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阮芙夏又要求道:“学猫叫。”“……”
她趾高气扬地叉着腰:“现在是我说了算。”
廖昭杭遵守规则,面无表情:“喵。”
阮芙夏哈哈大笑,“学狗叫!”
廖昭杭还是没什么表情,垂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汪。”
这次他答得很快,阮芙夏觉得光让他学动物叫一点也不够。她对打别人屁股毫无兴趣,她喜欢玩点别的,比如——
“廖昭杭,把裤子脱了。然后……撸给我看。”
闻言,廖昭杭神色变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窗外夜色昏昏,街灯点点,迷离朦胧。
他低问:“确定?”
阮芙夏摆出强硬态度:“少说废话,让你脱就脱。”
廖昭杭停了几秒,才抬手撩起上衣。
懒懒散散摸到裤子边缘,又听阮芙夏催促:“快点。”
廖昭杭抬眸盯她,面无波动地拽着内裤和校裤一齐扯下,干脆利索至极。
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着,粉紫色的一大团,被风一吹,抖了抖。
阮芙夏仔细端详,看去好像并无攻击性,不过是男生脆弱的命脉,哪有上回那么可怖。
她满意微笑,发号施令:“开始吧。”
外面响起刺耳的汽车喇叭,隔着玻璃窗亦清晰可闻。
街道喧嚣,室内却悄然无声。
廖昭杭的短袖下摆垂着,遮住了部分性器。
他如她愿撩起校服上衣,露出完整的一根,然后用温热的掌心包住阴茎头部,当着阮芙夏的面搓了搓。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摸哪里会更有感觉。
像是为了让阮芙夏了解学习,廖昭杭动作极为缓慢,五指揉搓着茎身,徐徐摩挲。
上下套弄几次,气息愈加低沉,那里渐渐半硬、胀大。
深粉色的褶皱被撑开,柱身肉眼可见地变粗,从马眼中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阮芙夏惊讶地见证那根丑陋的器官由软软垂头到逐渐挺立。
廖昭杭并不去看肉棒的情况,眼神紧跟着阮芙夏。
每动一下,她好奇的脸上就会出现生动的表情,眼睛明亮,嘴唇微张,连碎发都摇曳俏皮。
真他妈可爱。
廖昭杭眼波里微光流转,手上狠磨了几下,彻底肿胀硬起。
粗长的深色肉柱高高昂起,茎身狰狞,龟头硕大,充满野性与侵略。
阮芙夏惊诧地“哇”了一声。
那天在浴室的有限空间里她没有看太清楚,这会儿亲眼见着廖昭杭把它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她又一次想要感叹:极品,实在极品……
廖昭杭听到叹声,笑了笑,肉棒似有生命般弹动。
映在他手心里的柱体浅影,像窗外迷蒙的天。
他没有把裤子全脱下来,只是褪到大腿中间。
校裤皱巴巴地堆叠着,上衣完整,两腿也被遮得严实,仅有一整根火热的阴茎裸露在外面。
明明硬得龟头都湿了,脸上却始终是淡淡的神情。
阮芙夏觉得他性感死了,不自觉舔舔唇:“廖昭杭,你把衣服也脱了。”
“你确定?”
久未出声,廖昭杭喉咙有些干哑,声音也比往常低了几分。
阮芙夏扬起下巴:“现在你要听我的。”
廖昭杭点了点头,依顺着她的话,坦然掀起衣摆。
随着他的动作,年轻的身体逐渐呈现。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肌肉轮廓分明,紧实得恰到好处。
廖昭杭将上衣撩过头顶,彻底脱下。
阮芙夏站着,目光由上至下掠过他的裸身,流连在他微微鼓起的胸口。
灯光下,两胸中间显出一道沟壑。
阮芙夏两眼放光,手覆上去,调戏:“廖昭杭,好男人不包二奶,你真不够意思。”
她竟然今天才知道,廖昭杭有胸肌。
他的胸肌并不夸张,摸起来只有浅浅的弧度,阮芙夏像个女流氓般翻来覆去地按弄。
因着她的触碰,廖昭杭绷紧了身体,胸口肌肉跟着发硬。他低声问:“你喜欢?”
阮芙夏唔了声,弯眼:“给我踩踩。”
0024
24.你的时间到了
阮芙夏坐回椅子上,和廖昭杭面对着面。
抬起一只脚搭在廖昭杭大腿上,另一只,踩在他胸膛。
脚下隆起的肌肉很硬,阮芙夏蹬他一下,怨道:“能不能软一点,你放松啊。”
动作间,裤子往后缩了一截,精致脚踝随即显露。
她的脚细嫩白净,脚趾莹润可爱,后跟泛着浅浅的粉色,在廖昭杭胸上肆意妄为。
廖昭杭把乱踹的脚圈在手心,无奈地说:“你让我怎么放松。”
鸡巴立着,上身光着,她还这样蹭他,他只会越来越硬。
阮芙夏挣了挣:“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廖昭杭叹气:“你别动了。”
阮芙夏停住不动。
廖昭杭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调整着呼吸。
胸膛一起一伏,紧绷的肌肉渐渐对她卸下防备。
手握住纤瘦的脚踝,主动将她的脚心贴向自己身体。
软下来的胸口像一团棉花,阮芙夏手撑着椅面,轻轻踩压,脚感意外得好。
她故意慢慢磨着,看着他胸口起伏的肌肉在她的脚下一点点软塌,又用指头滑蹭。中间浅浅的沟壑。
廖昭杭低头看表,甚至都不敢看阮芙夏。多看她一眼,他就要重新硬起来。
透明玻璃窗映出二人的浅影,比夜色暧昧。
阮芙夏玩得不亦乐乎,十分粗鄙地赞道:“奶子不错。”
“……”
廖昭杭被她一句话呛死,咳嗽了几声,身体又绷住了。
阮芙夏用脚趾挠红褐色的那一小粒,磨蹭碾压。
廖昭杭那里并不敏感,可被她这么按着,心里直发痒,气息也逐渐变重。
廖昭杭斜眼瞥过去,眼神潜藏着危险,下身似威胁般直挺挺昂起了头。
阮芙夏扬眉,一脚压下翘首的硬物。
现在是她的时间,她哪里会怕廖昭杭。
还敢瞪她,看她不踩死他。
可怜的小小廖受了限制,抬不起来,在她脚下滴着水。
廖昭杭闷闷喘叫了一声,发间沁出涔涔的汗。
鸡巴被她踩在脚底摩挲,发疼的间隙,他竟还有点爽。
那深粉色肉棒也没感到屈辱,兴奋地和她相贴,汩汩吐出情液,沾湿了她的脚心。
廖昭杭锁着眉头,抑制着想要将她双腿折起的冲动,垂眸死死盯着自己身下。
她全身都白,脚也是白的,缠着丑陋的性器玩弄,廖昭杭变态地想,这许是它的荣幸。
玩了一会儿,阮芙夏腿酸了。
他的性器太硬,踩起来不舒服,阮芙夏又想玩点别的,发问:“廖昭杭,你为什么还不射?”
廖昭杭缓了一阵才道:“你得给我点刺激,不然我射不出来。”
“刺激?”阮芙夏喃喃重复。
她想了想,放下双腿。
两手伸进后背,利索地解开搭扣。手又从袖子钻进衣服,扯了几下,从下衣摆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向廖昭杭。
廖昭杭没见过这种脱衣方式。
直到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薄薄的衣物落在他腿上,他才愕然明白阮芙夏给的是什么刺激。
视线中,一件浅色文胸罩住了他的鸡巴。
抬起眼,阮芙夏正抱着手臂,失去束缚的两团软物和手臂相互挤压。
校服宽松,看不清形状和大小,可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尤其醒目,惹人浮想联翩。
阮芙夏学习廖昭杭平时对她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模式,笑盈盈地问:“够刺激吗?”
廖昭杭仔细摸着文胸里的海绵,想象罩着硬物的就是她的乳,热流下涌,每根神经都在亢奋。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