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失去了所有记忆。但这一刻,她无比确定,身后的男人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及她细想,顾明安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前面,一下捏住了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打着圈的按揉,指甲轻轻地剐蹭,揉得整个花穴里颤出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呼吸如断了线,呜咽了一声,酥麻的痒意一下窜入脚底,双腿哆嗦着潮喷了……
“呜呜……哥哥……”
小穴夹着肉棒高频收缩,顾明安觉得自己的肉棒是插在了灌满水的水袋里,爽得气息又粗又沉,温烫的淫水刺入马眼里,逼得他尾椎骨都麻了,快感直冲头皮。
越是这样的快感叫他的心越是痛如刀割。
“骚货,要哥哥的大鸡巴堵着还是退出来?嗯?里边都发大水了……婚床都要湿透了……等会新郎进来了脸会不会黑?正巧叫大家都看看我家弟妹多骚……吃了叔子的鸡巴还要吃别人的。”顾明安故意拿话刺她,似乎说这些他疼痛难忍的心才会好过些。
厉玖儿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天上飘,脑袋有一会儿无法思考,像是飘在情潮里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不知方向,好半响才从高潮的余韵里缓缓回神,她听到身后男人的话,喘息着咬着唇,“不行……你,你出去……傅,傅凌晏是司马,你想活命,你就出去……”
厉玖儿断断续续地说。
可话才说完,身后的男人像是发了疯,竟是快速地摆动起腰垮,对着她的敏感点撞得又深又狠,顶得她整个人都要飞出去。
“活命?哥哥就想死在弟妹身上。”
厉玖儿眼角的泪就没停过,软软地支撑着身子将没说完的话说完,“求你了……哥哥……我被房梁砸到了,大夫说我失忆了……”
顾明安的动作骤然停住,黑眸里掠上一丝清醒和惊喜。
厉玖儿的小身子软如水,被撞得四处飘摇,男人一停下,她终于得到一丝喘息,娇软着声音喊他,“嗯,真的,哥哥……你先出去,傅凌晏快要进来了,等……会儿,你等会儿听我解释。”
厉玖儿的话才说完,果然听到房门外一片喧嚣。
厉玖儿挣扎着身子动起来,眼睛哭得通红,看着顾明安粗犷硬朗的俊颜,急道:“你…你快出去,他们真的……真的回来了。”
顾明安的思绪明显还停留在她刚刚的话里,黑眸细细地凝着她哭成泪人儿的小脸,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她是不是撒了谎。
厉玖儿咬着唇,艰难地移动着身子,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肉柱上的青筋剐蹭着内壁,她往前挪动身体时,肉柱刮过她的敏感点,太舒服了,舒服得她眼角的泪又往下挂,只听“波”地一声,鸡巴吐了出来。
她抽着气说:“哥哥先躲一下,等他们出去了,我再与哥哥说。”
顾明安捏住她的下巴,吻了她一口,“弟妹,不准骗哥哥,哥哥心好疼。”
厉玖儿也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脸真诚地点头,“我保证。”
顾明安没再说什么,深深地看她一眼,便将鸡巴塞进了襦裤里,侧身躲在了床后面……
0034
34秘密
傅凌晏喝得烂醉,被家奴架进新房。
厉玖儿万分忐忑地坐在床边,他们来得太快,她连襦裤都来不及穿,只将裙摆遮住了双腿,襦裤被塞进了床铺里,小手发抖地拿着喜扇,挡住半边脸,偷偷地擦拭眼角的泪水。
“夫人,大人醉了。”家奴将傅凌晏扶到床边说道。
傅凌晏的头搁在了厉玖儿的肩头,嘴里都是香浓的酒气,“我没醉,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家奴们连忙作了揖退了出去。
厉玖儿感受着肩膀上的沉重,相比刚刚被男人的狠狠操弄,此刻的心底里无比厌恶傅凌晏这样亲密的接触,也在这一刻更是笃定刚刚那个男人和自己有关系。
“大人,还未喝交杯酒。”厉玖儿脑袋里高速运转,只想着将傅凌晏灌醉,这样自己才能跟床后的男人好好聊聊。
可躲在床后面的顾明安听着那句‘交杯酒’双拳紧紧地攥在了一起,手臂上绷起一条条青色的脉络。
“对,对……交杯酒。”傅凌晏终于像是想起接下来要做什么,醉醺醺地语不成调地说道,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前,给两个酒杯里斟酒,他便倒边说:“玖玖……真好,我……我…我终于能把你娶回家了,那时候……那时候你和顾,呃……”他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继续道:“顾池安那厮成亲,我就在想……我就想,我要杀了他!然后……然后将你占为己有。”
“呵……我看着顾池安一路高升,我心中……我心中痛恨万分。”傅凌晏似乎是忘了喝交杯酒的事情,竟然自己将斟了的酒灌入了肚腹,更忘了厉玖儿失忆这件事,接着道:“怎么什么好事都叫顾池安得了去?他得了去还不珍惜!……我看到他和他那表妹时常一同出入,玖儿……我那时就心疼你,怎的遇上这样的男人,要换做我,我只会疼你,于是……”
“砰——炸了。”
傅凌晏三言两语地说着,他醉得糊涂,没说清的是他将火药安排在了火药房,可惜他安排的火药没炸,另一处的火药竟是提前炸了。
所以顾池安留了一条命,只是炸伤了腿。
这件事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伤了顾池安,死了死对头温简值得他高兴,之后便就不了了之。
“玖玖……砰,炸了……只是我没想到你……重情重义,跟着顾池安回了乡下,你知道……知道我这里有多疼吗?玖玖,我喜欢你,喜欢得很久了,那个顾池安究竟有什么好?你要对他如此?!”傅凌晏一把握住了厉玖儿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捶着心脏的位置说道,仿佛那儿真的疼极了。
厉玖儿整个人都震惊了。
这些事……
没有任何人告诉她。
原来——
她从前是嫁过人的!
“顾池安?”她嘴里呢喃出声,脑袋猛地一疼,她手指倏地摁上太阳穴。
顾明安原本是为了厉玖儿而追来,完全没料到会听到一些关于家弟被炸伤腿的真相,整个人不亚于五雷轰顶,僵在当场。
虽然他恨家弟,但欺负家弟的人只能是他,而非别人!
更何况这个姓傅的炸了他弟弟的腿,又抢了他的玖儿。
他恨不得杀了他!
但此刻他人单力薄,到底是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可惜啊……可惜……厉玖儿。”傅凌晏含着醉意的眼睛突然变得凌厉万分,大掌陡然掐住厉玖儿的脖子,力道之大叫厉玖儿瞬间窒息,一张俏脸红了一大片,“呃……”
“你不过是顾池安用过的破布,你以为我是真心想娶你?我虽娶了你,不过你可知……你也只能在这偌大的傅家守活寡,啊……哈哈!是不是顾池安?是不是顾池安设计……要了我命根?!嗯?是不是他!让我再也无法……”傅凌晏一张脸逐渐变得扭曲,大约是醉酒的缘故,话也说得凌乱不堪。
“放……放开我。”厉玖儿一张小脸都憋红了。
“呃!”傅凌晏只觉后脑那儿遭了一击,眼前一白,掐着厉玖儿的手一下松了,整个人昏了过去。
厉玖儿被松开,缺氧叫她大力地咳起来,顾明安连忙将人环抱在怀里,捧着她的小脸担忧道:“要不要紧?”
厉玖儿喉咙疼得要命,“没…没事。”
顾明安眸色深深的凝着躺倒在地上的傅凌晏,他刚刚说的话颠三倒四的,但却叫他一下理清了他的秘密,傅凌晏当是不能行人道,而他认为害得他无法做男人的主谋就是顾池安,所以他要娶厉玖儿,叫他的玖儿从此往后活在水深火热里……
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是如此恶毒。
男人之间的仇恨竟然要一个女人来还?更何况他无法人道究竟是不是顾池安做的,还需证实!
厉玖儿后怕地看了眼不省人事的傅凌晏,又心惊地看向顾明安,“你……你怎么将他敲晕了?明早他醒来可怎么办?”
顾明安沉吟了会,道:“连夜离开。玖儿,跟我走。”
厉玖儿心中一片兵荒马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断绝,却听外头忽然传来一片混乱的马蹄声和尖叫声。
“啊……快逃啊……”
“快跑……”
“朱竟带兵杀进城了……”
朱竟?!
被皇帝废黜的前朱司马,皇帝的小皇叔?!
这是要变?!
厉玖儿原本还犹豫,听到外头的打杀声时,慌忙将身上繁重的喜服脱了,被顾明安拉着往外跑……
她才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顾明安蹲下身来,拍了拍肩头,“弟妹,上来。”
厉玖儿听到那声‘弟妹’,心口跳了跳,俏脸微微泛了红,双手却是勾住了顾明安的脖颈,身体趴了上去,男人的背脊宽厚又温暖,叫人莫名安心,就好像从前丢了的东西又被找了回来,空了的心缓缓被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填满……
又酸又涨。
0035
35被未来岳父岳母看到抱着他们女儿喊弟妹
整个北凉城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半个月后,顾明安带着厉玖儿磕磕碰碰地回到了村庄。这儿山高皇帝远,并没有受朱司马篡权之事太多的影响,村民们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
顾明安自从北凉回来后就着手建造新房的事情,现在三间宽敞的屋子已经建成,就等着个好日子上梁了。
这段时间里,厉玖儿过得格外安心,也听顾明安说了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当听到他说他是她前夫的大哥时,整张脸羞愤欲死,烫极了。
啧,她从前原来这般放浪。
顾明安经历了她嫁给别人这件事后,一回来就说要先把她娶回家,以防万一她又不小心来次失忆,又把他给忘了,那他岂不是要急死?
她一听就不乐意了,红着脸嗔着他道:“从前我与你睡在一处,定是你耍了心机,否则我哪里可能做这般背德的事情。”
顾明安听她这样说,当即急了,脸红脖子粗地吼,“当初是你自己跑到我床上来的,还骗我说外面有大蛇,我后来寻思,外面哪来的大蛇,哥哥身上倒是有一条……然后……然后大蛇便钻了肉洞……”他说得急了,郁结道:“反正,不信你去问顾池安去,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这辈子不想嫁也得嫁的。”
厉玖儿听得小脸儿更红了,像是烧着了似的,这种事问前夫,打死她都是问不出口的,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不跟你说了。”
顾明安一见小妮子生气,那点儿戾气瞬间烟消云散,放低了语气让步道,“行行行,那这般,我原本就打算是要建新房的,等新房建成了再嫁。”
他说完便阔步出了房间。
这三个月里,他忙着去山上打石块,忙着去理正那儿买地,忙着翻地,忙着伐木……样样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心,回来还得洗衣做饭,什么好吃的都紧着自家女人,没教厉玖儿苦上半分,唯一让厉玖儿烦恼的事情就是晚上。
这厮像只累不死的牛,她都睡着了,他都能将她唤醒,粗粝的双掌毫无章法的揉弄着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俊朗的脸埋在她胸口,大口吞咬着乳肉,舔得整个奶子湿漉漉的,奶尖发痒的厉害,薄唇才抿着奶尖往外扯,逼得她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小腹发紧,夹着的双腿里流出一波水……
他身上总是很热,温度要比她高一点,奶子被他吃得涨涨的,奶尖更硬了,肉与肉之间赤裸的接触,激得她觉得她的两只奶子像是寒冬里的冰雪被融化一样。
呜……
太舒服了。
她低低的呜咽着声音抗拒,“别闹。”小手软软地拍掉他乱揉的手。
他低头吮咬了她小嘴一口,将她的呜咽声都吃进嘴里,手指往下滑,抵住了穴口,囫囵吞枣地摸了个形状,然后抵了半截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着,戳得她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浑身哆嗦个不行。
他怜爱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锁骨,一路滑过双峰,接着是细腰,在她意乱情迷时,分开了她的双腿,粗大的舌头覆上了湿漉漉的嫩穴,像柔软的羽毛搅动着粉嫩的花心,淫水湿得整个花儿油光水滑,像是绽放的蔷薇。
好酥,好痒。
她舒服得背脊都弓了起来,喉咙里溢出欢愉的呻吟,他舔得更卖力了,指腹抚摸着凸起的阴蒂,舌尖奋力地戳刺着穴口,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她痒得受不住,双腿骤然一麻,快感直达手心,脚心,甚至是神经末梢,穴口骤然剧烈收缩,喷了波水,他直起身体,握着早已坚硬如铁的昂长抵在穴口,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的肉洞,顺着水流狠狠刺入,奋力抽插……
她像是被抛在了漫漫长河里,沉沉浮浮地攀了一次高峰,又攀上另一层巅峰……
这样惬意的日子过得漫漫悠悠且舒心自由……
厉玖儿虽是忘了前尘往事,到底是忧心太师府的,连续书信好几封送回家中,却是杳无音讯。直到三个月后,厉太师带着夫人乘着牛车来到了村子。
那天刚下过雨,路很泥泞,不大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