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袁非霭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些年来所有的记忆逐一浮现,所有的冷言冷语和粗暴对待反复在他眼前上演,几乎要在一瞬间击溃他。少年看着爱人眼里纠缠着的痛苦,已经知晓答案了。
“如果我对你不好,你就离开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穿着校服的少年把他抱紧,似乎要将他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
“躲到我再也看不见的地方,让我找不到你。这样我就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袁非霭的泪水打湿了少年的衬衫,感受着少年随着梦境消散而逐渐空虚泛白的身体,惊慌地朝着半空中抓了两把,少年的身躯却怎么也抓不住,渐渐地要在他面前消散。
“不要,不要!你别走!”袁非霭慌不择路地狠狠去抓少年的衣角,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对我不好,你带我走吧。”
“我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你把我娶回家,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求你带我走吧!”
“带我走吧,陈徊。”
在梦醒的前一刻,袁非霭看着爱人少年时代的身躯消失在眼前。消失前的一瞬间还在嘱咐他,如果自己伤害了他,那他就离开,再也别回来。
袁非霭梦醒的时候,天已经快要完全亮了。
太阳东升,照在他身上。他睁开睡眼,看到穿着板正西服的男人正站在离他不远处的阳台前,打电话听不清在说什么。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男人身后,听到男人正在打电话,说着一句,“活人有活人的赔法,死人有死人的标价。”
“看看他是想要赔礼还是道歉,只要他说得出,我就给得起。”
袁非霭听着陈徊游刃有余地处理着他刚才闯的祸。
在他眼里那道身影已经看不出与过去有什么相似之处。
袁非霭刚想转身进屋,却不想对上陈徊转过来的双眼。
陈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
“你刚才说你不想跟谁在一起了?”
回屋亲老婆却听到老婆说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我醋我自己
陈徊把Winson抱走以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游轮上的医生。
看着一群人把Winson推到手术室,男人形单影只地站着,末了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他想着的不是躺在手术台上的Winson,而是坐在台球室门口抽烟的袁非霭。
小东西下手够重的了,Winson脑袋上的伤不算严重,但背部有很长的一道伤,恐怕得缝个二三十针。
海风和缓地泼洒到他脸上,他呼出一口烟雾,沉默站在无人的安静长廊里,想起临走之前袁非霭红着眼眶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挺高兴。
那种心情就像是自家小猫把别人家的打坏了,受了点伤但不严重,在主人出现的一瞬间老老实实地躲到身后,眼巴巴地等着主人训斥他。
没关系的,打坏了就打坏了,他赔得起。
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因为什么发生争执,但陈徊还是高兴。
甚至想放挂鞭炮庆祝一下。
他不需要再向袁非霭求证,他知道袁非霭爱他。
那句“我怎么办啊”简直像是跟火柴,把漫山遍野的野草都燃了,让孤山失守。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袁非霭按在床上,把滚烫的阴茎塞到那个他操了千百遍的嫩穴里,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他,然后用精液浇灌他,让他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会不要袁非霭呢,病态的爱意快要把他逼疯了,唯有袁非霭无意识泄露出的爱意才能让他饮鸩止渴。
他只是假装不在意罢了。
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陈徊抬头,看到杨宏娜的身影。
“我听说Winson被你老婆打进手术室了?”杨宏娜尾调上扬,走到陈徊面前坐下。
陈徊也坐下,他酒醒了,神志清明地,“嗯,把人打得不轻。”
“这小玩意跟斗鱼似的,长得漂亮但不能混养。”杨宏娜叼了根烟,金属火机打火发出清脆的响声。
“诶,你还笑。赔钱这么高兴啊?”杨宏娜看着陈徊低声笑起来,不解极了。
陈徊与她对视,掐灭了手里的烟:“高兴啊。他为了我打别人了,我能不高兴吗?”
“真有毛病。”
在杨宏娜的骂声中,陈徊背对着手术室顺着光照来的方向离开了。
一路上,阳光明媚,脚步轻快。从陈徊的角度看过去,初升的太阳光亮洒在他身上,照得前路光芒万丈。
酒醒了以后想起袁非霭把Winson打了这件事,在他心里就像推出去的多米诺骨牌一样,这些时日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东西迎刃而解了。
回到房间里,屋内的阳光被遮光帘挡住,袁非霭窝在沙发上睡着了,没盖被子,身上甚至还沾着血渍。
陈徊走上前,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
他的手轻轻触碰到袁非霭微凉的鼻尖,指尖顺势下滑,划过他的下巴、喉结、微凉的胸膛。然后轻轻托住他的头,亲他的鼻梁、嘴唇。目光如同朝圣一般虔诚纯粹,舌尖舔过他受伤还未结痂的创口,在眼里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面庞,看得越多,眼神就越深,仿佛要将他永远困在自己墨色的瞳孔里。
袁非霭的眼皮因为感受到触碰而微微颤动,看上去像是睡得不舒服,皱着眉头,眼角甚至划过了几道泪痕。
陈徊用指节擦去他的泪水,跪在沙发前用手抱住他,语气轻缓道:“别怕,有老公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给你兜着呢。”
陈徊回头到床上扯了毯子想给他盖上,怕惊醒他甚至没敢把他抱到床上。
一转身来,他听到袁非霭喊了一句你别走。
这句话像是块炭,烫得他心口疼。他低头看着流着泪的袁非霭。
栗色长发垂在沙发靠背上,眼睫微动,浅色的薄唇里喃喃着什么,两条长腿很自然地放在沙发上,扯破的裤脚下露出瘀青和血痕,有的是昨晚被他折腾出来的,有的是今天打架受的伤。
看得他心疼得要命。
“老公不走。”他帮袁非霭捋了一下刘海,用脑袋贴近袁非霭的胸口,听他跳动的心口。
下一刻,他听到从袁非霭胸腔的骨骼传来一句,“我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你把我娶回家,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徊愣神。
他抬眼看流着泪的袁非霭,想了几分钟也想不出他在什么情景下能说出这句话。
他想让谁娶他啊…?
陈徊起身,难以冷静地给自己点了根烟,站到窗口狠吸了一口。袁非霭一句话像在他心里下了场冰雹,把他的心砸得稀巴烂。
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件事,还是先把躺在手术室里的Winson解决了吧。
“喂,Winson怎么样了?”
“行,跟他说他想要什么我都接受,只要他们不追究我妻子的责任就好。”
“活人有活人的赔法,死人有死人的标价。”
“看看他是想要赔礼还是道歉,只要他说得出,我就给得起。”陈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阳光落在他脸上。
他早不是曾经那个会认真赔礼道歉的小孩。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找到了捷径。
每个人的生命都有标价,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顺着地上的影子,他看到袁非霭醒了,向着他的方向走过来。步履不稳,像只伸懒腰的小猫。
他挂断电话,对上袁非霭一双还未褪去睡意的双眼,沉着声道,“你刚才说你不想跟谁在一起了?”
上一秒还沉浸在梦里的袁非霭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自己说了梦话。
那一丝惊愕被陈徊精准地捕捉到。
“说话。”
袁非霭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开口:“没有…老公你听错了吧。”
陈徊眯起眼睛。在脑海里过了一下这句话。只一瞬间就猜到眼前的人在撒谎。
如果真的没有的话,以袁非霭的性格会作死一样地说跟谁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模糊不清的否认就是在撒谎。他在梦里梦到别的野男人了。是谁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他。
空气中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袁非霭感受到来自陈徊极其恐怖的压迫感,尖锐的仿佛要将他用刀钉死在案板上。
他以为陈徊是在为他打了Winson的事而生气。但他不想为这件事而道歉。他有错,Winson也有错。
陈徊自上而下地打量他。虽然生气,但是一想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是没办法对他发火。陈徊伸手,想牵袁非霭的手。
袁非霭见陈徊伸过来手,以为对方要抓住他惩罚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退的这几步彻底激怒了陈徊。
“滚过来,婊子。”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逃跑的袁非霭,一个寸劲把他摔到床上,抓着他的头发问他,“刚才做梦梦到谁了?不说清楚今天我让你死在床上。”
窗外阳光正盛,照在陈徊阴沉的脸上,袁非霭看着他,手心里直冒冷汗。
那个神情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恐惧。每一次对上这个表情,他都会被像烂货一样对待。
【作家想说的话:】
二位有一种永远思维不同频的美感,一个想东一个想西也能吵起来,解决方式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媒介是床)
今天跟亲友聊天,说到他俩真的太有东亚夫妻感,美丽但没有感受到爱意的坏脾气妻子(从小家里富养的娇娇)和努力赚钱养家晚上还要哄孩子的寒门丈夫,甚至还有两个女鹅。虽然感情已经水深火热,但下一个阶段性目标应该是努努力今年再生个大胖小子(bushi
angry
sex穴里塞冰块一口一个婊子的喊自己老婆
陈徊把袁非霭按在身下,不顾他的挣扎,扯开他的衣服,低头亲他的嘴。
袁非霭手脚并用地推搡身上的男人,踢到陈徊的胸口,把他踹得闷哼一声。
陈徊被他气得眼红,抽出绑着裤子的皮带把他拴在床头,膝盖压在他腿上,抓住他的下巴很凶地亲他,妄图撬开他的嘴唇逼着他跟自己舌吻。
袁非霭紧绷着身体,用尽浑身的力气躲他,别过脸去不看他。
“妈的婊子。”陈徊看着他别过去的脸骂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陈徊把袁非霭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看着他白皙的身体遍布伤痕,抓起他的脚踝舔他的伤口。R雯釦裙⑦1零5⑧⑧5⑨零
“滚啊!”袁非霭在床上大喊大叫,挣扎过度喘着粗气骂他。
陈徊把裤子脱了,将袁非霭两条长腿并拢,隔着他的腿缝磨鸡巴,硬了就要往他的屄口塞。
在鸡巴戳在穴口时从里面牵出一条血丝。
陈徊的动作停了一下。
“这是什么?”男人诘问到。
袁非霭看着自己被男人鸡巴对准的穴口,又羞耻又委屈。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的疼都没有心口疼。
他不明白陈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是陈徊射在他体内,也是陈徊给他买的避孕药。为什么现在又问他下面怎么出血了?
“你是不是给别的男人操了?”陈徊手尖气得一麻,甚至不敢想下去。
他想起自己先前也是太用力,把袁非霭下面操出血过。肏进子宫里把他顶在鸡巴上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妈的婊子,你不会是给别人肏子宫了吧?”没等袁非霭来得及反驳,他抓着袁非霭的头发恶狠狠地问到。神情恐怖异常,像是要把他憔悴的妻子活剥生吞了。
“我没有!陈徊你他妈是畜牲。”袁非霭瞪圆了眼睛骂他,眼圈红了,气得身子直颤。
“我是畜牲你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母狗?”陈徊用指尖撑开他的穴口,从桌上的酒杯里掏出一块儿冰,顺着撑开的小口子塞了进去。
“啊!”袁非霭被冰得身子一抖,屈辱的泪水划过眼角。
“陈徊你他妈混蛋,你敢这么对我?”袁非霭气得直蹬腿,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地完全动弹不得。
“一会儿去卫生间再好好收拾一下你这个脏逼。”陈徊被怒气冲昏了头口不择言。脑子里都是那句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婊子,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是要跟谁在一起?还说只要把他娶回家,对他做什么都行。这几天都把他射得这么满了这都不满足,真是骚透了。
男人托起袁非霭的腰杆,分开他的长腿,对准没扩张过的后穴一下子操进去。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身下的长发美人疼得腿根直打摆子,带着哭腔骂他:“畜牲!是你买的避孕药,出血了你还怪我。”
“我还没嫌弃你跟别人有一腿呢…你先…啊…”陈徊把手指头塞到他嘴里,压着他的舌头往他的喉管里捅。跟身下的性交同频,没有章法又激烈异常。
“我跟谁有一腿?这些年就跟你这么个婊子纠缠在一起了。”陈徊一口一个婊子,身下动作粗鲁,公狗交媾一样操着,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疼得沁出泪水激烈挣动。
“爽不爽?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了?”陈徊把脸贴近他,用近乎残忍的语气道,“我就不该把你放出来,就应该像前几年一样把你关在家里,每天等着我回家操你就行了。”
袁非霭放弃挣扎,流着泪像条死鱼一样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动作。
“梦里梦到谁了?告诉老公,老公就不弄你了。”看着他流出淡淡血丝的穴口,说不心疼是假的。
应该没跟别的男人睡,但他在梦里梦到别人也是不争的事实。
陈徊的气消了一点。摁住细白的手臂去舔妻子脸上的泪水。但身下的动作没停,越干越用力,恨不得把身下纤细的妻子干穿。
袁非霭眼神空洞地躲开,咬紧牙关不愿意再辩驳一句。只时不时发出几声被顶得受不了的气音。他从小到大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但自从跟了陈徊以后被粗暴地操开成了家常便饭。
“看着我。”陈徊把他的脸扳过来,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对着美人的嘴唇又咬又亲。
“滚!该死的强奸犯。”袁非霭被他折腾的没力气挣扎,嘴上没停一直骂他。
“你现在是强奸犯的老婆了。”陈徊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现在算是和奸。”
“给老公操的爽不爽?”
“滚啊畜牲!我到外面让人轮了也不给你操。”
陈徊被他把心底的火勾起来,冷笑着道,“行啊,明天就找人轮奸你。”
“这船上恨我的多得是,你朝外面喊一句你是陈徊的老婆,看看有多少人排着队上你。”
“没有我护着你你早就让人操烂了。”说完男人伸出手指,塞到二人紧密连接的穴口处,“现在就练练吃鸡巴,看看能不能用小穴吃两根,到时候把两个逼都塞满,看你还在不在梦里找男人。”
袁非霭被他羞辱的哭出来,用力推身上的男人也推不开,只能感受着男人从他后穴进出抽插的阳具,带着要把他撕裂一样的力度。
“要不老公干脆把你操烂吧,这样你应该就不会想着别人了。”说完,陈徊把要粗硬的鸡巴从他的后穴拔出来,要往他塞满冰块的前穴里塞。
“会坏的…我不要!”
陈徊看着一个劲躲自己的婊子脸,恨不得再给他打种让他生个孩子,看他还往哪跑,谁会要一个大着肚子的贱货。
硬得要命的龟头顶在嫩滑的穴口,跃跃欲试地往里顶,侮辱玩弄意味十足地在穴口探进个头再拔出来,被冰块磋磨的发凉的穴壁绞着他发烫的龟头,男人游刃有余地轻操着骚穴,不完全进去,反复用龟头顶他的阴蒂头。
“呜…我要跟你离婚,你是强奸犯…”袁非霭的眼前被泪水浸湿了一片,他视线模糊,痛苦地想,他爱的人在他耳边婊子婊子的叫他。
他没有被好好爱着,比起男人的妻子,他更像是被叫来泄欲的烂货,不顾他身体舒不舒服,也不管他是不是情愿,只要男人想,就横冲直撞地干进来。
“行啊,离婚以后你就真的变成婊子了。”
“跟我离了婚你能去哪啊?你又赚不了什么钱,你还想看孩子,到时候你就会求着我操你,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口脏屄还有点用处。”
“你这不就是变相的卖逼吗?”
袁非霭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陈徊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这些话像是凌迟一样割在他的心口。
“你给我滚!”袁非霭被男人压着凌辱,大声哭着骂他。
“好疼…”
“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对我的吗?你把我赶出去,你让我像个随叫随到的妓女一样在你办公室给你操。”袁非霭骂完他又委屈无比地开口。
“你以前说过要对我好的…你说过的。”
“陈徊你混蛋,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是吗?”
“别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