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不自禁念他的名字,“廖、昭杭……”尾音发抖,身体的异样教她想往后躲。
廖昭杭听见,笑应了一声,“嗯。”
双手抱紧阮芙夏大腿,禁锢在原地。吻到靠后的小穴,伸出软舌抵入甬道,里面汁水漫溢,嫩得像块豆腐。
肉壁吸附着廖昭杭的舌头,他在穴里肆意搅动,模拟着做爱的方式进进出出。
“呃、嗯……”
阮芙夏痒得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糖,被廖昭杭含在嘴里,一点点融化成水。
发热、发软。
濒临失控。
“主人,我难受……”阮芙夏将五指插入廖昭杭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想让他吃得更深入,又害怕承受不住。
她在愉悦与挣扎中徘徊,迟迟得不到满足,急得两颊涨红。
廖昭杭仿佛知晓她所想,猛然吸住肉珠。
阮芙夏腿根一抖,廖昭杭迅速挑弄,她颤抖着想躲避,又哭又叫。
“嗯、啊……”
阮芙夏像和廖昭杭在打架,她快要受不了,揪住他的头发想让他离开,廖昭杭不随她愿,反将她腿根抓红,深深含吮。
他趴伏在她身下,向她跪服,也掌控主宰着她的身体。
阮芙夏被他一鼓作气送上了高潮。
到极致时,反而叫不出来,所有声音闷闷地堵在喉咙,下体却如决堤般汩汩流水。
她在廖昭杭嘴里化开,开始接连不断地喘气。
眼前仿佛出现一片无垠的白色海洋,浪花翻腾,漫天的水喷涌而出。
与他用手指不同,她敏感得直接泻在廖昭杭的唇上,爽得眼角都流出泪。
爱液尽数落进了廖昭杭口中,小穴还在阵阵抽搐,阮芙夏躺着的床单位置湿出一圈水迹。
她拼命呼吸,用手背捂住眼,久久无法回神。
廖昭杭舔了舔嘴唇,抽过床头纸巾,擦拭嘴角。
继而俯身,吻住意识涣散的阮芙夏,含着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
他的气息沉沉包围了阮芙夏,阮芙夏被亲得晕乎乎,顺从地任他撬开齿关。
廖昭杭低声诱道:“乖,舌头伸出来。”
阮芙夏听话地吐出舌头,瞬时被廖昭杭交缠住,勾起暧昧的银丝。
她爱喝各种饮品,嘴里永远有淡淡的甜。廖昭杭尝到了杨梅果酒,甘醇中带点酸,还有些许醉人的酒精,教人微醺。
廖昭杭扣着她后脑勺吻得更深。
“唔……”阮芙夏渐渐找回意识,不由环住廖昭杭的脖子,手指在他的后颈来回摩挲。
呼吸交错,分不清你我。
微薄的氧气被夺走,阮芙夏吻不过廖昭杭,推搡他,短促地喘气。
“廖……不、不亲了……”
阮芙夏要挣。
廖昭杭放过她的唇,但不放过她的人,和她调了个位,让阮芙夏趴在他身上。
“舒服吗?”他询问她的感受。
阮芙夏面红耳赤,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她不回答,打了他一拳。
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廖昭杭笑了,啄一口通红的脸颊,绕回先前的话题:“谈恋爱吧,小夏,阮阮,宝宝……”
一连串亲昵称呼叫得阮芙夏羞赧不已,廖昭杭哪里来这么多情话。
她佯愠道:“油嘴滑舌,还破坏游戏规则,不跟你谈。”
廖昭杭还是笑,“论破坏规则,也是你起的头。”
“我怎么?”
“你忘了?是你先亲的我。”廖昭杭摆出可怜模样,“你夺走了我的初吻。”
阮芙夏张牙舞爪捏住廖昭杭脸蛋,振振有词:“亲你怎么了,接吻又不是性行为。这不算,我没有违反规定。”
“再说了,我也是第一次,你赚大了。”
廖昭杭眸中浮现狡黠,循循诱导:“哦,照你这么说,只要不插进去,你都能接受?”
0015
15.艺术品
阮芙夏和廖昭杭的第一次接吻,是在第二次实践后。
经过首次实践,阮芙夏对自己找的主人非常满意。
她恋痛,但并不喜欢单纯的拷打。
廖昭杭完全能懂她。
姿势、工具、力度,甚至于他的声音、样貌,全然契合阮芙夏想象中的主人。
第二次是她故意讨打,廖昭杭下了点重手。
阮芙夏趴在床上假哭,那时廖昭杭还很容易被她的小招数蒙骗,一边帮她揉屁股,一边无奈地道歉。
阮芙夏嘟嘟囔囔,廖昭杭听不清,凑近她一些。
阮芙夏恰好转过脸,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窗外的日光照在他脸上,光影下棱角分明。阮芙夏愣神几秒,她在想为什么一个男生有这么细腻的皮肤。
廖昭杭是单眼皮,有一点卧蚕,鼻梁英挺。但阮芙夏一眼看到的其实是他的嘴唇。
阮芙夏对嘴唇极为挑剔,嫌自己的唇太小,找对象绝不找薄嘴唇的男人。
廖昭杭恰好生了张薄厚适中的唇。
形状饱满,透着粉红,此时他没有说话,软软的两瓣压出一道线。
看上去……很好亲。
阮芙夏一下被迷住,生了歪念头,凭着本能的欲望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
仰头贴上去,有点歪,只碰到了嘴角。
阮芙夏调整下位置,准确封住了廖昭杭的唇。
果然如预料中的软。
看见廖昭杭有一瞬错乱,阮芙夏眼含笑意,悄然伸出舌尖,舔润他的软唇。
吮一口,竟然是甜的。
慢悠悠松开,正准备评价几句,山一般的阴影笼罩住她。
廖昭杭欺身扣住她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阮芙夏的话被他吞咽掠夺。
两人都不会接吻,那一次,竟然断断续续亲了二十多分钟。
分开后,阮芙夏身体全软了,嘴唇微肿。
谁都知道这是有点越线的事,但两人都没说。
阮芙夏甚至提议:“把这项加入实践流程吧,你觉得怎么样?”
廖昭杭顿了几秒才道:“好。”
后来每一次结束,廖昭杭都会亲亲她。
阮芙夏享受朦胧的暧昧,界定模糊的关系比恋爱更让她心动。
……
廖昭杭说完那句话后,把阮芙夏抱到了洗手间清理。
“衣服撩好。”
怕打湿她上衣,廖昭杭将她短袖掀到腰部,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
阮芙夏站着不动,让他清洗私处,屁股轻微的红印沾到水,她“嘶”了一声。
廖昭杭瞥过去。
她说:“不疼,你继续。”又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廖昭杭专注冲洗花穴里的黏液,并不搭话。
因为离得近,裤子被溅起的液体淋湿一片,灰色卫裤晕出一滩滩无规则的深色痕迹,如墨如云,看久了还有点艺术。
阮芙夏瞟到中间,裆下的那团鼓起,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
是硬的。
廖昭杭关水。
抬眼对上阮芙夏不老实的眼神,低笑一声,明知故问:“看什么?”
他这么说,阮芙夏逆反劲儿上来,盯得更放肆,“怎么,看不得?”
“当然看得。”廖昭杭还是笑,牵住她的手,往她目光聚焦处带,压着嗓音补充,“还摸的得。”
他询问:“要摸吗?”
他如此爽快直接,阮芙夏不甘示弱,理所当然地摸了上去。
她的下身早被廖昭杭看了个遍,她实在好奇他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