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湿嗒嗒的穴肉蹭到了他的鼻梁,只是刚触上他的脸,阮芙夏就被廖昭杭抓着大腿根深深吮了一口花蕾。她蓦地叫出声。
太、太奇怪了……
为什么她会骑在主人脸上,还那么舒服……
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私处麻麻的,在他的舔舐下水液汹涌。
阮芙夏一手扶着床头板,将身体重量压在他的脸上。
他高挺的鼻梁硌着她阴部的软肉,不难受,反倒让她想要更进一步骑上去。
阮芙夏抓住廖昭杭的头发,挪动腰腹,在他的鼻骨上滑滑梯,用那嫩肉摩擦他硬硬的鼻梁骨,有种要命的舒服,心中极度满足。
廖昭杭尽情吃穴,舌头进入湿软的甬道,弹弄湿滑的肉壁。
他试图将整根舌伸到穴里,舌尖一卷,裹挟着汁水退出,就好似在用灵活的舌头操她。
阮芙夏溢出的清液漫延到廖昭杭嘴角、脸颊,甚至顺着他下巴流到喉结。
他的俊脸上满是色情的液体,阮芙夏看得心动,五指插入他的黑发,不住哼咛:“廖、昭杭……嗯……你好会舔……”
阮芙夏体会到了骑在他脸上的快乐,甚至在想,如果知道当廖昭杭女朋友有这种福利,她早同意了。
他的舌头好软,接吻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可舔拨小阴蒂时又那么强势有力。
阮芙夏舒服得一直流水,“喜欢你……”
听见她的话语,廖昭杭疯狂吮吸花核,阮芙夏有些受不住,想要起身躲他。廖昭杭扣住阮芙夏腿根,愈发快速地含弄。
“别、别……”阮芙夏越来越痒,身体的热流全数下涌,即将奔泻而出时廖昭杭却离开了她的花蕾。
她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委屈得想哭,气得想骂人。
“不喜欢你了……”她变脸很快。
廖昭杭失笑,他只是想让她高潮久一点。
“蹲起来。”廖昭杭提出要求。
跪坐久了腿脚发麻,阮芙夏缓了会儿才慢慢换成蹲姿。
但张着腿蹲在床上的姿势很不雅观,她好别扭,还是选择坐下:“我不想要蹲着……”
“那你还想不想让我舔了。”
“想……”
廖昭杭这时并不好说话,不给她选择的机会,“那就蹲好。”
阮芙夏红着脸重新蹲起来,又听见廖昭杭说:“咬住衣服,揉自己的奶子。”
明明躺在她的身下,廖昭杭依然是发号施令的那个。
阮芙夏想瞪他,还是缩回了眼神,咬着唇一点点卷起衣服,塞进自己嘴里。
廖昭杭从下面望见雪白的两团乳,以及在空中俏皮挺立的奶尖。
弯唇发令:“自己揉。”
阮芙夏涨着脸,慢吞吞抬手握住一边绵软。
她自己摸着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在廖昭杭的注视下,还是如此奇怪的姿势,阮芙夏羞耻万分,咬着衣服的牙收得更紧。
廖昭杭补充:“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但仍旧听从他的话,一手揉一个。
廖昭杭迟迟没有动作。
“呜……”
她明明按他的示意做了,他还不帮她舔,阮芙夏难受极了。
廖昭杭笑了声,满意地看到她缓缓变形的双乳,仰面继续吃水穴。
舔过阴唇,用粗糙的舌面磨着肉粒,她滴滴答答的水快让他喝饱。
廖昭杭才开始第二轮的舔,阮芙夏便有难以抑制的高潮冲动。
她蜷缩起脚趾,这个尴尬的姿势,让她瞬间想要在他舌头上尿出来。
“呜呜……嗯……”
嘴说不出话,阮芙夏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各种哼声。
手仍覆在胸口,因着身体的紧张而揉得愈发用力,有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感觉,可分明是廖昭杭在操控着她。
阮芙夏喜欢在动情的时候吐舌,此时就是如此。可嘴被层层衣服塞满,她只能舔到涩口的衣料。
欲求不满,口水便流了出来,沾湿布料。
她的身体在廖昭杭的挑弄下越发轻盈,然呼吸和心跳声更重。
快乐的泉源被他包裹着,阮芙夏快飞上天。
有刚才的铺垫,阮芙夏变得更加敏感。
廖昭杭用舌尖放肆挑弄她的花核,两指并拢一齐插入空虚的小穴,给了她最后的致命刺激。
阮芙夏瞬间抖着大腿尖叫,口中湿漉漉的衣服滑下,声音从模糊变清晰,腿蹲不住了,向前跪倒。
她不受控制地战栗,脑中发白,舒服得“嗯嗯”叫出声。
“啊、嗯……”
因为第一次未被全然满足,这一次她积聚了愈多欲望,反应极其剧烈,久久地沉浸在下体痉挛的快感中。
眼角,盈着畅快的泪花。
身下,喷涌出汩汩的水花。
阮芙夏晕乎乎乘在云霄,眼神迷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还好她没喝水,不然真会尿在廖昭杭嘴里。
0029
29.回忆章
那天到最后,廖昭杭抓着阮芙夏的手帮自己撸出来。
阮芙夏觉得廖昭杭有点古怪。
明明气氛都烘托到那了,枕头湿,床单更湿,他竟然无动于衷。
阮芙夏不禁想,他是不是不行。
那她可要重新审视这段关系了,不过他的舌头实在美妙,她可以考虑和他长久一些。
想到这个,阮芙夏给小蓝发消息。
[如果你的贝骑在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看见她的消息,廖昭杭略有无奈。
她怎么什么都和别人讲,尽管这个“别人”也是自己,廖昭杭还是有点小吃味。
他模棱两可回答:[你说呢。]
阮芙夏想了想,猜测道:[你应该会把Ta绑起来,按在桌边狠狠打一顿吧?]
阮芙夏用的是“Ta”,因为她一直认为小蓝是个gay,便很难猜测他的贝是男是女。
他微信名叫“l”,和数字1很像,阮芙夏暗自揣测他是个1。在她心底他是不会有任何暧昧关系的朋友,所以无话不谈。
廖昭杭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挑了挑眉,把这个场景记在备忘录里。
打字:[没错。]
……
……
其实,阮父刚请廖昭杭那会儿,阮芙夏并不情愿让班长成为自己的家庭教师。
他那样抠细节且正经,阮芙夏料想他定然会在补课时十分严格,她是个爱偷懒的,一点也不想要较真的老师。
果不其然,阮芙夏磨磨蹭蹭不想完成作业,廖昭杭便皱眉叮嘱,阮芙夏连外校老师都不怕,哪里会怕这个和自己同班的班长。
尽职尽责的班长许是操碎了心,眉峰压着,语气温柔如常:“手伸出来。”
阮芙夏的手正在桌下偷偷盘着两颗核桃。
阮父那时有盘核桃的古怪爱好,给女儿也送了几颗。他的本意是想让阮芙夏修身养性,但她纯粹当做消磨补课时间的玩具。
听见廖昭杭的话,阮芙夏从容自若地把手伸出。
脸上挂着笑:“班长,你也喜欢盘核桃吗?”
廖昭杭扫了一眼她的手,用笔轻轻将她掌心中的两颗核桃拨到桌面。
“能认真做题吗?”
“不……”能。
第二个字还没发出来,阮芙夏感到手心微微泛麻。
他们现在教的是数学,画图题需要用尺子做辅助线,廖昭杭刚刚便是拿桌上直尺敲了阮芙夏的手。
那薄薄的塑料尺击在她柔软的手心,响起沉闷的啪声,如同严厉老师温柔训诫不听话的学生。
他的力道很小,根本算不上疼,只是挠痒的程度,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可当冷硬的直尺棱角滑过阮芙夏肌肤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很陌生,抓心挠肺般酥麻,隐隐约约唤起心底潜藏的渴望。
阮芙夏不可思议地看着廖昭杭,他仍是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重复着问:“能好好做题吗?”
他认真得好似只想教好这个不上进的女同学,而那一打仅仅是为了督促她集中注意力。
阮芙夏转了转眼珠,不配合,故意拿起核桃说:“我左手盘核桃,右手写字,一点也不影响。”
“学习不能一心二用。”
班长摇摇头。
阮芙夏才不听他的话,装模作样写题,又被他夺走核桃,用尺子打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