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虽在小电影中看过男性的性器官,但阮芙夏没有真实地摸到过,心里莫名紧张,手也没出息地发抖。见他没表示出抗拒,反倒冲她笑,阮芙夏稳住了手,隔着裤料,掌心托住下面的肉囊,仔仔细细地往上摸。
很长一根,已微微发硬。
阮芙夏试着用手抓住,那根东西骤然胀大,将灰色裤子顶出一个帐篷。
从帐篷支起的轮廓判断,粗细也很可观。
简直像是……艺术品。
0016
16.主人任务:让他射出来
廖昭杭屏住呼吸,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
她的手摸到了顶端,云一般缥缈地蹭过,又离去。
“继续。”廖昭杭不太满足,下命令,“伸进去摸。”
阮芙夏抱起手臂:“不想摸了。”
廖昭杭语气淡淡:“我没有在和你商量,这是你今天的任务。”拨开阮芙夏垂落的碎发,低声在她耳畔道:“……让我射出来。”
他平静地说出下流的话,音色勾人又性感。
阮芙夏又有了那种玩游戏的兴奋,弯了弯眼:“好。”
廖昭杭穿的裤子有系带,阮芙夏慢慢解开抽绳的结,拉开松紧带,里面覆了一层内裤。
他的欲根直直向上戳着,稍稍掀开两层布料就能摸到。可阮芙夏的手指迟迟没有伸进去,停在了内裤边缘。
廖昭杭观察着她的表情:“是不是害怕了?”
他的本意是关切,但听在阮芙夏耳中就像是挑衅。
阮芙夏眉一挑,“谁怕了。”
廖昭杭为她的幼稚好胜失笑,不过笑意即刻停滞,因为阮芙夏干脆地扯下他的裤子,并抓住了那根东西。
动作极快,似是怕自己露怯,以至于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手和肉棒相触的瞬间,阮芙夏和廖昭杭齐齐僵住。
廖昭杭被她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差点就要交代在她手心,咬牙靠毅力撑了过去,不然它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秒射,实在过于丢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廖昭杭,阮芙夏娇生惯养,从没干过粗活,手纤细嫩滑,柔若无骨。
她是冲动之下抓住的硬物,没有分寸,攥得极紧。
那柔软的手心把廖昭杭团团包裹,深色的阴茎从一片白皙中伫立,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廖昭杭难以抵御。
而阮芙夏僵滞,纯属是因那东西太骇人了。
有裤子遮掩时还难辨析具体尺寸,然当她拽下廖昭杭的裤子,那根硬物几乎是弹跳着打在了她的腕部。
硕大的一根,又粗又长,她的手甚至一圈握不住。
阮芙夏瞥了一眼,柱身颜色偏深,上面经络交错,头部粉粉的,流着几滴水。阮芙夏对比曾看过的成人片,廖昭杭的那根,绝对是上品。
浴室瞬息安静,只有地砖上积聚的流水汇入排水孔的淅沥沥声。
滴滴答答,牵动着廖昭杭心跳。
他干着嗓说:“小夏,动一下。”
他换了称呼。
明明在下达命令,阮芙夏意外听出几分祈求的意味。
她依言动了动,手里的阴茎又胀大几分,廖昭杭闷声抑着喉音。
阮芙夏眯起眼,虽是廖昭杭提的要求,但在这件事上,分明是她占据上风。
谁让能牵动他欲望的那根东西,在她手里。
阮芙夏玩心大起,唇角肆意扬起,低唤:“主人……”
握住龟头,柔软的手心按压揉弄,指甲刮蹭着马眼,笑问:“这样舒服吗?”
廖昭杭睨她一眼,沉沉吐出两个字:“继续。”
阮芙夏接着摸,缓慢地上下撸动,抬眸与廖昭杭对视。
见他垂着眼皮,睫毛微颤,面颊紧绷。
一声不吭,透出隐忍的欢愉。
“你是什么感觉?”她忽然好奇,故意收紧掌心。
他始料不及,喘出了声。
阮芙夏又问:“我这样弄,你脑子里会想什么?”
廖昭杭沉默扣住她手腕,阮芙夏太磨人了,他魂快被她抓断。
廖昭杭想控制着她的手自己撸,可阮芙夏不肯,有理有据说:“让你射是我的任务,我要自己完成。”
平时让她多做几个题目的时候全当耳旁风,这时忽然听话,廖昭杭当然知道阮芙夏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松开了,提出新要求:“你用两只手一起。”
阮芙夏两手交叠握住肉棒,没规律地套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动作慢,幅度小,也不知道他的敏感点,其实没有廖昭杭自己动手来得爽。
但廖昭杭只要看见是阮芙夏的手在帮他,鸡巴就硬得要死。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边喘边问:“你确定要听吗?”
温热的气流洒在阮芙夏耳廓,她“嗯”了一声。
话落,廖昭杭当即将阮芙夏压在了墙上。
肉棒从她手里滑落,他挺腰,将那根硬到不行的东西插进她两腿之间。
“很舒服。”他回答第一个问题。
“想操你。”他回答第二个问题。
0017
17.我把他当主人
他竟然想泡我
“廖……”
才说一个字,阮芙夏的嘴唇被廖昭杭堵住。
背后是潮漉漉的瓷砖,她的衣服瞬间湿透,背部一片冰凉。
但腿间的物体灼热,唇也是热的。
阮芙夏被廖昭杭紧抱在怀里,他滚烫的吻点燃了她的身体。
阮芙夏又湿了。
手向下探,摸到廖昭杭抵在腿根的肉棒,想要抓住,却被廖昭杭按着肩膀转了个身。
接着,硬物从后面挤进她的腿缝,身后传来廖昭杭喑哑的低语:“腿夹紧。”
阮芙夏并紧了双腿,廖昭杭便缓缓耸动腰臀。
那根粗长渐渐从她身后插到了身前,肉与肉相磨,感受太过真实与紧密。
阮芙夏低头望见阴茎硕大的头部在她的腿心出没,还响起黏腻的水声,心尖直颤,不禁抖着声叫廖昭杭:“主人……”
“别怕,不会插进去。”廖昭杭很想无节制地干她,还是死死忍住,“用腿帮我射出来,好吗。”
“主人……”
阮芙夏又叫廖昭杭。
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陌生地带,不安与兴奋交杂,她的心和他一样提到喉咙。
花核被龟头辗过,被柱身擦过,阮芙夏止不住战栗,潺潺地涌出暖流。
他的鸡巴太硬了……怎么可以磨得这么舒服。
“主人……”
她第三遍叫他,带了颤音。
廖昭杭再忍不住,掐着阮芙夏的腰疯狂挺动。
脆弱敏感的肉核被快速而反复地磨擦着,阮芙夏尖叫出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浴室空间闭塞,水汽淋漓,声音在这被放大,婉转到阮芙夏脸红。
一切太过刺激,听遭受不住,分开了双腿。
廖昭杭不悦地在阮芙夏臀上落下一掌,提醒:“夹紧。”
他这一下用了力,阮芙夏的臀肉瞬间麻掉,连带着小穴都瑟缩起来,又是闷闷叫了一声。
脑袋晕迟,也没听他的话,忘记了夹腿。
见她始终没动作,廖昭杭接连朝她屁股挥掌,清脆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格外响亮。
大手扬起,又落下,与那两瓣屁股激烈碰撞。
每抽打一次,那柔软的臀肉便微微颤抖,印上粉红。
在这种时候被他打屁股,阮芙夏的身体更兴奋了……
“呜……主人。”
阮芙夏汩汩地流水,私处泥泞不堪。
她呜呜着收拢腿,吐出舌头,舔了舔面前的壁砖。
“别乱舔。”廖昭杭抠她嘴,逼她将舌头收回,接着扶着她的腰继续前后磨动。
廖昭杭没有过这种体验,他自慰的方式只有用手这一种,因此,被她用腿夹着,那异样的快感来得比平常更快。
她软而细腻的腿根紧紧束缚着那根硬物,他挺腰艰难进出,闭着眼,闷闷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