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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杯子上是他画的画,歪歪扭扭的,需要很费劲才能看出是两个人,手牵手,站在阳光下。

    43.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窦静云笑他,“你是最不该管这些破事儿的吧,两年后你回去,待遇一提,再加加持,前途一片光明,有必要浪费在这儿?”

    “再说了,在你之前多少老干部新干部呆过,跟你一样想干点什么的肯定都有,但最后呢,不还是这样。”

    “最后的最后,哥们儿劝你别生事儿,别回头再把自己搭进去,你一个人,想改变形势,太难了,那上头多少人压着,哪个不比你厉害,明哲保身,懂吗。”

    窦静云揽着他的肩膀:“一个班里五十个学生,班长,副班长,学习委员,一个年级十个班,校长为了提高升学率,施压给班主任,说这次考试,不能有六十分以下的学生,否则扣工资,你觉得这十个班里有多少六十分以下的学生。”

    廖远停看向他,他耸耸肩,笑的很贱:“廖班长。”

    廖远停推开他的手:“自欺欺人。”

    “这怎么叫自欺欺人?”窦静云笑骂他,“死脑筋,一个班五十个学生,十个班五百张卷子,全校恨不得三十个班,这些卷子你让校长一个人看?出发点是好的,只是道路太曲折,你总不能踢了班主任说你干吧?你算老几啊?”

    窦静云给他倒杯水,“还有,你也是看了一两张卷子而已,别一棍子打死,这对那些真真正正通过努力考到六十分以上的学生来说不公平,不是所有班主任都是坏蛋,个别,个别。”

    廖远停看着水杯里绰绰的倒影,映着光晕。

    好半天,窦静云烟都抽几根了,忽然听到廖远停说:“那就让他考到六十分。”

    他一愣:“啥?”

    廖远停摇摇头,起身走了。

    窦静云看着他的身影,忍不住嘱咐:“你他妈别冲动啊,操,他妈,什么人啊。”

    劝半天劝的是个屁。

    停了会儿,他还是不放心,撂下遥控器:“妈的你去哪儿!等等我!”

    几小时后,他们站在一处荒地前。

    一眼望去,三三两两都是坟头。

    窦静云叉腰站着,深沉地眺望,若有所思:“来挖坟的吗?”

    廖远停看他一眼,抽口烟,微微眯眼:“穷,那就让他富。”

    窦静云缓慢地看向他:“几个意思,卖地?”

    廖远停摇头,目光意味深长。

    当天晚上,他回了家。

    苏婧看到他很惊讶,但也很开心,连忙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帮忙,廖远停说没事,来找廖华恩的,廖华恩正戴着老花镜看今日说法,听到自己的名字看向他,廖远停看一眼电视,是刘学看到就会疯狂调走的杀人案。

    父子俩来到书房,廖华恩去掉眼镜,坐在黑皮椅上,姿态从容淡定,又变成了那个廖书记。

    “搞经济?”

    廖华恩嘶了一声,笑了:“我帮不了你。”

    “不需要。”廖远停笃定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政策。”

    廖华恩挑眉,起身扒拉书柜,递给他一个档案盒,里面全是有关经济建设的红头文件,廖远停接的时候,廖华恩没松手,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想有政绩?”

    廖远停摇头,拿着档案盒走了,他上楼,廖华恩去客厅,苏婧问廖远停和他说什么了。

    廖华恩重新戴上老花镜。

    “我当大学生村官的时候,也希望能凭一己之力改变家乡的穷困。”

    “然后呢?”

    “我没做到。”廖华恩拍拍她的手,看看自己掌心的纹路,“你觉得他能吗?”

    苏婧想了想,摇头:“那个时候的你都没做到,咱儿子……估计也不能,他又不像你那么能吃苦,能低头,还圆滑。”

    “他能。”廖华恩笑,“他犟。”

    遥远的霞洛园,窦静云和刘学大眼瞪小眼。

    窦静云:“金屋藏娇了呗,怪不得非让我回市里,不让我在这儿借宿,原来啊原来。”

    刘学抱着小狗警惕地看着他。

    他认识他。

    他就是那个和廖远停并肩站着说说笑笑,还和自己打牌的那个男人。

    他像个坏蛋。

    刘学小声说:“廖远停。”

    怀里的小狗舔舔他的下巴,嗷呜嗷呜的。

    窦静云下意识扭头看看,身后没人,无奈解释:“那什么,你别害怕,我就是在这儿住一晚,有客房吗?”

    周梅连忙道:“有的有的,先生跟我来。”

    李单本来被开了,被子铺子都卷走了,还没卷回来,所以没在,回家收拾铺盖去了。

    家里就他和周姨,刘学没有安全感,就缩在客厅的角落和小狗玩,还让周梅和他在一起,远离坏蛋。

    窦静云倒是挺自然,跟到自己家似的,悠然自得倒水喝。他站在楼梯上看刘学和小狗玩。

    上次在酒吧看的不是多清楚,这次看的一清二楚。

    挺瘦,挺小,长的也就那样,不是特别好看,也就清秀,普通,一般般,但气质乖巧干净,懵懵懂懂的,像个,像他给小外甥女买的洋娃娃,一副人畜无害,单纯善良,好骗的模样。

    原来老廖是这口味。

    窦静云边摇头边品茶,这叫什么,这大概就是,要的是个感觉。

    然后他就听到刘学不停地对着小狗喊廖远停。

    窦静云:……

    窦静云当即给廖远停发微信。

    Mr.窦:听说你家的狗和你同名同姓。

    廖远停:?

    窦静云笑疯。

    44.

    廖远停马不停蹄赶到霞洛园的时候,窦静云已经跑了。

    刘学看到他回来了,超级开心,比看到小狗还开心,廖远停站在门口换鞋时就已经跑过去抱着他了,软软的身体砸在胸膛上,廖远停的疲惫烦躁顷刻化为乌有,他紧紧地抱着刘学,两个人在门口腻歪,刘学羞羞地问,喜欢杯子嘛,廖远停笑着牵他的手,说喜欢,看到小狗才想起来窦静云发的视频,问刘学怎么给狗起他的名字,刘学眨巴着眼,说:“没有噢,是梅姨说多念几遍你的名字你就会回来啦,小狗叫小白。”

    他蹲下去喊:“小白小白。”

    小灰狗就甩着舌头跑过来了,肚子吃的圆滚滚的,伸长舌头要舔人。

    廖远停皱眉,不动声色地远离,捏着它的后颈把狗放地上,嘱咐刘学洗手。

    好吧。刘学无奈,看来廖远停不喜欢小白。

    他去卫生间洗手,廖远停也黏了过来,从后搂着他,看着镜子里的刘学,忍不住亲他的脖子。刘学怕痒,笑眯眯地躲。

    刘学刚刚说的话让廖远停心里酸甜酸甜的,他咬刘学的下巴,声音低沉:“想老公了?”

    “嗯。”刘学眼睛亮亮地承认,“想,很想你,超级想你。”

    廖远停寻着他的唇和他接吻,把他抵在墙上,不顾他双手还湿着,冰冰凉凉的触感反而令他性欲薄发,他拉着刘学的手摸自己的裆,舌头舔他的牙齿,上颚,揉他的屁股,刘学发出浅浅的哼咛,廖远停想在他清醒时操他,不想诱奸也不想像强奸,他想刘学心甘情愿,他咬着刘学的耳朵:“今晚让老公干,好吗。”

    刘学羞的眼尾都泛红,不敢看他,极小声地嗯了一声。

    廖远停欣喜若狂,跟当爹了似的不停重复确认:“同意?”

    刘学睫毛颤抖:“嗯。”

    廖远停笑两声,捧着他的额头亲,得寸进尺:“你说愿意让老公干。”

    刘学更把脸别过去了,脸颊鼓鼓的:“不要。”

    廖远停被他可爱疯,恨不得现在就扒衣服开操,他恶劣的,凶狠很地:“不愿意老公也干,干死你。”

    刘学听不下去,捂住耳朵,把脸埋在他怀里。

    廖远停仰着头深吸一口气,捏他后颈的手都有些抖:“我真的很……”

    他的声音低下来,很深情,说的很慢。

    “喜欢你。”

    可是刘学捂住耳朵,没有听到。

    他只闻到廖远停身上的味道。

    是熟悉的清香,夹杂一些烟味,胸膛温暖宽厚,能让整个他躲起来,让他心安,他贪恋他,他的气息,他的存在,他像第一次见到廖远停一样热烈的喜欢他,尽管他不知道不明白不理解很多事,但他知道廖远停好,不是对他好,而是他好,他就是个好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他坏,刘学也坚定地认为他好,他固执又愚笨。

    最后廖远停给他整整衣服,放他离开,自己换了衣服,洗澡。

    下午,他接到廖华恩的电话。

    “去不了。”他想都不想的拒绝,廖华恩说了什么,他的眉头越皱越深,闭闭眼,说句知道了,挂断电话。

    刘学站在门口看着他。

    他摆摆手,刘学就走过来,坐在他腿上,抚平他皱着的眉眼:“怎么啦。”

    廖远停温柔地看着他,捏他的脸,亲他的唇:“下午让李单和周梅带你出去玩,别闷在家里,开开心心的,知道吗。”

    “嗯嗯。”刘学乖巧点头,搂着他的脖子。

    廖远停又走了,这次刘学是站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车离开的。

    周梅叹气,李单也啧了一声:“书记太忙了。”

    刘学有些失落,又觉得理所应当,因为在彭怀村就是这样,他就是很忙,忙到一整天可能才见他一面,还没看两眼,他就又走了,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总是等廖远停,他觉得没什么不好。

    如果晚上的饭局能推,廖远停打死不来,但他这个叔父是省里的,临近最高层,他没办法。139;49;4631QQ群

    晚上七点,家宴中式餐厅最高套房,圆形桌子坐齐,泼墨山水画挂在柏佑清身后,他坐在主位,指尖夹根烟,不到半百的年纪,两鬓却有着白发,坐姿挺拔,眉目端正,有着岁月沉淀的沉稳成熟,气场温和强大。

    门缓慢推开,廖远停站在原地扫了一圈,柏佑清看向他,上下打量,长相俊美,身材伟岸,个高条顺,逐一满意,和廖华恩说着话,笑着点头。

    “廖远停。”廖华恩朝他招手,“这是你柏叔叔。”

    廖远停笑着点头:“柏叔好。”

    柏佑清抬手示意,拍拍他身旁坐的女孩儿:“安华,这是你廖远停哥哥。”

    柏安华,眉清目秀,小巧可爱,她看向廖远停脸颊红红地笑:“停哥好。”

    廖远停笑笑,自然地走过来,抽出椅子坐下。

    柏佑清看着他道:“听你爸说,你下派到村里了。”

    廖远停点头。

    柏佑清:“条件很艰苦吧。”

    廖远停:“艰苦。”

    廖华恩看他一眼。

    “哦?”柏佑清笑了,“怎么个艰苦法?”

    饭桌一时安静,廖远停也笑了:“吃不上饭的艰苦。”

    廖华恩再次看向廖远停,眉头皱起。

    柏佑清恍然大悟似的:“那你多往家里跑,就吃得上饭了。”

    饭菜上桌,话题告一段落。

    期间又聊些其他林林总总,廖远停哪只耳朵都不想听,目光停在盘子上,盯着白色花底纹路,愣是看成扭曲的白蛇,是刘学交织缠绕的腿,又白又细,又长又直,毫无力气地岔开,接受他的侵犯,眼泪流在他的手上,像透明的钻石,滚动在掌心,他的身体柔软滑嫩,穴眼松软紧致,能吞下廖远停的鸡巴,用最无措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摆出放浪淫秽的姿态。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廖远停回神。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廖华恩道,“走了。”

    终于结束了。

    廖远停起身,抬头,撞进柏佑清的眼里。

    对方耐人寻味地看着他,眸色黑沉。

    廖远停坦荡回应,转身离开。

    送走柏佑清,廖华恩问廖远停今天怎么回事儿,这么不知道分寸,廖远停道:“实话。”

    廖华恩拿他没办法:“你这小子。”

    路上,柏安华说自己对廖远停很满意,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让她很心动,柏佑清摇头,拒绝女儿:“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啊爸?”柏安华不理解,“不是你带我来的嘛,说华恩叔叔的儿子很优秀。”

    柏佑清没有解释,只是又说一遍,他不合适。

    晚上回去,已经很晚了。

    廖远停自己开车就是为了逃避喝酒。别墅亮着一盏灯等他回来,他身上裹着重重的寒气,轻手轻脚上楼,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床中央凸起一小块儿,是刘学盖着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着半张侧脸,眉眼还被几缕头发遮挡,窗外的树梢挂着月亮,照着他的小人。

    廖远停拿起手机,静音,拍张照。

    他的心都化了,走到床边,抱着人,冰凉贴着温热,刘学下意识嘤咛。

    廖远停想吵醒他,又舍不得,刘学睡意朦胧,微微睁开眼,看到是他回来了,伸手要抱,声音哑哑的,语气带着娇,“你回来啦。”

    “回来了。”廖远停亲亲他,要起身,“睡吧。”

    刘学揉揉眼,拉着他:“不是要做嘛。”

    他掀开被子,光洁白嫩的身躯暴露无遗。

    廖远停愣住,直勾勾地盯着他,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抹了一把,鼻血。

    45.

    盛情邀请。

    廖远停只能想到这个词,他几乎瞬间就想扑上去恶狼似的把人吞之入腹,但刘学被他突如其来的鼻血吓住了,光着屁股就要下楼找药箱,廖远停一把把他搂在怀里,抽张纸擦干净血迹。他的外套拉链咯的刘学难受,白嫩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廖远停直接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把人压在床上,让他背对自己,撅起屁股,刘学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有什么灵巧又湿热软嫩的东西舔他的屁眼,试图往他身体里钻,他吓的尖叫,不停地用脚踹,他虽然洗了澡,但也没想到廖远停会舔他!廖远停轻而易举地制止他,舌尖绕着穴口打圈,刘学羞的都要哭了,求他:“不要!不要!”

    廖远停两耳不闻,不仅舔,还吮吸,刘学脚尖绷直,魂儿都没了,慢慢地不挣扎了,贴着深色的床单轻喘,廖远停知道他有了感觉,拧开润滑,大量的润滑液倒在手上,穴口上,阴茎上,他伸进去一根手指,耐心地做开拓,刘学胆子小,廖远停不想在床事儿上吓到他,否则他肯定会有阴影,以后想做更难了,得让他放松警惕,慢慢地培养,操到容纳自己的程度,今天是他第一次同意,廖远停压在他身上想亲他,刘学瞬间捂住嘴,惊恐地看着他,不愿亲,廖远停微微挑眉,被他气笑,也不强求,伸第二根手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干他,亲以后再说。

    直到三根手指都操到高点了,刘学的阴茎也硬起来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放松,又因为快感而紧绷,廖远停撸了两把阴茎,掰着他的臀肉,慢慢地操进去,刘学还是疼,手往后伸着想阻止,被廖远停抓住,他抓着刘学的两个手腕骑马似的啪啪啪地操干,偌大的卧室响着肉体的碰撞声,还有他沉重的呼吸,以及刘学抽噎的哭泣,他垂着头,阴茎随着力度一甩一甩的,他已经比最开始时胖了些,但也没涨多少肉,似乎还都涨臀上了,廖远停的胯骨撞着他饱满有弹性的小屁股,性欲大增,看到刘学小腹微微的凸起时更是难以控制自己,他恨不得将两个睾丸也都塞进他的身体,刘学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迫承受着根本扛不住的欢愉,他之前哭是因为害怕,现在哭也是因为害怕,他觉得自己要坏了,那种酥麻的爽感侵蚀他整个人,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在这种做坏事的情况下感到舒服,他一直认为做爱是件坏事,但廖远停喜欢,他就可以陪他,可现在他也感受到了为什么这种坏事让人上瘾,难过自己的不争气,也为此感到惊慌,他的哭泣里逐渐变了音调,转着弯,拐着调,让廖远停听出来那根本不是不要,而是肯定和褒奖,是他让刘学舒服的证据,他一会儿慢,一会儿快,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操的刘学跪不住,他难以启齿地说什么,廖远停就问他:“要老公轻点吗。”

    刘学点头,廖远停就重点,操的他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他在情欲里沉沉浮浮,感觉自己被溺死在海里,那根浮木离他那么近,他就是够不到,可当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那浮木又将他托出海面,给予呼吸,他看到窗外的月光,星星散散地落在深色的床单上,像碎了一地银色的花,他慢慢闭上眼,眼泪顺着眼尾流下,掉在床上,浸湿一小块儿地方,他喊廖远停的名字,呜呜地娇喘呻吟,像是放弃挣扎与求救,小声地要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廖远停把他操开了,让他扒着自己的臀,露出鲜红的穴口,刘学就乖乖地照做,最大程度地用身体接受他的入侵,廖远停把他翻过来面对自己,两条腿抬在肩膀上,看他满是潮红的脸,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最纯真的小绵羊也发了骚,廖远停居高临下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他就乖巧地含着,指节夹着他的舌头,他就把舌头吐出来,迷离的眼里全是廖远停的眉眼,廖远停低头吻他,吮吸他的舌头,把他的口腔当成第二个战场,攻城略地,刘学的手臂虚虚地环着他的脖子,廖远停哑着嗓子问他:“喜欢被老公操吗。”

    刘学声音软软的:“喜欢。”

    廖远停奖励似的亲亲他:“老公以后多操操你好不好。”

    刘学乖巧极了:“好。”

    廖远停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他勾着刘学的乳尖,试图把他吸大,如果刘学能怀就好了,给他生七个八个的,这样他也不会无聊,可转念一想,孩子实在是种太麻烦的东西,而且会剥夺刘学对他所有的关注度,又庆幸他不能生。

    他在刘学体内射精,刘学的阴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无力地垂着,微凉的精液刺激着被不停摩擦的火热的肠道,又让刘学克制不住眼泪,这是爽的生理泪水,廖远停抹掉他眼尾的泪珠,把人抱起来,用骑乘的姿势正面插入,刘学软软地瘫在他身上,廖远停摸出烟盒,让他给自己点烟,细白的手指摁着打火机,廖远停低头引着,抽了一口,刘学看着他锋利的下颚和俊美的侧脸,下意识也吸吸烟味,廖远停摸他的头,他的背,如果不是不想他不开心,廖远停就给他打个金链子,拴在床上,每天用精液浇灌他,让他像种在前院里的花种子一样,慢慢破土而出,对他盛开。

    46.

    刘学醒了,被难受醒的,他身体里夹着什么东西,动动眉头,那东西就苏醒了,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他还没有睁眼就先呻吟,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当做支点,腿被掰开,紫红色粗长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刘学半睁着眼,抓廖远停的手臂,生理上的红逐渐被情感上的红取缔,他被廖远停干醒,张着唇,无助地想要依靠和安慰:“廖远停……”

    廖远停同样全身赤裸,他的雄性荷尔蒙很重

    ,胸肌微鼓,乳尖呈灰褐色,胸膛有些许胸毛,断断续续延至小腹,腹毛下就是盎然抬头的性器,上面沾了一些湿黏的液体,干了以后成缕成缕的,还有些凉凉的,三三两两地扎着刘学的屁股,把他的臀肉刺激的一片绯红,又痒又刺挠,刘学只能尽力张开腿,想要躲避,却被侵犯的更彻底,廖远停由侧面操他改为正面,他喜欢看刘学陷入情欲的表情,他要看百遍,千遍,万遍,看到他死,他咬他的唇,又舔他粉嫩的乳尖,像吃石榴一样用小虎牙硌着,似乎用用劲,就可以咬碎甜美水润的果肉,将里面的籽咬碎,他不敢用劲,怕刘学疼,也怕真把这脆弱的小东西咬下来,刘学太脆弱,太弱小,让廖远停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一味地亲吻,不停地重复亲吻,摸遍他的身体,舔遍他的身体,他把性器抽出,带出许许多多湿润的黏液,又进入,把黏液捅回去,他内射刘学三次,让他的小腹更鼓。

    “你被老公弄脏了。”他眼底泛着猩红,血丝爬上他的白眼球,他声音沙哑,粗重,以至有些疯狂,额角的汗滚烫炙热,落在刘学的肩胛骨,刘学小声地娇喘,说:“没、没有……”怎么会弄脏,他明明比以前干净太多,他有了干净的衣服,还睡了干净的床,知道不能随意坐在地上,他以前是脏兮兮的,但他现在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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