进,或许就是那家伙从中做手脚,而韩棠……
他最是单纯善良,此番我若是趁他睡着由我来运行功力,岂不是能全由我主导,也好看看是不是顾庭雪那家伙一直在骗我!
这么一想,简直感到思路开阔,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当时为什么要去找顾庭雪呢,那男人明明就是个笑面虎。
我若有所思地思考着,韩棠突然伸手,用冰冰凉凉的手指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我被他捏得惊醒过来,“奥,奥!师弟,你刚才说,最近你感到头昏脑涨?”
“还有什么别的不舒服吗?”
“没有了,谢谢师兄关心我。”韩棠乖乖地笑了笑。
我看着他单纯的表情,只感到一刻都等不了了,便看着他笑着道:“头疼可不是小问题,我娘以前也常害头疼,韩师弟,我从家里学过几招按摩,总是能帮到母亲,要不要让我帮帮你?”
“这……这会不会有点麻烦师兄?”韩棠眨吧着眼睛问道。
我热切地摇头,“不妨事!”
韩棠便笑了一下,他皮肤瓷白,不笑的时候气质仿佛冰雪,笑起来后却看起来异常可爱,眉梢弯起,说:“那就谢谢师兄了。”
当天夜里,我便跟着韩棠第一次拜访了他的庭院,庭院不大,洁净清新,一进去是砖砌的花台,还有两棵巨大的龙爪槐,有小溪自院子中穿过,带来潺潺水声,清静幽雅。
韩棠走进内苑,为我端上一盏茶和糕点,我早就无心吃这些东西,不过为了讨韩棠欢心,便装作非常喜爱的样子,连连赞叹。
等寒暄完后,我便抬起头对韩棠说,“师弟,不如躺下来,我为你按摩一下头部。”
韩棠正将手中的佩剑放在架子上,回过头笑了一下,“好,师兄。”
我二人便进了他的寝室,四下里环顾着,韩棠的屋子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清雅,没什么奢侈繁复的装饰,和顾庭雪那家伙很像,都是一派清心风雅的气象。
我在心里不由得冷笑这二人不愧是要结为道侣,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过了片刻,韩棠便穿着一件雪白的寝衣来到床边,他的脸庞有点红,看上去竟然十分清纯,姿色斐然。
我在心里想不知道顾庭雪那家伙看过这景致吗?
不过他二人以后可以看个够,只要让我先试试能否将韩棠的修为化为己用!
韩棠在我的指示下上了床,取下发簪,将脑袋枕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轻轻落在他的太阳穴上,一边想着一会要做的每一步,一边轻轻为他按摩。
其实我从未为人做过这样的事,只是看母亲的婢女做过几次,便有样学样罢了,也不知道自己按的穴位是否正确,不过又暗自感到可笑,我又不是真的要伺候韩棠!
韩棠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我按了一会便没了耐心,刚停下手指,韩棠便睁开眼,清澈的眼眸注视着我。
“谢谢你,师兄,感觉好多了。”
我咳嗽了一声,将视线转向一边,“还没完呢,你闭上眼吧。”
韩棠便乖乖地闭上眼,我暗自骂着自己多此一举,可想着今晚是要利用韩棠的,便忍了下来。
又不知按了多久,按的我手腕都开始发酸,正喘了口气准备松开手,韩棠已经又睁开了眼,他从我腿上起身,伸手直接执着我的手,问道:“师兄可是手腕按疼了。”
我想把手抽回来,便做出一个笑脸道:“不妨事。”
韩棠却不松手,反而握着我的手腕,轻轻地那手指摩挲着,“都红了。”
他轻叹了一声道,声音细不可闻,叫我差点没听清,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皱起眉,只稍微给他按了一会头就红了手腕,倒显得我真是个绣花枕头,不堪一用!
我收回手,强笑着说:“真的不妨事,韩师弟,你现在感觉如何?”
韩棠的目光从我的手腕上抬起来,落在我的脸上,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道:“好多了,谢谢师兄。”
“那你快服用定心丸休息吧,师兄等你睡了再走。”我刚忙催促道,韩棠的眼里似乎划过一丝困惑,只是最终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我在心底狂喜,眼见着他服用了定心丸,起身到一旁装作整理一副准备要走的样子,韩棠安静地躺在榻上,对我说:“师兄,你也早些回去吧。”
我含混着点头,待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看到漂亮的青年躺在踏上发出安静的呼吸声。
慢慢走过去,我低下头来看他的脸,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韩棠的睫毛仍旧安静地垂着,我轻轻吹了一口气,那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只是人却没有要转醒的意思。
我在心底大笑,便立刻站起身,在心里回忆着双修的功法,准备撩开他的衣服操了这白雪般的青年来。
我来到他的裤子边,手指放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滑动着,韩棠仍旧沉沉地睡着,呼吸均匀,我扯出一个笑来,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只是刚解开他的腰带,便感到手臂下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我皱着眉,抬起头看韩棠的脸,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许是在梦中感到被人触摸,下身竟然敏感地起了反应!
我暗骂了一句,伸手将他的裤子拉下来,这一下,韩棠粗大的鸡巴便直接弹出来,大呲啦啦地落在我面前。
我没想到这漂亮的青年竟然长着一个如此可怕粗大的鸡巴!简直和顾庭雪那家伙的孽根不相上下!而眼下,这跟鸡巴便昂头挺胸地站在我面前,我暗暗咬牙,今夜我来的打算是操了他,可不是被他操!
因此,我跨坐在他身上,准备将韩棠的裤子整个脱下来,只是他毕竟睡着,我又不敢使大力气挪动他的双腿,努力了半天才发觉是白费力气,便忍不住在心里怒骂,只感觉今晚又白忙活了一番,给这家伙按摩得手都要断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4、笨蛋美人主动招惹韩棠,回家发大火
我是越想越气,只想拂袖离去。
而且因着我脱他裤子的动作,韩棠的鸡巴竟是越翘越高了。
他的眉头也微蹙起来,白皙的脸庞飘上红晕,原本安定的下身竟然在我身下开始向上不住地顶弄着。
我恼火得很,感到他的鸡巴无师自通地顶着我的腿心,直把那块柔软的布料往里压,鸡巴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知道这里有一口甜蜜紧致的穴!
我又气又恼怒差点就想伸手给韩棠一巴掌,可因着眼下这情况不好解释,也不敢真的跟他闹大,便伸手扶着床榻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可韩棠的鸡巴好像发觉甜蜜的热源正在离去,突然,他紧闭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像是醒来了一般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那力量极大,霎时就将我拖倒在他身上,下身也重新坐了回去。
“啊!——唔——”我赶忙咬住嘴唇,只因被韩棠猛地拽下去这一下,他粗大的鸡巴直直地顶上了腿心,将布料都顶的凹陷了下去,被顶着那块晶莹的软肉不由得颤抖起来。
有淫液违背我的意志缓慢地渗出来,我用没被擒着的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惊恐不安混杂着恐怖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韩棠的眉头这才放开,他仍旧没醒,可鼓胀的男根气势磅礴地顶着我双腿间柔软的地方,好像觉察到了那里的温度和柔软不同寻常,能让他的鸡巴凿进去一个小小的凹陷,便无师自通地向上挺腰,拿鸡巴顶撞那块小小的凹陷。
我腿心的肉本就软嫩,稍一用力便要留下红痕,眼下被韩棠凶狠地隔着粗糙的布料顶撞,那块嫩豆腐一样的软肉很快便颤抖起来,连带着将疼痛和快感的波涛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捂着嘴,我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韩棠的手就像夹子一般紧紧地夹着我的手腕,只让我根本抽不回来。
酸痛的手腕还因为粗暴的对待疼的更加厉害了,我天生怕疼,这一下被捏的差点掉出眼泪来。
被抓着手腕紧锁着,下身被迫分开任由大鸡巴顶着腿心,终于意识到我是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恨恨地瞪了睡着的韩棠一眼,我用捂着嘴巴的手放到身下,艰难地脱掉自己的裤子。
白嫩的屁股刚一接触冷空气便不由得发抖起来,但事到如今,我已经没了拿鸡巴操韩棠的念头,只能用自己的穴去“操”他了,我在心底狂骂着,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利用他,事到如今用双修增加修为才是正事!
在抬起屁股脱掉裤子的时候,韩棠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好似想不明白刚才鸡巴还紧挨在一个温暖湿润的凹陷上,现在那美好的触感消失了,他的性器便又开始不得章法地往上顶撞,好几次擦过我的肉棒和肚皮,让我不由得发出喘息来。
我在心里问候韩棠的八辈祖宗,终于将裤子从腿上褪了下去,被迫姿势艰难地重新跨坐在韩棠的裆部,这回刚分开两条修长的腿。
韩棠便直接屈膝往上顶撞,因着他的膝盖顶着我的,让我无法并拢双腿,那腿心湿润的嫩豆腐一样的穴口便直直地被他的鸡巴撞得凹陷了下去,这一下又重又爽,我捂着嘴哽咽着。
热的地方
韩棠也自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额头上不知不觉沁出汗滴来,性器从来没有过如此舒爽的感觉,只想再来一下,再深一点,最好能埋进那个柔软火永远不拔出来。
我没工夫和他调情,只想速战速决,便咬着牙愤恨不已地伸手到下面,去扶他的大鸡巴。
手指刚触摸到鸡巴,韩棠的呼吸便急促了不少,龟头在我的掌心里摩擦着,我暗暗狂骂他,用手扶着他的鸡巴不叫他乱顶,同时调整着自己穴口的位置,缓慢地将鸡巴头顶在穴口的嫩豆腐肉上,上下滑动着。
软穴已经沁出不少淫液,随着韩棠鸡巴的顶弄,和他鸡巴上流淌出的那些不要脸的液体,让整个逼口都变得顺滑无比。
我急促喘着气,用手扶着他的鸡巴找到穴口的位置,顺着最上面的肉粒一路碾下去,势不可挡地撵开蚌壳一样紧闭的逼肉,到了微微张开小口的肉缝上。
一狠心,我将鸡巴握着就往里面送,刚送进去一个头,还没到他鸡巴脑袋和柱身的系带,就疼得受不了了,屁股也不敢再往下压,只害怕被这鸡巴给撕裂了。
我的心底开始打退堂鼓,双修什么时候都能双修,要是被韩棠的大鸡巴给没轻没重地操坏了,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一想,我越发退却,便转动着手腕想要将自己被钳制的手拔出来赶紧逃之夭夭,韩棠的呼吸却已经急促得不成样子。
突然,他伸出另一只手,在我努力想要逃跑的时候,按在我的腰肢上,而后下一秒,伴随着他往下毫不留情的按压,加上下身往上猛得挺弄鸡巴,我猛的发出哭泣声,拼命咬着下唇才没放声大叫出来。
韩棠这家伙竟然是不管不顾地尽操到了根部,把一整个粗大的鸡巴全部塞进了我的穴里,那穴口一瞬间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地包裹着鸡巴,我痛的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自己的小腹眼看着已经被操出了鸡巴头的形状,成了这家伙的鸡巴套子!
“——我,我杀了你……”
我低低地喘息着,怒骂着,汗水滚滚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痛的几乎失声,和我相反的则是韩棠,他的脸上带着一股莫大的舒爽,按着我腰肢的大手也没放松,享受着被我的穴肉挤压按摩鸡巴的感觉。
我立刻就想伸手掐死他,可在我能动作之前,韩棠的下身竟然已经开始动起来,他开始本能地向上顶弄,让我像一朵风中落叶一样被他的鸡巴顶着狂插,这一下几乎没给我喘息的机会,一直抓着我手腕的手才终于松开,两只都来到我的胯部,紧握着,让我随着他抽出鸡巴时抬起屁股,在他插入时重重放下。
我被操的两眼发白,泪眼朦胧地哭了出来,眼泪一颗一颗落在韩棠的身上,痛感席卷了我的全身,直到花穴终于自发地吐露淫液来润滑,才终于不再那么生疼,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而淫液的存在显然让韩棠操的更爽了,他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凿在我的穴心深处。
随着快感上下颠簸的时候,意识赶忙提醒我运行功法,我便立刻在心底念起那字诀来,只是被韩棠操得颠簸,哪怕是默念口诀也被他操的发音破碎不堪。
终于,在被他操的穴心发烫,喷出高潮的淫液时,韩棠终于被我痉挛的穴肉夹得受不了了,再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用几乎快要把我的腰肢掐碎的力道狂顶起来,速度快得几乎成了残影,而我的穴处在高潮中,经不得狂插,忍不住丢脸地哭出声。
韩棠终于在一记重插后狂射了出来,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哼哼声,我浑身没了力气,虚虚地趴在他的身上,从穴心到脑袋都是一片混乱。
最终,还是我缓慢地抬起屁股,从他差点再次勃起的鸡巴上拔下来,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惹得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我狂骂着他是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平日里装的冰清玉洁,操起人来比谁都狠,却也只能恨恨地翻身下床,念了个清洁字诀为他清理干净下身,便穿好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浑身发软,被操的太狠了些,努力维持着精力御剑飞回我的住处,刚一进门便浑身脱力地倒在金丝床榻上,我端起一旁的琉璃杯猛灌了一口清水,这才缓缓恢复过来。闭上眼,我来到床上打坐,检查起体内的修为来。
只是片刻后,我便气的要发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操的念错了口诀,体内的修为竟是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仍旧是少得可怜。
我怒砸了一下床板,下一刻被痛的猛的收回手,借着灯光,才看清手腕竟然被韩棠那家伙掐得青紫一片,我便是终于忍不住了,只感觉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竟然又被这便宜师弟给白操了!
我伸手无法控制地砸了桌上所有东西,才喘着粗气,气得眼前发白,只骂着“我要杀了你”!就这样胡乱发泄了一阵子,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挂着泪痕睡着。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晌午我在迷迷糊糊睡着时,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叫我,我睁开眼,不知道时哪个没有眼色的扰人清梦,便怒吼道:“谁呀!”
外面沉默了一秒,有声音响起,“是我,谢师兄。”
我愣了一下,听出是韩棠的声音,刹那间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叫我将拳头捏的咔咔响,只是片刻后,我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说一千道一万是我迷奸了韩棠,只是不知道他又上门干嘛。
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我走到外面给韩棠开了门,一身白衣的青年站在外面,俊美的脸庞微微红了一下,他上下看了看我。
“师兄好。”韩棠好脾气地对我寒暄道。
我倚在门口,皮笑肉不笑,道:“师弟有何贵干?”
韩棠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我的脾气变得比天气还快,但是片刻后,他还是开口说道:“今日家中送来丹药,这是南海寒潭所产夜明珠所制,对增长修为极好,此次家人也只寻到一颗,我想……我想送给师兄。”他腼腆地笑了笑。
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精巧的木匣子上,神色微动,这丹药的确难得一见,哪怕是在我家也只听说舅舅曾找人买过一枚,价值连城,不论是任何级别的修士得到一枚都能让气海灵气浩瀚充沛……
我伸手去接,心里对他的怨念稍微少了些,只当昨夜是被狗啃了,还因祸得福获得如此至宝,想来到底是不亏的。
就在我抬手接过木盒子时,韩棠突然又道:“师兄的手腕……怎么伤的如此重?”
我一愣,目光落在手腕上,纤细白皙的皓腕此刻的确青紫一片,韩棠眼瞳微动,皱眉看着我,“昨夜,昨夜师兄为我按摩,手腕竟伤至如此?”
我不由得干笑起来,将手腕藏在衣袖下,道:“不干你的事,昨夜我一个人回来没看路,撞伤了。”
也不管这个蹩脚的解释他信不信,我便接着说:“昨夜或许是没睡好,梦魇缠身,师兄就不陪你叙旧了,韩师弟快去修炼吧!”
我想赶紧把他打发走,韩棠的神色却固执起来,微微笑着,不容拒绝地说道:“让我为师兄擦一下伤口吧,如此严重的伤,我怕会影响师兄日后练剑。”
我不由得咂舌,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手腕被捏伤,而是叫人挑断了手筋似的。我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法子了,只能让韩棠进了我的院落。
二人进了寝室,刚一进去,我就大叫不好,果然,韩棠的脚步停下了,目光落在满地的碎瓷片和被我一股脑砸在地上的各类器物上。
“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韩棠在我身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