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34章

    冰棺裂开的刹那，玄霄在镜面看见两个自己。

    左侧是蓝发黑袍的本体，右侧却是雪发赤袍的倒影。

    更诡异的是两者动作并不同步——当玄霄抬手抚向冰棺时，倒影正将赤雪简刺入张清远的后心。

    "这是..."话音未落，冰晶突然爆裂。

    玄霄本能地翻滚躲避，却见飞溅的碎片在半空凝成无数棱镜。

    每块镜面都映着不同时期的青要山，有些画面里剑碑完好无损，有些场景中整座山脉倒悬于天。

    红衣器灵的虚影从赤雪简渗出，她指尖轻点最近的镜面。

    画面里正在扫雪的少年玄霄突然抬头，血瞳穿透时空与本体对视："小心脚下。

    "玄霄疾退三步，原本站立处钻出七根青铜卦签。

    签文刻的不是爻辞，而是他各世死亡时辰。

    器灵挥袖扫开卦签，红裙却被突然卷起的冰风吹散，露出满是咒痕的腿部——那些青黑色印记竟与张清远胸前的裂纹图腾完全吻合。

    "你究竟是谁？

    "玄霄捏住器灵手腕。

    少女轻笑，发间焦黑竹简突然复原如新："我是你亲手..."话未说完，整座冰窟剧烈震颤。

    西周镜面开始流动，不同时空的青要山如画卷般交融。

    玄霄看见幼年的自己正在寒潭边哭泣，而潭水倒影里有个雪发身影在系围巾。

    赤雪简突然不受控地刺向幼年幻象。

    玄霄强行扭转剑势，竹简在掌心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金血滴落冰面，竟孕育出朵并蒂雪莲——并蒂莲中央托着枚玉卵，卵中胎儿正将脐带缠向他的手腕。

    "因果闭环了。

    "器灵叹息。

    她挥手斩断脐带，残肢落地化作张清远模样的冰雕。

    玄霄突然头痛欲裂，第十五道裂纹在竹简绽开，这次遗忘的是拜入师门那日的全部记忆。

    冰窟顶部传来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