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以及在他最志得意满的那一年,毫无征兆地降下一枚诏令,说要娶妻。……
“剑尊大人,忘了吾辈嘱咐过你什么吗?”
焚天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清冷剑尊,原本清贵冷艳的眉眼上沾了籃申浊白的精水,飘红的眼尾和染了胭脂的唇瓣秾丽生艳,似堕落的娼妓一般卖力含下尺寸惊人的恐怖阳具,用娇嫩青涩的喉管吮弄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骇人龟头。
美人剑尊漆黑的长发尽数散落,身上的布料轻薄软透,是昆仑初级弟子服装剪裁而成。那衣裳的尺码显然不合适,胸口的衣料包不住丰满的奶子,乳肉便从旁侧的边角处挤出来,边缘处勒下深深红痕。纯白的短袍遮不住细腰,挤出的情色乳沟处滚落点点亮晶晶的津液,小腹的淫纹没入若隐若现的阴阜之中。
宋栖姿含着阳具,支支吾吾地回答:“记、记得……呜……哈啊……”
焚天狭长的蓝色眼眸中瞧不出多余的情绪:“既然记得,就好好地给吾辈口,不要想别的。”
言毕,抬了抬手指,朝下方跪了一地的鬼官冷冷道:“你们也是,有什么要奏报的,还不快点。”
殿中一片死寂,良久,才有一人磨磨蹭蹭上前,呈上奏报道:“是、是……启禀尊上,东北和西北两处的鬼门据点被、被昆仑弟子祓除,还有几处据点,正、正……”
言语间还是忍不住抬了眼,当即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尊上新娶的王妃,昔日还是疏离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如今却穿着奶子和肥臀都裸露在外的短衣,像母狗一样跪在他们尊上的胯下口交。肥嫩雪白的阴阜被淫水打湿一片,薄薄一片勒紧的亵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几乎能全然看见红樱一般的红肿花蒂和那媚红软烂的雌穴。是的,谁能想到那正人君子的剑尊居然是个有奶子和批的双儿?此刻撅着丰满的肥尻吃鸡巴,被干得嘴巴里呜呜咽咽娇喘不断,哪里还有半分正派威严。
据说魔君上他的时候还没有恢复力量,一个修士人人弃如敝履的修炼废物居然干了天之骄子的剑尊美人的穴,给他射得批里全是浓白的精,这剑尊美人还瞒着墨珐诃只为和他们尊上上床,这说出去,该打肿多少假模假样的正派修士的脸?!
“看什么呢?”
那鬼官连忙低下头去:“属、属下不敢。”
焚天低笑一声,抚摸着胯下美人柔软的长发,轻按他的后颈奸弄起了宋栖姿的喉管。他俨然已经把宋栖姿的口腔当成了泄欲工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每一次都操进可以企及的最深处。美人娇嫩的口腔被操得水声不断,软舌无助地缠绕舔弄着青筋,因窒息感而潮红了两颊,上翘的狐狸眼翻出淡淡的白。
焚天将手从后方绕到他的阴阜,顺着贴紧的衣料探进去,沿着穴口缓缓地打转儿。
“湿成这样,就这么想吾辈当着这些人的面干你?”
那根磨人的刑具终于从宋栖姿的口中撤出,而手指却不肯放过他,掐着那敏感到极致的花蒂轻扯捻弄:“但是吾辈不想这么做。”
被他摸过的地方都泛起难以自控的烫意,灼烧着宋栖姿的理智,让他眼角忍不住溢出情动的泪水,卷起红舌跪在地上扯住焚天的衣摆哀求:“尊上……不要、不要再……呃啊……”
轻轻抽插着软烂媚肉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宋栖姿细腰一软,不由得坐在了地上。焚天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抽出,众人便看见那苍白的指尖上裹了一层粘稠晶亮的淫水,扯出极长的黏连银丝,又被尊上伸进美人大敞的衣襟,尽数抹在了艳红的乳晕上。
跪坐在地的美人几乎失去了再度起身的气力,湿透的雌穴贴紧冰凉的地砖,被情欲催动着难耐地在地上磨起小批来。众鬼官便眼见着那原本一尘不染的光洁地砖上逐渐显出几道反光的莹润水痕,美人肌肤上渗出的薄汗使得衣料紧贴在肤肉上,勾勒出纤细柔软而淫媚天成的娇躯。
他费力地抬起肥硕双臀,又反复落下,模拟房事交媾一般用骚穴磨着地面。淫色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地响彻殿堂,裸露的臀瓣上也留下浅浅红印,像是被人捏在手中狠狠扇打过一番。
这淫荡的美人似乎还微微塌下腰去,像是亟待被人顶弄一般,将磨红的阴阜展示给他人。这样侧过头来之时,卷翘的长睫与精美的侧颜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底,潮红的眼尾像是晕染了朱砂一般,流着泪露出风骚笑意。
赤裸裸的欲望与勾引。
焚天终于掐起他精巧细嫩的雪白下巴:“回去。”
宋栖姿攀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来,卷起红舌露出个暧昧缱绻的笑意,听话地回去了。
焚天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莫名的挫败感,仿佛从宋栖姿的游刃有余中窥见了自己都不愿意注视的真心。
……不能任由他如此,要惩罚他才行。
……
魔君焚天是不懂什么叫娶妻的,他娶宋栖姿也不过是为了获得一个名正言顺的占有理由。实质上宋栖姿只是他用于采补修行的炉鼎,只要使用得方便,其他种种魔君却并不太在乎。
所以用来安置他的华丽寝宫也只是一个放大版的金丝鸟笼,在里面用金玉打造一座画壁做枷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影壁上用巧夺天工的手法雕凿出一个尺寸精细的空挡,整好能只让宋栖姿的双臀和一般的大腿裸露在外,钳制着他不得移动。
焚天会在夜里前来,满意地打量一番自己的造物。美人剑尊丰满肥腴的双臀裸露在外,雌穴像熟透的花儿一样又艳又媚地吐着淫水,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会用玉塞好好抵住,等到拔下塞子,其中的精水和淫液就会一股脑儿地喷溅而出。
大腿根部用墨黑的字迹写了许多正字,墨迹被淫水打湿,是焚天在他体内射过精的次数。他像记录自己使用精盆一般记录着在他体内中出的次数,将密密麻麻的正字描在那雪白柔嫩的大腿肉上,用精液浇灌这顶级的媚炉。
毛笔的尖端从腿根扫到阴阜,又轻轻拂过敏感的穴口和花蒂。宋栖姿扶着前端的横木,因这密麻的刺激感从齿间溢出淫靡喘声:“哦……哈……尊、尊上……唔……”
焚天皱了皱眉,守在前方的鬼官便心领神会,用布条塞住了宋栖姿的红唇。
一个合格的精盆夜壶是不需要说话的,他只需要乖乖地撅起屁股被尊上享用便好。
焚天不留余地地操进去,极长而粗硬的阳具没费什么力气便抵到了软嫩的子宫口。已经熟透的媚肉食髓知味地泌出淫水来浸泡着他的龟头,即使隔着影壁,焚天也能够想象到宋栖姿的模样。想象到他耳际颤摇乱晃的红坠,泛着异香的柔软唇瓣被津液浸透,收不回的粉舌定然是翘着那漂亮的舌尖徒然地顶着口中的布条。
被影壁束缚的双臀显得更加肥满饱胀,焚天的囊袋凶狠而猛烈地拍打着美人丰盈的臀尖。媚肉绞得太紧,吸吮着他的阳具像销魂的蛇,焚天饶是再怎么不愿承认,也不由得爽得控制不住人身,露出了威猛高大的恶犬形态。
“尊上……”
被蓝瞳的恶犬狠狠瞪了一眼,那鬼官便不敢说话了。眼见着庞大如小山的黑犬压在雪白的臀瓣上,黑紫色的阳具在臀缝中疯狂抽送进出着,青筋盘绕的地方都被淫液所浸满,飞溅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在地面上。
美人掐着横木的指尖泛起了微弱的红,垂落的乳尖艳得仿佛要滴血,略显散乱的黑发半遮半掩着一张美艳容颜,涎液从嘴角溢出流淌到精细雪白的下巴上,明艳上翘的眼尾被泪水濡湿,盛满情欲而引人沉沦。
原本象征着灵脉的金色纹路被淫纹所取代,暗红色的藤蔓图样在胸口和小腹处若隐若现。被庞大的大犬这样按在身下,宛若一条承孕打种的母狗,小腹被顶得凸起一道明显弧度。横木被震得微微晃动,被绸布塞满的口中溢出闷而娇媚的呻吟声,一副不堪操弄的孱弱病态,却更引得人想要凌辱奸淫。
焚天忽然开口:“把他放出来。”
鬼官有些愣:“尊上……”
“先把他放出来!”
鬼官不敢怠慢,便把开口打开,将美人缓缓放出。宋栖姿甫一挣脱桎梏,便觉有湿润而微硬的犬舌舔上自己的脸颊,大犬滚烫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的眉眼和细嫩脖颈,叼出他口中的绸布,硬要和他接吻。
大犬的舌头太长又太热,几乎没费什么力就顶到了宋栖姿的喉咙。犬身的焚天口中血腥味儿更浓,犬齿咬着他的软舌亲吻,下身的阳具又兴奋地胀大一圈,激烈地继续操干起来。
“哦……哈……”宋栖姿被吻得意乱情迷,见焚天毛茸茸的犬头伏在自己的乳肉间舔弄,一向毫无波澜的蓝瞳里闪着异样的光,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笑起来,“只、只是接个吻……你……啊啊……你怎么这么兴奋……”
大犬动作一滞,而后又有几分羞恼一般,狠狠咬了他的颈肉一口,把人推到了床榻上。
柔软的大床深深凹陷下去,美人泛红的指尖在床单上掐出花来,纤细薄瘦的脚踝被大犬的兽掌按紧,翘着臀肉被粗大的阳具顶入深处。纤瘦的身体被庞大的犬身尽数压在身下,带着倒刺的犬舌从他的脊背轻舔滑过,留下淡而泛红的水痕。
焚天口中不说,实际上也爽得头皮发麻,根本无法维持人形。犬类表达喜爱的方法不多,方才和他接吻又被嘲笑了,只能生着闷气去舔他。宋栖姿被那大东西弄得穴里发酸,咬着唇瓣轻轻蜷起小腿踹这条狗,结果却感觉腰被两只犬爪死死按住,一股热流登时喷上了子宫口。
“啊……哈……弄、弄了什么东西进来……混蛋、混蛋焚天……蠢狗……”
焚天没了魔君的架子,略显局促地笨拙按着他,直到滚烫的尿液尽数灌进美人的雌穴内,才缓缓把自己仍旧坚挺的东西拔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淫水,控制不住地从穴口溢出,流淌进颤抖不休的臀缝,像一汪淡黄的水潭一般湿透了床褥,在美人的大腿上流下污浊的痕迹。
大犬卷起舌头舔了舔他哭红的眼尾,属于魔君的声音低沉而霸道。
“这是标记,你是吾辈的东西。”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一章其实全部都是回忆……
炉鼎篇马上就结束了,下一个世界打算开末世万人迷虫母。最近忙着返校空闲比较少,加更的事我在努力,说好的千收加更肯定会做到的哈,这个不用担心~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35章大婚孕妻在祠堂前被师兄操弄,夜间喷奶哺乳骑乘挨操被徒弟意淫
【价格:1.0517】
被呼唤了名字的犬妖终于露出了些许茫然的神色,身上流光溢彩的黑色皮毛逐渐化为粉屑散去,一点一点变幻成原先青年清俊的相貌。
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注入到宋栖姿体内的灵力逐渐驱散了宋栖姿记忆中的迷雾,过往的一切又恢复了清晰。宋栖姿转过身来,捧住了身后青年的两颊:“陆……焚天,是你吗?”
不是那个颐指气使的阴鸷魔君,是陆焚天。
陆焚天的双眼宛若暴雨后氤氲了山雾的湖泊,在他掌心的温暖中慢慢驱散寒意、重现清明。他垂下头来抵上宋栖姿的额心,低低笑一声道:“……是我。”
宋栖姿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譬如那日塔中的恶鬼是他还是魔君,譬如他为何会失忆又变成一个男仆混进这所宅院。但马上又想这些也许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陆焚天总会找到他,黄泉碧落,千年万年——亦如朝夕而已。
与此同时他发觉陆焚天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透明:“你、你怎么了?”
陆焚天看着自己的手掌,很抱歉一般笑了:“大约是沈重华的计划失败了罢。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墨珐诃……不胜寒剑的天威,我可能终究……”
他抬起手来,泛着冷意的掌心附上宋栖姿的双眼。
“但还好,到了最后,还有栖姿陪着我。”
……短暂来临又飞速逝去的光华,坠落时的星辉也曾灼伤宋栖姿的双眸。而如今拥抱着他的双臂却似广袤深海,平静温和地接受着坠落的万物。便似他二人初见那般,笑意里承载着无声的期许与热切,却从一开始便坦然接受了离别。
等宋栖姿的眼前再度恢复光明,身边已然了无一物。
仅有一朵染血的草梅花,飘然旋转着落上指尖。
……
佛渡塔那边的情况,宋栖姿是在回到昆仑后听门中弟子谈起的。原是葬岳从来就没有被师兄送回龙潭,而沈重华怎么也没有想到焚天重塑的肉身会与宋栖姿同在一处,没有肉身,铄灵幡的力量无法施展,不胜寒剑的天光劈下的时候几乎是一击即溃,直到那时,沈重华才真正领略了墨珐诃近乎怪物一般的力量。
葬岳与林烬联手摧毁了甘渊在离恨天的大部分据点,沈重华的后方补给无力,末了终于束手就擒。
而宋栖姿与师兄的婚事最终如约而至。大战后的婚宴并没有大操大办,但还是宴请了昆仑各界的好友来做了见证。虽说这婚事总有些难为世俗所容,但二人都不在乎,旁人也便只送上祝福便是了。
宋栖姿想着师父已逝,自己和师兄的事总也该知会他老人家一声,于是便在婚宴深夜前去祠堂祭拜。谁知祈颂没过多久,便被墨珐诃从背后搂住了腰。
“唔……师兄……”
产期还有一段时间,宋栖姿的肚子已经沉甸甸的隆起相当显著的弧度。繁冗的嫁衣还没有尽数褪下,鲜艳的红装裹在莹白粉润的肌肤上,衬得眉眼愈发艳丽动人。薄瘦的手腕被墨珐诃按住,宋栖姿一声惊呼,胸口的衣襟便被师兄扯开,丰满的奶肉登时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
“姿姿,好湿。”略显滚烫的指尖在乳头抚过,近日因为怀孕而愈发丰盈的奶水便汩汩喷涌而出。嫁衣的胸襟被打湿了明显的一大片,若非布料繁复,只怕都要被客人们看见挺立的肥肿乳头和黏连浓稠的喷奶痕迹。
墨珐诃略用了些力,身下美人娇喘着喷出两股乳汁,莹白的奶水溅到面前的香台上,在祭奠木牌上留下点点奶渍。
“还记得吗?从前师父带我们下山,咱们晚上都住在一间客栈。师父睡得沉,从来都不知道我们晚上在做什么……”
白日里客气到略显疏离的师兄弟,夜里瞒着师父接吻行房。墨珐诃把他压在客栈里吱嘎摇晃的板床上,宋栖姿咬着枕巾一边哭一边高潮喷水。少年时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偶尔被派遣出去一同伏魔,还会在除掉野鬼后的深潭洞窟里操得师弟花阜红肿,回山的时候精液湿透亵裤,发情的气息引得路上的伥鬼都蠢蠢欲动。
宋栖姿的嫁衣被卷到腰际,孕肚颤颤着贴紧地面,撅起臀肉来迎合墨珐诃。墨珐诃大约也是吃了些酒,动作失了以往的沉静自如,将阳具塞进去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躁乱。
“你知道吗,葬岳把那只龙崽送回来了。”
“哈啊……知、知道……师兄……师兄别在这里……呜……”
墨珐诃蹙眉,“姿姿,我已不是你的师兄了。”
即将临产的雌穴比先日里敏感得多,只是被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就已经骚软着吐出大股淫水,微微抽搐着攀上高潮。宋栖姿不解何意,方才又软软叫了一句师兄,便被那骇人的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宫口,崎岖不平的青筋碾过敏感的穴肉,当时便夹紧大腿潮喷了。
宋栖姿以为是他还在意着他与葬岳生了孩子这件事,于是咬着红唇娇喘着微微啜泣:“那、那也是我的孩子,你、你若不喜欢,便……哈啊……让葬岳带走……”
墨珐诃微怔,而后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师、师兄……”宋栖姿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颈,卷着红舌翘起眼尾,“你、你别生气……姿姿也、也给你生宝宝就是了……啊啊……”
眼下肚子里这个也不知是谁的孩子,墨珐诃虽然也怪他不好好爱惜自己,但责怪之余更多的是心疼。闻言更是喉结翻滚,又是用力一顶,将沉沉欲坠的胎囊顶得微微颤动。宋栖姿攥紧他的袖口,想到这里是少年时期敬之畏之的祠堂,却又因这种进犯感而愈发兴奋,淫水裹满了师兄的阳具,大腿根被磨得泛红发肿。
墨珐诃意识到他的迟钝,终于忍不住放下昆仑掌门的威严,抚摸着美人彩釉一般艳丽的脸颊低声道:“姿姿,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宋栖姿这才后知后觉。耳根不由得滚烫起来,想起仙门其他修士的议论,诸如“明明都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的骚货,墨掌门怎么还要娶他啊”、“怀着的都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的野种”“想不到自诩清明正道的剑尊居然怀着胎嫁给自己的师兄”……这些言论他并不在乎,相反,离经叛道却给予了他别样的快感。
便是万般不容又如何?
这祠堂里是无上的伦理威严,而他则被按在香台上,大腿环着师兄的腰吞吐着师兄的阳具。淫液与奶水飞溅一地,木牌丁零当啷地倒在地上,宋栖姿摇晃着艳红的乳尖,捧着孕肚媚喘开口:“夫、夫君……呜啊……”
艳红的嫁衣倾泻满地,凤冠上的珠络与耳际的红坠一同摇晃颠簸。美人绷紧的粉嫩足尖被操干得颤抖不休,泛红的指尖在墨珐诃的后颈上留下淡淡掐痕,丰满饱胀的奶子宛如摇晃的白兔一样不断喷乳。缩紧的穴肉很快便被满满当当地灌进一大股精液,与汹涌黏腻的淫水一道溢出,糊满糜红的穴口。
被操干到意识混沌的美人扇动着纤长羽睫,泪水自眼尾滑落。他微微分开狼藉一片的大腿根,将玉白手指探入穴口,搅动起里面浓稠的精水。
“呜……夫君,射了好多进来……姿姿里面、哈啊……要装不下了……”
墨珐诃眸底晦暗变幻,再度俯身吻上他的唇。
……
屠箫再次见到屠筝已是数月之后。宋栖姿的大婚屠筝没有来,直到他产下腹中的孩子以后,屠箫才重新在昆仑见到他。
屠筝形容未变,只是眉目间的寒气更甚几分,叫屠箫都有些怀疑这还是不是他从前成天傻乐的弟弟了。
宋栖姿和墨珐诃新婚后便一直黏在一处,不日前又传出了他们的好师尊再度怀孕的消息。屠箫想要开解弟弟依旧无果,不仅如此,还被对方嗤笑“你若甘心便随你甘心,我要去看看”。不得已之下,也随他一起前往了暗香来。
是夜万籁俱寂,兄弟二人便伏在宅邸窗外,窥探着其中动静。
先是听见了小孩子的哭声,紧接着便听见了师尊慵懒藏媚的声音。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被操到熟透的美人早已是人妻的风骚韵味,长而柔丽的黑发用一根缎子草草扎在肩侧,薄红的寝衣半敞,就这样从床榻走下,走到两个小儿子的小床前。
龙崽和新生的小儿子都很黏他,都需要他亲自喂奶。宋栖姿轻轻解开衣襟,这一解不打紧,窗外两个血气正盛的徒弟纷纷屏住了呼吸。
哺乳期间的奶子比先前更加丰满肥硕几分,艳红的乳头显然是被孩子含吮过无数次了,泛着一股熟透的淫媚气息。乳头的乳孔半张着,粘稠的乳汁一失去衣裳的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喷涌了出来,美人连忙把两个孩子抱起,熟练地撩起衣裳喂奶。
房间里没了小孩子的哭声,便只剩下美人师尊微弱的吟哦。宋栖姿今晚大概也是被丈夫好好操弄过一番,半露的后颈上吻痕和齿印未消,小腹略微隆起,已经是怀的第三胎。
屠箫与屠筝都看得下身坚挺,真恨不得冲入房中将这熟艳的人妻好好奸淫个通透。然而他们终究还是畏惧着墨珐诃手里的不胜寒剑,只敢留在外面想象美人两个穴中的销魂滋味。
正看得耳热之际,便听宋栖姿轻呼一声。墨珐诃不知何时从床上醒来,从后方轻轻揉弄起美人的臀肉和奶子。很难想象一向不苟言笑的威严掌门也会有这样的一面,搂着宋栖姿的腰喑哑道:“姿姿,回来睡觉。”
“哈……可是还没有……呜……”
墨珐诃有耐心地等着他喂完,只将手指缓缓探入布满精斑和淫水的大腿根,不轻不重地揉起肿胀花蒂。宋栖姿抱着两个小儿子的手都有些不稳,伏在床栏上潮红着两靥呻吟低喘,终于在孩子都吃饱满意睡去后,一下子被墨珐诃拦腰抱起回到了榻上。
“真是的,师兄怎么也会小孩子气……”被掌门深沉的目光看了一瞬,连忙通红着颈子改口,“夫、夫君。还要再做吗?”
墨珐诃不言,只伸手解开了他腰间松垮的束带。
屠筝与屠箫探头望去,只见师尊的寝衣被推到臂弯间,露出雪粉的香肩与光洁流畅的脊背。他将掌门按在身下,丰腴的双臀坐在他的胯上上下伏动,臀缝间进出着硕大青紫的粗硬阳具。房间内不多时便回响起了宋栖姿甜腻骚媚的喘声,他已足够熟练,知道怎么用骚穴绞紧讨好自己的夫君,行房时将泛红的指尖含入口中,活脱脱一个欲求不满的风骚人妻。
“呜、哈……顶、顶到了……好大啊啊……夫君、夫君好厉害……姿姿要坏掉了……”
屠筝低声骂了一句骚货,也不顾一旁的兄长,自顾自地掏出了胯下那根,咬着后槽牙撸动起来。屠箫见状也再懒得伪装,兄弟二人都被这火热的媚艳人妻弄得胯下坚挺,一想到这等名器昔日还是他们清艳病弱的高岭之花师尊,敬畏与爱欲、怜惜与占有都交缠在一起分辨不清,只想狠狠顶进美人流水喷汁的骚穴,逼得这人妻哭喘娇吟才好。
宋栖姿仰着脖颈骑乘丈夫的阳具,亮晶晶的薄汗混着嘴角不自主流出的涎液而下,湿哒哒地沾湿下巴与乳头。丰盈乳汁不断喷涌,一滴一滴溅在丈夫冷俊的眉眼上,宛若被调教到只剩发情产乳的母牛。
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下人与门外的徒弟都缓缓化作点点白光,与天外飞来的几颗光点一起融入天际,飞向云端。
……
“[世界二:寒剑醒残梅]已达成。”
“全部灵魂碎片已收集完毕,请异端042稍作休整,即将前往下一条世界线。”
“温馨提示:外来侵扰已移除,请在主神空间查看积分情况并重置面板详情,以防再度被特殊力量篡改诱导。”
“祝您的今天及未来愉快。纤维管理局敬上。”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还有个番外~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36章番外:修罗场美人驯狗反被捆绑操哭,直播露出喷精双穴被叫骚老婆
【价格:1.0582】
这一次再回到主神空间的感受却与上一次不太相同。
等宋栖姿再度在空间内睁眼的时候,首先是隐隐感觉愤懑。良契那个家伙,居然删除了他在现世的记忆,让他无知无觉地像一张白纸一样进入了第二个世界!幸好碎片及时回收没有捅出大娄子,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是谁给他纠正回记忆的?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日见到的黑袍主神。这个念头只是短暂地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宋栖姿否认了,怎么想都不可能吧,那么高高在上的神明,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出手……
“叮咚!积分商店已上线,请前往查看~”
积分商店?
就像游戏里那样兑换道具的地方吗?
宋栖姿有些好奇地点开了商店界面,出乎意料的,里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杀伤性武器或者看起来能够有利于通关的道具,只有简简单单的几行字,每一个却都堪称虎狼之词。
“随时随地喷水发情体质”“先天性泌乳”“巨乳大奶”“堪称媚药的体香”“超易孕体质”“做爱时体力up属性”……
一连串地看下来,宋栖姿敢买的实在没有几个,直到在最后一页看见了一行字“万人迷光环(可升级)”。
点开,详情的解释页是这样的:
[万人迷光环]:能够永久依附在宿主身上的增益buff,体现在无论怎么恶毒怎么废物,凭借宿主的美貌就可以获得所有人的偏爱。(小字注释:过度的偏爱也可能发展成疯狂的占有欲,还需宿主小心应对,以免翻车。)
[升级方法]:获得足够多的追求者和死忠备胎,鱼塘越大,光环便越强。
仔细想想,这个道具还是有用的。毕竟他在每个世界扮演的都是反派身边的恶毒配角,都是靠依附别人活着的,有了这个光环想必能轻松一些……
这样想着,宋栖姿点了购买。
退出商店,下一个世界的开启还需要时间,只能先在空间四处逛逛了。
却不想刚刚抵达广场,便看见了良契的身影。不仅如此,他身前还站着一个陌生的高大男人,那男人薄薄的黑发被剃得像尖刺的杂草,紧身的皮衣满是搭扣和锁链,工装裤的口袋里仿佛还装着匕首,一副茹毛饮血的雇佣兵模样。两人似乎刚刚发生打斗,良契的嘴角青了一块,男人的眉骨也多了道疤。
宋栖姿秉持不惹事的态度,正转身要走,忽然被良契上前一步攥住手腕:“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