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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时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咳一声,打断道:“行了,我此番前来,是想问你,我若与夫人圆房,不知可有妨碍?”

    刘太医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怔,抬眼问道:“大人竟是还未与夫人圆房?苏尚书家的七小姐老夫倒是未见过,莫不是夫人身娇体难以承受大人?”

    刘太医久浸医道,于男女之事的医理也钻研颇深,近年又专职负责皇上龙体的调养,因而谈论起男女房事来,毫无避讳与尴尬之态,只将其视作寻常的医理探讨。

    但君时修身不同,虽已到了这个年岁,在朝堂上也是呼风唤雨威风八面,但却未经过情事。

    君时修只觉面上一阵滚烫,尴尬之意顿生。他轻咳一声,低声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夫人看起来身子尚佳,只是我不敢贸然行事,唯恐她娇躯受不住。”

    刘太医捻须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大人莫急,不若待老夫下了值去为夫人细细诊察一番。倘若夫人只是体质虚弱,老夫自会开上一副调养方子。若是身量柔弱娇小,与大人行房怕是艰难,不过若能辅以适当锻炼之法,倒也并非全然不可能。待老夫给夫人瞧过之后,方能给大人定论。”

    君时修整了整衣袖,站起身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说道:“既如此,待你下值后便直接去我府上即可,我会提前吩咐门房。”

    “是,大人。”刘太医欠身应道,“那老夫送大人出去。”说着,刘太医亦随着君时修起身。

    刚迈出两步,君时修蓦地停下脚步,想起刚刚御书房的情景。

    回头望向刘太医,他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若皇上问起我今日寻你之事,你便回说是我找你开一副调理身子的方子,别的不必多言。”

    刘太医连忙点头应承:“是,老夫谨遵大人吩咐,断然不敢多言。”

    御书房内,茶香袅袅。张公公双手稳稳地捧着茶盏,恭敬地放在御案上。

    皇上神色倦怠,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张公公躬身行礼,缓缓后退。不经意间,目光扫过君时修方才坐过的座椅,只见一枚玉佩静静躺在其上,其质地温润,通体晶莹,在微光中流转着柔和的光泽。

    张公公忙上前捡起,双手奉向御前:“禀皇上,此物应是君大人遗落的。”

    景和帝抬眸看来,目光一凝,轻声道,“这正是子渊一直随身佩戴之物。他可是已出宫了?”

    张公公连忙躬身答道:“应当未曾出宫,奴才方才瞧见首辅大人好似往太医院方向去了。”

    “哦?”景和帝嘴角轻扬,脸上泛起几分玩味的笑容,想起适才与君时修的交谈,不禁低语:“子渊竟还瞒着我,莫不是去寻刘太医了?”

    言罢,对张全说道:“那你去寻他一番,将此物还予他。”

    “是,陛下。”张公公应诺,悄然退出御书房,沿着宫道匆匆向太医院赶去。

    太医院门口,君时修正欲离去。

    张全赶忙上前,欠身行礼道:“首辅大人,您的玉佩遗落在御书房了,陛下命小的给您送来。”

    君时修神色微微一怔,伸手接过玉佩,目光在张全脸上停留片刻,轻声道:“多谢张公公了。你且回吧,我这便出宫了。”

    “恭送大人。”张全再次施礼,目送君时修远去,直至其身影消失在宫墙拐角,方才转身回宫复命。

    张全回到御书房,见门口无人值守,秉持着一贯做事认真负责的态度,轻手轻脚地迈进御书房内,然后躬身禀报道:“奴才已将玉佩交予君大人。”

    “嗯,好。”皇上从奏章中抬起头来,脑海中又浮现出君时修那一本正经地声称自己无需寻刘太医时的模样,不禁问道:“子渊可是去寻刘太医了?”

    张全连忙答道:“回皇上,应当是。奴才到太医院门口时,正巧碰到刘太医送君大人出来。”

    “哦!”景和帝脸上那玩味的笑意不由更浓了几分,微微点头,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待张全转身,才又自言自语道:“这个子渊,问他还不肯说,这是不好意思了。也是,子渊虽已至这般年纪,却才刚刚成亲不久,在这等事上有些忸怩,也属人之常情。毕竟男子在这这种事上若有些力不从心,确实也不愿让人知晓。”

    一杯茶饮完,景和帝一人在御书房中,嘴角仍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21

    章

    天赐良缘

    申时之末,刘太医方下值,未及回府,便径直来到君府。

    在门房处报上名号,便由小厮引着前往清风院。

    文竹走到书房门前,抬手轻叩门道:“大人,刘太医已到。”

    屋内传来一声沉稳的回应:“嗯,好,先把人请到正厅。”

    “是,大人。”文竹应诺后,便转身到院中引着刘太医朝着正厅而去。

    书房内,君时修放下手中狼毫,起身稳步朝正厅走去。

    待他步入厅中,刘太医已然就座,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行礼:“参见大人。”

    君时修微笑着抬手示意:“刘太医客气,快请坐。”

    说话间,丫鬟端上两杯香茗。君时修随即吩咐一旁的文竹:“去请夫人过来。”

    今日从宫中回来后,君时修便告诉苏七七,说请了刘太医来为她调养身子。

    苏七七还觉得有些蹊跷,她自觉身体向来硬朗,并无不适。但念及君时修一番好意,便也未加推辞。

    不多时,苏七七身姿婀娜地步入厅中,见到刘太医,欠身轻轻施了一礼,柔声道:“给刘太医添麻烦了。”

    刘太医忙回道:“夫人客气。”

    “来,夫人快请坐。”君时修指着身旁的座椅,将苏七七引至身边坐下。

    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

    “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

    “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

    “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

    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

    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这儿有一套锻炼之法,夫人试着练上一个多月,身子会愈发强健。”

    “既是锻炼之法,为何只练月余?若方法果真有效,常年练习岂不更好?”苏七七美眸中透着疑惑。

    “等夫人与大人顺利…”

    君时修轻咳两声,赶紧打断刘太医的话:“这其中缘由,待我与夫人解释便好。”

    苏七七满是疑惑地瞧了君时修一眼,暗自思忖道:他怎的这般奇怪?这目光瞧得君时修有些心虚,忙说道:“夫人且先去休息吧,我与刘太医还有些话要说。”

    “那好吧。”苏七七心想,夫君既不让她向刘太医问清楚,那等会儿定要找他问个明白,莫不是自己还有啥隐疾不成?出嫁前,家中府医常给全家请平安脉,也没说自己身体有恙啊。

    “本官夫人的身体是否适合?”君时修目送苏七七身影消失,转向刘太医问。

    “尊夫人身量适中,加之常年锻炼,身子骨较寻常女子更为康健强韧。若能确切知晓尊夫人的详细身量尺寸,老夫才能更加确认。”

    君时修唤道:“文竹。”

    文竹立刻前来听命。君时修吩咐:“去让田嬷嬷到府中绣房,将夫人的身量尺寸取来,直接送至此处,莫要惊动夫人。”

    “是,大人。”文竹领命而去。

    不多时,田嬷嬷便拿着苏七的身量尺寸进了正厅。

    田好嬷嬷是前两日君老夫人派来照顾他们夫妇生活的,做事向来稳妥。

    “交给刘太医吧。”君时修说道。田嬷嬷依言转身,将手中纸条递给坐在君时修左侧的刘太医。

    刘太医接过纸条,细细端详。

    “嬷嬷先退下吧。”君时修轻声吩咐,刘妈妈应声退下。

    刘太医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笑道:“大人,夫人与您,确是天赐良缘啊。”

    刘太医虽为男子,无法如宫中嬷嬷那般亲自检查女子身体,但凭借多年经验,从女子的身量、腰肢、胯宽、腿长等数据,亦能大致判断出个深浅与生育之相。

    他心中暗忖,这夫人的身量比例乃世间难寻,大人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定能体会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君时修详细询问了刘太医那套锻炼之法。

    而后,他缓缓坐到苏七七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低声说道:“那个……本官有一事想请教刘太医。”

    “大人请讲,不必客气,老夫定知无不言。”刘太医应道。

    “就是……像本官这岁数,是不是身体会有些不好了?”君时修说得颇为隐晦,“听闻男人到了这般年纪,便会有些力不从心。我这刚娶了夫人,年岁尚小,会不会圆房后就出现那种情况?”君时修着实担心,怕新婚的夫人会因此抱怨。

    刘太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君时修见状,心下一紧。

    “也不尽然,老夫给大人请个脉。”

    刘太医此番把脉极为利落,须臾之间便已收势。

    他神色安然,缓声道:“大人无须挂怀,确有部分男子而立之年后,身体渐显疲态,或因先天禀赋不足,或缘早年纵欲无度。然而,亦不乏体魄强健者,不受岁月侵袭,大人恰属此类,身体康健,并无隐忧。”

    君时修闻听此言,嘴角悄然上扬,却仍强装镇定,神色淡漠地应道:“如此,我知晓了。今日有劳刘太医费心,不如就在府上用过晚膳再走?”

    刘太医连忙摆手,推辞道:“不了不了,小人今日下值尚未归家,家中夫人想必牵挂已久,老夫这便告辞了。”

    “既如此,那我送送大人。”君时修将刘太医送至清风院门口,转而对文竹吩咐道:“送刘太医出去,多备些谢礼。”

    “是,大人。”文竹领命,引着刘太医往府门方向而去。

    第

    22章

    恭喜大嫂喜得金孙

    次日清晨,君时修上朝之后,苏七七也早早起身,准备去给君老夫人请安。

    如今君时修身体已然康健,她自然要重新拾起这晨昏定省的规矩,毕竟这是身为晚辈应尽之事。

    来到松鹤院,老夫人身边的得力大丫鬟百合将她领进庭堂。

    老夫人正与二夫人元氏闲聊着,旁边还站着君安宁以及两个大房的三个姨娘两个庶女,一个十岁,一个十三岁。

    前两日苏七七来请安时,已经给她见过礼了。

    君家规矩甚严,在重要场合以及商议家中正事之时,是不允许姨娘和庶子女出现的。所以之前苏七七并未见过几人。

    苏七七向老夫人请了安后,便在老夫人右下手的位置坐了下来。

    老夫人目光中满是关切,在她看来,这个儿媳可是福星。

    自从苏七七嫁入府中不过一月,她的儿子就从病危之态恢复得比以往还要康健。

    哪怕苏七七什么都不做,就凭这一点,那也是大功一件。

    君老夫人笑着让丫鬟赶紧给苏七七端来两份早点,皆是清晨新做的热乎点心。

    苏七七刚拈起一块绿豆糕放入嘴里田氏便领着君凌霄和君凌洛走进了屋子。

    田氏恭敬地向老夫人请安道:“母亲,儿媳给您请安。”随后,她带着子女一同向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微微点头,说道:“都坐吧。”

    田氏起身,在元氏上手位置落了座。君凌霄和君凌洛站在她身后,老夫人便吩咐下人也给他们上了点心。

    君凌霄不动声色,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对面的苏七七。

    只见那女子蛾眉粉黛,肤色白皙胜雪。如今气温渐暖,她身着的衣衫略显单薄,那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身姿玲珑有致,一时间,竟让君凌霄的眼眸微微一暗。

    他心中暗恨不已,想起曾经与苏七七定亲之后,她也曾莺啼婉转地唤他“凌霄”,那时的她眉目含笑,娇俏动人。

    可谁能料到,新婚当日,他竟被人绑走,在祠堂思过的这一个月里,他慢慢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

    这般行径,除了苏七七和苏家,又有何人会在他大婚之日做出这等事?而且对方并未伤他分毫,如此看来,定是苏家无疑,苏七七即便未参与其中,也必定知晓内情。

    想到此处,君凌霄愈发恼恨苏七七不知好歹,放着自己这般年轻英俊的儿郎不嫁,反倒强嫁给了三叔那个半老头子,三叔能满足她?

    这时,老夫人神色冷淡,开口问道:“凌霄,身子可大好了?”

    显然,对于君凌霄此前的所作所为,老夫人依旧心存芥蒂,尚未原谅。

    君凌霄听到老夫人的问话,瞬间回过神来,连忙面向祖母,拱手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祖母,孙儿已无大碍。先前是孙儿行事鲁莽,惹得祖母生气,孙儿深知过错,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凌霄虽做事糊涂了些,但如今也知错了。还有那青青姑娘,昨日府中大夫前去把脉,说是怀的男胎。”田氏面带笑意,试图用这个孩子来缓解老夫人心中的怒气。

    她念着自己的孙子,这些日子还特地去了偏院两趟。

    那叫青青的女子极为乖巧谄媚,很是会讨人欢心,哄得田氏对她的态度改变了不少。

    “哼!”老夫人闻言,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屑道,“有何可高兴的?正妻还未进门,就先有了庶长子,往后哪个高门贵女还敢嫁给凌霄?你也是大家闺秀,又是当家主母,怎么做事总是这般拎不清?若不是你一味地包庇纵容,事情又怎会落到如今这般难堪的地步?”

    “母亲,”田氏面露惭色,连忙说道,“儿媳知错了,儿媳以后定会对凌霄严加管束,绝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田氏一边说着,目光悄然瞟向对面的苏七七,只见对方正姿态优雅地吃着点心,仿若并未察觉老夫人对自己的训斥。

    而在田氏心底,对苏七七的怨意并不亚于君凌霄。

    她暗自切齿:“如今三弟身子已然康健,且三弟年岁也不小了,这三弟妹理应抓紧为三弟诞下子嗣才是。”

    苏七七闻得此言,美目轻瞟了瞟田氏,神色淡淡地应道:“不劳大嫂挂念,我们自有安排。”顿了顿,又语气淡漠地说道:“哦,还未恭喜大嫂喜得金孙。”

    老夫人见状,眉头一蹙,再次出声训斥:“行了,你连自己大房的事都管不明白,还有闲心去操心你三弟房里的事?”

    田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中不禁泛起嘀咕:怎么母亲总是这般逮着自己训斥,如此下去,让自己日后在二房和三房面前,还如何摆得起当家主母的架势?这般想着,对老夫人也悄然埋怨起来。

    见屋内气氛愈发凝重,元氏赶忙起身告退,柔声道:“母亲,儿媳先回去了。过两日云扬回来,媳妇得去给他准备几身衣裳和一应用品。他这月余不在家,房中的物什都要重新拾掇一番。”

    君云扬乃是二房长子,君安宁的兄长,便是当时替君凌霄迎苏七七进府的少年。自苏七七进门后便又回了书院潜心苦读,已有一月未曾回府。

    老夫人听闻此言,神色稍缓,微微点头道:“这孩子一心向学,甚是刻苦,是该好好准备,让他在家中好生歇息些时日。若是短缺了什么物件,便告知你大嫂,让她从库房给你取。”

    谢过母亲。”元氏欠身行礼,带着君安宁回了院子。

    苏七七实在懒得再看田氏和她那一双儿女仿佛要吃人般的表情,便轻声对老夫人说道:“母亲,三爷快下朝了,儿媳回去陪他用早膳。”

    老夫人点头笑道:“好,你回吧。你们夫妻和睦,母亲自然高兴。若是时修欺负你,你便告诉母亲,母亲定为你做主。”

    苏七七微笑着回应:“谢母亲,三爷待我很好。不过,若他日后欺负我,我定让母亲给我做主。”

    “好。”老夫人眉角含笑,慈爱地挥了挥手,让苏七七回去。

    第

    23章

    锻炼之法

    苏七七回到院子,其实她也知道君时修每日下朝的时辰并不固定。

    他身为内阁首辅,乃是当朝文臣第一人,时常会被景和帝留下处理公事,有时一整天都回不来。

    谁承想,没一会儿,君时修竟然就下朝回来了。

    “夫君,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早?”苏七七有些诧异。

    君时修笑着回答:“最近朝中没什么大事,这段时间我便早些回来陪夫人,陪夫人练练刘太医说的锻炼之法。”

    早膳过后,两人换上利落的短打。

    在清风院的小花园一块空地上,君时修开始教苏七七刘太医所说的锻炼之法。

    君时修示范了几个动作,苏七七美眸微凝,疑惑道:“苏七七看着君诗修那半蹲不蹲的奇怪姿势,心中满是疑惑:“这是什么方法呀,到底有何用处?”

    她抬眸看向君时修,问道:“夫君是会武功的吧?不如……不如夫君教我些功夫,指点一下我呗。”苏七七瞧着君时修那动作,着实是有些一言难尽,想着若是自己去做这动作,肯定会显得颇为羞耻,心里便不自觉地有些排斥。

    君时修收起动作,款步来到苏七七面前,耐心解释道:“这是刘太医独创的健体之法,锻炼上一段时间,会让女子日后生产时顺畅许多呢。”他心里暗暗想着,这般说辞,他家这小夫人会相信的吧。

    苏七七听闻此言,心中一动,毕竟她深知女人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一般凶险。若是仅仅这样锻炼一段时间就能有所帮助,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于是又问道:“真的?”

    君时修一脸真诚,赶忙应道:“真的,为夫怎会骗你?”。

    “这动作实在是……”

    “夫人乖,刘太医不是说只需练月余吗?等夫人坚持一阵子,练好了,为夫送夫人一件大礼。”君时修诱哄。

    苏七七美目瞬间放出光芒,好奇地说道:“夫君连私库都给我了,莫不是还偷偷藏了什么稀世宝贝?”

    君时修看着眼前身着白色短打,腰身玲珑有致,胸前丰满诱人,脖颈白皙的娇妻,眼眸微微一暗,声音也不由带上了一丝暗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当然,我这大礼可不是那些俗物可比的,自然是稀世宝贝,定会给夫人惊喜。”

    苏七七一听,眼眸中满是期待,娇嗔道:“那好吧,夫君可不许骗我。”说着,便准备模仿君时修刚才的动作了。

    “夫人,且稍等片刻。”君时修言罢,转身从旁侧的架子上取来一个小巧的、适宜系于腰间的沙袋,和声说道,“把这个绑于腹部,如此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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