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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陛下,陛下——!”许是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薛琅面色惶恐至极,甚至连嗓音都破了,“臣是男子。”

    “嗯?我从未将你认作女子,难不成兰玉是女子,这些年是在欺瞒我。”他的手从衣领处探进去,在薛琅胸口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低笑,“原来不是女子,若是女子,朕明日便封你为后。”

    薛琅不知如何辩驳,只得往下用着力,希望限制住他的手,闻景晔纵着他,竟真的不动了。只低着声音,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这么慢。”

    薛琅处在惊魂不定的状态中,别说听清,他甚至都没听到闻景晔说了话。

    “陛下若是怪罪臣与郑家联姻,臣回去就收回礼聘。”

    闻景晔道,“兰玉这话说的,朕是皇帝,怎么会干预臣子婚丧嫁娶。”

    薛琅看不到闻景晔神色,但从那滴水不漏的声音中也听不出什么意思,硬着头皮道,“明日臣会找几个容貌品行俱佳的宫女来供陛下挑选,必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闻景晔懒懒地拖长声音应着。

    “陛下若是想选秀女,臣可以替陛下物色,不论是豪门贵女还是其他的什么,臣都会为陛下寻来。”

    “……臣听说王爷府上有个舞女,从边境高价买来,能做掌上舞,身材窈窕容貌昳丽,极为难得。”

    薛琅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闻景晔虽不感兴趣,可他喜欢薛琅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时不时应和两声,像是在吊着他玩。

    过了片刻,薛琅声音断断续续地低了下去,神色逐渐变得恍惚,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些。

    第五十三章

    上了龙床

    估摸着时间到了,闻景晔将人放下,又把薛琅翻过身来,玉带跟外裳被丢去床下,衣衫尽散,隐约露出细嫩白皙的胸膛。

    薛琅鼻尖尽是催情香气,他面颊逐渐泛红,如春日里最细嫩的花苞,就在闻景晔眼底慢慢绽放开来。

    没了反抗,闻景晔不急了,他上了床,从床头挑挑拣拣,拿了个小盒出来,伸手在指尖擦了,然后扣着薛琅的下巴抹上去。

    那本就水润的唇添了朱色,薛琅神色发空,觉得唇上有东西,便不自觉凑了上去,沾着豆蔻的指尖忽而顺着唇滑了下去,在薛琅颊边落下一抹诱人绯色,美如艳鬼。

    胸口仿佛积着一团火,上不去,下不来,热的他胡乱扯着身下的锦被和衣裳,难耐地吐出一小块舌尖,撩人心弦。

    闻景晔盯着看了会儿,忽然俯下身,在薛琅微微张着的唇上亲了亲,又叼着那柔软舌尖轻轻吸着,最后禁不住上嘴咬了咬,用了些力气,那圆润饱满的唇便滚了血珠。

    薛琅疼的闷哼一声,细微挣扎着,喉咙间溢出低吟声。

    闻景晔伸舌头将血滴卷了进去,连带着薛琅唇上的口脂都吃了下去,薛琅一偏头,闻景晔的唇便落在了薛琅脆弱细嫩的脖颈上,还顺势咬了一口,满嘴的荼芜香,几乎叫人陷进去。

    他撑在薛琅上方,伸手去抚摸那咬出来的印子,嘴角轻轻弯着。

    衣衫已经被二人闹腾开了,能看到精致明显的锁骨,瘦削的腰肢和细白的长腿,闻景晔上手丈量着,微凉的指尖在滚烫的肌肤上轻轻摩擦,引得身下人喘息两声。

    “原是心疼你,怕吓着你,没想到你不识好歹。”

    薛琅半睁着眼,神色恍惚,完全听不懂闻景晔说话,只能在感到疼痛时本能又无力地挣扎两下。

    “兰玉没成过亲吧,知道洞房花烛是什么样吗。”

    听到自己名字,薛琅稍稍偏了下头,脸颊落在闻景晔手中,浑身热的难受,他不自禁蹭了蹭,闻景晔眼底暗色上涌。

    他慢慢褪掉几乎已经被薛琅踢掉的裤子,这珠玉般的人便整个暴露在他炙热的视线下。

    他提前吃过解药,想将薛琅今夜的神态完完全全映在脑海中,不论是哭泣的,隐忍的,难耐的,还是愉悦的。

    只是刚见薛琅的第一眼,他下头便涨的难受。催情香都用到了这剂量,薛琅竟只是半硬,看来他的兰玉平日里并不曾做过这种事。

    闻景晔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他解开下半身碍事的裤子,又在床头翻找了会儿,拿了个红漆牡丹纹样的小盒出来,这回里面不是口脂,而是白色的膏体,伸手挖了一块,因为指间的温度,东西很快便融化了,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手落在薛琅轻轻起伏的腹部。

    接着他低头亲了口薛琅,薛琅感受到不适应,开始扭动挣扎起来,被闻景晔用红绸缠了手固定在床头,多余的红绸横在薛琅胸前,将那双玉臂掩映在其中。

    闻景晔呼吸变沉,他紧紧盯着薛琅的脸,手上动作便大了些,快了些,果不其然,薛琅蹙了眉尖,咬着牙,双腿不断踢蹬着,腰肢左摇右摆,却怎么都躲不开。

    融化的膏汁从下面流出来,打湿了下头垫着的锦被,那是闻景晔专门吩咐人铺的,是去年上供的难得的蜀锦,一般都是给王公贵人做衣裳的,这衣裳还得是国宴上才会舍得拿出来穿,先皇后当时都只分得了两三匹。

    闻景晔倒是大方,价值连城的东西被他从库房里拿出来当被褥铺了好几层。想着薛琅细皮嫩肉的,平日里又娇气,虽是男子,闻景晔却把这当他的初夜,自然十分看重,生怕委屈了他。

    闻景晔抽出手指,指尖与那地方牵连出一道泛着光泽的银丝,薛琅扒在床边喘着气,身上出了层薄汗,沾染着里衫,将里衫晕出自己的肤色来。

    闻景晔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将薛琅这副神态画下来,他闭了闭眼,想着过些日子要找个顶好的画师来。

    但今日,是独属于他和薛琅的。

    闻景晔将薛琅压回去,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握着大腿根时用了力气,软肉被手指勒的溢出几道。

    “兰玉。”

    两个字含糊不清地咬在唇齿间,裹杂着极致的欲念。

    薛琅偏过头,混沌间,他开始剧烈挣扎。

    但很快他不敢动了,他只能后退,却碰到了雕花镂空床头退无可退。

    薛琅茫然大睁着眼,几乎无法呼吸,原本发红的面颊彻底的白了,他张开嘴,小声地抽着气,眼泪不自觉从眼尾落了下去,恍惚间,他看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人披着明黄的衣服,过分浓郁的催情香令他辨认不出这是谁,只本能地,求饶地喊着,“疼,好疼,放过我,放过我,陛下……放过我,奴才再也不敢了。”

    若不是施加酷刑,怎么会这么的疼。

    陛下要杀了他,陛下一定是要杀了他。

    “救命,救救我……”

    然而求饶没用,薛琅全身缩着,可怜的颤抖着,闻景晔安抚地低下头,吻去他冰冷的泪水。

    闻景晔双眼通红,兴奋的头皮发麻,像是正在撕扯猎物血肉的猛兽。

    好舒服,好爽。

    怎么如此舒服。

    闻景晔摸着薛琅抖个不停的腿,后悔地想着。

    早知如此,他该早早就把薛琅拐到床上来的。

    “哭什么呢,兰玉,我这么喜欢你。”闻景晔轻轻叹一口气。

    闻景晔也难受地很,他蹙着眉头,掐着薛琅的脖颈勾着他跟自己亲吻,

    薛琅被他亲的几乎窒息,脸上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墨发有几缕蜿蜒在脸颊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软的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拽着床帐,竭力往外爬去,一双汗湿的,泛红的手求救般探出去,却被人从身后牢牢扣着手背拖了回去,被一个更高大的身影完全覆盖住,床帐伸出传来暧昧的喘息和低泣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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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交付玉玺

    薛琅生生昏过去一次,再醒来时,只觉得整个人都在晃动。

    床帐厚厚地盖了两层,将床上的情事遮的严严实实,彻夜亮着的烛光都透不进半点。

    催情香已经熄了许久,闻景晔却还不知道累,锦被被他起伏的动作层层叠叠堆积在床头,薛琅迟钝的大脑稍稍回了些神,却因为阴暗而不太能看清东西,只听到闻景晔含笑的,喘息的声音。

    暧昧又湿润。

    “兰玉,又醒了吗。”

    他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直到被人抵着脚踝被迫将双腿打开,岔的更大。

    闻景晔侧头,在那珠碧般的脚踝骨头落下一口吻痕和牙印。

    薛琅到底不是女子,身子不如女儿家柔软,稍微换个姿势就哼哼唧唧无意识地喊了疼。他可是见过母妃在冷宫被太监折辱的,那时候他还小,扒着门口见那几个太监将他的母妃吊在床上,虽有破旧帐子掩着,他依旧能看清自己母妃被摆成了什么样的姿势。

    只是当时太小,并不明白。

    只记得那些太监的调笑声,还有母妃的呻吟的叫声。

    疼痛很快唤醒了薛琅的理智,他瞪大了眼,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却觉得现在是在做梦。

    闻景晔传他入宫,他进来了,被闻景晔绑住,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

    闻景晔的声音略显不满,“怎么走神了,兰玉。”

    薛琅脸色瞬间白了,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布满痕迹的身体,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在做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闻景晔裸露出来的身体健壮厚实,他擦了一把脸颊上的汗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在宠幸你啊。”

    这辈子薛琅从来只当他是个孩子,不曾想孩子掏出来,竟然比他还大。

    指尖碰到滚烫潮湿的东西,薛琅如梦初醒,迟钝的羞耻和难堪几乎淹没了他,他猛地将手抽回来。

    “你疯了,你疯了!”

    他尖利的喊着,想要推开闻景晔下床,却被扣住纤细腰肢,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薛琅花玉般的面容扭曲一瞬,抓着床帐的手用了力,将柔软的布料拽的绷紧,薛琅骂他,红了眼,对着闻景晔的胳膊咬下去,闻景晔直起身子来,甩了甩额上的汗珠,眯起眼睛任他咬。

    薛琅下头实在是疼得厉害,所以嘴上也没有留情,一口下去嘴里全是血腥气。

    “薛大人,你伤了龙体,这可是大罪啊。”

    薛琅一怔,嘴上的力道渐渐松了,即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做发脾气的筹码,余光看到闻景晔抬起手来,他本能地闭上眼瑟缩着,却在下一刻被闻景晔整个抱在怀里。

    他侧过头,轻轻咬着薛琅莹白发亮的小巧耳垂,“别怕,只要薛大人听话,朕一定疼你。”

    这话显然没有安抚到薛琅。

    薛琅睁开无神的眼睛,嗓音干涩,无力道,“我不是女人。”

    “你已经说过许多遍了。”

    “为何是我。”

    “谁让薛大人先来招惹我。”

    闻景晔伸手轻轻碾压着薛琅被顶的微微凸起的腹部,低笑,“兰玉,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权势,地位,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你不必揣摩我的意思,你只需要躺在床上,张开腿,这些你筹谋数年的东西就可以轻易得到。”

    他语气蛊惑,精准掐住了薛琅的七寸。

    薛琅神色空白,不知在想什么。

    “过些日子,等我把废太子和老五的爪牙都除了就给你升官,你挑好的陵墓,我会命人比照王公贵族的规格来修,祠堂,庙宇,我可以在民间给你立数百座。”

    薛琅睫毛颤抖一下。

    闻景晔凑过去细密地吻他,接着握着他腰间的手用了力气。

    即便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薛琅也隐约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薛琅不自觉缩了一下,闻景晔倒吸一口气。

    “轻一些。”闻景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夜色中十分响亮。

    薛琅脸色微变,闻景晔随便用自己的衣服堵住泥泞,“龙种。”

    薛琅咬着牙,气的急了,伸手就是一巴掌,被闻景晔轻轻握住手腕拦下,接着手心里被塞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他侧目一看,险些将手里的东西给扔出去。

    那是当朝玉玺。

    薛琅颤抖着手,又看向坐在床上,支着一条腿的闻景晔,“你做什么……”

    “薛大人是聪明人,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薛琅握着那块玉玺,因为过于用力,在他手心里留下痕迹,下头传来的疼痛仿佛在这一刻消散了些许。

    闻景晔愿意将皇权分给他。

    他手中捧着的,是无上的至尊和荣耀,是足以让所有人下跪畏惧的宝物。

    两辈子了,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薛琅捧着玉玺,呆呆的没有动弹,闻景晔笑着解开他身上的红绸,又将明黄色衣袍铺在已经脏了的锦被上,接着将薛琅拉过来,让他趴在龙床上。

    意料中的没有抗拒。

    薛琅闷哼一声,咬住牙,身体颤抖地像是在打筛子。握着玉玺的手越来越紧,指尖都泛着青白色。

    闻景晔自身后亲吻他颤抖着的肩膀,留下一片片齿印,近乎痴迷地喊着,“兰玉,兰玉。”

    薛琅咬住自己的胳膊,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闻景晔发觉他不出声,就从后面掐着他的脸颊让他松开嘴,同时吻了上去,勾着薛琅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闻景晔怕他伤到自己,便去碰他的手腕,声色暗沉地安抚着,“别握得这么紧。”

    薛琅却躲开了他的手,将那东西护在自己身下,闻景晔一怔,气笑了,“你的你的,我又不跟你抢。”

    他伏在薛琅背后,逼着薛琅发出闷哼声音,吮吸着薛琅耳侧软肉,含糊不清道,“若真想找一个能帮你仕途顺利的,找谁都不如找我。”

    薛琅筋疲力尽,双眼沉重地睁不开,最后再次昏了过去,但仍死死攥着玉玺不撒手。

    红烛燃了一夜,直至天明。

    ——

    又双叒叕删减了几百个字,删减版在读者群

    第五十五章

    亲近之人

    薛琅是被屋外宫女说话给吵醒的,睡着的时候那声音如在他耳边滚滚作响,吵的人头疼,等到意识清醒,先前那无法忍受的声音便又不那么刺耳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睁开干涩沉重的眼皮,拖着酸痛的身体想坐起来,没有成功,只能伸手四处摸着,动作急切,神色慌张。

    忽然下面一疼,薛琅呆了片刻,伸手摸过去,他只穿了上半身的长袍,下面赤裸,两腿之间塞了东西,玉玺上面那一截狭长兽首没入体内。

    薛琅闭上眼,咬着牙将东西拿出来。

    幸而兽首较短,他除了难堪以外,并无其他身体上的不适。

    拿到眼前看了眼,上面粘稠的,发着亮光的晶莹液体令他感到有些恶心,他随手将床帐扯过来把玉玺擦干净,攥在手心里长出一口气。

    昨日是被草糊涂了,玉玺只能皇帝亲用,他拿来除了好看好玩,没有其他作用。

    但这是皇帝的一个态度,他今日既愿意将玉玺给出去,明日就能将皇权交到他手里。

    只他不知,闻景晔到底何时对他起了这样腌臜心思。

    薛琅是个没什么道德的人,幼时为了活着连杀人都不怕,长大后为了名利付出一些对自己根本就没有实质性损伤的事他亦能接受。

    锦被重新换过一遭,除了自己身下那块,其余都是干燥温软的。

    谁来换的?

    宫女?太监?

    他摩挲着玉玺的圆润棱角,心里冷静想着。

    要不杀了吧。

    就算可以为了权利委身自己,但这并不表示他想要其他人也知道这事。

    一旦传出去,又是不少祸事。

    房门忽然被推开,薛琅下意识往床里缩了缩,整个身子都藏在散落的床帐后头。

    有人慢慢踱步到床边,接着薛琅半折的小腿被人握住,伸进帐子里来的手,拇指根带着玉扳指,手腕露出的袖口是一片绣着龙纹的明黄色。

    薛琅瞧见了,便没躲。

    闻景晔轻易将他从床里拖出来,自己往床上一坐,将人抱在身上。

    他埋在薛琅怀里,鼻尖蹭着羊脂玉似的白嫩胸口,盯着上面几乎刻满一身的印子,忍不住又找了一小块干净的皮肉,凑上去咬着。

    薛琅身上衣衫本就没穿好,这扯弄半天又松了不少,闻景晔没换衣服,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薛琅刺激的一个激灵,龙袍上的刺绣扎的有些疼,于是双手按在皇帝肩膀上拧眉推拒着。

    他冷声道,“昨天是谁来收拾的。”

    闻景晔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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